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婆子们密切注意着主屋里的性事,听见高低起伏的几声低吼,猜测应该快要水了,忙扔掉满手的瓜子忙碌起来,将干净的床褥子准备好,还有少爷新给徐稂准备的寝衣,噤声的等待传唤。
新来的婆子莫名紧张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轮值给秦少爷守夜,许多规矩还不懂,不敢妄自揣测,只能精心的看着其他老姐姐的行动。
弦丝雕荷花纹路的铃铛被拽响,婆子们低垂眉目推门进入,甫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一股馥郁的奶香,新来的婆子讶异到不行,越往秦少爷的寝房架子床边儿走,奶香的味道淡了些,腥臊的淫靡之色越重,随即入目的是满褥子的精液和淫水,未曾干涸的液体流淌的到处都是,纱帐歪歪扭扭的垂落下来,脚踏还有地上居然也有透明的津液,到处都沾染的精水,这,这,这到底是多激烈,才会弄成这样?
不怪老婆子惊讶,实在是一般人家干不出这么出格的事,床事大多都是含蓄的,而且也不会弄的满床都是射出来的精水,面红耳赤的跟着几位老姐姐把褥子一卷,纱帐也赶紧撤走,将新褥子铺的板板正正,再蹲下把脚踏上的痕迹也擦干净,还没打扫干净,突然听见浴房里传来一声声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啊啊…”
热气缭绕的浴房中,憨厚老实的壮汉被压在水桶的沿儿上,胸口两团硕大的奶子浸在水里,软绵绵的漂浮着,被吸的红肿的大奶头俏生生的充血立起来,徐稂受不了的仰着头,黑发不知道是被汗水弄湿的,还是被水桶里的水蘸湿的,湿哒哒的黏在肌肤上,眼神失去焦点,嘴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喘着粗气,窄韧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手掌牢牢控制住,撅着肥沃丰满的大屁股挨着肏。
呈圆形的木桶里,正交叠着两个成年男人,后边的男人眉目清隽英俊,只是此刻眼中积蓄着戾气,胯下的大鸡巴也怒胀着,啪啪啪的顶着水流干怀里的骚奶牛,温度适宜的水流冲刷着徐稂的身体,身后少爷的大鸡巴砰砰的肏他的骚逼,肏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水流就呲出来,拔出去的时候,合不拢的肉洞里就灌满温水,已经被肏成少爷大鸡巴的专属肉套子,水流让徐稂更加敏感,叫的也就更加淫浪,嗓子都叫唤的哑了,胸口的大奶子撞击摩擦在木桶粗糙的边缘,胯下的性器也勃起磨蹭着,双腿跪着,高高撅起屁股让少爷肆意肏干。
混合着水声和性爱皮肉的拍打声,让新来的婆子猛然抖了手,我的老天爷,刚才是那个徐小哥儿发出的声音吗?怎么比淫楼里的男妓叫的还浪?
不应该啊,徐小哥儿面向憨厚老实,打眼儿一瞧就是个正经人,怎么也不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快赶上春日里发情的公猫了,勾人出精的那种叫唤法儿,骚里骚气,还拐着弯变着调,拖着长长的音儿,尾巴尖又被吞回嘴里,含化了才吐出来的。
新来的婆子实在好奇,来时,管家便再三教导,不可偷窥少爷的房事,但这会儿,其他几位老姐姐都在各自忙碌,她只偷偷的看一眼,应该没什么事儿吧?
浴房就隔着一层山水画的紫檀木落地四扇的屏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最后一扇,紧张的捏着手里的帕子,边装模作样擦脚踏边抬起眼往里瞧。
屏风后,木桶都被弄的轻微摇晃,秦屿那张好看儒雅的脸狰狞骇人,恨不能把怀里的人干死,“让你发骚,走个路也要晃奶子,骚死了…”
少爷又说他,徐稂都不知道该怎么辩驳,老实人嘴也笨,不会说好听的话让少爷消气,只能顺着回答,“对,对,少爷,您别累着,是我太骚了,光着屁股含着精勾引您…”
徐稂真怕少爷累到,他们已经干了好多次了,光他自己就射五六次,刚才裹着纱帐还干了半个时辰,胸口的大奶子被舔的火辣辣的疼,涨出来的奶又被少爷全吸肚子里,蜡烛都快燃到底了,这么下去,少爷的腿一定会疼的。
秦屿听他自己这么说,更来气,水桶里的水已经被他们搞的溢出来一大多半,明明是清理用的,现在居然全被搞的乱七八糟,地上的水都流快流到卧室里,可他们俩无瑕去管,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让人沉溺的性爱里。
徐稂身子太敏感了,明知道不该这么勾引少爷溺于床事,可他被吸两下奶子就控制不住的用屁股里的肉缝去磨少爷的鸡巴,空荡荡的想要巨大的东西塞住,刚才也是,不过几步路,他们俩又情不自禁的吻做一团,几乎是少爷边干着他的骚逼边走进的浴房,入水之后,徐稂就急切的晃动着大屁股,让中间的肉缝赤裸裸的展现在少爷面前,水中的大屁股和肉逼殷红殷红的,精液顺着往下淌,不说开过荤食之髓味的少爷,就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么赤裸裸的勾引。
憨厚老实的庄稼汉子,被养在豫公馆这么多年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眼神清澈澄净,整个人像一朵向阳的花,美好纯白,而少爷,就是堕入地狱里的恶魔,他的心是黑的,他需要仰望着那朵向阳的花,才能让内心滋生出一丝丝的欢愉。
所以,当老实的骚奶牛顶着一副天真的脸,却用最骚的身体做出邀请的动作时,秦屿没有丝毫抗争就将人整个吞咽入腹,连皮带骨一起,这个人,全部都是他的。
一角的镂空屏风只能窥见木桶的边缘,上面有一双手,被水淋湿了,很色情,新来的婆子吞咽下口水,慌忙低头,像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随即是少爷和徐小哥儿的对话,新来的婆子更是吓得手里的帕子都丢了,这和外边传言的秦少爷完全不同,谁人都说秦少爷儒雅斯文,留学做派,教养极好的样子,可刚才,他的每个字都荤色的很,那种嗓音也沙哑磁性,喘息着挑逗似的,而徐小哥儿也是,怎么能说出来那样让人羞臊的话呢?
