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啦 > 都市言情 > 秋阶影寒 > 24秘密(烙刑)

24秘密(烙刑)(1 / 1)

按计划,傅云京第二日是要向纪王报自己的死讯的。

但是,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纪王死了。

听说是纪王服用了装有烨影眼珠的汤药后,吐血而亡。

纪王世子当即下令,彻查此事。太医被捉,各种药材都经过检查,就连烨影本人也遭受检查。

傅云京扮演的白荞苼来到营帐时,烨影被两臂的锁链悬空吊挂,几个士兵正在残忍得拖动他脚掌上的长钉,来回摩擦,直到渗出的血水滴落在盆子里。

或许是怕烨影寻短见,他们再次将烨影头发编成辫子,勒在烨影嘴里,绕过后颈,固定在肩臂上的铁链上。

烨影痛得想挣扎,脚踝处沉重的脚铐却让他难以挣扎,肩臂被贯穿的疼痛也让他不敢挣扎,只有那绷紧颤抖的胸肌和腹肌透露出烨影的痛苦。

下人们取了血水,喂给田鼠吃。

田鼠过了一会就死翘翘了。

傅云京若有所思。

纪王世子已经将害死纪王的罪名扣在烨影身上,没有识别这一切的太医也要得到惩罚。

太医悲痛跪地,谢世子为他辨明真相,而后被拖下去砍了。

而烨影——纪王世子觉得让晋王死了便宜了他,要让晋王在父王灵堂前受活罪。

“白夫人,见笑了。”刘承烽吩咐完这一切,才记起已经等候多时的白荞苼。

“世子殿下节哀顺变。”白夫人道。

“孤心中悲痛……不让晋王付出代价,为人子,良心不安。”刘承烽叹道,“对了,那傅云京……”

白夫人一笑,令人送上了银水剑和耳朵:“妾身拼了命,幸而略胜一筹。”

刘承烽眉头一舒:“不愧是合欢宫的阎罗左使!如今,白夫人应当已经名满江湖了。”

白夫人娇笑一声,又轻轻咳了咳。

“白夫人受伤了?”刘承烽问道。

“毕竟是鹤野楼前任楼主,总得付出代价。妾身恐怕得闭关些时日,调理伤势。”白夫人道。

“好!”刘承烽允诺,“白夫人是纪王府的大功臣,可要何赏赐?”

“正如晋王于殿下而言,是战利品。那傅云京于妾身而言,亦是战利品。若非他必须死,妾身还想与他双修一程,吸干他呢……而今,傅云京已经死于妾身之手,妾身斗胆讨要那银水剑,作为战胜傅云京的纪念。”

刘承烽大笑起来:“哈哈哈……这银水剑听说不凡,孤若不给呢?”

“殿下……江湖名剑都是有灵的。妾身杀了它的主人,它就会臣服于妾身,殿下强留此凶剑,只怕日后,凶剑噬主啊。”白夫人语音虽柔,却尽是威胁之感。

刘承烽拿起银水剑,并不在意:“孤而今有靖兵二十万,还怕镇不住?”

他拿着那把银水剑一抖,软剑在空中弹出空鸣,却仍旧是软的。

“怎么如此软……”刘承烽蹙眉。

白夫人笑了一声:“银水银水……银如镜,剑如水,自然是软的。只有注入深厚内力,它才会成为世间难以匹敌的利剑。”

刘承烽感觉自己被嘲笑了,有些不悦。他也是有些内力的,当即向银水剑内注入。

剑并没有硬直。

他又注入了更多内力,银水剑才稍微直了一点点。

刘承烽大惊。若是傅云京杀敌于千万人中,光是维持剑直就要耗费那么多内力,那他原本的内力该有多深厚?

而如斯恐怖的傅云京死于白夫人之手,白夫人的功夫又是多么高深?!

刘承烽变了脸色,将银水剑递出:“倒是孤有眼不识泰山了。这把剑于白夫人意义非凡,自然当赏给白夫人。”

“妾身谢过殿下。”白夫人接过银水剑。

“白夫人若想闭关修行,芷兰院精美而清静,望夫人不嫌弃。”刘承烽又示好。

白夫人行了一礼:“多谢殿下体谅。”

而后便带着银水剑径直离开了。

刘承烽拿起白夫人奉上的耳朵,打在烨影脸上。

“好堂弟,你忠心耿耿的师兄,先你一步去黄泉了呢。”

烨影偏过头,无动于衷,像是绝望,又似乎是沉痛。

“省点力气吧堂弟。哈哈哈……”刘承烽大笑起来,转而对一旁的陈公公道,“在此人身上印上奴印。自此,他就是我纪王府最低贱的存在。名字,就叫烨奴。”

“是。”陈公公应道。

“洗刷干净,明日,我要让他在父王灵前受刑赎罪。”

“是!”

