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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男人亵弄/清醒接到男人变音器提醒/隔着手机被要求自亵(1 / 1)

褚飞白头有些晕,他撑起身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双腿酸痛,胸膛更是刺疼,尤其是那两点。

褚飞白正要低头去看,边回忆着昨晚。

昨晚,丈夫一通电话非要他去酒吧,让他不要穿太正经,给他好好的穿好了让他朋友好好看一看,他龙嘉赫的妻子并不是没有魅力带不出去的货色。

褚飞白虽然反感龙嘉赫将自己比作货物,但也是老老实实的照他说的做,穿上了黑色蕾丝网衣配上了高腰西裤到往龙嘉赫说的地方。

到了后,龙嘉赫难得的对他有点好脸色,拉着他让到沙发边让他喝酒,说是这是他嫁过来后一直假正经的惩罚。

当时。

龙嘉赫的朋友们纷纷的起哄,那些人的视线,满满的都是看笑话,耻笑,鄙夷的,褚飞白很是不适,正要拒绝,可龙嘉赫那双阴狠的眼神又让他知道,拒绝后的下场。

龙嘉赫不喜他,新婚之夜就放下话,他只能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他有自己的心上人,绝对不会碰他。

但不碰他,不代表不会惩罚他。

男人每每发起火来,都会不管不顾的扒开了他的衣服,鞭打,蜡烛滴灼,或是勒住他的脖子暴怒呵骂他。

一想到这,褚飞白就不由得身体发颤,由着龙嘉赫命令,将桌子上数十瓶的酒都灌完了。

喝完了酒后,他的意识没有撑过多久。

只依稀的记得龙嘉赫带着自己走,满堂的哄笑声,还有自己被绑起来,被喂下了药,听得龙嘉赫阴冷的笑:“呵,今天老子非让你发骚,骚得求老子肏你,骚货,整日里挂着一张假正经的死人脸,败兴极了,若不是阿甯……”

后面的话,褚飞白就没听清楚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身体很热很热。

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鞭子在身上鞭打,带着狠厉的撕咬……褚飞白身体颤了一下,他咬紧了唇,眼底溢出了一丝苦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龙嘉赫,竟让他这么恨自己,就算不碰自己也要折磨自己。

模糊的记忆,但褚飞白已经明白,昨晚大概发生了什么。

大概,依旧是被龙嘉赫各种折腾,只不过这次要幸运得多,他并不是意识清楚的被折磨。

想着,褚飞白就要起床。

嗯啊……别……

熟悉而陌生的吟哦声在房间里响起,褚飞白愕然。

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手机在桌边震动着。

那手机,不是褚飞白的,但这手机铃声,褚飞白迅速接起手机,电话那边轻笑声低低响起,而后是夹着变音器变调的声音:“老婆,你怎么这么晚接电话,是在回味自己这高潮的呻吟声吗?老婆身子可舒服?”

“老婆昨晚真热情,老婆的嫩屄好骚,骚水好多!鸡巴被吞入差点绷不住!”

“没有想到,老婆你竟然还是个处,老婆一定是太寂寞了吧!你那个废物老公一直不满足你吗?可怜的老婆,竟然当了两年活寡夫。”

“不要紧,以后有我满足你,老婆你的小屄和我的鸡巴简直是绝配。”

“水好多,嫩屄好小,一根手指就被夹得抽不出来,不过,弹性真大,可以吃下我这过分大的大屌!老婆!真想日爆你,射爆你腺体,让你的信息素都染上我的味道。”

“唔,一想起来,屌就受不住了,好想要日老婆的屄,还有老婆的屁眼,屁眼也骚得很,肠液压根撑不住被日,裹满我的大屌。”

……

男人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抽动声,在耳边响起,褚飞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听着那一句接着一句粗俗放浪的骚话,差点就把手机给丢了。

“老婆别丢手机,丢了的话,老婆你昨晚发浪的视频就将传遍风城,嗯?我会挑选凤宁广场的中央大屏,让大家见见,什么叫做最完美搭配的嫩屄和大屌,呼……”

褚飞白于是捏紧了手机,他颤抖地问道:“你是谁?昨晚明明是嘉赫带我进来的,怎么可能是别人,是不是这里面放了监控,对,就是这样。”

“你知道你这样是……”

与其是在在问,不如说是在寻求自我安慰。

那边轻笑声蓦然而起:“傻老婆,龙嘉赫那蠢货,人一通电话就不管不顾的放下你不不管了,还大门敞开,这是生怕没有人来糟蹋老婆你呢!”

“老婆,敞开腿让我看看你的嫩屄,乖,别再说傻话气我了!昨晚舔你骚屄的是我,日你屁眼的也是我。”

褚飞白抿着唇。

他视线扫过房间的每一寸。

酒吧房间宽敞,落地窗的窗帘落下,迷离粉红的灯光洒满整个房间,角落落下的吊索让褚飞白明白了昨晚是什么捆住了他。

吊索边有鞭子,蜡烛,皮带和一些其他的工具,这些褚飞白都熟悉得很,不过,视线转动,落向了门口处。

门紧紧的合着。

“我出门后将门锁了,别看了老婆,老婆,我大屌胀得发疼,不看到嫩屄射不出来。”男人粗重的声音带了些强横,“老婆,你一定不想要让我生气的吧!”

