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春白日去游湖,春日正好,她靠在画舫一侧,侍女给她轻轻打着蒲扇来扇风。
清风吹拂过她的鬓角,露出一张半睡半醒的美人面。
一身素色的春水绿纱裙,掐出细细一把的腰身,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把玩。
旁边出来沉闷的脚步声,侍女看清来人那一刻吓的蒲扇差点没拿稳。
那人身量八尺有余,深目高鼻,薄唇是浅色的水红,浓墨一般眉眼,幽深冷淡。
一看就是个凉薄的样貌。
这不是太子吗?!
虞骄伸出手指,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手让她退下。
期间目光半点没有分给侍女一眼,一直稳稳落在林迟春的身上。
这就是他母妃给他择定的太子妃吗?
她看起来小小一团,好像很容易就会被弄坏掉。
画舫这一个角落极快的被太子的侍卫清场,此时这一方小天地中只有虞骄他们两个人。
林迟春闭目小憩着,双臂交叠搭在围栏上,侧头靠着手臂,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
少女眉目如画,恬淡闲适,让虞骄因为权利谋算而躁动暴戾的心绪都渐渐安定下来。
他凑近,俯身在她身前,两人咫尺之距,他再低头一些就能亲吻到她的额头。
猛虎也有细嗅蔷薇的时候。
一股勾人至极的海棠花香传入他的鼻端。
虞骄喉咙微动,她好香,天下女子都如她一般,这么香喷喷的吗?
那股味道在他鼻端萦绕不散,让他心绪都略微恍惚。
看着她瓷白的肤肉,他被迷了神智一样抬手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
触手是温软滑腻的感觉,像是碰到了一块白白嫩嫩的豆腐一般。
好软,又香又软,这就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吗?
这是他的,都是他的。
林迟春刚睡一会儿,忽然感觉下颌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抬起,唇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抵了几下。
而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啄吻啃噬,像是要把她的嘴巴吃掉。
她挣扎着醒来,入眼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圈着她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像条疯狗一样的吃她的嘴巴。
她伸手推拒他的胸膛,“你是谁?!放开我!”
虞骄裹着她的嘴巴吃的啧啧有声,林迟春的嘴巴和她这个人一样,香香软软的。
他忍不住闯进她的齿关,用力嘬吸着迟春的小舌头,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叼着,像是饿狗闻到了肉腥味儿。
迟春被他卷着唇舌含允,整个人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啪”的一声响,迟春费力的甩了他一巴掌,虞骄才将将醒神一些。
他呼吸沉重,恋恋不舍的放开林迟春的嘴巴。
“你迟早是孤的,迟春,孤的太子妃。”
太子妃?
他是太子虞骄!
林迟春想到刚刚她居然甩了太子一嘴巴,整个人都麻了。
她也实在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像个登徒浪子一般猥亵小姑娘啊!
她强装镇定,并且决定先发制人。
“你弄疼我了!”
虞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眼眸晦暗的端详着她的嘴巴。
“孤看看。”
红红的,有轻微的破损,他刚才太粗鲁了。
不过……
还想亲。
虞骄根本没把她刚才打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因为她刚才都被亲的手脚发软,那一巴掌更像是暧昧的摸了他一把。
迟春被他那饿狼盯肉的眼神吓到了,垂着眼躲过他的视线。
“起风了,我要回府。”
虞骄没再多说其他,反正他们之间的日子还长着。
“孤送你回去,等回宫便让母妃拟定礼金单子。”
“迟春,孤一定会娶你过门。”
他亲了她,就会对她负责。
他照顾她一辈子。
林迟春麻了,按照剧情她压根活不到嫁给虞骄,现在虞骄这么急着娶她。
她难不成还要为了这个崽种提前去死一死?
回到府上已经傍晚,迟春越想越气,这虞骄跟中了病毒一样。
她兀自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吃过晚膳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气呼呼的。
她倏然坐起来,守夜的侍女被她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
迟春微微抬着下巴,像个骄傲的小孔雀。
“把陈肆叫进来。”
侍女懵了,“现在吗?”
这个时间,把一个外男叫进闺房里?
迟春心里烦的很,就特别想作妖,“让你去你就去!”
