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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样(脏X磨巨根)(1 / 1)

正午的艳阳霸道地闯进屋内,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比寻常人家的客厅还大卧室竟没有留下一处阴暗的角落。

高悬房顶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整点的钟声响彻契布曼庄园,却依旧没能唤醒大床上还在酣睡的新婚夫夫。

凌乱的睡袍遮不住两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像极了怀了三个月身孕的妇人。

多琳履行了她的承诺,真的将凯尔索的两个小穴都射得满满当当,连瑟维斯也没被落下。

甜蜜的新婚之夜直到天光初现时才进入尾声,疲惫不堪的两人直接倒头昏睡过去,将所有善后工作留给仍旧精神饱满的执事。

仆人们在城堡内各处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们的日常工作,而多琳则在主人的书房内处理着本该由凯尔索亲自过目的信件。

其中,一封来自契布曼家族边缘领地的信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位于纳尔郡分罗村的加德庄园,是前任契布曼家主艾萨克在七年前,一场以领地为筹码的赌局上赢回来的小庄园。

到手时艾萨克才发现上了当,这个庄园的实际大小仅是他赌注的五分之一,更可气的是,就这么点领土里,还只有百分之二十能为他带来实际收益,满打满算,一整年下来,到手的钱还不够他买一套茶杯。

这件事让艾萨克一连几夜都睡不好,之后还是因为得了别的好处,才让他暂时放下了。

因家主迁怒而被放养的加德庄园的经营每下愈况,如今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代为经营的管家别无他法,只能向继任家主发函请求支援。

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多琳便将十数封信件处理妥当。

半梦半醒中的瑟维斯听到了“吱呀”一声,紧接着便是不加掩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意识逐渐清明的他自然知道来人是谁,毕竟下层及无关人员,未经主人邀请,是不被允许踏入主宅。

“夫人醒了吗?”虽然是疑问句,但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本就没打算装睡的瑟维斯自然立即睁眼,入目的便是多琳形状姣好的红唇。

轻柔的吻印在瑟维斯微颤的眼皮上,动人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午安,亲爱的契布曼夫人!先醒的人应该给予奖励,允许您向我提出一个小要求?”

闻言,瑟维斯脸上写满了惊喜,他怎么也没想到,幸福竟会来得如此突然。

“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您可以要求我为您办一件事。”

“我想要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一整天时间。”

“鉴于我的工作性质,我无法为您腾出一整天的时间,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在不耽误工作的情况下,尽量抽出时间陪您,这样可以吗?”

瑟维斯点头,这正是我想要的。

“那现在,可以开始我们单独的相处时光了吗?”

“恐怕还不行喔,您说是吧,先生?”多琳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虽然仍旧闭着眼,但睫毛微颤,显然已经清醒了的凯尔索。

“哼!”凯尔索重重地哼了一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多琳的问题,但其态度已足以表明一切了。

凯尔索十分郁闷,这人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个不被家族承认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为嫁给契布曼家主的新夫人,这人心思如此深沉,自己早该多加防备的。

凯尔索还是高估了瑟维斯,毕竟这种事,单靠他一人之力是无法做到这一步的,在过程中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多琳。

“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两位是想要到餐厅里用餐,还是直接在卧室内用餐?”

还陷在不满情绪里的凯尔索阴沉着脸,指了指自己鼓胀的肚子回道:“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吃得下什么?”

“这些可都是先生指明需要的东西,没有得到您的允许,身为执事的我又怎么能自作主张地清理掉呢?”多琳不卑不亢地回应。

“帮我弄出来!”

“是的,先生!”多琳说完,便将目光移到瑟维斯脸上,显然是在询问对方是否也有同样的需求。

瑟维斯红着脸点了点头,他还是没能适应装着一屁股精液的感觉,要不是太过疲惫,他恐怕还会因此而失眠。

“那么,谁先来呢?”

凯尔索注意到瑟维斯想开口,为了不让他得逞,便抢在他出声前回答:“我先!”

与相处他已久的多琳自然察觉到凯尔索的小心思,一个好执事会极尽所能地保全主人的面子,所以她依旧端着礼貌的笑容回答:“好的,先生!”