褚飞白闻言,脸更白了。

褚飞白知道龙嘉赫一直不喜自己,也知道他想要解除这段婚姻。不过,龙嘉赫无法反抗长辈,所以,他想要自己提出来。

但褚飞白做不到,这段婚姻可以解除,但绝对不能是他提出来的,也不能以他是过错方而被解除。

不然,姥爷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褚飞白抿着唇,缓缓的曲起了双腿,而后往两边敞开。

果然,电话里的呼吸声更粗重了。

“老婆的嫩屄粉粉嫩嫩的,肉鲍好美,不过没有水有点可惜,老婆,你将手指插入撑开,去揉里边的小肉珠,那样更美,更能够让大屌爽。”

褚飞白闻言整个人一颤,那里,自己伸手去摸那里。

这样实在是太令人难堪。

但,男人低低的一声‘大屏幕’,褚飞白不得不继续照做。

他将手伸入,肉屄不安的颤动着,褚飞白手指发颤,艰难得将之撑开,他不敢低头去看,手指能够感觉到底下肉瓣的软嫩和温热,触手的推弄让褚飞白身子僵硬。

有奇怪的感觉从指尖触及的地方传来。

那感觉让褚飞白很是不适,很想要躲避。

只是手机里,变音器变音了的声音还在继续:“对就是这样,食指和大拇指撑开肉屄,将中指探入肉缝里。”

褚飞白跟着手机说的做,中指探入,不小心碰到里边的软肉。褚飞白整个身子一颤,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身子,身子也有些发软。

“然后,然后呢?”褚飞白问,话出口的时候带着无法抑制的轻喘。

褚飞白胸膛起伏,捏着手机的左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脸颊已然浮起红晕,眼底萦绕着他不知道的浓烈情欲,但皆被他克制的压回去,他整个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额头,下腹到大腿的青筋绷起,连带着手臂的青筋都跟着绷起,指尖随着身子的绷紧发力。

这一发力,娇嫩的肉屄跟着发颤的往里缩,一缩一紧,一瑟一松,整个肉瓣不安的张阖起来,连带着肉鲍打开后,里边的肉缝也跟着一起,而肉缝边的软肉正颤颤的抖着。

中指挪动便压到了那软肉,褚飞白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抿着唇压住想要从喉咙口发出的呻吟,只中指继续的挪动,压着软肉一路而过。

蓦的,身体更紧了。

“你中指按到了。”即使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男人的呼吸加重了不少,而那声音也拔高了不少,“就是那一块肉珠,压下去,揉按,揪住它扭动……”

褚飞白听着他的话做,揉按,揪着扭动。

身下蓦然升起越发浓厚的不适感,漫布起奇异的痒意和空洞,腹部有一团热火升起,带着不知名的热流往下流。

褚飞白不由得眯起了双眸,喉咙口升起痒意,那痒意让他想要打开喉咙吞咽,发出呐喊,好震动着止住那痒意。

但褚飞白内心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抗拒着紧紧的抿住了唇。

褚飞白脸上,身上因着抗拒着欲望越发紧绷,但红潮随着热浪而起,情欲一起,腺体跟着发热了起来。

褚飞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发情期被勾起来了。

他咬紧着唇,无法阻挡住浑身皮肤跟着发热发红,褚飞白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自己这是因为自亵自己的肉屄而发情了。

褚飞白只觉得很是羞耻,他指尖感知道了湿润的黏液涌出,一波一波的,很快,浸湿了他的指腹。

褚飞白想要克制,他知道,那个昨晚趁人之危而艹干他后穴的人,此时应当是在看监控,看着他这幅自亵的淫浪模样。

这般想着,褚飞白越发想要克制住这股汹涌的情欲。

被陌生人隔着监控视奸,被迫听从他的话语而动,但能够捡起一点就一点,褚飞白不愿意自己显得过于放纵,过于不堪,他还是想保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可是,那种又麻又酥又疼又胀的刺激却让他浑身难受,身体仿佛化成了水,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灼伤了,他不敢用力,唯恐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然而不用力,似乎也不行。

那股又痒又疼又麻又空的感觉越发的浓烈。

褚飞白深深的吸气,他想把这股躁动压抑下去,可越是想要压抑,那些骚动却反而愈演愈烈了。

褚飞白只能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以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的脑袋里嗡鸣作响,恍惚间,原本模糊想不起的昨夜猛地在脑海里浮现。

“老婆,我来了。”

“可怜的老婆,身上怎么这么多鞭痕,疼不疼?老公给你亲亲!”

“老婆,唔,你这里流水了!”

……

恍惚间,男人陌生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带着男人温柔的大掌在身上摩挲,还有那舔舐在身上的唇舌。

那唇舌含住了他的肉屄,轻轻的揉弄、吸允,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呻吟。

“啊——”

褚飞白终究是克制不住了,那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到了他的臀沟处,抚摸着。

褚飞白那时候意识模糊,陌生的情愫早就将他的理智摧垮,压根没有意识到身上的人换了人,只听得男人轻笑着:“老婆你的嫩屄好多水,唔,差点夹得我舌头抽不出来了。”

“这么多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想要大屌狠狠填满它?嗯?”

