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一个月后,匈奴王挛冒顿迎娶了一位华夏王后,据说这位华夏王后是天女下凡,舞的一手好剑,如同凌波仙子一般。
入夜以后,草原上篝火连天,四野弥漫着香浓的肉味和酒香。
这肉是草原上最肥的羊肉,这酒是中原的第一等美酒当歌酒。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挛冒顿宣布全族同欢。他们载歌载舞,如欢庆胜利一般。有的在斗角勇力,有的在比试箭术,好不热闹。
挛冒顿自当受到匈奴万民的祝贺,他开怀大笑,神色高兴之极,正是双喜临门。
他在月前刚刚跟项羽、刘邦签订合力攻打匈奴的协议,此刻又娶了晋阳赵府的小娇娘,等于将晋阳赵府绑在了车上。
内又有内应,外有强援,挛冒顿几乎感受到了河套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一边回敬着麾下勇士,一边大口吃喝,目光所及之处却不见赵老夫人的身影,心中微动,起身往自己的撵帐走去。
果真见赵老夫人和自己的新婚妃子说着话。
赵老夫人动情道:“无暇,委屈你了。”
赵无暇嬉笑道:“奶奶不委屈,无暇自幼憧憬嫁一个大英雄。您说挛冒顿是草原上的大英雄,无暇相信奶奶,并不觉得委屈。”“老夫人原来在这”挛冒顿打断了她们之间的谈话,随后摸了摸脑袋道:“按照中原的叫法,我应该叫你奶奶。我便叫你奶奶吧!”
他说话大方得体,又万分热情,颇有王者气度。
“奶奶,怎么不在席位上观看表演?”挛冒顿一口一个“奶奶”叫地很是热情。他所谓的表演其实就是两个男的,露着上身穿着稻草裤衩,在扭来打去的,根本没有一点儿意境。
赵老夫人摇头道:“人老了。不适合看那种表演。”
“那孙儿陪你走走?”挛冒顿若有所指的说道。
“也好!”赵老夫人点了点头。
一老一壮,向西走去,远离了宴会场地,来到了一条小河畔,四周安静无声。
赵老夫人深深了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吐出了满胸的羊肉燥味。若不是非来不可,她绝对不会踏入匈奴地营地片刻。
“说吧,有什么事情?”赵老夫人人老成精,看出了挛冒顿那走走的意思。
挛冒顿早已领教过赵老夫人的厉害也不惊讶,说道:“奶奶,孙儿已经决定半个月后,出兵攻打曹操,重新夺回属于我匈奴的河套平原。”
赵老夫人早已从曹操的口中得知,但听他说来还不由一阵惊讶:“你不是说目前你最大地敌人是东胡吗?”
挛冒顿并不否认的点了点头:“这话并不假。但情况有变。华夏的兵法中也说,在适当的时候需要根据情况而变化。你我以是一家人了,孙儿也不瞒你说。在一月前,项羽的季父项伯和刘邦麾下的谋士郦食其先后来找过孙儿。他们都有意联合我匈奴,对抗曹操。”
赵老夫人心底大惊,这曹操才是他真正的孙女婿,若挛冒顿所言是实,曹操危矣!她故意露出迷茫之色。摇头道:“在这军事上我不太听的明白,那项羽、刘邦不是敌人吗?不久前还打的你死我活,现在怎么又和好了呢?”
挛冒顿笑道:“这奶奶便不懂了,利益才是一切,为了利益朋友即是敌人,敌人也是盟友。其实,这一切多亏了那曹操。那曹操自作聪明打算坐山观虎斗。坐看刘邦、项羽打地你死我活,他好从中取利。他哪里知道刘邦、项羽都是非常之人,他们早已知道曹操的用心,所以对曹操都产生了忌惮和敌视。为了不让曹操的诡计得逞,所以他们现在联合了起来,一起对付曹操。”
赵老夫人在商业上很有天赋,但在这军事上却茫然无措了。不知如何分析因果。只能道:“我华夏权谋之术诡异无比,他们可信吗?”
挛冒顿点头道:“如果他们只来一人。那一定不可信。可是,他们没有相互商议,便来了两人。可见曹操却是引起了项刘的共同敌视,恐慌,所以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