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合花(Y求不满c喷内S)(1 / 1)

他与范闲颠鸾倒凤。

鸾凤虽交缠相依,却终不会是眷侣鸳鸯。

双性,泥塑二姐姐,p走肾文学,慎入。

夜合花,合欢树也,唐韦应物诗:“夜合花开香满庭”,调名取此。

抬头魔改自南宋词人史达祖的《夜合花·柳锁莺魂》后半:风丝一寸柔肠,曾在歌边惹恨,烛底萦香。芳机瑞锦,如何未织鸳鸯。人扶醉,月依墙,是当初、谁敢疏狂!把闲言语,花房夜久,各自思量

范闲几经折腾才活着从北齐回来,风尘仆仆不说,腰上的伤也没好全。那日意识模糊,受伤染血,暂且是骗过了谢必安。溜进树林里,范闲勉强打起精神,给自己颤颤巍巍地缝了个针,腰间还有一壶酒,喝两口,剩下的还能消毒。回想起沈重告诉自己的秘密,以及刚才找上门来的剑客,范闲对李承泽的事算是彻底心寒了。本来那日送别拆亭,范闲以为对方只是闹脾气,加之有要务在身,并没有多想。带着现代人的平等意识,他自认为前些日子的风流债乃是你情我愿,各求所需的平等交易,但是枕卧在天家子孙侧旁,纵使他再有才华经纶,也不过是一介草民,这缠绵更不会是一场平等交易。从澹州到京都再到北齐,李承泽步步为营,伤杀无数,至今也不知悔改,还等着自己一颗真心交付,拜倒门下,范闲又怒又恨,二皇子你想得美。

前脚刚踏入府内,范闲就接到庆帝的旨意,要给南庆的使团在宫内接风,也是庆祝范协律完美完成出使北齐的交接任务。睡了一觉,醒来再洗漱收拾一番,范闲整装待发,跟着王启年还有高达进了皇宫。又是祈年殿,又是这熟悉的场景,只是这一次,庆帝身旁少了个李云睿。范闲环视了一圈,自己来的不算早,几乎是踩着点进门的,现在宾客早已坐得七七八八。庆帝坐在最中央,旁侧最近的两个位子,自然是两位皇子的。这李承乾倒是老样子,板板正正,脸上挂着不温不火的笑,而他身旁的那位跟他比起来,坐姿自然显得是东倒西歪,没有正形。范闲眼色一沉,看见李承泽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笑盈盈地朝着自己招手,那双凤眼还是傲气依旧,细看还带着戏谑跟期待,让范闲腰上初愈的伤又痛了几分。范闲抿嘴,朝着两位皇子抱拳回礼,然后乖乖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范闲时不时盯着李承泽,眼神凛冽,仿佛要往对方身上挖个洞一般。李承泽却总是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颜,而这个笑颜,随着他饮酒后逐渐绯红的脸,开始变得有些暧昧。范闲跟李承泽眉来眼去了好一会儿,旁人不见奇异,倒是李承泽身旁的李承乾有些烦躁,开始坐得不那么端正了。

因伤在身,范闲没怎么喝酒,起初敬给庆帝的几杯除外,他基本上都在喝茶。宴席进行到差不多时,范闲意识清醒,突然看到李承泽朝着自己开口。范闲聪明,只需撇上一眼,看二皇子的口型,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末了,李承泽朝着范闲挤挤眼,这一下看得范协律心跳加速。本就想找个机会跟李承泽交待清楚事情,没想到自己一回来,这二皇子就主动送上门来。看李承泽一番操作,范闲已经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了。宴会正热闹着,范闲倒是先退席了,庆帝知道他受过伤,也没有太为难,叮嘱几句就把范闲放走了。范协律回到府上,作出一副很醉的样子,跟范若若打个招呼就跑去自己房内了,他往床上一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范闲在卧室内反复确认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不会妨碍自己大动干戈,就把烛火一掐,穿着夜行服溜了出去。

