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殿下也喜欢我。”
这话十分自信,程束笑了起来,忽然伸手将人从水中捞出来:“温泉虽好,不宜多泡。”
乌涂尔对他的举动心知肚明,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
在温泉旁的小室里,乌涂尔才发现太子给他带的金锁环是做什么的。那东西一边连着他,一边又扣在床栏上,根本叫人脱不开。
他一只手吊着,本有些难受,可程束却照顾他照顾得很好。两个人都像是烧红的热炭一般,旺到深处,一触即燃。
这回可比在郑府的时候要热烈很多,或许因为是在太子自己的地盘上,又或者是因为太子听了乌涂尔想和他一辈子的话。
而乌涂尔也不知道自己对着太子,竟然有了那么大的胆子。等好不容易太子给他解开金锁环,他又翻身,把太子翻在下头。他能感受到太子按着他,而他直起身来,简直要成了一汪水。
他俯身,忘情的吻着太子。
太子低声骂他:“不是小狗,是小狼崽子。”
乌涂尔浑然不觉,还笑着说:“是殿下的小狼崽子。”
几经魂不守舍,终是精疲力竭。
小室中温度有些高,可两个人并在一起却不觉得热。屋外就是温泉,倒也不需要内侍们来端水净身。只不过需要落落汗,以防染了风寒。
乌涂尔疲累得要命,却仍旧是不肯睡过去。他在太子怀中,满是餍足。
程束也没好到这么地方去,在他耳边私语:“没想到,狼崽子这么野。”
“殿下也不似看起来那般高洁。”乌涂尔反唇相讥,说完,自己先笑了。
“那都是外人看的。”程束道:“我什么样子,你不都知道了吗?”
乌涂尔叹道:“那时候郑湘文给我讲风月记,我瞧里头形容美人,都说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现在想想,用这词形容殿下,却是有些不够了。”
他说着,脸一红,又道:“不知我什么福气,能得殿下垂青。”
程束微微一恼:“原来早早对我有非分之想,当初脸红,也是为了这些吧。”
“嗯。”乌涂尔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讲出口:“若不是殿下对我说喜欢我,我也反应不过来,原来当初殿下那般对我,也是存了心思的。”
程束被他戳穿,也只是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