刘承烽扬长而去了,陈公公却是犯了难。

这烨奴二字烙在何处是好?

肩胛骨和锁骨都有伤,臀部的鞭伤还结着痂……

陈公公看着面前受着吊刑的男人,视线不由自主就被男人健壮丰满的胸肌吸引。

真是漂亮的胸膛啊……充满了阳刚的气息。

陈公公失了蛋,长得阴柔,永远也练不成男人这般的又壮实又性感的胸肌与腹肌。

就把烨奴二字,印在男人的胸上吧!

烙刑的器具十分多样,不多时,下人们就找到了烨奴二字。

“殿下,从今天起,你就再也不是晋王了。”陈公公走到男人身边,轻言细语,手掌却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被迫拉扯出流畅线条的身躯。

陈公公的手指滑过深深的乳沟和连成一道的腹白线,另一只手抚摸上烨影柔韧的胸肌,一点点摸到嶙峋的鲨鱼线,最后抚摸那如盾铠般的腹肌。

烨影蹙眉:“滚……”

陈公公冷笑着扇了男人一耳光:“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吗?不是了!你就是个比我还低贱的奴隶!”

脆响声响彻营帐,烨影被打得脸甩向一边,两臂的铁链哗哗作响,牵扯着他双掌的铁钉和两肩的铁钩不断摩擦着血肉,登时又出了血。

烨影喘息着,压抑着疼痛,似乎不屑与陈公公对话。

的确是不屑。即便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眼睛,他的面部神情仍然表现出对阉奴的不屑。

陈公公气得发抖,从炭火里取出烧得通红的字块,并拢在一处,狠狠按在了烨影的左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

滋滋声中,白烟直冒,血肉烧焦的糊味很快散开。烨影浑身震颤,在剧痛中扬起脖颈,爆出惨痛的哀嚎。

他想躲避,脚踝的沉重镣铐却让他根本翘不起腿。他的双足能在空中轻轻摇晃,已经是他剧烈挣扎的表现。

或许是胸口的烫伤太过严重,以至于肩膀和掌心的贯穿都算不上疼了,烨影下意识就用手掌紧握住铁链,肩臂肌肉紧绷颤抖,哪怕被铁钉长钩反复摩擦伤处,也要抽搐着握住铁链。

陈公公笑起来。

他看见了男人颈侧暴起的青筋,看见男人紧蹙的眉头,看见男人绷紧到极致的下颔,看见男人震颤发出惨鸣的喉结,他觉得男人这番受刑的模样真美。

男人没声了,晕了。

陈公公松开烙印,只见壮硕的左胸上,黑色的“烨奴”二字烙在了男人乳下。

“烨奴,烨奴……”

陈公公念着,笑了笑。几日前男人一副清高的样子,如今还不是任人磋磨?

可怜啊。

陈公公围着烨影走了一圈,看到了几日前他所鞭打的屁股,如今那肥大的臀瓣上仍然黑紫一片全是鞭伤。

陈公公伸手揉起那臀瓣,两边一扒拉,露出中间的小孔。

陈公公本是想报复烨奴的,结果看到那菊穴时,微微蹙眉。

那孔洞紧致微微小,但看上去不像是没用过……晋王可能是下面承欢的吗?

莫非是……以前……排泄时,不小心拉松了?

陈公公心中奇怪,报复心也一时消散,带着疑问慢悠悠地离开了。

他回到屋子里,遇见了之前跟着他的小仆从。

“你之前,说你排便不畅?”陈公公问道。

小侍点点头。

“后面拉出来没?”

“拉……拉出来了。”

“哦……来,让干爹看看屁股。”

“干爹……”

“快点,干爹又不对你做什么,是怕你把屁股拉坏了!”

小侍似乎很害怕,但碍于陈公公,最后还是跪下来,撅好屁股,脱了裤子。

陈公公掰开了小侍的臀瓣,检查那菊穴……

尽管曾经排便不畅,但依然紧致。

陈公公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难道,这晋王还做过承欢者?谁敢上晋王?