“老婆……你真敏感,才碰几下就受不了了,乖乖放松,老公这就用大屌让你更爽,让我喂饱你。”

“唔,老婆,大屌要被夹射了,放松!”

“老婆,你竟然还是处,那个蠢货没有干你过吗?”男人满是狂喜的惊呼,“唔,放松让我出来,老公今天不干你这儿了,咱们的

褚飞白抿着唇,没去回应男人那令人作恶的话。

身上汹涌的情欲随着抑制剂的发酵在慢慢平息,与之相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带着苦麻般的钝痛和无边的绝望。

褚飞白知道龙嘉赫心有所属。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娶自己是迫于长辈的施压。

之前龙嘉赫的种种迁怒,种种折磨,他受着,忍着,但他从未想过,龙嘉赫能够做到这样绝。

昨晚的灌酒,以及后来被捆绑后身体的异样,褚飞白大概知道龙嘉赫他喂自己吃了什么。

只是。

他将自己捆绑后竟然径直离开。

竟——

褚飞白哑着声音,一字一字说:“你真的是从大门直接走进来的吗?”

“怎么?觉得我欺骗你?”男人低笑了一声,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不爽,他冷哼了一声,“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你的丈夫求证,我不介意。”

男人话落,手机便传来了嘟嘟挂断电话的声音。

褚飞白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蔓延,他视线空洞的凝聚在天花板好一会儿,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视频。

视频打开。

年轻男性的阴茎粗大得可怕,青筋蔓延至紧绷的下腹,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扯住嫩白的大腿,阴茎插入腿心,那龟头硕大,正一下一下的戳入嫩粉的小屄,小屄被戳开,肉鲍大开,淫靡淫水一波一波从屄口溢出,将那阴茎涂满。

床上,男人颤抖得低吟,叫声淫浪至极。

“嗯啊……老公,好痒……”

镜头从两人的相连之处上移,便见那平坦的小腹弓起,男人嫩白的乳房被扯起来,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青年迷离的脸落满红潮,双眸迷离而渴望。

那正是自己。

褚飞白心中一颤,垂头望去,果然,自己胸膛微微鼓起,是被玩肿了的弧度。

叮咚,手机接紧接着发来一条短信,是男人发来的:【我是你命定的真老公,老婆,五天后家族宴会见,记得穿上我给老婆准备的衣服,宴会后来到花厅见我,否则,老婆昨晚的视频就会暴露哦,老婆不想自己变成过错方吧!】

褚飞白抿了抿唇。

家族宴会,这人难不成是家族里的人,那会是呢?

叮咚,又是一条短信。

褚飞白接着划出,这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躺在木椅上,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他的腰腹弓起,双腿紧紧贴在墙壁上,整个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靠在了墙壁上,脚被吊索紧紧扣住拉扯而起,将下身的风景完全暴露。

他的胸部,肉屄里用夹子紧紧夹着。

看到这,恍惚间,那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褚飞白整张脸越发的惨白。他深深呼吸着,半晌,他苦笑了一声。

原来他从前的认知还是不够清晰的。

原来,他还能够对自己更无情。

褚飞白思绪萦绕,到底还是将手机上的消息全都删除了,将之放入了抽屉里。褚飞白依照照片上的费力的将自己夹上夹子,捆绑好,便静等着龙嘉赫的到来。

龙嘉赫对他如此的无情,他更不能让龙嘉赫有机会将两个婚姻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

褚飞白从前只忍耐着,想等着龙嘉赫逐渐有了话语权后主动和自己离婚。

但现在。

褚飞白抿着唇,他不能够再如此被动了。

不然只怕等不到姥爷醒来,自己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手机背后的男人,褚飞白抿着唇,这男人对自己很有兴趣,褚飞白不知道这人是揣着什么样的感觉如此逼迫自己。

但总归,那人对自己的身体是感兴趣的,他得仔细的观摩男人的想法,心思,这样,他或许可以在男人腻了前借助他跳脱这段婚姻。

当然,前提是保证住姥爷的安危。

龙嘉赫回来的时间并不早。

褚飞白

龙嘉赫抽紧了皮带,然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拿着皮带扣正对着褚飞白的嫩屄,那嫩屄早就习惯了龙嘉赫时不时的折磨,红肿的肉鲍饱满,肿胀得将肉缝挤压得更小更细,因着刚才手指粗暴的插弄,缝隙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流出,粘腻得不成样子。

龙嘉赫捏着皮带,啪的用力一下,皮带扣直接用力鞭打了上去。

“啊——”那一瞬间褚飞白便惨叫了起来,浑身疼的颤抖,他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眼底蓄满了泪水。

“骚货,叫得这么骚!还说你受不了,我看你爽得很!”龙嘉赫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用力的抽打着,抽打着,龙嘉赫逐渐兴奋,他的双眸赤红,充胀着极具的激情。

“唔……啊!”