范闲翻进了二皇子的府上。谢必安自然是。李承泽的睡袍里什么都没穿,被范闲解开了束腰,又扯开了胸襟,绢袍松松垮垮地垂着,玉体若隐若现,看上去比光着身子还要诱人。

范闲撤出了这个吻,给李承泽一点喘息的机会。面对面抱坐着,范闲一只手捏着李承泽的乳头,另一只探到对方身下,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爱抚那朵等待已久的花蕊。范闲知道李承泽身体的秘密且为之着迷,这样美妙的双儿,朝堂上是据理力争的毒辣皇子,床笫间是情欲横流的美娇娘,让人好不快活。范闲摸了几下,手上果不其然湿了一片。李承泽上下都被自己的情郎爱抚着,舒服得不得了。“嗯,别停。”李承泽埋在范闲颈边低声喘着,“那这次二皇子舒服了,范某可是要一样东西了。”范闲加大了手上力度,摸得李承泽直哼哼。“看你的本事啊。”明明是沉迷其中,李承泽还要故作一副很拎得清的样子,就算身体软了,气势还是很硬的。

不过这硬气没有坚持多久。范闲摸了一会儿,知道这样的前戏不能满足李承泽,就让他坐到自己脸上来。煞是一听,李承泽又惊又羞,死活不肯。但范闲到底是厉害,用了两指勾住那泥穴,时进时出的,挠得李承泽花心直痒痒,又故意不入得很深,让对方得不到满足。范闲脱了上衣,躺在塌上,李承泽极羞,抖着腿,缓缓坐到范闲胸前。“转过身啊,二殿下。”范闲拍拍李承泽的窄臀,嘲笑道。“什么?”李承泽反应不过来,“转过身去,殿下才能疼疼我。”说罢,范闲把裤子里的硬物放了出来。明白范闲的意思后,李承泽更是耻得不行,奈何范闲把刚刚伸入的手指全数抽出,让李承泽穴里无比寂寞。李承泽握住了范闲的阳物,弯下腰,却是一个不稳,几乎摔到范闲大腿上。范闲提着那纤细的脚踝,把李承泽的身子向自己拉了几分。身后两个穴口都一览无遗,小口微张,滴滴答答地吐着水,范闲眼一红,便凑上去舔弄那个流蜜的肉缝。蜜穴被这样对待,李承泽本来就敏感,再加上这个极其羞耻的姿势,他这会儿握着阳具的手都在颤抖。范闲舔得用用心又卖力,逗弄那个小肉豆的同时,又加了二指在穴里搅动,弄得满手湿泞。而反观李承泽这边就似乎没有那么上心了。后身被搅得天翻地覆,李承泽的太阳穴还在天人交战,他套弄着范闲,又张口含住冠口,细细舔舐,不一会儿又似吃不住吐了出来,然后就换手继续套弄着。

范闲在照顾前穴的时候,也不忘帮李承泽解忧。他暗示性地撸动李承泽的前端,好让他也认真取悦自己,不要动不动就娇滴滴地做个没事人。舔弄了一会儿,李承泽湿得一塌糊涂,范闲觉得已是情潮正浓,却突然停了下来。“差不多了吧,”摸摸嘴边的情液,范闲抬头问道,“二殿下等我等得够久了吧。”李承泽当然知道范闲说的是什么,自己给过的许诺,范闲今夜是志在必得了。可李承泽不愿意范闲掌握这主权,他直起腰,弹了一下范闲那硬物,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范闲,眼神里满是不屑一顾的情欲。“好啊。”毒蛇吐信子搬甩出这淡淡一句,李承泽勾人地嘴角上扬。其实早在靖王府后院见到范闲那一次起,李承泽就知道是范闲,就知道自己会认栽在这个人手上。范闲咧嘴笑着,越来越期待二殿下的举动了。

一手撑在范闲的大腿上,一手扶住那巨物,李承泽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刚才的前戏让他白皙的身子上蒙了一层薄汗,此刻在昏黄灯火之下正发着光,几缕落下的发丝黏在光洁的脖颈处,又纯又欲又致命。范闲喉头一紧,抓着李承泽的腰肢,稳住对方的身子。李承泽明显是心急了,刚挤进一个头他就用力向下坐,想吞下这硬物。那可怜的穴口被狠狠撑开,湿滑是够了,但是却难以再入。李承泽一急,狠狠吞下大半,下腹顿时传来一阵撕裂刺痛。“唔,范闲。”太痛了,这肉刃是要把他生生劈开一般,狠狠地贯入体内。“好痛啊,范闲。为什么这么痛?”,难受得几欲哭出声来,。李承泽这朵细小娇艳的嫩花,终究是被范闲给采下了。