杨氏?不可能。

以前被纪王主子们搞过?时间太久远了,不可能还松着。

莫非……是那死去的傅云京?听说他们是师兄弟。

“行了,穿上吧!”

陈公公出了门,想找纪王世子诉说这个秘密。

他太急切了,抄的近路,在一处死角,忽而被敲了脑袋,失去了意识。

已经卸下白荞苼妆容的傅云京走出,拖着陈公公来到暗处。

他将“白荞苼”以闭关名义安置在芷兰院,无人打扰,正愁接下来挑谁顶替。如今这陈公公发现了秘密,自然成了他将顶替的对象。

夜晚的时候,陈公公带着些药来了。

“陈公公!”守卫上前恭维。

“嗯。”陈公公眼一转,只觉得此人甚是眼熟。

“诸位守在这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不辛苦,不辛苦。”守卫一笑。

陈公公想起来了,忽而往守卫长里塞了点碎银。

“先前野外,若非守卫相救,咱家命不保矣。”

傅云京那时看得清楚,就是眼前之人给陈公公牵了一匹马,陈公公才将烨影送上马,骑着一同逃命。

守卫收了公公的好意,又被陈公公三言两语夸了几句,最终跟着兄弟们“放假”去了。

陈公公带着药箱来到帐中,只见烨影垂着头,吊在空中人事不知。

男人闭着眼,眼眶凹陷。他的口中仍勒着自己的辫发,干裂的嘴角淌出不少唾液,左侧脸颊映着五根手指印,高高肿起。

傅云京心疼得为烨影取下头发,轻轻搭在男人身后,又从箱中取出保命丸塞入烨影口中,等他含化。

男人左胸上的烙伤肿着,傅云京取了烧酒,用布沾着酒水,一点点为烨影擦拭伤口。

烨影受了痛,只是身躯应激得晃了晃,垂着的头依然没有动静。

傅云京几乎不忍下手。

那一片皮肉被烫焦了,显出字迹的轮廓,边缘则是高肿的深紫深黄色,浅浅碰一下,就渗出血水。哪怕隔着布巾,傅云京都能感受到烨影的颤抖。

再是不忍,还是得为他清创。

傅云京狠下心为那惨不忍睹的伤口清洗,烨影全程都安安静静的。

接下来是锁骨和肩胛骨处的贯穿伤。傅云京为烨影一点点挤着酒水,将周围的汗渍污渍都擦拭洗净。掌心、臀部和脚掌上的伤同样如此。

最难清理的伤是烨影足尖的伤。烨影脚上十趾都被戳烂了,又一直踩在地上磋磨,此时各个肿胀,有的还渗着脓水。

傅云京跪在地上,将烨影绑着镣铐、重若千钧的脚搬到自己膝盖上,只用足跟接触,减缓烨影的痛楚,而后用浸了酒水的布细致擦洗,清掉污浊。

铁链响了一瞬。

傅云京抬头一望,烨影仍垂着头,想来只是应激性的抽搐。

晕了也好,就不会觉得疼了。

傅云京继续下手清创,而后为那十根凄惨的脚趾上了药膏。

他只涂了薄薄的一层,足以夜间吸收,不能上太多。否则,被别人看出端倪就不好了。

傅云京在烨影脚下垫了一张布,避免烨影的脚尖直接踩在污地上,而后才起身。

他来到烨影身后,伸出手指,探入幽秘的菊穴。

紧致,干涩,未受别人侵犯。

“滚……”

冰冷而又沙哑的声音传来,傅云京只见烨影的脊背上遒劲的肌肉绷紧,连带着臀肉都僵硬得凝出棱角,而耷拉在背沟上的发辫则微微晃动,原是烨影侧过了头。

“阿影,是我。”傅云京轻声道。

烨影失明,不辨日夜,原本以为是敌人要对他上淫刑,骤然听见了傅云京的声音,微微一愣。

傅云京从烨影身后轻轻环抱住烨影的腰。

“云京……你的寒毒……”烨影被冰冷的怀抱刺激得一惊。

“冰冷,正好镇痛。”傅云京抱着烨影,亲吻他的脊背,“是不是好多了?若是疼痛难忍,我喂你吃药。”

烨影感知到自己的伤口受了处理,知道这些都是傅云京所为,一时心里又甜又涩。

但比起感动,烨影更担心傅云京的境况。

烨影自知今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熬,傅云京次次这样帮他,迟早被发现端倪。

于是,烨影微微蹙眉,沙哑的声线透着冰冷:“这里危险……你……别再管我了……”