侍女见她不悦,连忙应声离开。
不一会儿,侍女领着陈肆进来。
他今年才十九岁,正是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但是因为逢遭大难,整个人格外沉默阴郁。
他因为是武将的缘故,整个人肩宽体阔,手脚修长,看起来已经与成年男人的体态没什么差异。
深夜被叫过来,他眉目笼罩一层郁气和不耐。
“叫我过来做什么?”
其实他想问她又想作什么幺蛾子,但是一进入这间卧室,和迟春身上别无二致的海棠暖香全方位的把他包围住。
他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呼吸困难。
迟春穿着雪白的亵衣,漂亮的眼眸一转就没有好心思。
“上来,给我暖脚。”
陈肆感觉自己似乎是聋了,她让他上哪儿?上她的床上去??
迟春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怎么,给我一个闺阁女子暖脚,委屈你了?”
“哦,也对,陈将军可以年少有为的少年英豪呢,给我一个妇道人家暖脚,多憋屈啊,对吧?”
陈肆不吭声,她冷笑一声,“上来,别让我说第二次,要不然我不保证你弟弟的安全!”
陈肆骤然抬起眼眸死死盯着她,恶狠狠的眼神像是择人而噬的凶兽。
他攥着手指,沉默的上了床榻,迟春把赤着的一双小脚直接钻进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腹肌上。
甚至还恶劣的踩了踩。
唔,好暖和。
修狗也是很有用的嘛。
被踩着腰腹处的陈肆一下屏住呼吸,在她不断用脚心的柔嫩皮肉摩擦他腹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陈肆呼吸越来越浑浊粗重。
他暗哑着喉咙警告她,“林迟春,适可而止。”
她一边用冰凉的小脚欺负他,一边言语羞辱着。
“你叫我什么?反了你了,我现在是你主子!”
“还让我适可而止,我不,我偏不。”
“你还以为自己是之前的少将军吗?你记住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要不然,呵,我让你好看。”
从陈肆的神态,她似乎看出端倪,柔嫩滑腻的小脚蓦然往下,踩在他的胯下。
“哦,你硬了。”
陈肆眼皮狠狠一跳,整个人脸一下就红了,疾言厉色的呵斥她。
“你还要不要脸?!”
迟春靠着床头侧躺着,眼神斜觑他一眼。
“别动,要不然我就把你弟弟腿打折了。”
“还是……你想让你弟弟替你来给我‘暖脚’?”
陈肆把喉咙里的话咽回去,闭眼忍耐,不再看她。
然而,闭眼之后身体上的触感越发清晰。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见长踩在自己硬起来的物件儿上,轻重缓急着碾磨挑弄。
真是……太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这样亵玩男人的下体。
简直是……不知羞耻!
陈肆身体发育的非常不错,下面一团硕大鼓胀,因为被挑逗玩弄,龟头上的马眼控制不住的分泌出丝丝缕缕的粘液来。
粘液沾染一丝到迟春的脚上,她迷惑的踩在他的膝盖上。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陈肆哑口无言,红着脸不吭声。
这样的陈肆让她失去了欺负他的兴致,怎么都不会吭声的,没意思。
她用脚背轻轻的踹了一下他的腰侧,“脏狗。”
说完,重新拿他的腹部暖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等她彻底睡着,陈肆缓缓地握住了她踩在自己腹部的小脚。
娇俏玲珑的一双玉足。
迟春把他弄硬了,却只潦草的玩弄几下就置之不理,此时他下身硬的发疼。
他离她太近了,此时就在她的床上,夜色深深,床幔层层叠叠遮挡住床上的一切踪影。
他心底不可抑制的浮现一些恶劣的情绪。
她那么嚣张跋扈,就应该得到教训。
“这是……你该受的。”
陈肆解开下身衣物的系带,一根红肿发紫的庞然大物就弹了出来,柱身青筋缠绕,龟头圆润。
那前端湿滑的溢出粘液,像是鹅蛋一样的硕大。
迟春的亵衣只到膝盖的位置,他此时俯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里面毫无防备的人来。