褚飞白承受不住这一鞭一鞭的打下去,他眼底蓄着泪水,声音被克制地压在喉咙里,浑身颤抖着忍受不住的呻吟着,肉鲍不安的颤动,甬道内的肉壁更是收缩不停。

些沫的淫水抽痛的溢出,像是眼泪般不受控。

随着一声声的啪嗒声响,褚飞白感觉嫩屄的被狠狠地打红了,越发的肿大,疼胀,火辣辣的仿佛烧着了似的,褚飞白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龙嘉赫喘着粗气,他拿着皮带,盯着那被打成嫣红色的肉鲍,红肿一片的缝隙,他哑着声音说:“骚货,还不动作,是想让皮带扣撑爆你肉屄吗?”

冰冷的皮带扣插入肉缝,狠狠碾压内阴唇内的软肉和屄口的穴肉,阴蒂,疼痛在瞬间充斥了感官,褚飞白忍着这几乎要刺破头皮的疼痛,艰难的拉下龙嘉赫的内裤,将男人那鼓胀的欲望握住,张口含入。

龙嘉赫不喜欢他,不愿意碰他,但欲望起来的时候,不管褚飞白怎么难受,都得让他好好的给他口出来,否则,折磨就不会结束。

褚飞白强忍着疼痛,忍着屈辱,咬着牙根,缓慢的吞吐着,不敢让自己的牙齿刮滑到龙嘉赫肉柱表面。

狰狞的肉柱澎湃,撑得褚飞白的腮帮子生疼。

他低垂着眉目,长睫微垂,脸上没什么表情,唯独眼眶里蓄着的泪水,艰难的舔舐那狰狞的肉棒,抚慰着将之吮入喉口。

男人的欲望澎湃狰狞,铃口冒出的铃液一入喉口就激动的顶入,想要将之泄入喉管里。

砰。

龙嘉赫忍不住耸胯,褚飞白的口腔很软很热,喉管吮得肉棒又酥又麻,龙嘉赫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于是,捏着皮带扣的手用力,将肉鲍往一边压去,让它显露出里边娇嫩的花心。

“不愧是骚货,这骚屄被夹子夹肿,被皮带扣抽打后嫣红得跟个桃子似的,我艹,真他妈的漂亮。”龙嘉赫一边说一边又一次用皮带扣碾压着那一粒鲜艳夺目的肿尖儿,“这儿鲜红得要滴血,饥渴的抖着,想要勾人去咬一口,你这骚货,真他妈能够搔贱人的。”

龙嘉赫说着,手指猛地揪住那肉粒儿一拽一拉一揉一捏,褚飞白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液体,眼中泛着泪光。

又疼又难受,交杂的感觉让褚飞白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睛里也沁着泪水,嘴里男人的欲望跟着激动的冲撞着他的咽喉,让他差点就要窒息。

“骚货,欠操的骚货!”

龙嘉赫手上再一次加重力度,使劲的揉搓着肉粒儿,龙嘉赫继续蹂躏着那粉嫩的肉粒儿,手指用力一捏,“啧啧啧,真他妈的骚,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货色,可惜——老子可不是你这样的骚货能够肖想的。”

“想要勾引我填满你这骚屄,下辈子吧你!”龙嘉赫将皮带扣按入屄口,屄口的穴肉被皮带扣缓慢撑开,冰冷尖锐的四角顶住了娇嫩的穴肉。

褚飞白的双颊涨得通红,他拼命的摇头,眼中泪光盈盈,他的吐出了龙嘉赫的欲望,“求……求……放过我……”

“放过你?呵!”龙嘉赫一手拢住了褚飞白的大腿将之压在了褚飞白的身上。

“啊!”这一并拢,一压,陷在屄口的皮带扣就往里陷了些许,甬道的软肉随之往里陷,被皮带扣给压进去了。

媚肉被挤陷,那皮带仿佛要钻入娇嫩的媚肉里,将之钻破钻裂。

这种被硬物刺穿的感觉非常的明显,褚飞白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的弓起,紧绷,臀部高挺着。

龙嘉赫俯视着褚飞白,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伸手摸向他的屁股,用力一甩,同时下身的欲望耸动着,抽打向褚飞白的脸:“求你自己放过吧骚货!”

褚飞白痛苦万分,他的眼泪流下来,褚飞白明白他的意思。

他艰难的张嘴,沙哑的呢喃:“所以你将我这样捆着,把门敞开,就是想要让外人进来侮辱我……然后以此作为我‘出轨’的证据好结束这段婚姻是吗?”

龙嘉赫听到这话顿了下,他前天急匆匆的离开,只不过是因着——太过着急。

但,若真的这样,也怪不得他。

龙嘉赫垂眸去看褚飞白,褚飞白眼角挂着泪水,眼眶发红,神情哀伤。

他看起来极其的痛苦,衬得自己仿佛罪大恶极似的。

可这不就是他求来的吗?早在争抢走这段不属于他的婚姻,他就该抱着忍受一切侮辱,惩罚的代价。

毕竟,谁让他贪图的富贵,贪图荣华来抢走的。

不属于他的东西,拿到手就该付出代价的。

龙嘉赫眯起眼睛,他的眼中有一抹深沉的阴霾掠过,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没错,可惜我低估了你对‘龙少夫人’这个名头’的执念了,既然这么能够忍,那么‘龙少夫人’,请你好好的满足你丈夫我的需求吧!”

龙嘉赫凶残地说,他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嗜杀之气:“别给我装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张嘴!”

