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恪靖公主就由着公主扶着坐到了榻上。
“都中午了还没用早膳,我可是午膳都吃了,怪不得你会瘦成这样。”
听到若鸢的话刚刚的那个宫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愁。
“怎么这位宫女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奴婢奴婢”宫女看了看恪靖公主,然后显得有些慌乱,急急忙忙的跪下“富察侧福晋,咱们主子自从被皇上禁足以来一天就只用一次膳,所以才会这样骨瘦如材。”
“恪靖你怎么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啊,你说说我嫁给你四哥我也没绝食抗议,要死要活啊。”
若鸢的话一出口本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滑稽,连一直苦瓜脸的恪靖公主都笑了。
“若鸢,我的四嫂你怎么还是这样儿了,要是叫四哥听见了指不定怎么生气呢。”
“听见就听见他还能怎么样,我告诉你,你是不知道,这一年半我啥都干了就差没上房揭瓦了,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想起这个她就生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她再怎么故意惹他,他都不生气,弄得她自己都觉得玄幻了。
“是吗,我这四哥不是一向来出了名的家风严谨吗,怎么您还敢上房揭瓦了。”恪靖公主戏谑的看着若鸢。
“哎哎哎怎么一说着这个你就这么来劲儿啊,说你吃饭的事儿呢。”
“唉,我也不是故意不用,只是你知道吗,皇阿玛把我禁足在这个小房子里,不准出房门,这里没有花儿没有草儿更没有树,能喘气的就只有我,小莲,还有送饭的太监和夏天飞进来的蚊子。”恪靖公主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越来越落寞,自己的亲阿玛,要自己远嫁,亲额娘一辈子都只等着她阿玛都听着她阿玛,一听自己的阿玛让自己嫁人问也没问嫁哪儿就劝着自己嫁,宜妃额娘虽然心疼自己但是也很无奈,也许自己跟言慕呆久了吧,听多了她说的****,对这些竟然也有了期许。
“好了好了现在好了,咱们呐又可以一起去街上吃糖葫芦了,还可以去言慕的店里做做面膜,开心点嘛”若鸢怕她抱着布卓会真有些吃力,便抱过布卓“你呀,就是年轻,你再这样下去迟早得忧郁症厌食症。”
“好啦好啦你呀就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症忽悠我了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病,我呀一定好好吃饭,只是…”
见恪靖公主突然半天不说话“只是什么?”
“只是,皇阿玛怕是不会轻易收回旨意的,我和那蒙古郡王…”
“好啦好啦你都没见过人家你咋知道人家不是你的真命天子呢。”
恪靖公主听到若鸢的话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她的嘴“你也太大胆了,这天子不天子的,当今的天子就只能是皇阿玛,这是在宫里呢,你管管你的嘴。”
“唔唔唔”真不懂恪靖不是每天就吃一顿饭的吗怎么力气还是这么大,若鸢用尽力气都没能挣脱。
见若鸢憋红了脸恪靖公主赶紧松手。
“你呀,我差点把我儿子都摔了,你们练武之人还真是不管多没力气筋骨还是在的。”若鸢使劲的吸了几口气,差点就命丧黄泉了“我是说啊,说不定他就是你的有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