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也就到了赵军的驻扎营地。
在那用木栏杆临时围拢起来的一道关卡前停下。骆阳冒着可能被守军以长矛刺入身体的风险,走到那守卫兵卒的面前拱手道:“还请这位军士通禀一声臧途将军,就说骆阳求见。”
不过,还不等守卫的兵卒回话,营内刚好路过此处的一个兵卒恰巧认得骆阳,于是便笑着走近道:“真的是骆先生,参见先生,方才还以为看花眼了——”
“你认得我?”骆阳指着那兵卒问道。
“骆先生事务繁忙,昨日便是小的与臧途将军,陪同先生一起去的蓟城。”
说出此话的时候,那兵卒的脸上还流露着一抹得意,虽然他知道骆阳八成不会记得他,可以后时间长了总会有点印象的。
而依照骆阳的能力,在军中的地位绝对是不会底,此番兵不血刃的拿下蓟城,相当于不废一兵一卒的拿下广阳郡,这等军功,如果能够得到骆阳的一丝青睐——
就在兵卒想入非非之际,骆阳也松了一口气,有熟人还是好办事的:“既然如此,能否通禀一下臧途将军?就说在下有要是相商。”
那兵卒看了看两个没有眼力价的守军,最终还是放弃直接带骆阳进入的想法,他可没有权利随意让人尽出军营。只能笑着拱手道:“请先生稍后片刻,在下这就去支会臧途将军。”
话落,那兵卒便转身直奔向了臧途的营帐。
不多时,臧途便在那兵卒的搀扶下一扭一扭的走了出来。
骆阳远远的看着,升腾起满脑子的乌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臧途便来到了骆阳的面前:“末将见过先生——”
骆阳也随着拱手回礼,顺口问道:“将军这是?”
“说来话长,先生若是有闲暇,可愿进帐中一叙——”说着臧途已经是退身至一旁,做出请的手势。
不多时,二人进入营帐。待听闻臧途说出昨夜之事的时候,骆阳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阵惋惜。但是骆阳的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唉——”故意的一声轻叹,骆阳话里有话的说道:“韩将军也是,怎能行出如此之事?”
末了,他故意低声皱眉的问道:“将军往日里可是与韩将军有所不和?”
“之前倒也没什么,谈不上和与不和,只是那韩广,因加入义军早了几日,又会些暗地里的勾当,真论勇武,臧途可顶他两个韩广。”一番发泄之后,臧途这也反映过来。眨了眨眼问道:“先生问及此事,莫非有别的用意?”
“将军就不觉得,骆阳此时不应该是跟韩将军相谈甚欢的嘛。”骆阳不答反问。
这一刻,臧途瞬间就明白过来,连忙对着骆阳拱手:“还请先生明言——”
“不瞒将军,韩将军此人乃小人之心,眼里揉不得沙子。此去蓟城见不受百姓相迎,便是对广阳郡守说话粗鄙,还跟在下言明,若是早知如此,断然不会让将军你送粮。”话至此处,骆阳越发小声的说道:“因为将军前去送粮,蓟城百姓都对将军感恩戴德,反观韩将军,百姓不认得不说。就连郡守与郡尉也私下说其太过自大。如今蓟城百姓无不希望将军可以掌控大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