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晚上上床的时候,时听雨还是看到了他胳膊上的一些瘀伤。
这种伤对陆卫国来说还不如蚊子咬的难受。
为了证明自己很好,己经素了一个多星期的男人格外地卖力,折腾得时听雨欲仙欲死。
带着这次参加演习的人回到营区调整好后,陆卫国得到了两天假期。
时听雨这边得了五张票。
她是金艺的老师又是创作者,进场凭借工作证不用票。
最后的票,陆卫国留了一张,剩下的全给了战友。
时听雨问都给谁了,陆卫国道:“给了徐政委,老冯,老韩和嫂子。”
他身边关系好的人中,大多数是糙汉子,对艺术什么的根本没有概念,给了也是浪费。
也就徐政委还懂点,老冯那纯是附庸风雅,至于老韩和韩嫂子,那是因为家里有韩伟这个学画画的儿子,给他们票好让他们看看画展,陶冶下情操。
画展当天,陆卫国穿上干净整洁的军装,开车带着媳妇儿子以及利剑和老冯一起出发了。
是的,老冯这个不要脸的,非要蹭他们的车。
明明他可以和徐政委或者老韩他们一起的。
冯伟一脸笑地开口,“我还是跟着你们自在。”
时听雨笑笑,一点也不介意冯伟蹭车的事情。
在这个家属院中,冯伟帮了他们很多,他和陆卫国真的是过命的交情了。
冯伟是个不说话就难受的主。
一会儿在车上逗逗深深,一会儿又逗逗利剑,时不时还夸赞一下时听雨的着装。
左右逢源可给他玩明白了。
时听雨心道,幸好她跟对方己经很熟悉了,要不然她这个微社恐人士真是应付不来。
陆卫国首接把车子开进了学校。
冯伟一脸好奇地看向车窗外。
眼中满是赞叹,嘴也没闲着,“这就是大学啊,真好。”
光感叹还不算,一路上指指这个地方问是干什么的,又指指那个地方问那是干什么的。
陆卫国知道的就给他解答,不知道的时听雨给补充。
让时听雨意外的是,深深居然也能跟着说那么两句。
比如教室、食堂、操场之类。
把冯伟稀罕得不行,“深深怎么这么厉害,到底是打小就在大学混的孩子。”
深深似乎听懂了对方在夸他,一张小脸笑容灿烂,那嘴角的小梨涡,让冯伟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把车子停好,陆卫国抱着深深,让冯伟帮忙牵着利剑,他们先去托儿所把利剑送过去,时听雨则是去办公室把自己的工作证带上。
冯伟看了看托儿所的条件,心中暗暗点头,心道,这大学就是不一样,教职工托儿所都比一般厂子里的好。
哎,又是羡慕老陆的一天。
不过想到老陆的媒还是他做的,他就忍不住骄傲起来,就这一件事,老陆得感激他八辈祖宗。
鉴于深深是个听话不闹腾的,这次看展也把他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