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京了,今早上身侧无人,她自然而然便以为他又走了。
不得不说,当时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两人之间还有些尴尬,但同时,还觉得有些许的郁闷。
睡一觉就走,他把这儿,还有她,当成什么了。
“爷为何不能在此处?”四爷手中微微用力,将人压在手下动弹不得,滚烫的手掌抚过雪白滑嫩的肌肤,看着手下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紧绷。
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耿清宁浑身一颤,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
“怎么不说话?”四爷心中一动,含笑在她柔嫩的后腰按压上一处穴位。
耿清宁的腰,异常敏感,在现代的时候就这般,有时朋友们玩闹也会挠痒痒,但旁人只要做出要挠的这个动作,她就立刻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能赶紧求饶。
后来长大一些,她才从书上得知,怕痒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机制,因为那些敏感的地方大多是肋骨、胳肢窝、脖子等,这些搏斗时最脆弱的地方,而且书上还说。
被挠的时候越怕痒,说明潜意识中你对这个人越不信任。
“京中不是事忙吗?”耿清宁努力控制自己,但身后之人只要稍稍用力,她便抑制不住的全身发麻,浑身酥软,甚至还会不自觉的弹跳一下。
四爷见她只说了一句话,便将脸死死的埋在枕头里,露出的一点点侧脸和耳朵都红的几乎滴血。
又害羞了。
都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宁宁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他爱怜的松开手,将软绵绵的人搂紧在怀里,柔声哄道,“再忙也得来看你与孩子们,况且,爷上次许过你的,咱们一道去塞外”。
一望无际的草原,肆意飞驰的骏马,围在篝火的夜晚……
耿清宁再一次被吸引了,她扬起小脸期待的问道,“那,小五能去吗?”
若是五阿哥能去的话,她高低得去耍上一回。
四爷一愣,思索片刻才明白她所说的‘小五’是谁,不得不说,这种叫法还真像民间夫妻一般,颇有些野趣。
“小五还不到半岁,肯定不行”,他摇头道,小五从出生到现在,才将将四个月,实在太小、太过稚嫩,怎放心叫他受此颠簸。
他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府里有福晋,还有陈嬷嬷,绝不会叫小五受了委屈”。
宫内经常交换孩子抚养,除了担心后妃外戚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