了一件怪事……”,严知文和弟弟分享了自己的经历,“你说人的性格真的会改变这么大吗?”
听着哥哥讲了十五分钟的邢乐,眼看哥哥还要继续讲下去,严语硬邦邦地回答了一句:“很正常。”
严知文哪能察觉不到严语的态度,他赶紧改了个话题:“说起来,你性格也变了挺多的,我还记得你小时候一点都不喜欢我,一见到我就跑,哪知道现在……”
“哪知道现在这么喜欢你。”严语自己把话补上了,“这大概叫从前你对我爱答不理,以后叫你高攀不起。”
“瞎说。”严知文伸出手去揉弟弟的脑袋,“哪用得着你攀啊,我可不是山,是电梯。”严知文算是明白自己的定位了,“我都忘了你什么时候变了的,好像是六七岁的时候,那时有发生什么吗?难道是有一天我帮你打跑了欺负你的孩子,你突然觉得哥哥好棒好厉害。”
严语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挽起严知文的手臂,假装认真地说道:“对,哥哥最棒最厉害了,哥哥我好怕啊,你可不能离开,不然坏人要打我的,还要拿针扎我。”
“真是的。”严知文也被逗乐了,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个时候你还老爱打我,每次打完我又要去找外公告状,让外公再揍我一顿,我当时觉得弟弟怎么可以这么坏,一直打算趁外公不在揍你一顿,结果没等到机会,后来你又变得很黏我,我竟然就把这事忘了。”
“哥,你现在可以揍啊。”严语顺势躺倒在严知文的怀里。
严知文掐着弟弟脸上的肉,往外轻轻一拉。“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更揍不得了。”
兄弟两个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七点,肚子饿了才记起做饭的事情。大概也是因为这样,那天晚上严知文做了一个梦。
“弟弟,你在干什么呀?”严知文用手指戳戳趴在桌子上玩火柴棍的严语。
严语正在把最后一根火柴叠上去,被严知文那么一戳,所有的火柴又滑了下来。他不高兴地从凳子上跳下来,推了严知文一把,就往外跑去,任凭严知文再怎么喊都不回来。严知文只好自己坐上了凳子,叠起了火柴,可他也叠到最后一根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弟弟告状的声音:“外公,他欺负我!”严语高举着双手,气鼓鼓地指着严知文。
严知文被训了一顿,还被罚加长了练武的时间。在被罚的那段时间里,外公坐在躺椅上,而严语则被抱在怀里。严语一开始还看着严知文,可夏天的午后太热太困,随着一扑一扑的蒲扇,没一会就睡过去了。严知文羡慕地看着在阴凉处的弟弟,脸上流下的汗水打湿了短袖。
随着汗水越流越多,火红的太阳,恼人的蝉鸣还有躺椅上的外公都渐渐散去,只剩下躺椅上那个歪着脑袋,把食指塞进嘴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严语。
严知文走上前去,推推弟弟,“弟弟,你在干什么呀?”
严语睁开了双眼,儿童清脆的声音响起:“外公,他欺负我!”
严知文从梦中醒来,拿起旁边的手机,早上七点多了,他赶紧转头看向旁边,还好旁边已经是空的了。这个梦真是……自己小时候真有这么烦吗?
“哥,你醒了。”严语已经洗漱完毕,走到了客厅,本来要出门的他看到严知文醒了就改了方向,走到床铺旁半蹲了下来。
“额,一不小心睡过了,怎么了?”严知文有些不太明白,“还有什么事吗?”
“哥,你今天就不想亲我吗?”
在这个早上,严知文明白了两件事情,一件是网上的帖子还是有参考价值的,另一件是他小时候到底烦不烦无所谓,反正现在弟弟不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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