龙嘉赫说罢肉棒用力的拍打向褚飞白的脸,同时大掌啪用力甩打向褚飞白挺翘的臀部,左右开弓,狠命抽打,每一次落下都发出“啪啪”响亮声音。

过于用力,带动着褚飞白的下身随着左右晃动,连带着那陷入肉屄里的皮带扣跟着挪动,紧紧的顶磨着娇嫩的媚肉。

“嗯……啊!”褚飞白被撑得难耐至极,他弓起了腰,身子颤抖着,臀瓣晃出诱人的臀浪来。

褚飞白的下腹一阵阵收缩,那种被撑得涨疼的快感席卷而来,褚飞白的双眼通红,他咬住了唇,然后艰难的将那冲宵的矛盾感觉压下去。

又渴望又难受,又疼又胀又麻。

褚飞白将眼前狰狞的欲望含入,用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吞吐,吸吮舔舐,用力将之吮入喉管能够抵达的深度,好用那吮力吸得狰狞的肉棒失控的达到高潮。

那狰狞的肉棒被吸得一阵一阵的抽搐,龙嘉赫的确被吮得血液沸腾,快感不断攀升。

但他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的击打向褚飞白屁股,嘴里低吼着:“欠操的骚货,口技这么好,不当抚慰员还真是可惜了你的天分。”

“嗯……嗯嗯……”褚飞白的喉咙被那激动的肉棒撞得几乎破碎。

龙嘉赫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粗鲁地将褚飞白翻转过来,压住他的后脑猛烈的耸胯,将自己的狰狞的肉棒送入他的喉管深处。

飞快的耸动,龙嘉赫做着最后的冲刺。

褚飞白张着嘴,任凭那肉棒不停地撞击他柔弱的喉管,直到滚烫的热液一股股的冲撒入喉管深处。

龙嘉赫终于完全释放了,他眯着眼,嘴里凶狠的说:“咽下去。”

胃部泛起一阵的反胃,褚飞白艰难的将那浊液吞咽进去,些许没有及时咽入的被撑开的嘴和肉棒的缝隙溢出来,滴答顺着褚飞白的嘴角,下巴滑下。

褚飞白汗湿了额发,腮帮子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被撑起的腮帮子红艳艳的,那泪湿的双眸一片春水潋滟,在自己半软的欲望和那溢出的白浊衬托下,靡艳至极。

龙嘉赫半软的欲望又有了起来的冲动,他忙抽了出来,面上嫌弃地皱眉,伸手捏住褚飞白的下巴,强迫褚飞白抬起头来看着他,冷漠的眼底充斥着一股疯狂:“骚货,以后别用这淫浪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挖掉它!”

褚飞白的眼珠子微微一闪,他的瞳孔涣散,像是没有焦距的一潭死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虚弱的说:“……嗯,我知道了。”

龙嘉赫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喘了两口气松开了手,闭着眼的褚飞白虚弱低喘着,即使努力的咬紧了牙关,但那低喘声依旧无法彻底止住,随着褚飞白胸膛的起伏而微微荡漾。

褚飞白长得很好,原本的冷白色皮肤因着这激烈的活动而泛起一片片红,胸膛更似奶桃般肿立,从嘴角滴落的白浊落在那乳点之间,如同盛绽的花蕊,美丽而妖娆。

这样的男子,哪怕什么也不做,光看着都令人心旌摇曳。

更别说,他此时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黑色的皮带夹在腿心,腿心里那嫣红的嫩屄被那黑色皮带衬得更加的鲜艳饱满,让人想扑倒撕裂,一探究竟。

而那屄内银光闪闪,皮带扣撑起的媚肉如同层层浪花涌来,让人看着便会有冲动。

“哼!”

龙嘉赫艰难的移开了视线,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了身:“骚货,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自己请人解开,可别丢人现眼的呼唤我,省的让人知道我龙嘉赫的妻子是一个堪比抚慰员的贱货。”

龙嘉赫身下的欲望高高胀起,他深深呼吸着将裤子穿上,直接一把捏住了那皮带拉拽出扣上,便仿若嫌弃般不愿意呆在这个空间,大步离开。

往外走的同时,龙嘉赫仍旧不忘放下鄙夷的话:“你这贱货就是骚贱,这样粗暴的鞭打,你居然还能发情!瞧这一屋子淫荡的信息素。”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褚飞白才敢睁开眼睛,他的双目赤红,眼眶里布满了血丝,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眼仁儿周围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像是被折腾惨了一般。

褚飞白慢慢站起身来,摸索着去那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和注射器,然后找到针管将其插入静脉。

一支药剂下肚,身上那激起的感官才渐渐散去,但随着那情欲的感官散去后,被凌虐过的下身,疼痛仿佛入了骨髓,攀升而起。

尤其是腿心的花户。

褚飞白咬住了唇,冷汗潸然而下,他忍着腿心的疼痛,撑着身子起身,给自己穿上了衣服后,艰难地走出房间。

虽然随着走动,走动间,腿心娇嫩而肿胀的肉鲍和裤子摩擦间带起了火辣辣的刺痛,但褚飞白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只那唇色越发的白。

放入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褚飞白没有拿起来看。

因着伤口,褚飞白不得不休假在家歇息。在他在家歇息的这段时间,龙嘉赫几乎是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会踹开房门,然后站在床边盯着褚飞白很久,一字一字问他:“褚飞白,你什么时候离婚?”

