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邈点了点头,发现陆礼森探过来的眼神中充满了将他看穿的戏谑,恍然想起手上还捏着自己的内裤。
一觉睡醒手里拿着条内裤,昨晚又刚洗过澡,是个男人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时候。
陆礼森嘴角噙着一抹笑,侯小邈被他用那样暧昧不清的眼神瞧着,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就像刚有男女性别意识时,在厕所里尿尿不小心被妈妈撞见一样,又尴尬又害羞。
陆礼森显然不打算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看到侯小邈悄悄地把内裤往身后藏,满脸都是调笑的神色:“年轻人就是比较躁动。”
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把侯小邈的羞赧全部打散,只剩下耳根还有一点红。他一头钻进厕所里,刷牙洗脸洗内裤。
真是的,我羞个什么劲,就不信他没梦遗过!
侯小邈使劲地搓了两下内裤,仿佛被他放在手里揉拧的不是内裤,而是陆礼森。
过了好一会,侯小邈才洗完,他趴在卫生间门口,贼兮兮地往外看。
陆礼森仍旧坐在阳台上,手里的书已经变成了手机。
大家都是男人,我怕个啥。
侯小邈为自己鼓舞了一句,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站在阳台上晒内裤,还特地抖了两下,水星子飞溅到陆礼森身上,他也装看不见,心里面没头没尾的瞎乐乐。
陆礼森盯着那条蓝色的内裤看了一眼,后面的哆啦a梦正他露出一个大笑脸。他拂去身上的水滴,轻笑起来——淘气的小猴子真可爱。
一人在阳台上看书,一人在客厅看电视,两人相安无事地渡过了两个小时。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陆礼森终于把的尊臀从阳台挪到了沙发上:“今晚吃什么?”
侯小邈拿起本子往前翻了几页,半个掌心大的本子上早已写好了三个字。
【不知道。】
侯小邈喜欢把自己要说的话在本子上,那样不仅可以写的大一些,让人看起来方便,有时候还能偷懒,直接翻找前面写过的同样内容给对方看就好。
陆礼森掏出手机,从相册翻出几张图片,他大高马大,手比一般人长很多,稍微一伸,就把手机送到侯小邈眼前:“吃这个吧。”
侯小邈抬眼一看,一张张从网上下载下来的美食图片在他眼前闪过,顿时感到一阵无语。他还以为陆礼森在阳台上看什么高深莫测的商业新闻,敢情在阳台上一直干的就是这件事的?
侯小邈握着笔,敷衍地在本子上刷刷写字。
【陆总,这个我真不会做。】
“不会可以学,我相信你的能力。”陆礼森拍了拍侯小邈的肩膀,给他了一道鼓励的笑容。
热烫有力的手掌顺势搭在侯小邈肩膀上,煞有其事地捏了捏。侯小邈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吞了口唾液,心里发慌,被陆礼森摸过的地方,跟梦中的火山差不多温度,让他想逃。
陆礼森不等侯小邈拒绝,霸道地没收走他的本子,站起来说:“走,我开车送你去菜场。”
法西斯!万恶的资本家!下班还不忘劳役贫苦大众!
侯小邈手舞足蹈地谩骂着陆礼森,陆礼森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