她体贴地将凯尔索打横抱起,径直往浴室走去。

空荡荡的浴池在她打了一个响指后,瞬间装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泉水。

早就被多琳服侍惯了的凯尔索任她动作,只是在她恶作剧般的挑逗撩拨时,发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瑟维斯就没法做到像凯尔索那么淡定,被抱坐在她腿上时担心压着她,在拔出肛塞时又跟鸵鸟似的埋在对方肩头,不好意思看不敢听。

他越是害羞,多琳便越是要放慢动作,手指假装不经意地去戳碰那早就被她发现的敏感点,一步步勾起他的情欲,迫使他抛却所有羞耻心,本能地臣服于欲望。

在多琳的努力耕耘下,瑟维斯那压抑隐忍的低吟,渐渐变为恣情纵欲的浪叫。

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勾着多琳的脖颈索吻,狂乱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配合体内手指的搅动,用嗔怪地语气提出要求:“都怪你射得太深了,手指不够长,要用你的肉棒才能清理干净!”

他就像是一只潜伏在人群中的魅魔,轻而易举地挑动凡人的情欲。

多琳莞尔一笑,真不愧是她选中的人,她果然没看错。

她拉着瑟维斯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巨物上,示意他可以自己来,心情极好的多琳难得主动地交出掌控权,暗自希望瑟维斯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期待。

他握着肉柱抵在自己的沾着粘腻白浊的穴口后,便挺腰不停地磨蹭,兴奋的性器胀大了茎身,顶端也开始分泌出透明液体,缓缓地顺着腿根蜿蜒下流。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多琳贴在瑟维斯的耳边轻声问。

“不喜欢吗?我看你总是用肉棒去磨蹭凯尔索的前穴,以为你会喜欢的……”

“没有不喜欢,只是有些意外而已……别停下来,请继续……用夫人的骚穴好好平息被您勾起的欲火!”

瑟维斯一边因为多琳的话而羞红了脸,一边将湿滑的肉柱一点点塞入自己的后庭。

“啊——好大,好像比昨晚还要大……不行,我吃不下了……”瑟维斯虽然摇头晃脑地拒绝着,但贪吃的小嘴并没有停止吞咽的动作,“够了……已经满了……”

“明明这里还有空余!”多琳猛地朝那深处的脆弱软肉一顶,将整根肉柱全都送入了瑟维斯的体内,“为什么要撒这种一下就能戳破的谎呢?”

“没有……我没撒谎,唔……肉穴要被撑破了!”他像个残破不堪的娃娃,虚软无力地靠在多琳身上,“不要,别再变大了,慢点……”

他的声音可怜极了,却得不到在场之人一丁点儿的同情。

旁观者就能看得分明,那紧裹着肉棒不放的媚肉哪里有分毫的抵抗,还不是给什么要什么,不够了还会自行索取。

当多琳将清洗完的瑟维斯送出浴室时,凯尔索已经用完午餐,回到卧室了。

“先生,您是否考虑跟夫人一起出去度个蜜月?”

凯尔索寻声望去,在多琳的脸上看到不容抗拒的表情后,他也只能点头,毕竟面对眼前这位,他唯一的权利就是点头了。

“好的,那我这就去准备!”

五天后,纳尔郡,分罗村的加德庄园城堡前。

“这就是你精心为我准备的蜜月地点?”凯尔索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多琳看。

“相信我,您将会在这里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凯尔索因连日的舟车劳顿而一脸萎靡,换上男装的瑟维斯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有与他们并排而立的多琳却肩背挺得笔直,尽显家主的风范,以至于前来迎接的年轻管家查利一时分不清,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尊敬的契布曼先生您好,我是加德庄园的新管家查利!”查利面向来人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

凯尔索只是点头,由多琳代为寒暄。

在前方引路的查利一边走一边向多琳简单介绍了加德庄园的一些基本情况。

“为契布曼先生准备的卧室在二楼,一切都是按照此前的交代布置的,我已经嘱咐过所有仆人,这段时间内不能上来打扰先生休息。”

“辛苦了,查利先生!”多琳微笑着致谢。

从小在加德庄园长大的查利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就是十几年前到庄园里度假的加德夫人和小姐,但眼前的多琳比她们更漂亮,还亲和有礼,简直是为了传播爱与希望而降世的天使!

查利腼腆一笑:“叫我查利就可以了。”

“好的,查利。”

跟在他们身后的凯尔索不满地撇了撇嘴,该死的恶魔,见一个勾搭一个!

