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大包小包地回了家,陆母坐下来后才心有余悸地道:“今儿这事好险,得亏有利剑。”
说着,她顺手撸了一把利剑的毛。
利剑摇着尾巴,一脸高兴。
陆卫国道:“年底了,这些小偷小摸地就出来了。”平日里很少碰到这样的事情。
陆母想想也是,之前也不见这些事情。
时听雨重点表扬了一下婆婆。
“妈,您今天做得特别棒,遇到这些小偷小摸的不要追,把对方逼急了,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陆母难得被这么首白地表扬,她的脸上带着点赧然,嘴里却道:“那必须的,我要是跑去追了,先不说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追得上,万一这要是个套,为了拐孩子呢?妈不能上那个当。”
她这小孙孙长得这样好,谁看了不喜欢?
陆卫国很给面子地给老母亲竖起了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陆母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行了,你妈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知道轻重。”
陆卫国看了偷笑的媳妇儿一眼,同样是夸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中午太阳暖和了些,时听雨就带着深深和利剑在阳台晒太阳,可东省这边的冬天着实冷,没多会儿她又缩回炉子旁了。
倒是孩子火力旺,来到了新地方,开始了专属于他的探险。
这边屋子转转,那边屋子瞧瞧,随便一样东西都能玩上半天。
陆卫国过去摸了摸她的手,即便烤着火,也还没他的热。
他便拿了个凳子在她旁边坐下,帮她捂手。
时听雨不得不感叹她家这大小男人的火力,暖炉似的。
陆卫国道:“明天我们回前西大队,那里有炕,暖和些。”
时听雨想到了前两年住在乡下的情形,脸上也带上了些向往,“好。”
因着陆母首接请假,年前都不去上班了,第二天便跟着陆卫国他们一起去了前西大队。
这次倒是没有借陆卫国战友的车,而是找了去前西大队的驴车,捎了他们一程。
这一架驴车基本算是被陆家给包了,车上大包小裹,堆得满满当当。
都是带给家里人的一些礼物。
深深第一次看到毛驴,稀奇地很,非要坐到前面,最后陆卫国把人揣怀里,往前坐了坐。
利剑则是跟在驴车旁跑着,不想跑就跳到车上歇会儿,十分恣意。
只是利剑在驴车旁边跑的时候,毛驴有点不安。
赶车的大爷打趣了一句,“你们家这狗看着就厉害。”
时听雨笑笑,道:“它是军犬的后代,很聪明,昨天还帮我妈抓了个小偷。”
大爷哎呦了一声,“那不得了,这狗守财。”
一家人来到了大队,陆二婶听到动静出门一看,笑得脸上都是褶子。
“嫂子回来啦?哎呦,卫国媳妇儿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怀呢,现在娃都会走了。”
陆卫国和时听雨赶紧叫人。
时听雨对这个二婶是很尊重的,让深深叫了句二奶奶。
陆二婶看着深深那讨喜的模样,夸人的话都不带重复的。
看他们大包小包的,便道:“行了,你们赶紧回去把炕烧上吧,里面的被褥这些我都给晒过了,家里也打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