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冷凝从白仲怀里跑走跟看冷深去了。
白仲把水拧紧跟在她身后。
...
白溪疼得蜷在冷深怀里,整个人如一滩软泥。
冷深找了药兑下去给她她才停了冒虚汗。衣服在冬天湿透,里面的风光本应更加清晰却更显迷离。
冷凝按了按眉心:“要不你把人带回去?这儿不方便。”
冷深“嗯“了一声,把人带走了。
冷凝和白仲也跟着回去换衣服了。
“请高三女子组六千米第二名冷凝同学,第三名白凝同学到主席台领奖.....”
“最后通知一遍,请高三女子组六千米第二名冷凝同学,第三名白凝同学到主席台领奖....”
后来,锁在老师抽屉里的那两张奖状,无人认领但心有所属。
...
白溪用的净生是克制暴力因子的香。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用,结果一用就用出毛病来了。
冷凝体内也有暴力因子,但沐漓逼着她压了下去。
“还痛不痛?”冷深看着窝在被子里的白溪,语气都柔了下来。
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那股都快要溢出来的心疼让白溪在撕心的痛感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像是滂沱大雨中出现一丝阳光,不够热烈但足够取暖。
冷凝换完衣服出来,把香重新调了调:“再躺会儿就好了,多喝点水我的乖。”
她俯身帮白溪盖了盖被子:“我去欢好了昂。”
白溪把头用被子蒙住--
欢好都跟她说,这像什么话?
冷凝笑了笑拉着白仲走了。
冷深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乖,把头露出来。”
白溪知道他是让自己摄取空气中弥散的纯香,便乖乖把头支出来了。
“不让我陪?”冷深捏她的脸。
白溪“嗯”了一声,“你不会让我跑的。”
冷深失笑。
“嗯。”
“那你为什么要跑?要强?”
“一部分原因。”白溪抓着下巴上的被子,直都是冷凝在我身后,我也想试试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