她熟睡着,一点没有对他的防备心。
他是个男人,她居然如此不小心,那真是怨不得他了。
这都是她自找的。
陈肆握着那根庞大的物件儿不断在她的小腿上游曳,黏糊糊的腺液沾了她一腿。
迟春睡的人事不省,半点反应没有,这让陈肆更加肆无忌惮。
他折叠她的大腿,大肉棒操进她的腿窝里,让她柔嫩的腿部软肉裹着他的肉棒。
迟春皮肤娇的不行,香香软软的滑腻非常,他扣紧她的腿挺胯蹭了几下。
没尝过情欲的男人直接爽的差点就精关失守射出来。
他咬紧下颌,缓了一会儿之后按着她的腿控制不住的狠狠顶弄。
“都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总是勾引我,这都是你罪有应得。”
他一边暗哑的呢喃一边发狠的猛操。
到底是第一次,没多一会儿他就忍不住要射了。
陈肆送开扣着她膝弯的手,那细细长长腿瘫软在床铺上,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液。
陈肆经常夜行军,夜间视力好的不得了,看到这一幕,被刺激的本就胀大的肉棒又发胀了几分。
他暗沉着眼神,把她宽大的下身衣物推上去,露出整个白嫩的大腿。
然而伸手撸动几下肉棒,对着她敞开的大腿就一顿猛喷。
浓白色的浊液淅淅沥沥洒了她一整个大腿。
看起来淫荡的不得了,有一些流淌进大腿根部,晃眼之间那些精液仿佛是从她大腿根流下来的一般。
这一联想,让陈肆刚射完的肉棒又迅速的硬挺起来。
迟春一条腿的膝窝已经被他操红了,他只能换了她另一条腿亵玩。
他一边狠操她的腿心一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看着她因为被自己猛操腿部而略微不适的蹙眉,却被困在黑甜梦乡而醒不过来。
“唔……好爽……”
他粗重的喘息着,有力的腰腹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第二天他弄了好久也射不出来,迟春那条腿也被摩擦红肿了,不得已他只能拢着迟春的两只小脚操她的脚心。
粗大灼热的东西一直在她身上肆虐,迟春不舒服的挣扎,但是却收效甚微。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陈肆才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看着迟春被自己摆弄成双腿大敞的样子。
撸着肉棒对着她的小穴位置噗噗一顿射。
那些白浊尽数喷洒在她阴阜外面那层布料上,这个位置,给他一种他射在她阴户中的感觉。
“小骚猫,吃的乱七八糟。”
他一边轻声斥责,一边把她被弄脏的亵裤脱下来,等亵裤一脱下来,他就看到了迟春鲜嫩白软的下体。
那里一根毛发都没有,因为是被他掰开双腿的姿势,隐约露出一点浅粉色的水润肥唇。
他喉咙哽住,呼吸急促,趁着守夜侍女睡着,连忙轻手轻脚给她擦干净身上的精斑污浊,给她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而那件带着迟春体香的,沾了满满白浊的亵裤则被他揣了起来。
迟春醒来,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顿,怎么感觉身体这么疲惫的不舒服呢。
她轻轻呻吟一声,蹙眉踩了踩木头人一样的陈肆,“你是不是偷偷打我了?”
陈肆别过脸不吭声。
迟春问系统,「他不会真的趁我睡着了偷偷打我一顿吧?」
系统:……
——你怎么不猜他趁你睡着了掰着你的腿把你爆炒一顿呢?
迟春愣了下,被系统说的脸有点红,「你闭嘴,你个小黄统!」
系统高贵冷艳的呵呵两声,再也不说话了。
它就静静看她怎么翻车。
迟春身体不舒服,脾气更坏了,不仅拿脚踩他腰腹,还拿脚背踩他胸口。
甚至偶然之间,脚背的皮肤还滑过他的一侧下颌,就像是被她拿脚踩脸了一样。
迟春一下僵住,悻悻的收回脚也不作妖了。
她可没想踩他脸的,都是不小心,他可不能因为这个打人的。
“你……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赶紧让他走,看他那一脸隐忍的样,生怕陈肆下一秒真绷不住揍她。
陈肆一句话没说,起身就大步离开。
迟春看他的背影,怎么觉得莫名的有几分落荒而逃呢?
