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前些日子病情明明有些好转,怎么会突然加重?”
“咱家也不知啊!早晨映潭宫那边就传来太后一直呕吐不断的消息,太后身旁秋姑姑向娘娘鼎告说太后昏迷一直喊着王妃的名字,娘娘就派奴才来请王妃入宫……”
既然姨母喊着自己的名字,秋姑姑为何不直接派人到王府寻她,反而偏偏要通知皇后,让皇后眼巴巴地派人来请?
韩清自觉心中不妙,停住脚步,冷声斥道:“既然太后不好,为何不是映潭宫的人前来召旨;太后病重,皇后理应守在太后身边,你不在陪着皇后,怎么有闲心来请本帅?”她抽出腰间长剑,直指吉意,冷喝道:“说,你匡本帅入宫,究竟是何目的?”自上次宁都事件过后,韩清已有见皇室不用行礼,入宫不用卸剑的特权了。
吉意一直伴在皇后身边,安逸的日子过惯了,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得腿软,跪坐在地上,一张脸吓得土黄,哭喊道:“你们还不出来?”
此时周围的假山,树丛微动,从中跃出数十个士兵,里里外外将她围了数圈,那领头之人正是皇后长嫂的的父亲精武将军的心腹,单成林。
韩清自知中计,剑尖微动,顷刻就夺了吉意的性命,鲜血顺着剑间流下,宛若地狱的修罗,森然着望着单成林。
单成林没有想到韩清敢公然在皇宫杀人,再加上韩清如魔鬼般的冷厉笑容,竟让他忍不住地胆寒。
“本帅竟不知,精武营的人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了?”
能进入皇宫的,只有皇上麾下的皇城禁军了。而且,还是在有皇帝诏令的情况下。
单成林听罢,只是迟疑一下,眼睛一转,却是反问道:“将军竟在宫中随意杀人,难道置王法不顾?”
韩清冷笑,剑间直指向他,冷笑道:“若我今日绝了你这欺上瞒下的小人性命,皇上都不能说什么,更何况只是这一欲图害我的奴才之命?”
阴冷的剑光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单成林忍不住冷汗直流,他丝毫不怀疑韩清会顷刻要了他的性命,干笑道:“末将也是奉命行事,元帅还是随末将走一着吧!”
“奉命?昨日皇上已至迢山,不在宫中,你又是奉谁之命?元家之命还是精武将军之命,你为了他们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又有几个脑袋可砍?”
单成林额角隐约有汗,一时有些无措,韩清正欲说什么,就听身后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历喝:“庆安候韩清勾结西戎,卖我大曜,欲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尔等又听这等乱臣贼子在胡言乱语什么,还不将她擒下?”
说话之人正是精武将军单迟良,这是唯一一个不属于韩家势力范围拥有兵权的家族,他是嫌一直受韩家压制,不得翻身,想与元家一起除去韩家吗?
他们是有备而来,而她匆匆而行,随从下属都落在后面,如今不过孤身一人,皇上又不在宫中,她连强辩都无人能听,难道竟是在劫难逃了?
单迟良命令一出,那些围在她身旁的士兵便各持武器向她刺来……
☆、第六十一章元氏骏驰
他们是有备而来,而她匆匆而行,随从下属都落在后面,如今不过孤身一人,皇上又不在宫中,她连强辩都无人能听,难道竟是在劫难逃了?
如今群臣随皇上离京,京都能救她之人都走了个精光;太后病重,此时很有可能已受制于元家,自顾不暇;就算城外有五千韩家军,他们在请她入瓮,打算一网打尽之时就肯定已经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