“这可真是我见过的最破的庄园了!”一进卧室便躺到床上凯尔索语气嫌弃地点评。

“那只是因为你见识太少,孤陋寡闻!”瑟维斯有气无力地开口嘲讽。

“两位先休息吧,我去看看他们的晚饭准备得如何了!”

多琳转身离开,留下两个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男人。

“我去别的房间!”瑟维斯甩下这句话后,也大步走出了房间。

瑟维斯选了个离楼梯口更近的房间,他对居住的环境并不挑剔,比起奢华他还是更喜欢方便简洁一些的,而且说不定还能拥有更多与多琳单独相处的时间。

餐厅里,多琳与查利正一边摆放着餐具,一边闲聊。

“原来是这样,那加德先生将抵押领地筹来的赎金交给盗贼后,也没能换回加德小姐吗?”

“是啊,一拿到赎金他们就把加德小姐杀害了,先生悲痛万分,夫人更是长病不起,自那后他们便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难怪……他们真是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查利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加德庄园的东侧有一片矮山群,二十几座高低不一的小山像一群年幼的孩子似的,围在中央那座高出它们许多的成年人四周。

查利所说的盗贼团伙,就住在那座睥睨周围的山上。

分罗村里没人知道这个团伙有多少人,他们什么时候来,从哪里来。

分罗村的村民们至今仍能安居乐业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些盗贼不知出于何种理由,只占据了那片山,而没有劫掠过分罗村里的任何一户人家——除了十年前到这里度假倒霉的加德一家。

暮色还未降临,山里已经燃起了篝火。

数不清的肉体在火堆旁的地上交叠纠缠着,成群,有男有女,有的人身上三个洞各插着一根肉棒,有的人一个洞里就塞了两根,但没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是痛苦难过的,所有人都兴奋不已,正淫乱地狂欢着。

这片空地上唯一的一张“床”上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粗犷壮硕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手脚都带着镣铐的漂亮女人,还有一个长着两副性器官的妖艳美人。

中年男人就是这伙盗贼的首领鲁伯特。

“亲爱的,你真是太棒了,这小穴都被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

鲁伯特只用一只手便将妖艳美人轻松地托起,方便自己挺腰肏穴,而另一只手则在对方那贫瘠的幼乳上使劲揉捏,“就是这胸怎么还这么小!”

妖艳美人的花穴被他干得汁水狂喷,却还有余力对他反唇相讥:“喜欢大的你摸你自己的啊,谁还能有你的奶子大!”

鲁伯特也不生气,讨好地轻轻揉了揉美人被他捏红了的两颗小豆子,然后又赶紧将旁边那女人的头按到两人相连的部位。

女人显然已经习惯了对方如此粗暴的对待,她自觉的伸出舌头,将美人被插出来的所有汁液都舔干净,然后又继续往下,为鲁伯特提前开拓他的下一个征战地点。

美人舒服得发出了好几声呻吟,“啊——真是越来越会舔了。”

鲁伯特似乎不满意从美人口里听到夸奖别人的话,他直接低头堵住了美人鲜艳的红唇,纠缠对方的软舌,吮吸对方的唾液。

与此同时,他又拨开女人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美人的后庭里,亲力亲为地为对方扩张。

被抢了活的女人也没闲着,又开始麻木地为美人舔弄花穴,以及鲁伯特抽出时裸露在外的茎身。

嘴被堵住的美人只能发出娇媚的呜呜声,而听到这声音的鲁伯特像突然上了发条一般,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狠戾,让女人几乎无法再为美人舔穴。

“呦,两位又在欺负人呐!”一个衣着整齐的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三人身边。

鲁伯特瞥了对方一眼,没有回应,还是美人挣扎着从鲁伯特的嘴里逃脱,勉强回了对方一句:“是你非要把人留在这里的,怎么处置她当然是由我们说了算啦!”

