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奕蹙眉:“佳期,叶氏无论是你爸爸或是你大伯做董事长,只要公司正常运营,有区别吗?”
“怎么会没区别?”
她声音尖锐几分,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度,又渐渐平息下来。
他又说:“还有,与其操心股权发生变更所占的比例,不如放心思在公司运营上。”
徐奕的这碗心灵鸡汤灌得不可谓不狠。
叶佳期的脸色瞬间煞白煞白。
“抱歉,帮不了你。”他补上一刀。
她心口堵着口气不上不下:“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徐奕不假思索:“大概是做不成了。”
叶佳期被噎,一口气喘不上来,涨红了脸,“八年前你只知道自己身上的压力,难道我家里就不会给我压力了吗?”
“我说过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不问对错就是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我哪里比不上她?”她语气有些冲,“八年前如果是她,你今天也能这么对她?”
徐奕缓缓笑了起来,眉目间都放柔了下来,“你是你,她是她,没有比较的理由。”
“呵呵,是嘛!你以为她真是单纯无辜的小白花?”叶佳期索性豁了出去,面带冷笑,“这次为什么叶氏会在招标会前一周失去投标资格?还不是她搞的鬼,舒宁?根本就是融安董事长的外甥女。”
显然,她也已经忘记了一个多月前是怎么诬陷某人偷图纸的。
徐奕闻言笑容凝固了一瞬,下一秒,眼底蓦然绽放光彩,笑容璀璨得让叶佳期觉得刺目。
他说:“挺好,说明她在乎我。”
叶佳期:“……”
说完,徐奕朝她点点头,转身走了。
他想,该抓紧时间处理完公司的某些事情,继续去纠缠小姑娘去了。
临近童雨宁的生日,童家上下一如往年开始准备起来。
接连几天,她都没在家里见到起先阴魂不散的某人,她不禁又一次吐槽自己果真是白莲花,矫情得不要不要的。
全家都忙着工作和准备,只有她跟母上大人闲着,相携去最近的商场逛街。
工作日的下午,并不是商场的人.流高峰期,童雨宁挽着妈妈舒情的手在商场中走得漫不经心。
“爷爷最近怎么早出晚归的?”舒情问女儿。
童雨宁想了想,眼前闪过的徐奕讨人厌的俊脸,“不知道,爷爷最近……嗯,比较有活力。”
舒情笑:“这样也好,你爷爷年纪也大了,开心最重要。”
“那可不,妈妈您也是,开心最重要。”她笑眯眯的撒娇,“妈,要不要喝奶茶?”
舒情皱了眉,拉着童雨宁不让她去,“你什么时候喜欢喝奶茶了?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