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一声应答,那守将便大步离去。
此时的广渠县境内。
武臣的两万大军正在做最后的休整,打算今日黄昏时赶到蓟城之外。
但直到此时,张耳还在不断的劝谏武臣。不过他的行为至使武臣直接下令给关押回了邯郸。
不过,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并没有判刑,只是武臣一时间对他赶到厌烦,不想再见到他而已。
身为将军的陈馀则是听从武臣的命令,出兵讨伐蓟公。
此时的队伍中,旌旗烈烈,炊烟袅袅,只等着吃完这顿饭后,直奔蓟城。
……
不大的屋舍中,骆阳同子于对坐,丁原则被他安排在了门外守卫。
“蓟公的意思就是,不愿同子于一并成事了?”看着面对空旷处,子于带着那异样的神情,话中有话。
对坐的,骆阳则是紧紧的凝视着他,“是先生不愿与本公一并成事。
先生若当真是想共图大业,本公自然诚心相待,然先生之言,只怕是另有他意。先生家业甚大,只是凭这点想要收服本公,还差了点。”
“是吗?”这一刻,子于的声音在口中变的微冷:“蓟公可要想好了,这里是渔阳的通县,不是蓟城。这话真就说的如此决绝?”
“不决绝,先生又能放任骆阳活过几时?”
这话算是将事情说白了吧,打开天窗说亮话也好,何必弯弯绕呢?
带着那微冷的话音,骆阳朗声说道:“自从先生进门的一刻起,言谈举止,便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话中更是透露着杀机,既然心中起了杀念,想来本公便是答应了,先生也会一直提防着本公,假以时日,本公若是助先生成事,先生对待本公之心,可敢对日月?”
既然开始就暴露出了想要至人于死地的念想,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无冤无仇,本不相识你都是暗含杀机,若真跟了你,日后岂不是任意一点的事情都让你防着?
“哈哈……”
骆阳话音刚落,便是听到了子于那张狂的笑,待那笑声止住,子于亦是站起身子,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子于倒是敬佩蓟公的胆识,以蓟公之才当知道,来到这通县意味着什么了?后日祖夫人的寿宴,子于恭候——”
说完,只侧过身子对着骆阳随意的一拱手,“告辞——”
“恕不远送——”
那身后传出,骆阳不温不冷的声音。
门外的丁原看到子于的离去,在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一会之后,快速的返回屋中。
关上门,他对着骆阳轻声问道:“蓟公,这人此来?”
“是为了告诉本公,这里已经被他的人盯上。你我想要不知不觉的离去,那是不可能了。”
“他们真的想害蓟公您?”
“不错,此人想吞并我蓟城的势力,好自己称王燕地,已经是图谋多时了。”
这一刻,整个屋舍中顿时一阵寂静。
丁原的脸上已经是布满了担忧的神情:“属下待会再出去探查一番,看是否办法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