不等褚飞白回答,龙嘉赫就阴冷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识相点的话,你最好给我早点离婚,否则……”

冷哼着丢开褚飞白,龙嘉赫转身入了浴室。

而褚飞白咳嗽了好一阵,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龙嘉赫是不喜他的,两年来偶尔的折腾他,嘴里虽然说着让他离婚,但也没有近来频繁且焦躁。

似乎是等不及了要让他扫地出门。

褚飞白攥紧了手,他早就说过他可以离婚的,只要他帮忙他寻到他姥爷被送到那间医院就好,只要看到姥爷,他可以是过错方,让他顺利脱离这婚姻。

但龙嘉赫不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是拿着这做借口,实际上是不舍得龙少夫人这个名头。

而龙嘉赫主动离婚,龙嘉赫扛不过抵抗爷爷带来的后果。

褚飞白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所以,只能拿捏自己这个最弱的存在,只有将一切憋屈,愤怒都倾泄在自己身上。

不过,龙嘉赫好像很是急迫。

他虽然能够保证自己不犯错,但,想到九点的事情,他没法抵挡龙嘉赫的有心算计。

那个手机后头的人是谁?

褚飞白抿着唇,能够上到安娅顶楼的人,除了打扫的清洁员,那就是拥有一定权利势力的人。

安娅酒店顶楼的房间,都是服务于有权势,名声的贵客的。

褚飞白心里的不安在跳动,这让他倒是有点期待起几天后的家族宴会了。

到时候,他得寻机会知道那人的身份。然后借机做交易,那人应当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褚飞白这么想着,蜷缩起来闭眼装睡,不愿意去面对暴躁的龙嘉赫。

但,龙嘉赫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接连几天,褚飞白再次遭受龙嘉赫的凌辱,身上的痕迹更深了,有蜡烛滴落凝固在乳房,灼热的刺烧感让他眼泪滴落了出来。

而身下还未恢复的花户,以及菊穴都惨遭凌虐。

家族宴会这天早上,龙嘉赫直接将褚飞白掀起,将手中冰冷的乳环直接刺穿褚飞白的乳头,褚飞白瞳孔立即放大,抽痛地到抽一口气。

“骚货,我看你能够忍多久。”龙嘉赫拍了拍褚飞白惨白的脸,扯住连接乳环的链条往下一拉,链条的末端正正好连接着一个假阳具。

假阳具顶端直接压在了屄户,挤入。

乳头被乳环直接穿刺的疼痛还未散去,那假阳具就顶开了屄户,往嫩屄里的穴口挤入进去。

因为疼痛而更是紧缩而起,假阳具一入就被卡在了穴口。

龙嘉赫却没有停止,用力压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褚飞白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因为疼痛,他浑身冷汗直冒,抓住龙嘉赫的手都颤栗着。

褚飞白的皮肤白,疼痛让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更是衬得他的手消瘦纤细。

他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色,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痛苦悲色,只一字一字地呢喃着:“对你来说,我究竟有多么的可恨,让你这么想要毁了我,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毁了我?”

褚飞白眼底满是一片悲戚之色,抿着的唇瓣发颤,苦笑着说:“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我是不是无意间毁了你的前途,或者是弄死过你的亲人,亦或者旁的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你在折磨我,凌辱我的情况下还不解气……想要让我人前被迫发情,想要让我被人糟蹋,以让你自己也丢人的情况下这么做。”

褚飞白无疑是聪明的。

他只从龙嘉赫行为上就猜测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的眼神悲戚,带着说不尽的苦意。

成婚两年来,褚飞白向来隐忍,不管龙嘉赫做什么,他都顺着他,忍着他,偶尔悲到极点也就只是两眼发红,紧咬着唇角忍着。

因为,他确实是不得不守住这段婚姻,所以只能够强撑着。

但现在,那张向来倔强隐忍的脸上一片苦色,像是浸在了苦莲之上。他的眉目低垂,双眸一片殷红,像是被血染了一般。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风一般,却透着说不尽的悲哀。

一时之间,整个人透着支离破碎的凄凉,让人瞧着心底难免泛起怜惜之意。

龙嘉赫被他那张凝着万千愁绪的脸吸引住了视线,龙嘉赫那颗冷硬的心仿若被狠狠一震,像是有一根弦绷断,心中突然有些不忍。

龙嘉赫手指不由得松开,掉落的假阳具拉扯着链条,将乳环紧紧往下坠,刚被穿刺而过的乳环坠拉着被穿孔的乳头,血丝滴滴冒出,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褚飞白忙伸手抓住那假阳具,整个身体随着这一动作直接栽倒在了龙嘉赫怀里,蜷缩进他的怀里,像是那受伤的小动物找寻着主人的庇护般,可怜又脆弱。

龙嘉赫手指下意识要将人揽住。

但怀里人恰好慌乱的退缩,边退缩边说着:“对不起,我没有投怀送抱,只是失力了。”

他退缩着,整个人拉开了很长的距离后才喘着气低垂着眼,那白细的手将那假阳具揽着往上提,以此来让自己舒服些许。

同时,那含着泪意的眼睛偷偷抬起来瞥了一眼龙嘉赫,低低问他:“我可以把它解开吗?穿戴这个区宴会上我很难能够自如行动,会,会丢了你的脸面的。”

龙嘉赫半抬起的手僵硬,手指蜷缩了下,迅速的垂下,只目光紧紧看着两人之间拉出的剧烈,看着褚飞白那垂下的眉眼以及那不安微颤的身体。

龙嘉赫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心中一阵烦闷。

龙嘉赫看着他这副模样的褚飞白,心底突然涌上了一阵怒火,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

褚飞白这幅模样,真是让龙嘉赫觉得恶心至极!

