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一夜没回来。”
我有点内疚地躺下,抱住他的腰,他终於耐不住开口问:“十娘,你喜欢孙豪士,我说对了吗?”
“你见过谁喜欢儿时的初恋对象还跟现在的情人同居的?”我挑起来眉尖,不知为什麽,这句话说出口,连自己都没有把握说服自己,“我和他只是好朋友,红颜知己那种。”
吴力游若有所思地点头:“希望只是红颜。”
当然只是红颜。我跟自己说。
我还是如期再进入摄影棚拍照。我期待见到房烨。
那晚孙豪士曾问我是为什麽,我嘴上说不知道,其实我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一套颇为龌龊的想法。我要为他挖一个坑等著他跳进去,回头跟他演一出“破镜重圆”的爱情剧。我想等他入戏後,再让他下台,彼此对调一个角色,让他体会一下失去的感觉。
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看见大卫为我拍的艺术照,他说我的形体和表现力“一级棒”。我相信不管是谁看了这组照片,都会被照片中的这个女人所吸引。我很感激大卫,他让我一定程度上树立起女性的自信。
今天这组照片大多是在棚外拍摄的。房烨主动申请要调到我那组。在拍摄的过程中,我充分融入,我有了一定的拍摄经验,跟大卫配合得相当默契。
有一次在培养情绪时,我一边抚弄著身边的花朵,一边微笑地调戏大卫:“你的镜头整天对著鲜花美女,有没有对拍摄过的美女动过心?”
大卫只是面红微笑,房烨则用心调整著手里的镜头。
我故意把脸扭向镜头外面,眼却偷看房烨,“喂,大卫,你不回答我的话,今天你就别想拍我。”此时的我斜倚在在一张长藤椅上,露出修长的双腿,笑靥如花,我不相信房烨会一点不动心。
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的他,内心其实是个很孤傲的男人。
“别说话,开始拍照吧!”他一脸严肃,然後拿起相机,镜头由上而下,由远而近,一连拍了十几个镜头。仿佛在用行动宣泄著他的不满。
晚上收工,算是小小地庆祝一下吧,在摄影棚里吃过晚饭後,大卫故意灌我喝酒,我知道房烨在,於是赌气地喝了相当多的葡萄酒。
房烨看不过看,走过来抢过我的杯子,“不要再喝了,你看你脸都红得发烫了!”然後自顾自拉走我,把我拖到车上。
他伸出手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拭了拭,我的身体一阵颤栗,一下子握住他的手,声音就像是飘浮在空气中诱惑地问:“我的脸真的发烫?”
房烨有点不自在,居然脸红了。
“你亲亲我,它可能不会那麽烫了。”我借酒诱惑他。
房烨用嘴唇轻轻地吻了我的一下。
对我来说,这个男人代表一种挑战,而且他也极具魅力。我喜欢挑逗他,也喜欢和他调情,事实上,我现在的确故意引诱他。
我表现得欣喜若狂地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将他抱得好紧好紧。他也在我的脖子里吻了又吻,我知道他一向喜欢做爱时吻女人的脖子。他看起来有点热得受不了,想要脱我的衣服,於是我又开始去戏弄他。
我讥笑地说,“你先脱你的,不然别指望脱我的。”
对於我的挑逗,房烨也许只是认为是一种性戏的前奏。我感觉到他的身体逐渐兴奋起来。
当他微站起身,脱掉衬衣,又一口气脱掉长裤和内裤时,样子真的好像有点蠢。
我用一种嘲笑的眼光点头,“嗯,屁股长得挺翘的。”
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也还是很兴奋。房烨自己察觉出来了,混身显得不自在。
当他全身赤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看见他的男性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