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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娆不解道:“为什么?”
薛珞淡笑不语, 急走两步, 鞋子踢向一角的兽首, 蓄了些力往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更为宽敞的屋顶飞去。
刚一站定,丽娆就忙不迭抓住她的手追问道:“快些说清楚,是你不愿意与我一同逛么?”
薛珞拗不过, 只得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只是往后一段时间,我得好好练功,难道你希望我到时候手脚生涩被人打下台去么。”
这话倒是了,不单是薛珞, 想来陈亦深和陆谨言也会同样开始每日勤练剑法, 就只有她, 练不练都没什么要紧。
丽娆靠着一侧的兽首坐了下来,看着脚下熙攘的人群。
清浅的白雪已被来往的鞋底踩成的稀泥,在灰青色的石板上凌乱的反着黝黑的光。倒是几株梧桐树枝上挑着的白雪,还静静的昭示着它们存在的痕迹。
“听着淮江上翻了船,淹死了不少人, 不知道哪个门派这么倒霉呢。”树下有几个人正在聊天,腰上斜挎着刀剑, 皆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别派徒众。
丽娆侧耳倾听过去。
“好像是飞鹤帮的人。”说话的人似乎不确定,回答得有些犹疑。
“飞鹤帮的人水下功夫都很好,怎么会淹死,怕是听错了。”
话至此又有刚进城的人加入了闲聊的队伍中。
“不是飞鹤帮的人,我刚从渡口处来,救上来的几人都是悦州城的口音,估计是苍山派或灵鹫门的人。”
“管他什么门派,咱们去看看热闹再说。”
先时谈论的几人全都簇拥而散,往津门城的北门口行去。
丽娆听说死了人,也有些唏嘘,又兼听到了飞鹤帮便看向薛珞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薛珞脸色依旧平静无半点起伏,只淡淡应道:“我先把你送到客栈吧。”说着便俯身揽了她的腰站起,足下发力往河边翩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