系统由此也看出来了,迟春只是看起来虚张声势厉害的一批。
她这种就是俗称的菜但是爱玩,刚接触的时候还以为她多厉害,现在?呵呵。
她这样可是很容易翻车被爆炒的哦~
陈肆快步回到住处,下身已经微微有些抬头,他猛灌了一杯凉茶才歇了火气。
拿出怀里那件亵衣,本想出去之后把它处理掉的,但是看了半晌他却怎么也没舍得,最终还是被他仓促塞在了被褥下。
眼不见为净。
昨晚他真是邪火上头了,居然对迟春做出那种事来,一点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以后他得离迟春远一点才行了。
被探病的太子掰腿舔泬,?满屁股,高潮时与房梁上的陈肆对视。
迟春身体不舒服,腿也疼,脚也疼,脾性更是骄纵起来。
一会儿指使陈肆干这个,一会儿指使陈肆搞那个的,半天不让他闲着。
为了欺负男主,迟春特意让人搬来一大堆木头桩子,让陈肆赤着胸膛在院子里劈柴。
不仅如此,她还让一群下人围观他。
陈肆黑着脸劈柴,劈开的像是迟春一般。
这个女人就是坏透了。
他原本还对她愧疚的不行,现在只觉得自己做的再正确不过。
迟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侧卧在软榻上看他劈柴。
“干活利落点,看你那费劲儿的样子,就这也配称得上什么少年天骄?真给陈将军抹黑。”
陈肆黑黢黢的眼眸看她一眼,而后肌肉解释的手臂狠狠劈下去。
“哐当”一声,两人合抱的实木桩子从中间被劈成两半。
迟春从他那一眼中窥的凛冽的杀气。
吓得她手里的瓜子都掉了。
她悻悻坐好,然后恶人先告状。
“看什么,都是因为你我才浑身难受的,一定是你个狗东西趁着我睡觉偷偷打我了。”
陈肆冷面煞神一样哐哐劈柴,但是自她说完这话后,耳根却默默的红了。
太子上午来帖子约她出去玩,她实在怕了虞骄那个色鬼上身的样儿。
索性她就直接托病不出了。
然而没想到,晌午一过,侍女匆匆来报。
“小姐,太子殿下来看您了!”
迟春刚得意片刻的脸色立马垮下来,她急急忙忙往屋里走。
“让人把陈肆带下去,跟太子说我还病着,不能见着风!”
她进了屋子,矫健的兔儿一样滚进床铺里,被子一把蒙过肩膀。
佣人带着浑身热汗淋漓的陈肆往外走,很快到了陈肆住的地方。
佣人感慨,“咱们小姐还是好命,听说东宫那边已经在筹备聘礼了。”
“之前还担心那位殿下不喜欢这门亲事,没想到那位居然比谁都着急。”
“早上才推了那边的帖子,这便急急忙忙来探病了,小姐嫁过去,一准的受宠。”
“说的也是,谁能不喜欢我家小姐呢,她这么天真烂漫,又有那么服冠绝京都的美貌……”
陈肆已经听不下去佣人所说的话了。
他只知道,林迟春要嫁给太子了,但是她昨夜还那么勾引自己。
她……怎么能这样呢?
佣人离开,陈肆撩起衣摆抹了一把下颌上的汗液,脚步一转,往昨夜那处去了。
侍女们都去迎接太子了,迟春背对床沿,被子捂的紧紧的。
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侍女进来了。
“春桃,快帮我把床帐放下来。”
无人应答,她轻声疑惑的问了一句,“春桃?”
床帐被人解下来,迟春以为自己那一刻的警觉是错觉了。
门口传来动静。
“孤进去看看自己的太子妃还不行?”
春桃似乎很为难,因为她是知道自己家小姐是装病的,这说小了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说大了,也能扣上一顶欺君的帽子了。
毕竟,这位可是太子殿下啊!
“殿下,我家小姐病还没好,不能吹风……”
虞骄身侧的侍卫拇指一拨,手里的唐刀露出一截雪白的刀刃。
春桃被吓的半点不敢发声。
虞骄淡定自若的推门进来,然后吩咐,“孤与太子妃说说话,你们不用在门口守着了。”
春桃看太子进门,像是看着大灰狼要去小白兔的巢穴里叼小兔儿一般。
太子近卫一手按着春桃的肩膀,轻轻一推就把她带离这座院子。
迟春恼怒虞骄的特权阶级,但是在这个小世界也只能忍辱负重了。
虞骄撩起床帐,在她床边坐下,他指尖带着一点冷意的触碰到她的后脖颈。
“听人说你病了,肚子疼是吗?”
