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真不行把耳朵捐了。“冷深把人推上车。
白溪笑着给了他一脚:“滚啊。”
“姐衣服是脏的。”
“去给你买。”
“你穿这个?”
“我也要买啊。”冷深把火点燃,汽车发动。
“安全带。”冷深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掌着方向盘,“我说的是安全带。”
他看着白溪紧了紧衣服就头疼。
白溪眨巴眨巴了眼睛,冷深干脆附身给她系上。
“耳朵。”他捏白溪的左耳。
白溪嫌弃地把他拍开,摸了摸自个儿的耳垂。
她没有耳洞,整个耳廓摸着也都很软和。
“今天为什么来?”冷深偏头看副驾上的人。
白溪打游戏的手紧了紧,含糊其辞:“闲的。”
冷深:...这也能闲?
“不服滚蛋。”
“讲真。“冷深还是不放心她到处乱跑。
来回一趟基本上就是一天,先不说她累不累,也不说她现在的科研,就是这个人体试验案和白溪扯上一点关联都不行。
白溪死都不说,冷深准备打电话问冷凝。
“等等,”白溪按住他的手,“我说。”
“那你说。”冷深停下动作等她开口。
白溪咬唇挣扎了会儿:“就,你知道ph值吗?”
冷深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不过,他补课还是有那么点用的。
“酸了?乔吟?“冷深觉得她吃醋的点有点奇怪。
短就被冷深那么揭开,白溪有点羞耻。
“她咋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