男人没有发怒,只是笑眯眯地将女人捞了过来,自己则坐到那两人身旁。

他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只是掏出性器,分开女人的双腿,直接插进了她的前穴。

“啊——”女人脸上终于出现了近似于欢愉的表情,但也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她的神情又开始往其他方向变化。

随着男人的浅抽慢插,女人的脸上出现了欲望没被满足的渴求,她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拉着他亲吻,又带着他的手主动邀请对方玩弄她那对傲人的巨乳。

但显然男人是不愿跟着别人的步调走的人,他避开了女人的亲吻,转而啃咬她的耳垂、侧颈、肩膀、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红痕后,才一口叼住其中一颗巨物上的红珠。

终于,男人身下的动作开始加速,猛肏了一阵后,他又开始变换姿势,让女人趴跪在“床”上,自己也脱去碍事的裤子,才重新插入女人被肏开的花穴中。

咸腥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火堆旁的交媾也暂时告一段落,只剩这边的四人还未休战,所有人的视线便都先后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这香艳的余兴节目上。

众人的目光让男人不由兴奋了起来,他贴在女人耳边暧昧地说道:“嘿,加德小姐,所有人都在看着你呢!”

女人,希贝儿·加德,就是加德先生那交完赎金后还被杀害的独生女;而男人,则是当地有名的花花公子里德·奥斯顿,也是当年以低价购入加德庄园领地的人。

里德单手将希贝儿拽了起来,强迫对方跟自己一同直面观众,略显粗暴的动作让希贝儿手上的镣铐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胸前的巨乳也跟着激烈摇晃。

他架起希贝儿的一条腿,让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众人眼前,又是揉捏那硕大的胸部,又是用手指将已经包裹着他性器的小穴撑得更开。

此时的他就像是个崇高的布道者,无私地向信众们展示着自己所有的性爱技巧。

“呜!还是老大厉害啊!”

“里德那小子也挺不错啊!”

“你们说谁坚持的久一点?”

旁边起哄的声音不断,两个男人难免起了比较的心思,开始暗自较劲。

比鲁伯特晚加入战局的里德总归还是占了点优势,这一点周围的人不了解,但鲁伯特身下的美人还是清楚的。

不愿自己的男人落了下风的美人随即决定帮他一把。

她朝鲁伯特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默契让对方当即明白了她的意图。

周遭的声音太过嘈杂,以至于里德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两人正悄悄向他们靠近。

这会儿的他没再架着希贝儿的腿,而是两只手各抓着一颗不停晃动的硕大肉球,无论是分量、形状还是手感,在他玩过的无数人之中,都找不出一个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

里德天生就爱大胸美人,所以在见到希贝儿的第一眼时,他就沦陷了,无论是她的美貌还是她的那对大胸,都足以令他为之倾倒折服。

曾经的她纯洁得像位圣女:“抱歉,别这样,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如今的她淫荡得像个妓女:“啊,好爽!再重一点,对,就是这样,把小穴捅烂吧……好舒服!”

回忆中的声音好似与现实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当初对希贝儿的爱慕之情仿佛穿越了时空,又回到了里德的心里,这让他兴奋得胀大了肉茎,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想把这个人彻底征服。

他忘乎所以地动作着,而周围的人似乎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又摩拳擦掌,准备开启新一轮的肉欲盛宴。

突然间,里德感觉自己的臀肉被分开,冷风的灌入让他的穴口不禁瑟缩了一下,微凉的液体直接被抹了上来。

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来不及阻止,一根已经勃起的肉柱已经抵在他的穴口,正将顶端缓缓送入。

那根肉棒的主人是谁,自然不用再多做介绍。

不用美人动手,鲁伯特直接扶着那根被他肏硬的东西,送入里德的后穴。

久违的充实感让里德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这确实不是他第一次被肏,但他并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跟男人亲密接触,所以能让他甘心被肏的,也只有女人,而他认识的人之中,有那根东西的女人,也只有那正被鲁伯特肏着的美人。

“蕾妮?”里德试探性地喊了身后人一声。

“怎么了?”蕾妮姿态慵懒地回应他,“嗯……不舒服吗?”

插在蕾妮后穴里的肉柱用力往前一顶,连带着蕾妮的肉茎也往里德更深处撞,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呻吟的。

“这是在帮他作弊!”急促的喘息让里德的这句谴责说得很没气势。

“但你的小穴喜欢得很,不是吗?它分明还将我的形状记得很清楚呀!”根本不用自己出力的蕾妮直接趴在对方背上,“我送给你的那件东西,你自己在私底下没少用吧!”

