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薇看了眼何培文：“无妨，工作谁来做都是一样。”何培文对杨采薇笑的有些歉意。
第二天，方绍则亲自送他们去机场，当着杨采薇的面，方绍则收敛了不少，只简简单单给了何培文一个送别吻，顺便说：“最多三五天，这边工作处理完我就回去了。照顾好自己。”
何培文点点头。
然而，等杨采薇和何培文回去后，市场部与销售部联合下达一个工作计划，五个大区销售总监与助理，以及驻大区市场部专员，轮转到其他大区，视察交流工作，以促进公司的整体性和互动性。
每个大区花上三天，这一轮工作下来，方绍则足足花了半个多月在全国各地奔波。孙谦不止一次调侃他，“这春/宵/一/夜的代价可是有点大啊。”
等方绍则回去的时候，何培文也忍不住笑了，“还好么，累不累？”
方绍则抱了抱他，笑说：“这哑巴黄连吃的……不过为了你，也算值。”
☆、七
等方绍则回去的时候，何培文也忍不住笑了，“还好么，累不累？”
方绍则抱了抱他，笑说：“这哑巴黄连吃的……不过为了你，也算值。”
或许是长时间的出差确实耗费精力，方绍则一连近一周都有点赖床，而且还要拖着何培文一起赖。何培文很少见他这样懒散，“方总监，你这样可是养不起我的。”
方绍则搂住他的腰，用嘴唇描他的锁骨：“方太太放心，就算以后不工作，这辈子你都不用担心钱会花完。”
何培文想起前几天的工资条，不禁有些暗淡：“难怪古人说长袖善舞、多财善贾，诚不我欺。”
何培文从不是对金钱讲究的人，他自小也不曾为钱烦恼过，今日这些话，颇有一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样子，方绍则笑他：“富贵病。”
何培文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一直都只是喜欢你的工作？就没有别的什么喜好么？”
方绍则想了一会儿回答他：“有啊，我的兴趣就是研究人，各种各样的人，以前主要是生意场上的人，现在，是你。”
何培文骨子里那点文艺气质，对这种兴趣爱好实在是鄙夷：“满脑子俗人俗世。”
方绍则翻身压着他，眼神明亮：“怎么能说俗呢，你想过没有，研究人，并不单单是为了去迎合攀扯而从中得利，这是下下策，你要学会看一个人有什么样的深度，以及他以后能达到什么样的深度，以此判断是否可以相交，以及交情要控制在什么程度，这是生意场的入门识人，主要看的是人品。若说感情……”方绍则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笑了笑接着说：“我要了解你的方方面面，你的喜好，你的思想，以及……”说着就开始不□□分“你的身体……”
何培文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方总监现在了解了么？”
方绍则想了想，微微摇头：“太喜欢，反倒有一种近乡情怯，我那一套看人的技巧，似乎在你这儿都不太管用。”
何培文拿手拍拍他的脸：“你这些花言巧语，写下来能去拿诺贝尔奖。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方总监前些年可是与一个文青大学生关系匪浅，影院剧院藏馆画展都了如指掌了吧，我这些业余的道行，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