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合离。”慕容泽有些郁闷,被表白了她难道不应该是羞涩,或者高兴,再不济也应该表现出其他的情绪吧!如此无措,还煞风景的说出合离,她的脑袋瓜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不要合离,那就是长久夫妻了?可是她怎么就觉得心里不对劲呢?还没有理清思路,便觉得唇间一痛,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口腔里又被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他,他,他……他又占她的便宜……韩清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拼命一推便脱离了慕容泽的桎梏,赶紧跑出了房间,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韩清捂着滚烫的脸,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她以后绝对要离慕容泽远一点,要不搬回韩府住两天?哎呀,这样会不会是落荒而逃,显得自己很没骨气?
想到刚刚慕容泽的举动,心中更是骂自己怎么两次都成了被压的那个,她堂堂上将军不应该是上面的那个吗?唉,她懊恼地拍拍额头,如今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而是应该想想怎么处理慕容泽这个事情。
她现在无比后悔今天早上偷懒睡在了慕容泽的旁边,她应该单独睡的,如今慕容泽把这层窗户纸捅开了,她想装糊涂都不行了。
诚然如慕容泽所说,他们是夫妻,行鱼水之欢本就是常事……可是她总觉得别扭的很呢?若说昨晚她觉得慕容泽神志不清,稀里糊涂地俩人就圆了房实在太亏了,所以动手打晕了他,那么今天早上又能用什么解释?
难道只是因为樱落?
哎,她郁闷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她自幼学习琴棋书画,规矩礼法,排兵布阵,什么都学,但唯独感情之事没有老师来教,谁来告诉她应该如何解决今天的事情?如今樱落不在,她连一个可以谈心的人都没有。哦,就算樱落在,她也不能和她谈慕容泽的事情。
她的脑中突然闪过双双的身影,若是双双在的话,肯定会为她排忧解难的。可是上官静昨天晚上的话依然盘旋在耳边,她愤懑地跺了跺脚,他不想见她,她还不想见他呢!谁稀罕,若是她韩清再死乞白赖地去天香楼,她就不姓韩。
慕容泽看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韩清,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的妻子果然可爱的紧啊!
如今看来还是他太着急了,韩清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受他。不过没关系,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毕竟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他永远都不会放开她。
韩清察觉到慕容泽的气息,转身冲他尴尬地笑笑,嘴唇张了张,却不知如何开口。不战而逃不是她韩家儿女的本色,所以还是迎击而上,走一步算一步了。
慕容泽倒是一副闲适的模样,好似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走过去坐到院子的石凳上,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半凉的茶,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皇室中人的贵气。
韩清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模样,觉得自己如今模样实在太过矫情,失了她身为将军的风度,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倒要看看慕容泽想要干什么。她衣袖一甩,气势昂然地坐在慕容泽的对面,一副在沙盘上指点江山的模样。
前后气势的迥然变化,让慕容泽有些哭笑不得,把感情之事当成战事一样严势以待,这个世上怕是只有韩清了吧!
谈判这事要讲究方法,一旦先开口就失了先机,要先了解对方的意图,抓住对方的弱点,然后才能讨价还价,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韩清正打算和慕容泽比耐心,慕容泽却率先开了口,“清清,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月十六日。”韩清不假思索地直接答道,末了又加了一句,“同和四年。”她想了想。不是什么特殊日子。
慕容泽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却无任何表情,说道:“去年的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