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边挣扎边勘察地形,但见竹尾森森处,几座禅房,少有人行,只好道:“上次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做梦,咬了本......我,还想作罢!”男子得意地抓紧手中纤细脆弱的胳膊。
“啊!”男子手劲甚大,苏洄的胳膊似是断了一般疼,止不住喊了出来,眼眶蓄满了泪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男子心一软,作势要放开,刚起了念头,小臂一阵发麻,猛然缩回了手,待要发怒,只见禅房不知何时已经打开,站着一位七十古来稀的道长和一位精神奕奕,风姿冰冷,芝兰桂树般的年轻男子。
男子收敛张狂,荡开几缕笑意,拱手道:“原来是淳机道长和平阳郡王。”
苏洄听见平阳郡王四字,不敢置信地扭头,眼泪登时流了下来。
吕子陵疾步上前,心疼地拥着她,温柔地拍着,说:“没事,有我在!”
淳机道长拂尘一甩,回施一礼,问:“巽王殿下,何以观内和一女子争执?”
淳机道长德高望重,声名远播,连皇帝都要敬重三分,巽王不敢多加放肆,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一点儿小事,小王和这位女子有些小误会,正欲解释一二,不想叨扰了道长清修。”
听闻是一位王爷,苏洄猛然抬头看向吕子陵,自责不已:“我给你添麻烦了。”
吕子陵安抚地微微一笑,“不碍事。”
淳机道长微笑道:“既如此,姑娘给巽王殿下赔个礼就是了,老道听闻巽王殿下雅正耿直,颇有仁德之名,想来不会为难姑娘的。”
吕子陵听闻,作势要辩解一二,苏洄忙按下她要说的话,退出安全的怀抱,向巽王深施一礼道:“小女子污尘蒙眼,不识王爷泰山,多有冒犯,还望王爷宽宏大量,原谅海涵。”
巽王不好拂了淳机道长和吕子陵的面子,只好讪讪的说:“姑娘不必多礼,小王亦有失礼之处。”
“谢王爷宽怒!”苏洄直起身立刻躲在吕子陵身后,低头不语。
吕子陵抬手略施薄礼,温尔有礼地问:“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