以为这样就可以诱骗到他吗?结婚那晚,他也是这样可怜兮兮的妄图诱骗他,诱骗他心软,诱骗他就这么将就他,将就他一辈子。

这样也好让他这个坐稳这个龙少夫人的位置,而他的浩楚便只能够守着个活死人,孤寡一生,凄惨一生。

龙嘉赫一把掐住了褚飞白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嗤笑:“确实,你这个骚货最是会装出一脸贱样妄图引诱我标记你,我告诉你褚飞白,你这样对我没用!”

他捏紧了褚飞白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逼近他的脸:"只要你不愿放弃这荣华富贵,那你就给我好好受着,好好忍着!”

龙嘉赫盯着褚飞白,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冷哼道:"丢脸,我最是不怕了。”

龙嘉赫甩开手,将人直接一把推倒在床上,从褚飞白手里抢过那假阳具,直接拉紧了他下身拽。

原本,龙嘉赫是想直接捅进褚飞白的骚户里的,但顶端刚钻磨进穴口,瞥见褚飞白那惨白的脸,紧咬出血的唇瓣,龙嘉赫顿了顿,抽出朝着褚飞白的后穴捅进去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家族宴会前你要是还没彻底思考好,那就让这破玩意给你破处,也省的你一辈子都是个处。”龙嘉赫一手抓着假阳具用力往里挤,一手则去捻弄褚飞白的嫩屄,“疼痛分明能够让你爽,现在给我故意夹这么紧,就想要我伺弄你这个骚屄吗贱货。”

褚飞白脸色苍白,双眸通红,身体剧烈颤抖,额上冷汗涔涔而下,那双眼中满是委屈,像是被羞辱到了极致一般,那样子让龙嘉赫更加愤怒,手里的动作越发的粗鲁。

假阳具毫不怜惜的捅开后穴紧缩的软肉往深处挤压,毫不犹豫的直接将所有的阻碍都捣入进去。

另一手则熟练的碾磨内阴唇的软肉,指甲刮挠着那嫩肉,用力的揉~搓、蹂~躏,捻住里边的肉粒使劲的扭压,搓弄,捏弄,用力的挤压

褚飞白痛得额上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关,紧闭着嘴唇不吭声,但他可悲的发现,那疼痛确实逐渐的泛散出可怜而熟悉的酥痒感,麻痹了他的痛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

"呜呜呜呜"褚飞白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0吟,那声音听起来既娇弱又撩人,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身i下好好蹂躏。

龙嘉赫听了,脸上闪过一抹厌恶:“贱货,你果然是个欠操的骚妇!"

他一边骂着,手指上的动作一边没停,手指捏捏捏捏,狠命的按着,像是在发泄着他心中的郁结,又像是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愤懑和烦躁。

"唔啊嗯"褚飞白再也忍不住,破碎的低吟从口中溢出,同时,空气里属于褚飞白的信息素也泛散开来。

龙嘉赫突然心头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烦躁,将那假阳具彻底按入到深处,龙嘉赫拍了拍浑身抽搐的褚飞白:“骚货,口好了吃下去就去宴会,到时候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龙嘉赫捏着褚飞白的下巴不等他回答就直接干进了他的嘴里,自发的冲撞了起来。

他这次发力得又猛又快,几乎让褚飞白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一连窜的撞击让褚飞白差点儿昏厥过去。

而龙嘉赫贯入他的喉咙深处,眯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承受不了强烈刺激而变成扭曲状态的脸,龙嘉赫觉得心头的愤怒才消减了一些。

褚飞白一直保持着那个被迫仰起头的姿势,被动的承受着龙嘉赫那狂肆凶猛的侵略。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想死。

这种感觉,简直像是被一条毒蛇在自己脖颈间盘旋着,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承受。

龙嘉赫看着褚飞白那扭曲的表情,冷笑着贯入,将欲望倾泄而出就将他丢开,嘴里说着:“龙少夫人,别做出这要死不死的表情,忍不了明天你就是宴会发骚当众勾引亲戚的婊子了。"

褚飞白被龙嘉赫丢出的瞬间,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床上,他脑海里嗡鸣一片,他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眼睛里满是泪花。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像是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龙嘉赫看了看褚飞白,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就下了床,去穿上衣服的同时说:“我可不会等你多久,来不及就给我一个人坐车去!”