看李承泽眉头紧皱,半分不敢动,僵在自己身上,又泣涕着唤痛,范闲一阵揪心。他赶忙按着李承泽小腹,把那物拔了出来。范闲能清楚地看到沾满清液的阳具上挂着几缕血丝,这真是李承泽的法地压制着李承泽的呼吸。李承乾这个人生得板正,情事上花样也少,不管说了多少次,他都还是一副直冲猛撞的样子,又急切又卖力,弄李承泽消受不起。果真,李承乾攫取得太狠,弄得李承泽跟不上呼吸,自己也喘得辛苦。他伸入腔内的舌驱逐着李承泽最后一丝空气,吻得对方小声呜咽着,似是求饶一般。

“太子殿下白日宣淫,唔。。不妥吧?”李承泽推开他,想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结束这个荒唐的开端,却不料李承乾非但没有放弃反而转去啃咬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开始做前戏一般地用力舔舐。身子抵着李承泽,李承乾开始伸手褪去对方的衣物。李承乾穿得不多,也都是薄衫,几下就被李承乾扯得差不多了。这个趋势,虽是箭在弦上,但李承泽心里却有如一团乱麻。他本来就是压着自己的疲惫恼火和委屈,情绪不佳,不愿宣淫,却被李承乾突如其来的撩拨弄得有些莫名动情,身体也有了反应。见李承泽没怎么反抗,李承乾便开扒开他的前襟,对着那两颗红缨啃咬起来,留下细小的齿印。李承乾揪咬地狠了,惹得李承泽胸前又痛又爽的,哼哼着叫了出来。面对自己这个傻弟弟,李承泽虽然喜欢指鹿为马明知故问,却不似对范闲那般娇羞。他与李承乾赤裸相对得够久了,各求所需,早已放下这造作的耻心。

“啊,轻点!李承乾,你是动物吗。”身上人动作得狠,李承泽吃痛,但那双细腿却不自觉得蹭上了李承乾的下身。李承乾放过他胸口的一片狼藉,伸手摸向自己二哥下摆。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睡袍下,是那双光净的玉腿,李承乾伸进去,握住已经抬头的玉茎。“刚刚二哥说不宣淫,这身子可不是这样的。”说罢,李承乾抽出手,开始脱掉自己的一身华服。李承泽大开着躺在床上,身下铺散着自己的睡袍,发冠也有些乱了,但他丝毫不介意,反倒是眯起一双凤眼,打探着李承乾。李承乾脱得差不多了,便俯下身来亲吻自己的哥哥,吻到下腹,便把那硬了许久的器物含入口内。李承乾深知李承乾的心性,这个娇贵的人,只有先伺候好了,才能好好下手凌虐一番,他今天既是带着目的而来,就定不能落空。

让太子殿下吹箫这事,二皇子李承泽可是程爱抚二哥的女穴,从不见他有何不适,但这次自己的长指还未入一节,李承泽就直接痛得叫了出来。李承乾扒开李承泽的大腿,平时不见羞的二哥这会儿却拢着膝盖,不让他细看。李承乾恼了,一把拽开李承泽的双腿,腿间那处肉缝还如平日欢好时一般湿漉漉的,但是红肿得不像样,外部的嫩肉微鼓起来,似个馒头一般。李承乾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见自己弟弟神色怪异,李承泽挣扎想要并拢双腿,抽身结束这荒唐事。但是支棱着直起身,却分明看到李承乾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竟是恼怒又痛心般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你,你给了范闲!?”李承泽听到一声暴怒的质问。“是前夜晚上吗!?”李承乾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滔天怒火。本就跟二哥是敌对立场,瞧见范闲这般打压欺辱二皇子,占了他的身子,自己难道不该最是开心吗?可李承乾更清楚,在他和二哥演变成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之前,二人就已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就已知道了这个秘密。本以为厮磨多年,又是亲兄弟,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个。二哥以前不愿给,他虽不甘,但也从不强求,只等他自愿了便好。想不到这一忍一等,李承泽这极为金贵的娇花竟让范闲给夺去了。李承乾不在意李承泽会对范闲做与自己相同的事,但是他极其在意,李承泽会给范闲给的更多。

“好啊,二哥竟是这般喜欢范闲,全然不把我放在心上。”英气的浓眉拧成一团,李承乾狠狠地盯着李承泽那张愣住的苍白小脸,眼眶红得一塌糊涂,豆大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李承泽,你没有心吗?”哭咽着说出这话后李承乾就后悔了,不是李承泽没有心,是李承泽心里没有自己。李承泽看着李承乾,这个弟弟本来就生得幼齿,蓄着泪水哭红了眼,声声真切地质问自己,像一个被夺去至宝还浑然不知的小孩子。竟是这样一种说不出的伤心委屈。看李承乾难受得曲了嘴角,李承泽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搂入怀中,不断轻拍着他的后背,想止住他的哭声。这么多年了,李承泽早就习惯了李承乾的任何情绪,唯独弟弟这份委屈哭闹,是从他两孩童时代就已消逝的,珍贵却又揪心的真情流露。“承乾,”李承泽紧紧抱着他,手抚过李承乾光洁的前额,揉着他的眉心,“别哭了。”安慰一个刚刚还想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床伴,着光景实在是奇妙。

