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过夜。”
女人的声音幽幽飘来,脚下停顿后真冬徐缓挪步内间。
轻纱间横陈一尊曼妙,踯躅未着片缕。
“画好了么。”
“尚未画成。”
“您想画甚么样的?”
“没想好。”
玉青纱那头未再有声响,单伸出一手。
真冬下意识后退,却叫那手擒获她逃跑的念头。
“隐雪先生……”
女人的手终是无力松垂,连着她的呼唤一同归于寂静。
心有恶感,真冬撩纱而入,拉手搭脉,又去探她鼻息。她玉肌滚烫,鼻息灼热,完全是用过往生散后的形景。
端起塌边半倾的酒碟,嗅得那非酒液,真冬将酒碟凑到踯躅唇畔。
“多喝点水吧,会舒服些。”
此药无解,唯有大量饮水排出。短则叁天,初用的躺上十天半月也不足为奇。
药性强悍至此的春药,宵妻们犯不着赔上身子。可若是她们拒绝也无法拒绝的客人,谁又由得了谁。
“她用药。”
“您不是闻见了么。”躺在真冬臂弯间,踯躅一丝丝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谁知是何药,她来一次,我月水就不来一次。”
真冬骇异。
往生散口服下会引得浑身发热,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可逼得月水推迟,那只有一种可能,即是制成了药丸纳入阴部。
女阴温湿,慢融药丸后催情效力倍增,伤害亦是倍增。
对外吩咐了热水和手巾,又拜托阿莺取来一包袱,真冬回到踯躅身边。
并膝跪地,她直面她的赤裸的女体。
“请张开腿。”
有人要她开腿时对她说过“请”吗?
全身瘫软,踯躅连笑也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