迟春忍住想躲避他触碰的动作,装作病弱的压着喉咙,楚楚可怜的回身看他。
“劳挂殿下惦念,如今已经好些了。”
虞骄穿的依旧是一身红色,朱红的颜色绣着精致的锦鲤双鱼纹,红色很衬他。
他本身是有一些阴郁且过于艳澧的样貌,眉目中常年拢着一层郁色。
这样的衣裳衬得他眉目都鲜活起来。
虞骄看着她,蓦然笑了一下。
“可是早上明明说的是头疼啊。”
迟春的病弱僵硬在脸上,干巴巴的眨了两下眼睛。
“额……”
虞骄骨骼修长的手把玩她一支细白手腕,拇指贴着她的皮肤摩擦。
“林迟春,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迟春只觉得遇上他是倒了大霉,手指拽着他一点衣襟摇晃,“殿下,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虞骄装模作样的沉吟一声,“唔……”
“要想让孤放过你这次,也可以,不过,你要让孤亲一亲才行。”
迟春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堂堂一国太子,这是什么放荡不羁的登徒子发言?
她努力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不动声色往后挪动,远离这个貌似精虫上脑的太子殿下。
虞骄淡定自若的看着她的动作,倾长的身形坐在她的床边,手肘撑在一条屈起来的膝盖上。
青年狭长漂亮的眼眸静谧的看着她,里面带着若隐似无的笑意。
“欺君之罪,是要被拉到外面去打板子的,迟春这样娇,怎么会选择打板子呢?对吧?”
迟春在心里怒骂虞骄是个混蛋,但是没办法,这个混蛋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为了完成任务,也为了不丢脸的被拉去打板子,她只能继续忍辱负重了。
想起他上一次跟色中恶鬼一样恨不得亲坏她的嘴巴,迟春捏着被角,脸色绯红的小小声说。
“那你要轻一点。”
美人坐在床榻里,含羞带怯的望他一眼,虞骄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半边。
他喉咙微微滚动,声色暗哑,眼眸晦暗。
“迟春既然答应了,那可不许再反悔了。”
迟春眼眸略微带着一点点的茫然,不就……不就亲个嘴巴吗?
反正……反正不是没亲过!
系统看她这样子,整个统都沉默了。
——你以前该不会从没跟男人亲过嘴儿吧?
迟春脸色蓦然有点红,羞怯的很,眼波里荡漾着一层湿润水汽。
——你个小黄统,在说什么颠话!
她看起来难道很像那种不正经,随便给男人亲嘴巴的人吗?
系统:“……”
——何止,从第一次见面,我还以为您身经百战呢。
这话阴阳怪气极了,系统也没说虞骄这个“亲一亲”,可能不止是嘴巴哦。
虞骄也不着急,手指摸过她一支手腕,轻轻在她手腕上摩挲,然后慢慢往上。
整个人褪下靴子,倾身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她身上。
迟春眼眸逐渐睁大,口中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低头以唇堵住。
虞骄含着她的唇舌,尝到一点甜味儿就像是闻到肉味儿的狼,再克制不住,急切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轻轻叼着她的舌头吮吸。
迟春细软的手指抵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把他往外推,却被虞骄一把扣住抓在掌心。
她想侧头躲过这激烈的吻,虞骄眉目一压,不悦的发出警告的哼声,她顿时再不敢动作。
好不容易虞骄才放过她,给她一个喘息的空间。
“咳咳咳,你亲的太深了。”
迟春嘴巴被坏男人亲的红艳艳亮晶晶。
她小口小口的喘息,虞骄从她唇齿之中隐约可见那嫩红色的小舌头。
“你打答应过给我亲。”
迟春看他眼眸晦暗着,里面满是难以抑制的情绪。
她不动声色想要逃跑,然而虞骄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反手将她按在床铺上。
紧接着迟春就被他一手扣着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虞骄!”
她紧张害怕的喊他。
虞骄声音低沉沙哑的应了一声。
“嗯。”
“孤在。”
迟春以为他醒神一些了,但是虞骄竟然一手扯下她一边的衣襟,露出半个肩膀和一片柔嫩软白的胸膛。
她彻底慌了,虞骄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手指从衣襟外探进去。
“唔……不……不行!”