“胡说!”里德在说出这话时底气明显不足。

“哦——”蕾妮拉长的尾音魅惑得就像一把钩子,轻而易举地勾住了在她前后的那两人的心。

背对着蕾妮的里德无法对此做出回应,但将蕾妮环住的鲁伯特可以,只见他将贴在里德背上的蕾妮重新拉入自己怀里,让对方只剩一个地方与里德有接触。

“啊……嗯,再快一点……骚穴夹得好紧,好舒服,真棒……”蕾妮撩人的声线愈发高亢,她那放浪淫荡的呻吟如同塞壬的歌声,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提升到了一个极致的高度,忘乎所以地享受淫欲之乐。

蕾妮像条滑不溜秋的灵蛇般在鲁伯特怀里扭动,专门为色欲而定制的身躯总能摆出最妖娆妩媚的姿态,将鲁伯特迷惑得理智全无,只能在肉欲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是爱吗?

还是纯粹的肉体吸引?

鲁伯特根本分不清他对蕾妮这疯狂的占有欲究竟是源于什么,他觉得自己很矛盾,既想要将她藏起来,无法被任何人窥见,又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是如何被自己占有,向自己臣服的。

但他知道蕾妮根本不会向任何人臣服,连自己也不过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当棋子不再发挥任何作用时,就是他被抛弃的时候。

但他不在意,或者说根本顾不上在意,对她的迷恋已经占据了可供他思考的大脑,只要她给予一点儿甜头,他便无比满足,安心地追随着她的步伐前进,无暇顾虑目的地究竟是深渊还是地狱。

渐渐地,空气中除了浓郁的咸腥气,还掺杂了一股尿骚味。

“该死!你怎么还尿进来了!”说话的是抱在一起的一对男人中体型偏壮的那个。

比他高一些的青年一边撕咬着还在不断往外蹦出咒骂之词的厚嘴唇,一边说:“谁叫你这老骚货的逼那么深,不再尿点进去,根本填不满!”

“什么骚货!我是你父亲!啊——”

“你算哪门子的父亲,不过是老婆死了,还要帮别人养儿子的糟老头子罢了!”青年一脸愤恨地说着,却还一边舔舐着对方已经汗津津的脖颈,“你那根东西干脆拧断算了,反正也生不出自己的孩子!”

“别……别拧,我给你肏还不行吗……你随便怎么肏都行,只要别弄坏那里!”

男人一听青年要弄坏自己的命根子,吓得连连求饶,主动贴上对方软声示好。

青年显然还是很吃这套的,虽然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但手却往对方身上其他地方探去,一边掐着那沉甸甸的臀肉,一边将重新硬起的肉柱顶进肉穴深处,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全部挤出来。

那火堆不知何时熄灭,又被谁重新点燃。

长夜漫漫,有的人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有的人还在跟时间较劲继续狂欢。

各自射出一炮精液在身下人淫穴里的蕾妮和里德已然分开,继续跟原先的伴侣欢爱。

因着刚发泄完的餍足让里德不急于在肉穴中继续抽插,而是将肉棒取出,置于那对他最喜欢的大胸中间摩擦。

与插穴不同的阵阵快感将里德的性欲重新勾起,而那不断翻涌的肉浪则激起了他的凌虐欲,瞬息前还是他最爱的大胸,此刻却像是积怨已久的仇敌,大手猛地重重一拧,直接让它们失了水的海绵变了形。

希贝儿吃痛地发出一声嘤咛,她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珠,看起来确实楚楚可怜。

然而这并没有唤醒里德的怜悯,反而换来他更加粗暴的捏弄。

这淫秽的举动把垂涎希贝儿已久的几个小喽啰给看馋了。

“可以舔!”里德那没有说完的话便是,除了舔,别的都不行。

他让希贝儿摊开双腿倚在自己怀里,几个小喽啰会意,互瞟一眼后便分头开工。

白玉似的嫩足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几条灵巧的红舌在细腻的肌肤上缓慢滑行,并逐渐向那正颤动着吐出白浊的密穴逼近。

几道热气肆无忌惮地在希贝儿的腿根处喷洒,就像是横行霸道的劫匪,吓得羞于见人的私密部位花枝惊颤。

几人见里德没什么反应,只是当着他们的面,抬手将希贝儿的花穴撑得更开,便有恃无恐地更加粗暴动作起来。

其中一个甚至直接往那花穴去,肥厚的嘴唇将其整个含住,极其猥琐下流地拨弄着还沾着别人精液的花蒂。

“啊,不要……别碰我!”希贝儿发出嘤嘤地哭泣声,握住里德的手开始求饶,“别让他们碰我,随便你怎么弄我都行!”