李承泽低头舐吻着李承乾的眼角,舔掉那源源不断的泪,怀里的人哭得一抽一抽得,一点端庄正姿都没有了。“我给你,好不好?”李承泽哑了嗓子,似是被李承泽也传染了。他又拭去李承乾的泪,“好不好?别哭了。”李承泽声音里也是止不住即将溢出的哭腔。终是相依温存了好一会儿,李承乾逐渐冷静下来,吸了吸鼻子。李承泽见他不再流泪,凑上去主动吻住了李承乾,“来吧?”同时手也探向对方身下,想把那物给释放出来,却不料被李承乾一把握住了手。李承乾用力回吻了李承泽,啄了一口对方的嘴唇,力道不大不小。“不用了,二哥。”他低喘着,呼吸还未从刚才的哭势中恢复过来,有一波没一波地拍打在李承泽耳畔,“你不舒服。我,我等你好了吧。”李承乾按住李承泽胡乱动作的手,但是却抑制不住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

李承泽笑了,他一笑就是媚态百生,凤眼情欲流转,勾得人目不转睛。李承乾痴痴看着他,亵裤内硬起的阳物已被李承泽堪堪握住。还没等李承乾开口,李承泽便将它含了下去。李承乾这个人虽生得一副稚嫩娃娃脸庞,但下那物却长得粗长骇人。李承泽张着小口,费力含得更深,结结实实地顶到了自己喉头。李承乾想阻止二哥这讨好自己的行为,其实他心里有李承泽,并非只把对方当成一个宿敌床伴的。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李承泽的深喉搅得理智全无。口腔内壁的软肉吸得太子脑内一阵酥麻,李承泽退了出去,又开始从下往上地舔舐他的柱头,舌尖描绘着每一处凸起的青筋。那灵活的小舌一遍一遍搔过冠口,又来回蹭着里面的褶皱,简直挠到了李承乾心上。李承泽吸了一会儿,含着李承乾的柱头,舌尖又伸入那小孔,扫着那里咸腥的清液。口了一会儿,小嘴酸痛不已,李承泽不再深含,便开始用手套弄着。那柱身已是水光淋淋,李承泽骨节分明的小手来回套弄着,唇却抵在冠口处,时不时嘬一口那肉头。过了好一会儿,李承乾终于忍不住着刺激,阳物抖动了几下,他正欲拉开李承泽的脸,却想不到整个冠口都被李承泽深深含住。李承乾抽动着射在自己哥哥嘴里,白腻的粘稠似乎要将那小嘴灌满一般,果不其然,李承泽含不住这么多稠液,白浊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

“吐出来。”李承乾见状,赶忙把李承泽扶了起来,但想不到对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李承乾眼睛瞪大了一秒,然后他赶忙拿起桌上的手帕,拭去李承泽嘴角的液体。“二哥这是何必呢?”情欲退潮后,李承乾的声音也低哑了几分,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李承泽一个吻堵住了。这吻吻得极深,带着自己的气息,也带着几分汹涌上前的,李承泽真挚的爱意。

仿佛这二人终于心意相通一般。

李承泽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嘈杂声给打破了。这里本就是乡郊别院,一贯清净得很,院子虽不大,但陈设也称得上奢华,前后里外四重院门,竟有上上下下三十侍从。传言兵败后饮鸩自尽的二皇子李承泽,被小范大人没日没夜地给抢救了回来,这条命虽然是保住了,但从此以后却成了一个废人,只能幽居于此。李承泽一向好静,晚间读书时下人们都给遣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个被范闲召回的谢必安陪伴左右,那剑客虽废了半身武功,但依旧机敏,站在外庭半步不离。他见来者不善,便果断上前阻拦。