加上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新来的婆子就差羞的头顶冒烟了,烧的面颊通红,出去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下,是前边儿的老姐姐扶住她,等再次坐下的时候,另两位赶紧挤过来急如星火的问她,“哎,你那个角度能看见吧?看见什么了?快说快说…”
“是啊是啊,我们俩就临出来的时候偷偷瞧了下,少爷正压着人闹的欢腾呢,隔着木桶,根本没看到徐小哥儿…”
新来的婆子没想到她们这么大胆,“你们也偷看了?”
两个老姐姐八卦的厉害,“哎哟喂,你先说看到什么了?”
新来的婆子抿了抿嘴,“没看着,只看到徐小哥儿抓着木桶的手,还有满地的水。”
老姐姐们又炸了,“哎哟哎哟,徐小哥儿这个不中用的,不是教他骑乘的秘诀了吗?怎么又是背入式,少爷也太强势了,腿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那个姿势肯定就是背对着,少爷最爱折磨的徐小哥儿哭唧唧的求饶,一会儿就得传出来,水还得备,还要洗的…”
“这都什么时辰了,我就说少爷得闹整宿,这都憋多久了?”
“这几天有的闹,让白天的那几个也多注意着点儿,别捅了娄子,管家要训人的…”
“快听,里边声儿又大了…”
新来的婆子被她们的情绪感染,一时之间也觉得兴奋,赶紧竖起耳朵听,好像是少爷斥责什么,徐小哥儿断断续续的解释呢…
“别,少爷,别捏,真没了,都,都,啊啊,别进的那么深,要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少爷,别玩我的奶子了…”
蜜色的大奶子再次被少爷抓在手里,秦屿发现徐稂正在偷偷的用大奶头磨蹭木桶边,气的他朝着徐稂地肩膀一口咬下去,同时伸手去抓揉两团挺翘的大奶子,嘴里凶巴巴的教训他,“骚奶牛,你敢把我的大奶子磨蹭坏,少爷我非扔了你出府去,不,不对,非给你卖妓院里,让全京城的男人都去肏你的骚逼,吸你的骚奶子…”
少爷嘴里这么说,当真这么想的时候,心都要痛的无法呼吸,把徐稂从妓院买出来,是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否则他会后悔一生,如果怀里的男人被其他人碰个一星半点儿,他都要懊悔的捅自己一刀,这个人是他的骚奶牛,谁都不准碰。
两团蜜色大奶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奶肉从手指缝里溢出来,色情淫荡的在水中晃荡着,秦屿被自己说出来的话气到怒火攻心,胯下打桩抽插的动作更快了,顶着水流啪啪啪的撞击肥硕的大屁股,阴唇被肏的大敞着,露出嫣红的媚肉吸咬着巨大的阴茎,翘起的弯头正好戳在穴道里的敏感点上,徐稂叫的声调扬起,“少爷,少爷,别这么快,你的腿受不了…”
秦屿怒上加怒,恨不能肏死身下这个人,贴着他的耳垂掰着下巴过来吻啄着嘴角,“骚货,说,要谁肏你的骚逼?要谁吸你的奶子?”
一想到骚奶牛会撅起屁股求别的男人肏他,秦屿就暴跳如雷,暴怒的揉捏着大奶子,拉扯着大奶头拽成一条直线,徐稂被肏的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前边儿性器又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少爷,只要秦少爷,别拧我的奶子,要死了,要射…”
爽的胸口的大奶子颠荡不停,底下的性器抵在木桶的边缘狠狠的蹭,身后少爷也肏的凶猛,忍受不了的压着声儿胡乱的挺胯,秦屿伸手撸动着他的性器粗暴的往木桶上按压,大鸡巴又重又凶的干他,直到把人送到高潮,眼尾猩红的盯着怀里的男人痴态毕露,嘴巴都合不上的往外流口水,胸口的大奶子也喷出来一股奶水,呲到木桶上,还有硬胀的鸡巴,膨胀着射出一股股的精水,骚逼里也涌出来大量的淫水,全部浇灌在他的龟头上,爽的秦屿疯狂的吻着徐稂,眼底情欲若滔天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