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正的好日子会从今日开始。
“假的!”男子瞬间笑场,不是他故意笑,而是看着那一团淤青有些发肿的迹象,顶在脸上着实好笑,才会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秦嫣然见他捉弄自己,拍打着他的胸脯,说:“讨厌,你就尽管取笑我,反正身为后妃丢的也是皇上的脸。”她转过头便走了出去。
“那你以后可得离我远点走,否则把我的面子都要丢光了。”男子本打算跟着出去,却瞟眼一看就瞧见明黄色的纸张安然躺在书案之下。
“就算你不和我一道走,难不成这后宫之中的佳丽三千还不认识凰贵妃娘娘吗?”秦嫣然没听见身后男子的动静,便回首去瞧。
只见男子手里捻着一张明黄色的纸张,阴沉着脸的望着女子,道:“朕的凰贵妃,劳烦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女子脸上的笑容刹那僵硬,挂在脸上哭笑不得。
“这个,纯属意外。”秦嫣然大步流星上前去夺,谁知男子依仗着自己身材魁梧,将圣旨高高举起。
女子跳起来也没能抓到,只得求饶道:“夫君,都是娘子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别怪罪我了,好不好,好不好嘛~”说到最后略带颤音,好不销魂。
饶是你再大的火气也被消失殆尽。
“你呀,要是让孝慈那老太婆抓住把柄,联合丞相罢了你的妃位,打入冷宫,看你怎生办。”
男子顺手将明黄色的纸张放在书案上,抱着女子上到阁楼去。
“有你保护我,我才不怕,孝慈那老东西算什么!”秦嫣然狐假虎威道:“看我不杀她个片甲不留。”
“好,你厉害。”仓奕宣蹭了蹭女子的脸颊,说道:“若是你日后真铲除了那老东西,我就立马封你为后,此后便是我们二人的江山。”
“我不要江山,我只要阿宣一直爱我,一直爱一直爱,直到天荒,直到地老。”秦嫣然靠在他的肩膀。
“娘娘,你怎生这般粗心,这不是夫人留给你的传家宝吗?你都能给掉了。”小葙本打算进来收拾大殿,却不成想捡了个大便宜。
秦嫣然从仓奕宣怀中挣扎下来,下到楼去,却见小葙手中拿的不是其他,正是昨日夜里从仓奕宣那里抢来的玉佩。
“是什么呀?”仓奕宣在阁楼上探出个脑袋问道。
女子一把抢过玉佩放于怀中,随口回道:“是只耳坠,瞧我的马虎劲。”
“可得给我放好了。”秦嫣然推搡着小葙示意她先离开。
小葙朦朦胧胧间似乎明白了秦嫣然的意思,那就是不能将玉佩的事情说给别人听。
秦嫣然顿时觉得这块玉佩会发热,灼的心痛难耐。
“怎么了?”仓奕宣问道。
“没事,只是忽然间有些想娘亲,想回去看看。”女子依旧靠在男子的怀里,嘴上是这样说,可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
这只玉佩明明就是仓奕宇交给自己的,为什么在小葙眼中变成了“秦嫣然”的传家宝?
“秦嫣然”与许念谙又是什么关系?
等等!乐太傅姓氏为乐,为什么许念谙姓氏为许?
仓奕宇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吗?这一切原来是仓奕宇早就计划好的?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颗被算计的棋子?
“你娘亲不是早就病逝了吗?”仓奕宣抚着女子的头问道。
“是呀,在我刚出世之时便去世了,听爹爹说是产厄之灾。”秦嫣然说的极为缓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丝心里悲痛的迹象。
说实话,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子去世,要让自己有难过的感觉那才是天方夜谭。
“别难过了,都是以往的事情。”听闻秦嫣然的话,仓奕宣也有些感同身受,想起那个在霜雪宫含恨而终的女子,自己都深深为她不值得。
“别难过了,都是以往的事情。”听闻秦嫣然的话,仓奕宣也有些感同身受,想起那个在霜雪宫含恨而终的女子,自己都深深为她不值得。
母后穷极一生去爱一个男子,却在死时他都未曾想去见最后一面,由此可见情爱果然只是一种肤浅的东西。
“阿宣,你在想什么?”秦嫣然本就不难过,反倒是听出他安慰的语气里隐约带有些愤恨。
仓奕宣搂着女子,说:“没想什么。”
“启禀皇上,世子妃来拜访贵妃娘娘了。”李公公跪在地上禀告着。
陆瑶来未央宫做什么?难不成是仓儒风使唤她来看蓄鸢的?
“下去吧!”仓奕宣对着李公公说道,随后又在秦嫣然耳边耳语道:“你们女人家聊心事,我就不掺和了。”
秦嫣然点点头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