“必安?”李承泽放下书,双脚踩在柔软的绒垫上,准备起身去看,此时一个人影直接撞了进来,脚步踉跄,姿态飘摇,像是醉酒了一般。那人身着一袭金缕白衣华服,但是却弄得皱皱巴巴的,头上的玉冠也有些松了,几缕青丝散落出来,显得有些凌乱狼狈。他直接撞击了李承泽怀里,这让大病初愈的李承泽差点喘不过气来。李承乾很是失意,但在摸到李承泽时居然有些安心地蹭了对方一下。“是。。太子殿下。”站在门口的谢必安解释道。太子突然到访别院,没有带任何宫仗,只是几个随从,就策马找到了这里。谢必安虽然不想放他进来,但是考虑到李承乾还是当朝太子,也是自己殿下的亲弟弟,总不能在别院中庭给他一剑吧,于是谢必安就把李承乾给放了进来。况且,这位太子殿下进来时什么人都没带,只是点名要见李承泽,话语里又带着急切的哭腔,在谢必安眼里几乎是种低三下四的哀求。太子好像没什么威胁,这才让谢必安放下心,带去见了李承泽。

李承泽恢复了很多,面色也逐渐有些红润,但是和常人相比,他还是很苍白。“二哥。”李承乾开口就哭了,他在昏黄的烛光下看着李承泽,已是许久未见,差点就生死相隔。李承泽扶他起来,才看清楚李承乾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惨兮兮的。他那张白玉粉嫩的脸上,竟有一个红得滴血的巴掌印,从左脸颊连着耳垂,巨大的色差看得人触目惊心。“太子殿下。”李承泽回礼,如今他也懒得去想是不是范闲告诉李承乾自己的位置,或是太子殿下什么别的渠道。李承乾眼眶红得吓人,里面全是血丝,全然不顾自己形象地往他二哥怀里钻,无助又可怜。饶是过往恩怨争锋再多,李承泽这会儿也不忍推开李承乾。“你怎么了?”李承泽问道,范闲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来了,但是最后一次来访时跟李承泽提了一句,“你那个傻弟弟准备走你的老路。”,然后就渺无音讯数十日。说是走老路,无非是跟自己一样发动兵变造反,推翻他们的狗爹。这点李承泽一点都不意外。他本以为范闲这么多天不来,是因为李承乾跟李云睿的事忙的不可开交,想必是这二人胜券在握,水到渠成,但却万万没想到李承乾大半夜会哭着来找自己。

见李承泽心平气和地安慰自己,李承乾把他搂得更紧了。数月不见又历经生死,李承泽比以往还要消瘦,李承乾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皮下凸起的脊椎骨。“二哥,我好想你。”他蹭着李承泽的胸襟,有股淡淡的香味,弄得自己飘飘然,说话也不过脑子了。“太子殿下千里迢迢找到这来,就是为了跟我叙兄弟旧情吗?”李承泽被刚才那张温情牌吓的不轻,他伸手抚着李承乾的额头,凉飕飕的,一点都不烫。并不是李承乾喝醉在胡言乱语了。倒是李承乾一把钳住李承泽的手,拽着他,把手放到自己胸前,“哥哥,”李承乾又改口,“他们都不要我了,姑姑也不要我了,”他说得又急又怯,几乎全是颤音。李承乾这会儿早就把什么东宫正主,姑侄起兵造反之事抛诸脑后,也顾不得三日之后就是自己的大决战,他现在只想见李承泽一面,应该也是二人的最后一面。若是最后一面,又何须顾及面子,顾及身份地位廉耻之心。“你。。。”李承泽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到安慰的话,就这么放任李承乾在怀里撒娇,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会儿,两人还能相拥相依的童年。“二哥,”李承乾搂着李承泽的脖子,抬头望着自己哥哥。这会儿他已经不哭了,但还是吸了吸鼻子,乖巧地问道,“你要不要我这个弟弟?”李承泽望着这虔诚又期待的眼神,瞬间懵了。

然后李承乾开始吻他。他含住自己哥哥的薄唇,小心翼翼,生怕伤着他。李承泽没有抵抗,反倒是允许般地碰了碰李承乾的下唇,示意他继续。李承乾见状,按住李承泽后脑,深深地吻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内腔的每一处,掠夺着李承泽的每一丝气息。李承泽由着他胡来,手伸到李承乾腰上,扯开他的腰封。李承泽心急,李承乾比他还心急。交换过津液后,李承乾先从这个吻中退了出来,鼻尖抵在李承泽的脸侧,下唇还反复摩挲着对方的脸颊,“可以吗?”李承乾低声问他。李承泽没说话,转身一把按住李承乾,把他推到了塌上。李承乾有些意外,此刻李承泽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件一件地解开衣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床上说不得太多伤感的话,兄弟二人还是少说多做吧。把自己扒光以后,李承泽俯下身,重重地亲了自己弟弟一口,然后又弯下腰解开李承乾的裤子。李承乾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李承泽的手,他起身,把李承泽翻了过来,压到了自己身下。“不用了。还是,我来吧。”说着,李承乾凑到李承泽的耳边,从对方耳根处开始亲吻。