“你放心。我不会被发现的。”傅云京道,“我顶替了纪王世子手下的人,他们分辨不出我。”

烨影一愣。

“从今夜起,陈公公就是我了。你不会被别人染指的,我会保护好你。”傅云京道。

“陈公公……”烨影自然知晓,之前给他左胸烙刑的,正是陈公公。

“真正的陈公公,死了。”傅云京道,“他让你受那么多苦,我自然会让他死得更痛苦。”

傅云京并没有说出陈公公怎么死的,怕吓着烨影。

烨影沉默了一会,才道:“京,我想……好想见你。”

于是,傅云京来到烨影身前,拥抱着亲吻这个受刑的男人。

由于烨影被吊高,此时此刻烨影比傅云京高大半个头。傅云京必须踮着脚,才能和烨影亲吻。

他温柔地舔舐烨影的唇瓣,叩开烨影的门齿,在烨影口中吮吸。

烨影的气息粗重起来,铁链哗哗作响。

傅云京单方面结束这个吻,烨影仍不满足,追上去要亲傅云京的唇。

“你的伤口渗血了。”傅云京阻拦了烨影。

“因为……我想抱你。”烨影答,“我好想你……”却再也见不到你。

无边的黑暗让烨影脆弱。

傅云京亲了亲烨影的脸:“那我带着你,感受我。”

他落下足跟,用自己的额头接触烨影的唇。

“这是我的额头。”

而后又慢慢踮起脚尖:“眉毛……眼睛……鼻子……唇……”

二人又嘴唇贴着嘴唇,亲了一会。

“白夫人说……你的耳朵……”烨影响起来,“白夫人……也是你吗?”

“是。”傅云京笑,“那耳朵,才是白夫人的耳朵。”

他侧过头,用自己的耳朵贴上烨影的唇。

烨影嘴角微弯,伸出舌头舔弄傅云京的耳垂,傅云京果然很快离开了。

烨影神情微微一变,下一刻,冰冷的掌心环绕上烨影的腰,表示傅云京并未离开。

“你个小坏蛋。”傅云京低声轻骂道。

烨影只是笑笑,却难看得像是哭泣一般。

傅云京叹了一声,亲吻烨影凹陷的眼眶:“纪王挖你的眼睛,是因为……我曾经用暗器弄瞎了他。你的眼睛,是我所作所为的报应。”

“不……”烨影摇头,“和京……没关系。”

“鹤野楼有一门功法,只有目眇者可修行,名为剑心诀。待你我逃离这困境,我带你回鹤野楼修行。待功法大成日,你虽不见天地,但天地自在你心。”傅云京道。

他必须给烨影补偿。不仅仅是对烨影不离不弃,他还必须给烨影重新站起来,独立行走于天地间的依仗。

“……可我不是……鹤野楼弟子。”烨影道。

“那从今日起,你就是了。我亲自教你,你就是我的徒弟,唯一的徒弟。”傅云京道。

烨影一时怔愣,而后喘笑一声:“师父?”

“嗯。乖徒儿。”傅云京应道。

“我像是……在做梦……”烨影喃喃自语,“傅大人……属下是不是生幻觉了?”

“你确定要这般与我生分?”傅云京笑着捏捏烨影的耳朵。

“云京……我想……我想抱你……”烨影又道。

傅云京避开烨影的创伤,拥抱他。

烨影低头,细细亲吻傅云京的眉毛。即便这个动作牵扯到锁骨处的贯穿伤,他也忍着不吭声。他害怕傅云京发现,更是主动用伤痛的手掌握紧了锁链,好让那锁链不发出声音。

然而,烨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还是暴露了他的疼痛。

“哪里疼?”傅云京以为自己压着烨影,忙抬起头来。

“不疼……不疼……”烨影喘息道,“只是……对云京……有所欲求……嗯……”

傅云京低头一看,烨影那里的确有些微微抬头,但也只是些微罢了。烨影喘成这样,是伤口拉扯所致,疼着了。

烨影为何要瞒着呢?

害怕自己不再拥抱他吗?

