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起默默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按照教规自己罚跪了足足三天。
舒牧有些感叹,你说,多好、多自律的人呢,何苦为任歌语那样视道德规则于无物的人而受伤。
此后,任歌语一开始几次上门都被凌风起以修炼之名拒之门外,好不容易有一次被放了进去,任歌语惊慌地发现,凌风起的态度真的对他再没有那么亲近,曾经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默认的那点暧昧忽然间彻底消失不见了。
凌风起对待他就像只是普通的感情较深厚点的师兄,张口闭口询问的都是他的修为,会愿意为他指点修炼中遇到的疑惑与困难,会简单关心他的身体,但是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体贴与细致入微。
任歌语几次三番想要不经意间制造点暧昧的气氛都被凌风起视而不见,他几次想要开口提起那天的事情也都被凌风起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再看下来,他们已经与修仙界里那些普通的师兄弟们没有任何区别了。
任歌语这才意识到,那天凌风起没有发火不代表他没有看到一切,或者这么说,因为看到了一切,那天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恨那时他心神疲累,没法细致分析情况,没有抓住。
他多年辛辛苦苦的伪装,多年细心的谋算与靠近,好不容易让这个榆木脑袋的师兄开了窍,谁知道还没享受到胜利的果实就莫名其妙的被撞破了自己一直隐藏的一面,这口气任歌语怎么么都咽不下去。
而更让任歌语忍不下去的的是,后来凌风起不仅在他面前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在别人面前也不再默认与他之间的关系。
盛安随作为任歌语的追求者之一,在被任歌语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之后,也来找过凌风起挑战。
但是与面对之前的吴应辞不一样的是,这次凌风起拒绝了应战。盛安随一开始还很是生气,觉得可能是凌风起看不起自己,要不怎么跟别人就同意切磋,单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不行。
凌风起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与师弟之间并无私情,之前贸然迎战多人,本是想要消除他们可能会对师弟存有的不忿罢了。然而虽然是一片好意,但是如今我想来实在是思虑不周,于师弟名声有累,此后我必然不会再为此事。”
盛安随见他表情平和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渐渐平息掉了心头的怒火,然而还是忍不住一再试探。
“风起兄可是认真的?”
“自然。”
“你对任师弟真的别无他感?”
“只有师兄弟之情。”
“那可真是可怜了之前的人,竟真的都以为任师弟心有所属而自己不敌全都放弃了,”盛安随喜笑颜开,“不过倒是便宜了我,如此,多谢风起兄了。”
凌风起僵硬的笑一笑,并不多说。
这是头一个,然后就有二有三,很快全教就传遍了,凌师兄和任师弟不是一对,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