面容苍白绮丽的青年低头堵住她拒绝的话。
男人冷而修长的手指从乳根握住她的肥乳,手指夹着乳头碾磨拉扯。
电流一般的刺激从乳房传出,她眼眸都满是一片潮湿的水汽。
指腹搓着乳头,时不时按压进乳晕里,然后又是从根部往上揉按捏玩。
好羞耻……像是一只奶牛在被挤奶……
虞骄的窄腰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一团隆起的布料随着他下意识挺弄的动作而不断隔着几层布料摩擦她的花穴。
舌头被男人叼进嘴巴里吃,奶头被捏的发疼,整个乳房热热涨涨。
她几乎被吻的喘不过气来,虞骄一松口她就大口喘息起来。
下一瞬,两只被亵玩的一片靡红的肥乳被男人的双手从衣襟里抓住来,他低头张口含住一颗奶头。
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含允那颗被他捏到鼓起来的奶头。
“呃呃呃……不……不要这样……”
强烈的刺激涌上心头,奶头被含允着,乳肉被从下而上的挤压揉捏着。
下面的唇瓣几乎要被虞骄胯下那一团蹭肿胀起来。
虞骄“啧啧”有声的吃她的奶子,迟春心里害怕却也感到极致的舒爽。
下面随着快感而逐渐湿润,本就刺激太多,她眼眸都是茫然的一片水润。
没想到虞骄的目的不止于此,趁着这个时候,一只冷而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裙底伸进去。
“呃呃呃……拿出去!”
“虞骄!不行!不可以!”
柔软的指腹毫无阻隔的落在两片肥厚多汁的阴唇上,手指刮蹭着滑腻的阴穴。
指尖偶尔按揉几下中间的小豆,每每小豆被按揉,迟春总要腰肢颤抖几下。
那张翕合的穴眼里渐渐涌现出更多的汁水来。
迟春抖着小腹呻吟,“虞骄……不要了……不要弄了好不好?”
她这样婉转呻吟着哀求他,却不知越是这样越是勾起男人的施暴欲。
虞骄坏心眼的狠狠抵在小豆揉弄几下,看她战栗失神的模样,在她脸颊上啄吻。
“不要怎么样?迟春,我这样弄,你不舒服吗?”
迟春眼睫都是湿漉漉的,显得格外的可怜又可爱。
“你说只是亲亲。”
他吞咽一下喉咙,“是啊,可我不是还没亲完吗?”
迟春眼眸茫然无措,还没亲完?他不是亲了那么多?还要亲哪里啊?
虞骄把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修长漂亮的手撩起她的裙摆,整个人俯身下去。
迟春一刹那抓紧他肩膀上的华贵布料,“唔……哈……”
太刺激了……太过了……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虞骄含住她两瓣滑嫩多汁的阴唇,吮吸舔弄,舌尖抵着小豆快速拨弄。
香香的汁水都被他卷入口中吞咽下去,柔韧湿滑的舌尖不断戳刺,探寻到一个窄窄的极小的口。
察觉到他的意图,迟春不顾及两人身份,拽着他的头发想让他起身。
虞骄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放在手里把玩,轻声安抚她。
“乖,不怕,很舒服的,孤让迟春舒服。”
柔韧的舌尖刺入那个极窄小的穴眼,模拟男女交欢的动作一进一出的抽插,探索里面的各处软肉和敏感点。
期间偶尔含住阴阜用力吮吸几下,拇指按着小豆揉弄。
剧烈的快感涌起,迟春手指松松散散抓着他的衣襟,眼眸涣散失神。
“呃呃呃……啊……轻一点……不要……太快了……”
“唔……哈……”
在虞骄用力按揉小豆,舌头探入深处,唇瓣大力吮吸的时候,她实在克制不住的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小腹颤抖着一抽一抽的,穴口骤然往外喷出一道温热的水流。
“哈……喷了……”
虞骄低声说了句什么,迟春没有听清,只感觉天旋地转之间被他翻过身,呈现一个跪趴的姿势,被他一把撩起来衣服。
整个白嫩的臀瓣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野里,虞骄掏出自己那根肉柱一边对着她撸一边粗重的喘息。
迟春看不到身后,听他的声音害怕的不行,频频想要回头。
“你……你在做什么啊?”
