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试。
方绍则送何培文回家的路上,何培文侧头看他开车,目不转睛,看着看着笑了起来:“方绍则,你觉得,我们这样的相识,像不像相亲。”
方绍则附和着点头,却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是相亲的话,你太挑剔了。十有□□是不会成的。”何培文竟无法反驳。
车停在门口,一只金毛从铁栏里伸出脑袋叫了两声,何培文摇下窗吹了声口哨,金毛就安生了下来。方绍则侧身给他打开安全带,顺便搂了搂他的腰,也顺便吻了吻他的唇。
何培文含糊着轻声笑:“方总监,总部有关你的传闻,可不是这样。”
方绍则叹道:“何培文,你在我面前这份优越感实在是让我妒忌。”
何培文搂过他的脖子吻上去,有些放任的激烈,“还妒忌么?”
方绍则没开车内的灯光,何培文一言一笑却在他心上渐渐明了。
何培文下车后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又折返回来,却问方绍则:“这些日子你住哪儿?”
“酒店。”方绍则十分诚实。
何培文点点头,却说:“过些日子就要回去了吧,虽然不常回来,还是置一处住所的好。”
方绍则笑了笑:“已经决定,多休息一段时间,孙谦先回去工作。”
何培文也笑了,“也好。”说完就转身回去,一路不曾回头,方绍则看他的背影,竟看的有些失落。
何培文在楼上看到方绍则车内一明一暗的烟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走。
接下来的日子,方绍则着实没有回华中主持工作,全靠孙谦,孙谦倒是给何培文挂了几个电话间接催方绍则,何培文态度平平,不答应不拒绝,总之到底是苦了孙谦。
何培文并不担心方绍则工作上的事情,他知道方绍则不是那种为了他放弃工作的人,之所以拖着不回去,必定是料想到,孙谦一个人辛苦一些就可以应付下来,绝对没有到他不在工作无法运行的地步。
尽管方绍则十分的诚意让何培文有些许高兴或者感动,但是他与方绍则依旧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好似,接吻,却不上/床。
方绍则不止一次笑说“你一直这么矜持?”
正在烛光晚餐,何培文停下筷子喝了口茶,却回答:“也不,我又不是女人。”
方绍则听到这种回答就狠狠的吻他:“那你这是欲擒故纵?”
何培文看着他挑眉一笑:“你还用擒?我也不怕纵。只是,不矜持了怕你受不了。”
方绍则只得一脸无奈:“你这么光明正大的勾引,是在暗示我什么?”
何培文委实有点怕方绍则真的来硬的,意识到刚刚的话有些过,语气淡了些:“你不只是那种我只想上/床的人。”
方绍则自认在情场上还不曾被人拿话噎过,没想到在何培文面前,从不曾胜过一筹,“何培文,你总是有一堆道理,让我在你面前,收也不是,放也不是,偏偏我还无法不顺着你。”
何培文眼神纯良语气无辜:“不然呢。想让我顺着你么?那你在这场感情里,就得不到快感了。你该谢我才是。”
灯光下的何培文,侧脸线条更柔和了几分,方绍则看的有点痴,比何培文貌美勾人的方绍则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好像都跟何培文差了那么点引人入胜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方绍则已经过了以貌取人的年纪。
方绍则习惯了做决定,也习惯了唾手可得,直言:“那就择日不如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