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前几年怎么没见你冷成这样?”
宓思曼冲她龇了龇牙。
班柔臻:“反正你看着时间,下午我来食堂找你。”
宓思曼用爪子拍拍她:知道了。
下午下课班柔臻就心急火燎地跑来接宓思曼,然后就带着宓思曼去校门口买了两个烤红薯,用稍厚一点的布料包裹住,宓思曼直接就将红薯抱在怀里,班柔臻就抱着她和红薯,鼻子冻的通红,“这下你舒服了吧?”
宓思曼突然有些心疼,觉得自己浑身毛这么多,稍微冷一点其实也无所谓,班柔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说:“为小九做什么都好,我现在读书,小九像是什么都不缺,我心里也很慌的,只要小九还需要我,那么我做什么都有意义。”
宓思曼愣了下,然后默默地咬了口带皮的红薯,心说,班柔臻果然是爱自己爱的不可自拔了。
班柔臻吃完饭以后,就跟班里其他几个人出校买了热水袋,学校提供免费的热水。她给装上热水后就塞宓思曼怀里,嘴里还在叮嘱,“我把你送回宿舍,我在床头放了零食,饿了你就吃,但不准把渣渣留在床上,乖,好好给我暖床。”
班柔臻不再像以前那样霸道和活泼了,而且给宓思曼的自由度也宽松了不少,整天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站在那里明明不说话,存在感却特别强,最重要的是,人也更温柔体贴了,不过只是单独对宓思曼,对其他同学虽然也是笑眯眯的,其实是爱答不理的。最重要的是,班柔臻越来越好看了,竟然有点未来的成熟样子的影子。
宓思曼见班柔臻关门出去,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不过在感受到热水袋的温度后,她还是放弃了,心里安慰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最后是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的,当时宓思曼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直到班柔臻带着冷气钻进来,宓思曼被冻得抖了下,班柔臻笑眯眯地跟寝室里其余几人说:“嘿嘿,我有暖床的,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睡冷冰冰的床了。”
宓思曼知道是班柔臻回来了,一爪子拍在班柔臻的小腿上,钻出被窝看了看,瞧见郁曼咬牙抱起小花,说:“小花也就这点用处了。”
萧敬腾把装满热水的矿泉水瓶子塞进被窝里,又一把提溜起黑皮给塞进去,嘴里还在念叨:“小祖宗快进去吧。”
班柔臻缩了缩身子,伸手把宓思曼给抓到怀里,温热的手指点点宓思曼的鼻头,“睡得香吗?来,给个晚安吻。”
宓思曼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班柔臻笑了下,就把桌子给安在床上,开始挑灯夜战。寝室里其他几个人忙完也是跟着照做,其中还夹杂着禹子琳和郁曼的哀嚎声。
班柔臻写一会儿就觉得手凉的不行,然后就塞到被窝里去摸宓思曼,宓思曼下意识地想缩,不过还是忍住了,心想,要是她朋友敢这样把冰凉的手伸她脖子里,她必定拍的对方五级残废。
等到后面她也就习惯了,结果没一会儿班柔臻忽然坐直身体,又爬下床去了厕所,过了会儿才出来,又去装了热水在保温杯里,这才上床,她脸色有些苍白,哼了一声,“来大姨妈了。”
禹子琳在下铺听到,朝班柔臻这边望了望,“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