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当口儿,房门突然被打开,莲儿和李满囤回来了。两个人叫大雨摧残成了两个落汤鸡。莲儿和李满囤来到里屋,莲儿看到蒙在被子里哭泣的赵树山和呆若木鸡的坐在赵树山旁边刘冬寒,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刘冬寒。
“好啊,你个****,我不在家,你来我家****我老爷们来了,你太不是人了。”
刘冬寒听了,就是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你这是怎么说话。”
“就这么说话。”从头滴滴答答往下流水的莲儿,如同大河里的洪水,突然堤坝崩开了口子,势不可挡之势咆哮着,愤怒着﹐她爬上炕去,要去抓挠刘冬寒。
刘冬寒听到莲儿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污蔑自己,很是震惊,也是很愤怒,刚想张嘴解释一下,看见莲儿爬到抗上来,张牙舞爪的要挠自己,刘冬寒腾地一下,从炕上蹦了起来,蹦下了地。“莲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做什么的。”
“都上炕了,还说没那种事,谁信啊,你糊弄鬼呢。我他妈的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看得出来的。”莲儿爬到炕上,没有抓挠过刘冬寒,更加的愤怒,忽的转身,滚下了炕,又扑向了刘冬寒。
刘冬寒闪开莲儿。“莲儿妹妹,不是的﹐我是上炕关窗户的,你真的误会我了。”
“误会,笑话,你家的人啥样,我早就知道的,鬼才信你。”莲儿又一次的扑向了刘冬寒,更加猖狂对刘冬寒打骂。莲儿就像把刘冬寒打的鼻子出血,眼睛也打肿,头发也抓光了,打她个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霎时间,刘冬寒的心像刀绞一般,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她的眼睛。“莲儿妹妹,不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好不?我没有的。”
“啊,你养汉偷人,我还得给你立贞节牌坊不成。”莲儿更加犹如猛兽般的争斗,漫天凤爪舞,她就是想叫她片片桃花开!
刘冬寒还是在躲闪着她,连连的后退着,不想与她打架。“不是的,莲儿,你应该听我解释,你应该相信我的。”
“去你妈的吧,你就是来****我家老爷们的,难怪他天天打我,原来都是你的原因,你就是叫他打跑了我,你好过来,你想的太美了。”
刘冬寒后退着,退到了一个墙角处,再也没有地方躲了。莲儿伸出粗壮的十指,去疯狂的撕刘冬寒的衣服,底下的脚连连的踢撞刘冬寒。刘冬寒用手搪塞着她,没有还击。但她已经怒不可遏,脸色大变,痛苦气愤之情翻腾在心头,几乎不能自持。
“莲儿,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不要你做那种事情了,以为别人也和你一样,也能做出那种事情来,你是猪,别人不一定都和你一样也是猪。你知道不,我给你留着面子呢,你可别惹急了我。”刘冬寒大叫着。
“那又咋样,来我家****我家老爷们你还有理了。告诉你吧,我早就听我老叔说了,你不是一个什么好饼,在你大姐和我家赵树山定亲时候,你就和赵树山好了,抢你姐姐的男人,现在赵树山是我的男人了,你还来家里抢上了,****。”莲儿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伴随着窗外的沉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你在骂我一句。”刘冬寒愤怒了,愤怒的吼着。
“臭****,臭****,臭****。”莲儿一连骂了三句,声音很大。
“你才是,你才是,你才是偷油瓶子人。”
刘冬寒的声音由低而高,渐渐地吼叫起来,脸色涨红,渐而发青,颈子涨得大得象要爆炸的样子,满头的汗珠子,满嘴唇的白沫,反击的拳头在莲儿的身上捶得碰碰响。要说起打架,别看莲儿驮大,在刘冬寒面前她只是一个肉墩子,刘冬寒要是反击,她就不行了。没有几下,莲儿就被刘冬寒连踢带捶的打倒在了地下,刘冬寒骑在他的身上,死命的扯拽着他的头发,用拳头捶着她的大鼻子,抓挠着他的脸蛋子。莲儿拼命的反抗着,嚎叫着,杀猪一般。
“表哥,你在那傻站这干嘛,上来打她啊。”
一直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李满囤,听到了莲儿的喊叫,也扑过去,抡拳狠狠的冲着刘冬寒的后脑海打去,就在李满囤的拳头要挨到刘冬寒的头的时候,愤怒的赵树山抓过身旁的一个大海碗,照着李满囤的头砸去,就在这时候,刘冬寒也发现了他扑过来,抬脚在他的裆部狠狠的等踹了一脚,李满囤“啊”的一声痛苦的喊叫,倒了下去,他一只手本能的捂住了头,鲜血从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一只手本能的捂住了,疼的满地乱滚。
莲儿见李满囤受伤了,疼的直叫,她停下了手来。她停下手来,刘冬寒也住了手,站起身来。莲儿从地上爬起来,去扶李满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