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凝爷呢?”冷凝出现在离剧组不远的地方,白仲在她身边打着电话。
白溪看她挑了挑眉。
后面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来得挺是时候。”她低语,朝冷凝挥了挥爪子。
冷凝插着兜小跑往这边来。
头发被风拂起,她戴着口罩,口罩上的狐狸眼微微弯起,头上的流苏发带更显得她乖。
白仲说着话看冷凝跑过去,不自觉走快了几步。
白溪单手挽着她的腰:“来,和姐唱首歌。”
“不是时堇的我不唱。”她取了口罩挂在手上,“这个啊,琪姐的吧。”
白溪“嗯”了一声。
“唱呗。”冷凝转身看到白仲后才安心转过头。
“在哪儿录?”
“就这儿算了。”
“得,我搬俩椅子来。”
冷凝环了一圈,走到路荀身边把脚下的两个小马扎扔过去。
白溪一只手接住一个放到地上坐下,小腿一翘,拽起。
她把音乐拉到最开始,等着冷凝回来。
冷凝拍了拍手挨着白溪坐下。
“麻烦大家安静一点点啊。“冷凝双手撑着马扎喊了一声。
路荀现在有点mb。
谁啊?干啥呀?
就这么录啊?
那边有说有笑的冷深和白仲停下看了各自的媳妇儿一眼,同步抱起胸来。
此时已经打开摄像头的沈桉:对不起了小宝贝儿们。
音乐声响起,现场安静下来。
收拾器械的工作人员们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
“iwasaliar,|gaveintothefire,iknow|should'veforgetit,atleasti'mbeinghonest“白溪开歌。
或许是因为常年抽烟,她的声音带哑。
但哑得恰到好处,吐字清晰,让人很舒服。
“feellikeafailure,causeiknowthatifailedyou,ishould'vedoneyoubetter,causeyoudon'twantaliar.“冷凝接上。
她们本没有分过词。
而现实就是,她们的默契不需要去特意分词,甚至连眼神都不用打。
俩人一个看着电脑上滚动的黑胶唱片,一个盯着逐渐向右移动的进度条。
和声全是白溪,两人不论是音调还是音色,合在一起如天赐良缘,百听不厌。
“soonelasttime,ineedtobetheonewhotakesyouhome.“白溪唱到这句词话时抬眼对上了冷深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