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采采野花、换个口味就遇上了任歌语。任歌语的伪装让他深感新鲜有趣甚至不惜花上远比以往多得多的精力来对待,如今听说美人有难,自觉只是自己挥挥手就能解决的霍安狂怎么可能不去帮忙呢。
更何况,他的心中还是有一股郁气的,本来看着任歌语那单纯不知世事的样子,霍安狂自然觉得他必然以前没有被人染指过,更觉得这样的人大概扔在那里就算再过十几年也未必能够懂得情之一事,他本来是志在必得要在任歌语那纯洁的人生中画上浓墨重彩的那一笔的,谁知道如今竟然知晓被别人抢了先,虽然还没有把这只小白兔吞吃下肚,但是以他那天对任歌语各种吃豆腐小家伙都没有发现的情况来看,这家伙实在是太容易被占便宜了,说不定就被那个凌风起揩了多少油自己却完全不知道。
这样想着,霍安狂决定要把任歌语带回教来,自己上手好好□□,同时那个什么凌风起自然也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小美人伤心了不说,更是让自己不爽了。
至于说正清教,呵,那算是个什么玩意,一个二流势力罢了,出身于炼天宗这种大宗派的霍安狂从没有把它放进过眼里。当然,这点事还不至于让他灭了正清教,霍安狂心里觉得自己还是知道轻重的,不过事实就是再怎么得罪正清教他都不怕。作为炼天宗出来的人,尤其是作为霍家的人,面对小小的正清教,自己的态度嚣张一点算什么。
这边霍安狂心里开始谋划,那边舒牧却完全不知情。
看着其乐融融的一人一狐的相处场景,作为系统能够纵观整个世界走向的从歌,默默的提醒了一下一直围观看戏的舒牧。
“你……最近多注意一点任歌语那边最近的动态吧。”从歌不好说得太多,作为系统具现化的意识,在第二个世界他主动为舒牧提供使用本应该在第四个世界才能开启权限的“移运”的机会,对于系统法则来说已经是一种逾越了,现如今这样事先预警系统持有者更是系统规则不允许的事情。
“任歌语他又怎么了?”舒牧怔愣了一下。这些天来任歌语一直闭门不出,声称是要专心修炼,不过以他的心性,能够静下心来才鬼了呢,不用想都知道任歌语是在用这个借口来逃避现在这个让他尴尬的情境。
从歌摇了摇头,具体的他真的不能透露了。
舒牧有些着急,但是他没有办法自主得知任歌语的状态,虽然他现在是最适合探知秘密的阿飘状态,但是凌风起和任歌语的洞府相距足足两个山峰,有距离目标人物50米远的限制,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看从歌那么严肃认真的表情,舒牧敏感的意识到,这个问题很严重。
不得已,犹豫了半响,他只好找上凌风起说道:“你的好师弟可能要害你,你务必提防一点。”这可是大白话,一点也不婉转。没法子,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舒牧能做的就是把情况的严重性说给凌风起听。
凌风若的神情一下子肃然起来,他询问舒牧道:“你如何得知?”
舒牧肯定是不能说出从歌来的,只能含糊的说:“自然是我感知到的。”
“那你必然是感知错误了,歌语……师弟虽然心性不若我曾经以为的那样单纯,但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凌风起摇了摇头明摆着是不信的,“至少我们曾经朝夕相处了二十余年,师弟可以说是被我看着长大的,我们之间兄弟的情谊还是有的。就算现在知道了……或许他想利用我攀附我,但我不信他会害我。”
舒牧郁闷极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了,结果这种情形还是出现了。凌风起对于任歌语可以说是亲情还要大于喜欢,二十余年的相处和付出不是一句空话,现如今他是断绝了对任歌语的喜欢,却还认真的相信任歌语对他的亲情会如他对任歌语那样深厚。
以己度人,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和那个人之间品性的差距有多么大。
舒牧简直觉得浑身无力到恨不得趴在地上,这种情况可怎么办?
明知有危险将要来临,却不做任何避让?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阿七之前不得不断更两天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