龙嘉赫说着穿好了衣服,抬步就走了出去。

‘嘭’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将褚飞白的世界隔绝,让褚飞白浑身冰凉,心脏像是被一把匕首捅穿一样,鲜血淋漓。

他躺在床上,眼泪潸然而下。

但褚飞白他连难受的时间都没办法呆多久。

他深深呼吸着,就艰难爬起来去穿上衣服。

等褚飞白下楼后,果然,龙嘉赫已经先行一步了。

褚飞白只能自己打车前去,上车后,原本褚飞白是浑身僵直着看着风景掠过,等着车到达。但不知道是不是近来实在太过疲乏,神经紧绷他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睡着后,身体似乎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怪圈。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身子。

一股冷幽的酸涩感将他包括,那气息掠过皮肤,褚飞白心口像是被包裹而住,苦涩爬满心头,让他忍不住的流泪。

“老婆。”低低而温柔的触感落在眼眉,带着珍惜和眷恋。

褚飞白的眼泪流的更凶猛了,像是一颗断线珠子般从眼角滑落。

褚飞白的手指碰触到了什么东西,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像是粘住了一般,怎么都无法睁开。

他的脑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托住,一股清冽的薄荷香气传进鼻端。

褚飞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拼命用力的抱住那只大掌,他的手背上青筋暴露,指甲陷进肉里,渗透出血来。

褚飞白的脸颊贴在那只温暖而厚实的大掌上,他哭得更凶了,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

"别怕。"

那声音温柔至极,像是能够抚平人所有的伤痛。

褚飞白听到这句话,像是找到了依靠,他放弃挣扎,任由对方握着他的手。

"你是谁?"

褚飞白的声音嘶哑,沙哑的像是被砂砾磨砺过。

对方的手顿了顿,他沉默了一阵,才说:"我是你真正的老公,乖,老婆,我给你好好上药,这些天你受难了,那个该死的蠢货,我迟早弄死他。”

褚飞白听着那话。

男人的嗓音低哑清冷,分明如同周遭的气息般冷冽的很,但却让他觉得无比的温柔。

许是被男人搂抱得紧。

许是男人冷冽嗓音里透出的疼惜深切,心像是干涸许久的土地被灌溉进了甘霖,褚飞白身子渐渐地停止了颤抖,他想要睁开眼,睁开眼看看是谁在抱着他。

但眼睛疲惫的无法睁开。

只依稀听得男人轻叹着:“乖,等你去宴席了我们再见,现在我这样会吓到你的。”

“吓到?”

“是的老婆。”湿热的东西黏腻的贴在了褚飞白的唇上,带着眷念般的渴望,“老婆,我先给你上药。”

唔!

黏湿的触感从唇上下滑,舔舐他的每一寸皮肤,一寸寸的向下,一直到他的胸膛,男人的呼吸急促,嗓音里满布疼惜和欲色:“老婆,你的乳头流血了,那个蠢货给你上乳环竟然这般的粗鲁。”

随着这声音,乳头便被含入了温热的唇舌里,一点一点的吮吸、舔舐,乳头被刺穿过的地方,原是有些刺痛的,但随着这温热的舔弄,仿佛有什么黏腻的水液裹住了伤口,变成了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地就想伸手抚摸。

而男人似乎也是感知到了他的感觉,愉悦的低笑着呢喃:“真好,老婆你也同我一般喜欢被舔,现在我来舔你,下次就要老婆你来这样弄我了知道吗?”

那舔舐乳头的唇舌猛地卷住了乳头吸吮起来,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呻吟。

褚飞白只觉得身体仿若着火般烧了起来,从乳头窜起一股股的痒意,让人无法抵抗的痒,想让人沉沦在他的口舌下。

不止是乳头,身上每一处都想要被这么照顾。

褚飞白心底瞬间有些羞耻,他怎么会有如此的感觉,从男人的话里揣测,他应当就是手机那边的男人。

他不该这样的。

但身体本能的感觉到那股痒意,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遍,男人的手指从胸口下滑,划过平坦小腹,落到他的裤腰带上,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它的系扣,手指灵活的钻了进去。

滑入了他的肉屄,仔细的抚弄。

那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让褚飞白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褚飞白想伸手推开他,但男人却牢牢的压制着他,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抗的余地,男人轻轻咬着他的胸膛,含吻他的乳头,舌尖挑逗着他,一点点的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的弓起了腰,身子不断的扭动着。

男人的手指挑拨他那胀痛的肉屄,那手指原是坚硬的挤开肉缝,但却又仿佛柔软极了,触及着内阴唇里的软肉,给予冰凉而滑腻的触感,似有黏腻而冰凉的液体不断的裹覆上娇嫩的软肉,尤其是内里敏感而刺痛的阴蒂,被格外的照顾着。

如同乳头般被抚弄了起来,被含吮了起来。

但怎么可能。

乳头正被吮吸着,一个人怎么有两张嘴。

唔!

有,不止两张。

喉结,另一边的乳房,还有后穴都有舌头在刺探。

褚飞白只觉得羞耻极了,这,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只能是他在做梦,做着春梦。

大白天的,在车内睡着,在出租车里做着春梦。

这般想着,褚飞白酒告诉自己快醒来,然而这春梦犹如鬼压床般,让他感受清晰,却无法睁开眼。

他的身子一僵,下一秒更加的绷紧起来,阴蒂夹入指尖,轻巧的一个用力,穴肉也被夹住了扯动,有什么东西挤入了甬道,顺着甬道敏感的肉壁一点点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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