虞骄扣着她的头不让她看,“别看,再看就让你张嘴吃进去。”
迟春更害怕了,脸色却也更加羞红。
过了好一阵,一股温热的液体激射在她的臀瓣上。
浓白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屁股,顺着股沟往下流,流过被亵玩的靡红一片的穴口。
淫荡极了。
迟春回头迷茫的看着粘满浓精的臀瓣,而后神情骤然一片苍白恐惧。
她对视上一双黑沉沉的压抑着暴虐怒火的眼睛。
是陈肆,他蹲在房梁上,额角还带着汗湿的痕迹,眼眸却冷沉的看着下面这场荒诞的闹剧。
迟春用力的去推虞骄的肩膀,他还在喘息着,“怎么了?不舒服吗?”
迟春说不出半句话来。
正巧这时,外面的近侍轻轻敲门汇报。
“殿下,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娘娘叫您回去一趟,说是有些急事,我们得现在回去了。”
虞骄不悦的压着眉目,冷冷说了一声,“知道了。”
然后他起身整理领口,又在迟春脸上亲了一口。
“孤下次再来找你一起玩。”
一起玩?玩什么?玩成人禁忌游戏吗?!
这次弄到她屁股上,下次是不是就要弄进她肚子里了?!
迟春侧过脸不想理他,虞骄也不恼怒,施施然自己出门去了。
出门之后,虞骄吩咐侍从,“林小姐身子不适,你们不要打扰她。”
说完,他径直离开。
迟春躲进被子里,拿手帕擦拭虞骄弄到她身上的东西。
半晌之后,迟春恼羞成怒的朝房梁上扔了个香囊,“你还不走!!”
陈肆接住香囊,步履轻盈的跳下房梁,“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到未婚就可以给他亲,还亲那种地方?
被人看到这种事,迟春羞愤的不行,但是她一贯会使小性子。
先发制人的轻声斥责他,“谁让你在那看的!你不要脸!”
“滚出去!”
她又朝他扔了个软枕,背对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琢磨着陈肆应该走了,但是肩膀上却蓦然扣上来一只有力的手。
“舒服吗?我也可以让你舒服,还能让你更舒服。”
陆九香从小患有严重的基因病,一直生活在宛如玻璃罐一样的疗养院里。
这种基因病让她不能情绪剧烈起伏,不能剧烈运动,她只能看看书和各种纪录片。
无数人想要让她活下去,但是她最终止步于十八岁的春雨里。
玻璃罐里脆弱的玫瑰花悄然凋零在无人的深夜里。
——
……滴……系统校准中……宿主已绑定……
穿着白色蕾丝睡衣长裙的陆九香在一片大雾里睁眼。
她不是……死了吗?
一个长翅膀的纯白猫咪飞到她面前,严肃正经的跟她说。
“是的,你已经噶了,但是我可以让你继续活下去,只要你完成任务就可以获得一具健康的身体。”
系统052给她简单介绍了一番快穿局然后问她。
“搞吗?”
陆九香决定搞,她还没有见识过外面的天地,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白猫拉出一块面板,“好哒,现在请抽取您的金手指吧!金手指每个宿主只能抽取一次,且终身绑定不可卸载哦~”
这是快穿局给每一位新入职的员工设置的员工福利,一般抽取到的都是有利于宿主们完成任务的金手指。
陆九香得知还有这样的东西,好奇又忐忑的按照系统指引点击了抽取。
——金手指抽取中
——抽取完成
——金手指“一见钟情”已加载
叮——
——入职已完成,任务开启
052猫眼瞪圆。
啊???
“一见钟情”???
那不是万人迷光环吗?
他们这可是反派炮灰部门啊!!!
——
陆九香此时还不清楚所谓的“一见钟情”是个什么鬼金手指。
她做任务用的是自己的身体,但是系统暂时给她上调了20%的健康度,并且微调到情节适配年龄。
如今她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过的轻松舒适。
这还只是20%,如果100%,她不敢想象她会多么快乐。
系统丧着个猫猫的批脸给她做剧情介绍。
“您的身份是江市三流富豪,父母双亡,家中独女,油腻好色的富婆一枚,你需要觊觎年少落魄的男主美色,趁着他生病的妈和上学的妹与他都需要钱,然后提出包养他,虐待他,最终被男主搞破产跳楼身亡就可以了。”
“很简单的吧?”