傅云京没有戳穿烨影的遮掩,他撩起衣袍,单膝跪地,冰冷的手分开抱住烨影的腿,忽而将那疲软却粗大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哈啊……”烨影低低喝了声,“别……云京……傅大人……啊……”

傅云京闭着眼睛为烨影口交。

他挺直的鼻梁抵在烨影大腿根,冰凉凉的。自他鼻端呼出的热气铺洒在黑丛林上,刺激得烨影一阵颤抖,腿根上都生了鸡皮疙瘩。

与外部的冰冷生成鲜明对比的,是傅云京口腔里的温热湿软。

紧致的喉道一松一合,吞咽着口中性器,湿软的舌头将那微微起头的性器撩拨上头。

感受到口中之物膨胀变硬,傅云京微微吐出性器,用牙齿轻咬露出的龟头,用舌头抵着马眼转着圈,在敏感的尖端忽而飞速横扫。

“啊啊、啊……云、京……哈!”烨影的呻吟慢慢变了味,声声低喘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欲,“脏……那里……脏、哈啊……啊……”

傅云京蹙紧了眉,忽而张口将整根性器含到底,任由那性器的尖端破开他喉头,使劲吮吸着肉棒,甚至用唇齿去蹭缩在后端的囊袋。

“嗬、啊……哈啊……”烨影高扬起头颅,他的身上隐隐有些冒汗,健硕的胸肌随着他的剧烈喘息而不住起伏着。

太……太过了……好紧……

锁链摇晃声在营帐中响起。

傅云京猛地吐出口中性器,又一含到底,如此反复数轮,哪怕烨影浑身紧绷,大腿想要乱动,都被他两掌死死握住了。

“嗬、嗬……哈、啊、啊、啊……”烨影已经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低沉而破碎的喘息。身上的伤痛与胯下极致的爽感纠缠在一起,让他身处水深火热中。

烨影看不见傅云京是以怎样的姿态在他腿间为他做这样的事,但却也能猜出几分。

他自知他如今被铁链悬吊的样子很狼狈,他也知道自己的左胸上刚被人印下烙印,是“烨奴”二字。

傅大人那样光风霁月的人物,怎能跪在他的胯下,为他做这样的事?

可傅大人就是这样做了。

傅大人不仅低身为他口交,就连这方险境,傅大人也千里迢迢奔赴而来了。

他的傅大人,以前看起来高不可攀,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玷污。如今,他凭着一腔孤胆将傅大人拉下水了,才发现,他的傅大人,原来是那样内心火热执着的人。

烫得他心里好暖,像是被傅大人融化一样。

烨影凹陷的眼眶再度渗出血泪,疼痛不已。可烨影止不住。

急促的喘息在痛苦和爱欲中被一轮轮推高,漫过了临界点。烨影浑身剧烈震颤,在酷刑和欲抚中攀至极点,下腹猛地放松又紧绷,却是僵住了。

“放……开……”烨影竭尽最后的理智去压抑自己释放的欲望。

傅云京不听,他憋着一股气,再度深喉,让那濒临爆发的性器破开自己的喉头,往更深的地方捅去。

反胃的生理反应使得食道痉挛,推挤着猛然闯入的巨物。那一瞬的挤压感让烨影猛地无法呼吸,他大张着嘴,浑身剧烈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一射有数息之久。

好在傅云京存的气够,并不感到窒息。他将烨影的精液尽数吞下,而后才缓缓吐出口中疲软下来的性器,一点点舔尽上面的污浊,最后在烨影的胯根处留下一吻。

“呜……嗯……”

低低的呜咽声传来,傅云京一愣。

烨影竟然哭了。

傅云京起身,腿有些跪麻了。

“哭什么?”傅云京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摸上烨影的脸,心疼得擦去从眼角流出的血泪。

烨影低着头,没说话。

傅云京再度拥抱烨影,在烨影的背后轻轻拍打安抚。好一会,烨影才平静下来。

“我得走了。”尽管不舍,傅云京不得不提起分别。

“若无意外,我每晚都会来陪你。”傅云京亲吻烨影的脸颊,“但以防万一,除非我主动暴露身份,你不要表露过多。”

烨影轻应了一声,仍旧不舍。

黑暗中的一场欢好,让他对傅云京的依赖感迅速上升。

“再吃点东西,喝点水吧。”傅云京为烨影准备了些易消化的碎食,喂烨影吃下,又以口渡水,免得噎着。

最后,傅云京低下身,见烨影脚尖的药膏都被吸收,看不见端倪了,才放下心来。他收走了垫着烨影脚尖的布,最后在烨影唇边印下一吻,而后趁着守卫未归,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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