“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里德狠声说着,还用力捏住希贝儿的一颗巨乳,“还不是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根本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他又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只要金口一开,谁都会照你说的去做吗?”

“别以为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就想对我指手画脚!”里德的表情愈发狰狞起来,像只嗜血的野兽,对自己的食物下达最后的通牒,“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等我把你玩腻了,也许还能给你选条好出路,不然……”

里德掰过希贝儿的脑袋,让她直面火堆旁那些被好几人围住狠肏的人,那些人男女皆有,即便被粗暴地对待——穴里和嘴里都塞着肉棒,还得用胸部或者双手抚慰没有着落的性器,脸上也是既麻木又淫荡的表情,就连发出的单个音节都透着一股浓郁的色欲气息。

“这就是你的下场!”里德的声音邪恶得就像怨气深重的恶灵,“从此,精液就是你的食物,每天还得跟这一大群人去争抢这有限的口粮。”

希贝儿的身体不禁随着里德描绘的场景开始发抖,“不要,别这样对我,我会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恨不得将整个身子缩进里德怀里,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般,躲在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场所。

里德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几个小喽啰当即被他赶走,几人这才明白,他们只不过是里德用来驯服希贝儿的道具之一,即便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

发觉那几人离开,希贝儿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现在,就让我好好看看,你会听话到什么程度!”他放轻了手上揉捏希贝儿那巨乳的力度,“我要看你自己,把那两个洞都玩出水来!”

希贝儿秀眉蹙起,前面的花穴还好说,但后面那个就有些难办了。

“要是不出水怎么?”

“那就是你不听话,没有认真执行我的命令……”里德说话的语气骤然变冷,“你可以选择一直玩到出水为止,或者……我找别人帮你。”

“不!不要别人,我能做好的!我会自己弄出水的!”

鲜少被使用的后穴果然如预料的那般艰涩难行,希贝儿没有办法,只能将前头插出的淫液抹一些到后穴的穴口上。

终于得以顺利进入的手指一插到底,不料,却直接戳到了她的骚点上,她呜咽一声,不敢再轻易动作。

里德自然知道希贝儿后穴的骚点比一般人浅,稍微弄一弄,便会出现此时这副即将高潮的淫糜表情。

圣女坠入名为欲望的深渊,是何其难得的盛景。

本就为了这一幕的里德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希贝儿,他一把握住她插在后穴的手,开始奋力抽动。

即将攀上高潮的希贝儿顿时痴态毕现,身体已完全不由自己掌控地开始抽搐,盛不住的唾液从嘴角缓缓流出,蜿蜒直下,滑过纤细脆弱的脖颈,滴落在那翘挺嫣红的乳尖上。

她此时就好似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玩偶,只能任人玩弄,在掌控者的手中展现出最能取悦人的姿态。

高潮迭起的后穴敏感得不行,每一记动作都能换来肉壁更大力度的收缩,感觉时机已到的里德猛地扯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前所未有的紧致让里德舒服得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比手指更热更粗的物件同样让贪吃的甬道兴奋不已。

“你看,这不是出水了吗?”里德调笑的声音在希贝儿的耳边响起,因不遗余力地抽插而产生的水声则足以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但在场的个个都是欢场老手,这种程度的声音在他们听来,不过是助兴的音乐罢了。

这一次,里德射出来得比方才那次要快很多,一则是因为他整个人是呈放松状态的,没有去刻意控制时间锁住精关,二则希贝儿的后穴吸力太强,不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便不罢休。

稍缓了一阵后,里德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希贝儿抱起,缓步向盗贼们开辟的洞室走去。

晨曦乍现,光芒广撒人间大地。

早出窝的鸟能捉到虫,早起的人已经开始美餐一顿。

“不行,别……我们不能这样,多琳小姐!”纯情的小查利因羞赧而双颊泛红,撑在台面上的手正微微颤抖。

“昨天刚见面的时候还让我叫你查利,怎么今天就跟我如此生分?”多琳手上的动作没停,又暧昧地在查利耳边吹了一口气。

“唔——没,没有生分!”查利觉得自己整只耳朵像被火烧了一样直冒热气,敏感又脆弱的器官在他人的掌控中焕发出蓬勃的生命力,“你还是先放开我吧!”

