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当初看到那封让他等待三叶樱草的那封信时,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
而他会烧掉那封信,并不是完全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存在,还有一部分被深埋在他的心底,那就是忘记自己曾经的身份。
或者说,忘记青衣这具身体的身份。现在,被君陌寒道出,他倒是没有了起初预期的恐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青衣,这个,这个倒是其次,关键是......凤云青的父王母后是......”
鲜少见到君陌寒这样,本来青衣还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君陌寒这样吞吞吐吐,但只是瞬间,青衣便意识到君陌寒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轻轻浅笑,忍痛抬起自己包成白粽子的手费力地抵在君陌寒的唇边。
“我只是青衣。”
君陌寒微垂的眼帘猛地睁大,随即恢复常态,轻轻贴着青衣覆在自己脸颊的手,点头道:“也是我最爱的人。”
“是吗?可是我好像记得你还有个未婚妻啊!”青衣口气酸溜溜的。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脸似红霞,有些发窘地不敢再看君陌寒。
“嗯?....呵呵~~~”
一开始君陌寒还有些不解,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只怕当时白灵的话青衣是听到了吧,能忍了这么久才说,也是为难他了。
俯身趴在青衣的耳边,君陌寒蛊惑地对青衣的耳朵吹着气,“吃醋了?不过小时候过家家的游戏而已,你才是我要娶的那个。”
“不害臊!谁要嫁你!”青衣脸颊的红色加深,撇了君陌寒一眼。
君陌寒顺势在青衣的耳廓上轻轻一咬,笑着答道:“没事,我嫁给你也成!”
“你...无赖!泼皮!哼!”
青衣气哼哼地瞪了君陌寒一眼,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反正现在他是无法再跟君陌寒磨牙,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有点头晕。再说就算是平常身体无恙的时候他也吵不过他。
在君陌寒的贴身照顾下青衣三日后已经可以下床慢慢地走动,只是双手依旧包的犹如白粽子,裹的严严实实。
额头上撞墙的伤也是不碰到便不会疼,但依旧被包扎的夸张,乍一看,还以为他这是重伤在身,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呢。
不过呢,好处也是不少的,比如现在,他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绕着他走,不敢靠近。生怕他会耍无赖,讹诈医药费。
“怎么感觉青衣公子好像二世祖啊?”
“你又皮痒了?等会被算计,别带上我!”
说话的是跟在青衣和君陌寒身后的香儿与影鸟,影鸟看着青衣就差没横着走的跋扈嚣张很是好奇教主怎么会喜欢这种性格的人,也纳闷之前那个清冷孤傲的青衣公子哪里去了。
香儿像是躲瘟神一样,远远地和影鸟拉开距离,嫌弃地皱了皱鼻子,随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去吧!等下我便和青衣回客栈。”
君陌寒没有回头,可以说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青衣。跟在他身后的香儿应了一声,拉起影鸟就消失在了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