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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娆听完她的解释,整个人松懈下来,她抬手抚上她的臂膀,叹息道:“至柔,我什么都得靠你,我真是没用。”
“你怎么会没用。”薛珞越发抱紧了她,想要驱散她心里的阴霾:“你懂药理,遇到大事也不慌乱,这不是用处么?在千浪滩时,你还救了我呢,我欠着你命,我得一辈子报答你。”
丽娆失笑,抬脸轻啐道:“亏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薛珞深叹了一口气:“你对我如何,我从来都是记在心里的,咱们两个不要总是为着小事离心,也不要为着旁人的话多心。”
丽娆心中酸软,不觉嗓子喑哑:“我怎么会跟你离心。”
薛珞点头道:“是,你记着这话就好,旁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外人如何知道我们的情意。如果你信了别人的话,反来伤害折磨我,那不是对我很不公平么?”
丽娆转过头,眨去眼中的聚集的泪水:“我不会。”
薛珞轻轻攫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旋身坐在椅子上,反抱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口:“江姑娘总是伶牙俐齿的什么都懂,怎么倒要我来跟你讲这些浅显的道理。”
丽娆垂眸,靠上她的胸膛,打趣道:“你是揽月峰上修了无情道的姑娘,反倒成了我的解语花了,说出去谁信呢。”
薛珞低头贴着她的鬓角耳鬓厮磨道:“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个无情道真是害人害已,天知道我多想……”
丽娆听到这话,哭笑不得,推也不是,抱着她也不是:“薛至柔,我告诉你,不要去想这些无聊的事,咱们正正经经说话。”
薛珞哈哈一笑,指尖摩挲过她的腰肢:“好,咱们正正经经说话。”
话虽如此,怀中的女人却是面红耳赤无法正视着她了。
薛珞知道她太过害羞,不敢再逗弄她,便道:“接下来的路程,你想骑马,还是坐船?”
这话倒正中丽娆所虑,经过千浪滩,她对江河上的风浪实在是怵然不已,倒是骑马还算稳妥,遇到好看的风景也可随时逗留,比在船上方便多了。
不过,薛掌门那里……
薛珞冷道:“你放心,我的事他管不着。”
丽娆失笑:“你对薛掌门也不能这么坏,偶尔说说软话,他开心些自然也会对我温言相对了。”
晚间,客栈雅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