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白溪。”
“我冷深忍不住想碰的人。”
“但我现在舍不得碰她,你懂吗?”
冷深说得认真,眼里是真挚与坚定。
洛翩若曾也见过这样的目光,但那没现在热烈和炯炯。
“我不需要懂,不是吗?”洛翩若把戒指扔给他,“所以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吗?”
冷深接住戒指,抬手扔到黄沙里,眼也没抬。
洛翩若顿了顿,手紧了紧。
“该断了。”
该断了。
她本来还有机会靠近他的。
“我以为早断了。”洛翩若认命般地说:“对不起啊。”
“现在说喜欢你是没用了吧?”
冷深没回话。
“破镜难圆,”冷深缓缓开口,“但它本可以不破。”
“碎了的镜子我不会拼了再用,还没碎的才是我的理想。”
“你和她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比你真挚和热烈。”
洛翩若没抬头,她一言不发。
良久,她的泪被风吹开,她抬眼,冷深早已没了踪影。
她看着戒指被扔的位置心上一空,想捡戒指的想法却被她狠心按下。
该断了。
她恍然明白了冷深说白溪真挚和热烈的原因。
因为她说的是我也会。
白溪说的是她等着。
白溪相信他,并告诉他她会陪他。
一切的一切不是空穴来风,爱永远有迹可循。
大大小小零零总总的迹拼凑在一起的时候,一切的一切才会水落石出。
那个时候,喜欢就藏不住了。
...
到了医学节目直播的日子,白溪卡着点到了京城酒店睡了一觉。
冷凝就跟着她跑,学校也不去了。
沐漓和冷渊也不找她,她乐呵得很。
两人就躺在床上一左一右,天气转冷她们盖了被子,但眉头紧皱。
冷深和白仲比两人提前来调查案子,京城中心医院的高层和国际医协的部分人员有不正当往来关系,一方面高层提供病人信息,一方面医协劫人当作小白鼠一样的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