李承乾一路小心舔舐亲吻着李承泽的身体,从耳根到喉结锁骨,再到胸前那两颗。以往他总是有些心急,甚至会去啃咬对方的双乳,但是这一次他却耐心十足,只是重重地舔吻吸吮着,留了一串红紫的吻痕,却丝毫不见咬痕。李承乾舔得卖力,一只手探到李承泽身下,对方也乖乖地配合他打开了双腿,任由他抚摸着。李承泽轻轻喘息,看着李承乾从胸口吻到小腹,在上面留下一串水渍,他舒服得弓起了腰,已是许久没有动情了。李承泽把腿架到弟弟双肩上,看着他把自己半勃的玉茎含了进去,没吸几口,那器具就已完全硬起。李承乾认真地舔舐着,学着哥哥以前对自己那般,从下到上地来回吸吮,吸到冠口处,他伸舌舔着其中的皱褶和已经滴出清液的小口,激地李承泽抖了一下。李承乾嘴上的功夫没停,同时手也探向身后,在自己二哥湿漉漉的雌穴外围打转。指尖抚着那小缝,时不时划过那小口。李承乾用食指跟无名指撑开了穴口,将中指轻轻伸了进去,或许是太未做,内穴将这一指也吃得很紧。接着李承乾吐出了李承泽那物,抬眼看向了自己哥哥。

李承泽大开着躺在塌上,脸色已是不自然地潮红,他舔了一下自己咬的发白的薄唇,眯眼看向在身下动作的李承乾,惹得对方又硬了几分。“好紧啊,二哥,放松点。”李承乾堪堪入了二指,压着那穴口,指腹摩擦着内壁的软肉,引出阵阵情潮。李承泽直哼哼着,腿有些不自觉得要并拢,却被李承乾一把架开。李承泽扭动了一下,臀肉被弟弟扒开,紧接着腿根处又被狠狠亲吻了几下。都是敏感到不行的地方,激得李承泽又湿了几分。李承乾向下探,双手扒开那水淋淋的肉缝,小孔接合着穴口处滴滴答答地流着清液,他凑过去,舔了一口。许久没有情事的李承泽有些受不住这刺激,穴内受了刺激,前端也硬得发涨。李承乾的舌尖扫过内壁,软肉在不停地出水,混着自己的津液被勾出,整个花穴都被打湿了。被这样温柔地舔舐着,李承泽只觉得内穴发痒,渴望着更多更深的爱抚,他按住李承乾的头,让他凑得更近。李承乾见哥哥想要,又将舌头退了出来,在穴口的小肉粒上来回舔舐打转,转而用二指刺入那软烂的穴内,照顾着他泛滥的欲望。刚刚入了程?范闲也就拽住了他几秒,然后又哭泣着松开了手,李承乾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询问李承泽的状况。范闲扶额,泣咽着说暂时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说着,他又吸了吸鼻子,看着好不狼狈。李承乾惊呆了,他没想到范闲竟是这般深爱着自己的二哥,但是范闲在朝堂上从来都没有帮过李承泽,一次都没有。半晌,范闲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把李承乾拉出了房内。他在偏院找了个地儿,跟李承乾说道,“承泽最后的话,是让我帮你。”李承乾不解,“这是何意?”范闲见他一副不开化的样子,便指着李承乾的脸,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懦夫,李承泽要是醒不过来,我就帮你上天堂!”

