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极轻,怕吵醒爸妈:你先进来,我关门。
祁砚京贴着她,从门外进来,温知闲顺势将门推上了。
你还把衣服带来了?她没想到他过来居然还记得带衣服。
祁砚京在她脸上亲了口,酒精促使声音低哑,他笑:想我不穿也行。
温知闲耳尖微红,鼓着腮,骂了句:不要脸。
两人一侧过身去,就看见主卧门口她爸妈站在那定定的看着呢。
两人像是早恋被抓了一样,下意识的站直了,牵着的手都给放下了。
温行止和沈玲唇角皆是勾着笑,道了声:嗯,没事,没看见,早点睡吧。
夫妻俩关上了门,憋不住笑了:你看到他俩表情了吗?给他们吓得。
他俩已经关灯睡觉了,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怀疑知闲又半夜偷偷点了垃圾食品,准备出来抓个正着的。
谁曾想到居然是祁砚京还挺粘人的。
门外的两人互看了一眼,温知闲拉着他回了自己卧室,关上了门。
祁砚京一阵头疼,全被看见了吧?
他在她爸妈面前完全是正正经经的君子形象,好了,现在彻底没了。
多大事儿啊,没事。
祁砚京坐在床角,抬眸看她,低笑:哦,那刚刚谁也被吓到了?咦,我旁边当时有人吗?
温知闲轻哼了声:晚上不准我睡我的床。
几乎同时,祁砚京想都没想直接道:对不起,错了。
温知闲直接笑了,看得出来,你对床很渴望。
我是对床上的人渴望。祁砚京将她揽到面前一把抱住。
温知闲推了推他:去洗澡。
祁砚京拉住她的手:你就不怕我在浴室里昏迷吗?
我要是跟你进去,你就不怕我在里面昏迷吗?
祁砚京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溺死,温知闲被他看的脸颊发烫,脱了鞋子窜上床。
祁砚京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身冷冽潮湿的气息在她身旁躺下。
今天上午我把齐妄喝过的杯子拿去做比对了。
我知道。他停顿了下又道:所以你怀疑他是孟应泽?
温知闲点头:嗯。
很不切实际,虽然他没有一点像孟应泽的地方,但就因为那句话我一直怀疑是他。
祁砚京淡淡道:孟应泽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