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这就是白仲,我男朋友。”
冷凝说的时候没牵白仲的手,也没去挽。
左言“啊”着把目光从屏幕上转到白仲身上。
“国际训练营,白仲。”
白仲说时,站的是标准的军姿,而说完后,他敬了礼。
冷凝在他身边得意地点了点头。
好像在说:“你看,这就是我的君子松。”
“你好,左言。”
“你好,傅子暄。”
“你好,陆染。”
白仲朝傅子暄比了个中指。
“你就别凑热闹了。”
五人的笑声穿过朔风,渐渐拉长,最后被不远的大漠永藏。
“终于见到了。”
冷凝和白仲落在最后面,冷凝忽然冷不丁地说了那么一句话。
白仲掰着手指头数:“是啊,几个月了吧。”
冷凝笑了笑,勾上了白仲的手。
刚见面的两人,能聊的话题理应很多,但不知为何,冷凝和白仲谁也没打开话匣子。
好像牵着彼此的手,哪怕在风起时不同频地偏头,感受风里的缠绵与余温,没有对视,没有交流,心也会靠到一起。
——
我记得那年是冬天,可我的脸红得如夏日的骄阳。
只因为是你,我藏匿已久的悸动,在见到你的一瞬间,只能赤裸地暴露在你的告白下,我向太阳起誓,你将是我唯一的忠守。于是那天余晖洒满了整座城,溢满了整个你。
现在说永远太长,可是就现在,哪怕没有以后,我也想牵着你的手,把这脚下的大漠走一趟,告诉你,这些沙,是远方的风源源不断的馈赠。而我遇到你,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