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匆匆赶到,
年级的目光在百无聊赖之间聚集过来。
“楚令咋了?”
“不知道啊,哭了?”
“为啥哭啊?”
“被九班一个插班生骂的”
“那人傻逼吧”
“楚令都敢惹,”
“郑南他爸可是国际训练营里训练的,这不找死吗?”
白溪觉得无语,默默转了个身抬眼看云。
班主任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慰,不出几分钟白溪的肩就被拍了拍。
这时运动会开幕仪式已经开始,冷深在后面还不知道咋回事儿。
至于冷凝,多多少少都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骂白溪的她基本上懒得搭理,但骂了她的人,没被捶真的够仁慈了。
“我骂的,她嘴欠,处分随便开,歉不道,她骂我的人了,老师再见。”白溪一溜烟把话说完就退后几步转了个身悠哉地走了。
边往后退的时候还对楚令挑了挑眉,颇像女流氓。
楚令被白溪整得心悸,不敢对上她的眸子。
身旁的老师和女生絮絮叨叨地安慰,楚令觉得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哭得更凶了。
白溪觉得无聊,去厕所溜达了一圈。
境国的国歌白溪虽然没敬礼,但作为友国还是站在原地听完了。
她不知道,旗台上意气风发的升旗手就是自家小男朋友。
那个出现即弓|起暗潮涌动,行进间干净利落让人不自觉敬畏的人。
是平时软在她肩头啃噬她的肩,偶尔犯个贱的“前男友”。
等到宣布运动会正式开幕,她才从厕所里悠出来。
冷深换了衣服在暗处等了她大半天,手里的电诂振动个不停。
“喂,在学校。”冷深拧着眉头摁了接听键。
“不是顶多八点半吗?九点了冷队。”应珊略显无奈,“其实任务我们可以完成,只是....”
“得,我回去通宵赶任务就行了。”冷深把电话关机,又张望了一圈。
他的眸子眯了眯,在九班座位区的最后一排发现了白溪。
周遭人走过去多少都能议论两句,尤其是楚令,让白溪成功上了话题论坛。
由于白溪还没有参加国际上的活动,“白凝将楚令骂哭”的话题还传不开。
但在境洲一中也够被说的了。
“你还没走?”白仲从楼上下来,“校长我都应付完了。”
他换了衣服被校长拉去寒暄了。
冷深瞥了他一眼,转眼又看着白溪那边:“看看你家的在干嘛。”
白仲侧了个身,看清情况后把帽子扣到脑门上,插着裤兜就往七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