面对系统的问话,陆九香沉默了。
她翻阅了一下自己的剧本,上面画红线的地方是她必须要说的话和做的事,她咳嗽两声,试探询问。
“一定要这么变态吗?”
系统斩钉截铁,“是的呢,亲~”
现在的时间点是三十二岁的油腻富婆刚刚被丈夫嫌弃离婚。
她与丈夫是父母在世是为她准备好的一桩婚事,那人是名誉颇佳为人清白的大学教授,年纪大她一岁,两人正好适配。
但是她丈夫不喜欢富婆的愚昧无知,两人本来就感情不和,勉强结婚后不到一年她父母双亡,两人就长期分居了。
然而富婆一直惦记那为人清正样貌俊朗的斯文教授,屡次纠缠不休后被人家忍无可忍的怒而离婚了。
富婆一时气上头,包养了教授最为欣赏的贫穷男大学生。
这剧情,够炸裂。
陆九香坐在ktv的包厢里,一会儿就是第一次羞辱男主的名场面。
她酝酿好一会儿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一看就是个好色之徒。
不一会儿,包厢门被人推开。
一位身着黑色制服的领班带着一个身量颇高的男生进来。
那男生穿着店里的纯黑色丝绸衬衫,下面是简洁的同色长裤,零散的黑发不染不烫,微微搭在眉眼上。
黑发下,是一双漆黑冷淡的眼眸,他面容冷峻,肤色是不太健康的白皙,薄唇抿着。
整个面部线条都是比较冷色调的,简而言之就是一看就非常不好惹那种类型。
领班到陆九香面前,在有些昏暗的光线下一时失了神。
这……原本那位备受众人嘲讽奚落的钟小姐是这样的吗?
她面容有点苍白憔悴,但是唇色艳红,眼眸宛如含着一池碧水,肤色雪白,身材是少妇的丰腴。
但是或许因为生病或者是刚刚被丈夫遗弃,她整体宛如没有被精心护养好的花枝,带着易碎的病态。
这样的一位,他简直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忍心言语中伤她的,甚至居然会有人舍得和她离婚?!
混账!一群混账!!
如果是他,他才不会这么对他的娇娇老婆!
陆九香等半天,这领班的清秀男生也不说台词,她只能轻轻咳嗽一声,示意他。
铁铁,轮到你说台词了!
领班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绯红,“您……您要的人我带来了,他是前段时间在我们这里入职的。”
陆九香明白,领班接下来将会把这年少时期的男主一顿夸,就是想让小富婆多掏点元子出来。
她淡淡点头,“嗯。”
然后领班说“但是我觉得他不适合为您服务,这人性格不太好,肯定伺候不好您,对怎么服侍您也没有经验……”
他列举了一系列的小缺点出来,陆九香也听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只想赶紧完成自己这要命的任务。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打断了领班的话,然后看着领班不高兴的离开了。
陆九香琢磨,应该是见她没掏出来太多元子,他就不高兴上了。
没给太多关注,那不是她的任务目标。
领班离开后,整个包厢只剩下那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挑男生和陆九香两人。
她打量那人两眼,开始走剧情。
“你就是周珩吗?”
周珩静谧的双眼望过来,里面古井无波,看起来好像并不明白他即将面对什么。
“我是。”
如今他才十九岁,而钟瑶已经三十二岁,且刚刚离婚不久,那场离婚官司还输的很难看。
陆九香有点不忍心这样对他,毕竟他没做错什么,只是有个生病的妈,和要一起上学的妹。
年少的他,就要撑起整个破散的家,而自己还要在破碎中再重拳出击,想想她都觉得自己不做人。
她招招手,让他过来,“倒酒。”
周珩迈着长腿过来,仿佛真的就是在做一个服务生的本职工作。
原本陆九香还算有信心,但是周珩一走近她才发现,这人少说一八五往上走,胳膊都快比她大腿粗了。
这要是生气了给她两拳,她当场就能去见阎王。
052在她耳边哔哔,“宿主,别怂,上去就是莽,去弄他,手,伸他衣服里摸他,眼珠子往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