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规矩但是她说的越凄惨冬陌绝对会越担心。
“不成”冬陌想也没想就直接说出了口。
“为什么?”若鸢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奴婢,奴婢奴婢是说,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冬陌后知后觉,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哪里不成体统?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若鸢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到。
“可是,可是……”冬陌着急的眼珠子乱转。
“可是什么啊,要不你代替她上花轿?”若鸢假装漫不经心的说到“夏晴赶紧让人去准备母鸡。”
“不,不要,我代替她上花轿”冬陌喊到。
若鸢吃了一惊,上前摸了摸冬陌的额头“丫头你没发烧吧,就算你替她上了花轿那这相公也是人家的不是你的。”
“我知道,只是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那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做长兴哥的新娘了”冬陌说着突然跪下了“主子求求您,就让奴婢代替吧奴婢,奴婢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若鸢听了很是心酸,她现在的心情正如屋外的落叶,冬陌多稳重的一个人竟然失了控,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长兴“好吧,但是丫头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不然的话,女子的名节向来是最重要的。”
“是主子,谢主子成全”冬陌激动的在地上磕了个头。
“好了好了,既然如此那么咱们今儿就当演习你成亲了,赶紧起来别误了吉时。”若鸢叹了口气,把冬陌扶起来“夏晴赶紧把她装扮起来,只是昨晚没有梳头,不知道会不会不吉利。”
“主子不必如此周全,奴婢只不过代嫁,终究是要还的。”冬陌笑了笑,能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若鸢隐隐有些不安,那天听长兴说,四贝勒面对年羹尧的请求,并没有答应,只说了一句“长兴父母尚在婚嫁不由爷做主”打发了年羹尧,如今她们虽然在冬陌面前是“人尽皆知”其实是“鲜为人知”但是难保这两天媒婆,裁缝的进府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也许是冬陌沉浸在嫁人的喜悦中,入戏太深所以并没有发现喜服格外的合身,连鞋子也是她的尺码。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直到礼成若鸢才安下心来。
四贝勒特意赏了一个离四贝勒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两人就是在院中成的亲,冬陌的嫁妆也是若鸢准备的,富察夫人也出了一份。
于是冬陌就这样被蒙在鼓里的嫁了人。
拜堂送入洞房之后,冬陌一直等着人把那位得了恶疾的年小姐抬进来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人来,她掀了盖头,急急的在屋里打转。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非让人发现了不可。”
也许又是她怕露馅,等年小姐等的太着急了,并没有发现屋内的摆设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连床幔都是她喜欢的桃色。
直到长兴推门进来,她一惊,急忙解释到“那个那个,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长兴就这么看着她,静静地不说一句话,看着她如何着急的跟他辩解。
冬陌手足无措的解释了半天,发现长兴并没有说话而且表情也怪怪的,并不是她所想的惊讶愤怒,而是一脸温柔,仿佛就应该是他们俩成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