李承乾不承认,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里,自己始终是个装聋作哑的胆小鬼。范闲从今日救治李承泽一事里,就已表了态,他是爱着李承泽的。而李承泽,在最后遗托的话语里也表了态,他是念着李承乾的。唯独李承乾,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只要他不说出口,这些暗流涌动的情绪就不会影响他,仿佛他们三个就能这么继续下去。李承乾仿佛以为,李云睿支持自己,庆帝立自己太子,皇后宠爱自己,跟李承泽挂念自己的背后,都是同一种感情。

其实李承乾才是庆国最大的弃子。

唯有李承泽把他放在心上。可李承乾,面对自己奄奄一息的亲哥哥,还是那般装腔作势,粉饰太平,让范闲看了气不打一处来。

李承乾虽然懦弱,但是这段时间没少来看望李承泽。过了小半个月李承泽才能活动,身体稍微好转了些,李承乾却因为李云睿的不满而不敢再来别院。李云睿劝他离李承泽远点,这颗废棋已经难自保,要是他还念及这兄弟亲,倒不如陪自己哥哥去做个废人。李云睿近期是愈发疯癫了,动不动就叱责李承乾。李承乾慢慢有些受不了,加上范闲之前跟自己说的话,让李承乾越发觉得李云睿极度不靠谱。长公主要的是玉石俱焚,要的是生灵涂炭,她自己的命她都不要,更何况李承乾的。其实不只是范闲跟李承泽,就连庆帝,也很痛恨李承乾跟李云睿的关系。到后来,李云睿扇了李承乾一巴掌,骂他是个废物,是个庆帝看不上的太子,是个自己瞧不起的劣质赝品。李承乾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温柔乡碎了。或者其实,那温柔乡一直都不存在。

李承乾大半夜的去找李承泽,哭哭啼啼的,被二哥哄了很久才安静下来。后来范闲来了,三个人就坐下来统一战线,开始认真商讨怎么对付。李承乾还是跟以往一样,暗中布兵,但是范闲让他收买至少一半的将士只唯太子是命,就从加俸禄开始入手。李云睿没有武功,出其量不过是使唤大宗师绞杀庆帝,这样的格局范闲只要在内殿静观其变,然后等李承乾临阵倒戈就行。为了以防万一,范闲特地要求李承乾跟自己写下书信留个实体记录,避免他到时候倒向李云睿不认账。李承乾心想,我才不去跟姑姑送死呢,这个脑子里只有我狗爹的疯女人。而范闲给李承乾的要求是,事后自己归隐江南,李承泽的身份不用再追究,还他一个自由就行。计划是这么制定的,但是到了当天,范闲遇到了大问题。原来庆帝不仅是大宗师,而且还有大宗师之上的可怕实力。李承乾前朝兵变,把李云睿的兵给围剿了。范闲跟五竹在殿里跟亲爹打得不可开交,几经折腾,二人最终还是射杀了庆帝。出来那会儿范闲如释重负,混身血淋淋的直接靠在李承乾身上,笑着说我们赢了,哦不对,你也赢了。李承乾程啊?”李承乾这会儿觉得有趣得不行。以前李承泽跟他都是公事公办,可是自从他的二哥跟了范闲以后,没想到玩的是这么开啊,好不容易给自己逮住了机会,肯定要嘲讽一下。李承乾的手搭在了自己二哥肩上,然后他看到那黑色的pvc正在逐渐褪色。李承泽的脸红得像个苹果。“这是什么高科技?”李承乾抵在李承泽耳边,几乎要将对方圈进怀里一般,轻声开口道,“这是范闲在控制吗?”

“没错是我啊,承乾弟弟!”范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走廊上,他手插在口袋里,挑衅地看着李承乾,然后上前一把将李承泽拉回了自己怀里,给他披上了外套。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李承乾看到正主来了也不想自讨没趣,他瞪了一眼范闲,绕过二人走下了楼。李承泽裙子的上半身这会儿是彻底变透明了。范闲咬着下唇,把他带进了包厢里。

范闲锁上了门,把李承泽按到丝绒沙发上,揉捏起了透明pvc下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点,他的眼神有些凶狠,让李承泽不知所措。“果然,看到李承乾你就这么兴奋吗?”范闲咬着李承泽的耳根,一只手探到他的裙摆下,他知道李承泽硬了,也湿了。李承泽回到,“要不是你给我穿这个猎奇礼服,我能心跳加速吗?”见他在狡辩,范闲直接伸了二指压进他穴内,揉出阵阵水声,“那这个呢,你又硬又湿也是因为这礼服吗?”李承泽有些答不上来,好像如果他真的被李承乾打量几下,身体就会做出反应一样。“唔,我没有,都是因为你!”李承泽被范闲弄得舒服,情欲也上来了,而且要命的是,范闲前戏的时候没有脱下的他的内裤,这又是在外面,等于说一会儿李承泽得穿着湿淋淋的内裤回家。范闲摸着那肉缝,滑腻腻的,缠得紧密,但是真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就出水出得这么厉害,那些清液顺着自己手掌流了出来,满手都是,更不用说把那条他特选的女士三角裤给弄个湿透。

