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上以及赵毅父子,很少有人知道赵启驻守陇西之事为韩清一手促成,此刻茵婉有意无意的抱怨,好似意有所指,难道是茵婉知道了此事,在指责她自作主张地将赵启送至陇西了吗?可是让赵启戍边是为了赵启着想,她自觉无愧。
韩清微微抿唇,说道:“赵启的性格不适合朝堂,是我向皇上请旨让他戍边的。你若有什么不满,自可向皇上提出。”毕竟当初将此事定锤的人是皇上,她若是不舍兄长,自然可以和皇上吹吹枕边风,将赵启从陇西调回来。
韩清如此直言,茵婉一时倒是不知说什么好,故转移话题,说道:“听说姐姐前些日子离开经常好一段时间……”
这是在打听她的行踪吗?她实在不知,她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她怎么总是咬着自己不放?韩清此时早已没有耐心,若是耐着性子和这些女人虚与委蛇,她也就不是韩清了,所以语气也变得冰冷,“王爷身体渐好,我带王爷出去踏青了。”若是茵婉对她心存不满因为慕容泽,那她就让她死了这条心,毕竟当初是茵婉求着她让她嫁给慕容泽的,难道如今却又要后悔了吗?可是她又有什么后悔的余地?
茵婉被韩清噎得一时无言,只好干笑道:“我记得姐姐喜欢桂圆莲子羹,所以早早就命下人炖上了,姐姐尝一尝,可好?”
时隔六年,韩清早就不喜欢这种香甜软糯的东西,但毕竟茵婉也是一番好心,她也不便拂了她的一番心意,于是稍微用了一些,便直接告辞,和这种女人周旋实在费心费力,以后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是少些入宫吧!
茵婉望着韩清的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韩清,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日对我的不屑付出代价,我赵茵婉终会让你不得好死,我赵家终有一日会取代你韩家在大曜的地位。
韩清出宫时,正好遇到也要出宫的慕容泽。早朝过后,皇上就召慕容泽入宫,此刻才让他出宫,也不知说了什么。不过韩清对俩人的谈话内容丝毫不好奇,直接牵起他的手一起出宫了。因为慕容泽不善骑马,韩清也不愿陪着他一起坐马车,所以俩人依旧步行离开皇宫。
此时天色尚早,两人都不打算直接回府,韩清想到最近新开了一家酒楼,听韩岭说那家的烤鸭味道做得出奇的好,她有些心动,所以便邀慕容泽一起去尝尝。
刚走了没一会儿,韩清突然感觉腹部隐隐作痛,如铅坠一般,渐渐疼痛加强,就如绞痛一般,竟让她无法忍受,她停下脚步,尝试着用内力压制这种痛楚。
慕容泽站在她的身边自然感觉到她的异样,只见韩清脸色变得煞白,额间隐约有冷汗流下,嘴唇被她咬得毫无血色,他焦急地握住韩清紧握的手,冰冷的触感让他骇了一跳,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韩清此时正在运功,怕一时岔了气,自是不敢回答,慕容泽看着更是心焦,竟直接将韩清拦腰抱起,大步向医馆走去。
韩清待真气运行一周天之后,感觉没那么疼了,望着慕容泽焦急的容颜,解释道:“我没事……”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慕容泽对她横眉冷目地斥责道:“都疼成这般模样了,怎么可能没事。”口气中的担忧毫不掩饰。
从未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韩清一时愣住忘记了反应,就傻傻地望着他,看来自己刚刚是吓到他了,害得他这么担心。可是她现在又说不出口,其实她只是月事来了……她的月事一向不准,且疼得厉害,只不过这次疼得确实有些严重了。
韩清被送至医馆时其实已经不那么疼了,看着慕容泽一副不看大夫决不罢休的模样,韩清只觉得心里微暖,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如此在意过她了。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