范闲也不脱那礼裙,他坐在沙发上,李承泽跪在沙发上给他口交。看过去是对方一览无遗的美背,李承泽握着范闲那物,套弄舔舐着,双手撑在他大腿上,蝴蝶骨也跟着一上一下地动,特别惊艳。李承泽吞吐得卖力,范闲今晚似乎很在状态,硬得厉害,上面的青筋也是一跳一跳的,含在嘴里辛苦,顶得李承泽有喉咙底一阵钝痛。好在李承泽的妆不浓,这几下子搞得他妆都花了,特别是那上了唇釉的小嘴,彩釉因为口活弄得到处都是,范闲看了,眸子一沉,伸手抹了一下李承泽的嘴角。吐出那硕大的冠头,李承泽的前胸已经被范闲捏得红肿,乳尖似乎要滴血一般,而那还是透明的礼裙也正正好暴露了这情欲痕迹。

李承泽轻轻拭去嘴角的咸液,被范闲拉了过来,跨坐在他腿上。他看着范闲扶着自己那物,扯开李承泽的底裤,在湿淋淋的穴口蹭了两下,激得怀中人一抖。范闲按着李承泽的腰,把自己那根全部推了进去。前戏做的算不上多,但是李承泽特别湿,这么进去时已是润滑到位,畅通无阻。看着范闲满意地叹了口气,李承泽自己开始动了起来。今天这炮实在突然,他虽然是全身穿着整齐,一件没少地跟范闲在做爱,但是这透明的塑料材质却将自己的胴体全部暴露在外,别人的目光不说,范闲这么注视着自己才是最让李承泽心跳急速的。范闲扯着李承泽的下巴吻他,眼神里满是阴戾的欲望,似是吃醋了,下身也动地极狠,一下一下地顶着李承泽的花蕊。坐姿入得深,李承泽被范闲插地舒服了,低声喘息着,小腹被顶得发涨,他下意识搂住范闲,隔着自己的礼服,还有范闲的衬衣,这种肌肤的距离感让他有些新奇。他们二人的衣服都是整齐的一丝不苟,只有交合处泥泞泛滥。范闲托着李承泽的窄臀,把自己老二一个劲得往里面塞,恨不得填满堵住那个发骚的小洞,但每一次进出,都只会带出更多汁液来。

范闲的手掌放在李承泽臀瓣上,在清晰的水声中发出了一声“啪”,是赏了那白皙的臀肉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李承泽的穴内又兴奋些,吸着范闲的阳物不放,淫液又是一股脑地流了出来,夹得范闲太阳穴一跳。“该不该打?”范闲笑他,“二少爷这么骚,见了男人就兴奋,嗯?”李承泽被操得神志不清,他的手越过范闲,撑在沙发靠垫上,腰已经没了力气,顾不得范闲这些骚话在说什么,只是点头嗯嗯啊啊地回复他。“范闲,”李承泽腿根都酸了,内里全是发骚的淫汁,他舒服得控制不住自己,吻着范闲的脖子,吸出几个深红的草莓印来,“范闲,你快一点。”李承泽扭着腰,肉穴加紧了范闲,让他的每一下抽插都无比清楚地蹭到自己的敏感点上,“还对别的男人发骚吗?”范闲突然放慢了速度,但是却更狠地顶了进去,这种隔靴搔痒的方法让李承泽受不了,内穴得不到孽根的爱抚,饥渴得渗水。“不,不会的!”李承泽媚叫着,“别停啊,范闲,唔,我只对你,啊。”想要自己发力但是无奈腰身已经酸软,李承泽惊叫着想要范闲填满自己的欲望,“是谁在操你?”范闲低吼着,“是,范闲,范闲在操我,啊,操我。”听到李承泽认命的话,范闲不再留情,按着李承泽的腰狠狠地操了起来,顶得他说不出话,淫水直流得高潮了。

李承泽射了在自己的礼裙上,范闲射在了他体内。事后他搂着李承泽好一会儿。李承泽把pvc上的白浊擦干净,范闲理了理自己的西服,坐在这里等李承泽心情平复下来,裙子恢复颜色了再出去。到了十二点,李承泽喝下第三杯酒,范闲都快睡着了,那条裙子还是可疑的透明色。

“我说,我们还得等多久啊?”李承泽拍了拍范闲,

“啊,都十二点了吗?”范闲大梦初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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