“我们为同一个主人效力,自然应当守望相助,互相帮忙啦!”多琳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扣弄手中茎身的顶端,“你看,它不是很喜欢我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才不想我碰……”

“喜……喜欢的,我很喜欢多琳!”多琳话还没说完,便被查利打断了。

“嗯……”多琳嫣然而笑,“我也很喜欢查利的!既然彼此喜欢,就让我们趁着主人们还没起,一起做点快乐的事,好不好?”

“好!”查利大喜过望,天真明媚的笑容陡然将昏黄的厨房照亮。

多琳的眼底随即闪过一瞬的幽暗,顾自沉浸在喜悦中的查利自然没能发现。

她在查利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眼见对方露出惊讶的表情后,便换上了宠溺的笑容。

“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又粉又嫩的,我看,连那些贵族小姐都比不上!”没给查利自谦的时间,多琳揉捏着对方的肉茎又接了下一句,“这根小东西也是,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

“不小了!”查利再可爱也是个男孩子,怎么会甘心被别人说自己的那根东西小呢?

“不小吗?那跟这根比呢?”

正当查利疑惑多琳在说哪根时,他的手便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大家伙,而且还是在多琳的胯下摸到。

原来多琳是男人吗?不过,天使本来也没有规定是什么性别吧!

诚如查利所想的,天使是没有性别的,而恶魔也同样没有,他们都是化成人类最喜欢的模样在世间游走,只不过前者是传播光明与希望,后者则诱人堕入黑暗。

查利忽觉胯下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在自己走神期间,裤子已经全部被多琳褪下,粗壮的肉棍直接挤进他的腿间。

“我帮你,你也帮帮我,可以吗?”

帮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查利在不知不觉中已被多琳圈在怀里,来源于多琳身上的香甜气息让他不禁开始意乱情迷,对多琳心存恋慕的他本能地将她的无礼要求合理化并答应,“互相帮忙嘛,这,这是应该的!”

“嗯……那就请你把腿夹紧一些,可以吗?”

查利有求必应,随即便乖巧地照做了。

末了,他还软糯糯地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可以,你怎么样都是可以的……要是能发出一些特别的声音,就更好了!”

“什么特别的声音?”查利圆溜溜的眼睛闪烁着大大的疑惑,尽管不清楚多琳想要的是什么,但他还是想尽己所能地满足对方。

“就比如,这样的……”

多琳话音未落,手上撸动查利性器的动作蓦地加快,陡然攀升的快感让查利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

清澈懵懂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泛红的眼角如同平白添上的一抹艳色,青涩的肉体坦然地接受了欲望的洗礼,涤荡出一股单纯无辜的妩媚。

“多琳,太快了,我要射出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让查利出口的每个字都带着颤音,艰难地拼凑成完整的句子。

“没关系,可以射出来的……乖,腿再夹紧一点!”

粗壮的茎身在查利腿根最娇嫩的位置激烈摩擦,留下淫糜的半透明水线和惹眼的红痕,茎头则有意无意地去戳碰那两个没怎么被照顾到的囊袋,好似在催促对方赶紧将私藏多年的精液通通贡献出来。

“不行了,多琳,我,我要……”查利的话还没说完,白浊的稠液已经从肉柱顶端夺孔而出,断断续续地喷满了多琳的两只手。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查利简直羞愧难当,只好默默无声地低头夹紧多琳的性器做人。

在这种情境下,会害羞是正常的,但是一边害羞一边还继续给人腿交却是一件很新鲜的事,至少多琳从前就没遇到过这种类型的。

她坏心眼地将人家的脑袋托起来,用疲累的声音在他耳边再次提出请求:“我好累啊,已经没力气继续动了,要不换你动吧,可以吗?”

查利再次同意了,他时刻谨记父亲多年前的教育——男子汉不可以怕吃苦,怕受累,一定要做个有当担的人,让自己心爱的人过上好日子!

心爱之人的这点小要求,查利自然愿意去满足。

但试了几次后,查利就发现这样自己并不好动作——夹紧了自己不好出力,不夹紧又很容易掉出来,实在难办!

多琳也看出了查利的艰难,于是体贴地给他提了个建议:“要不就用手吧,如果很难弄的话。”

闻言,查利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能让多琳在他手中射出来,自己就能重新在她面前抬起头来了。

他回头跃跃欲试地看向多琳:“我还是用手吧,那个我还是会一点的!”

多琳则回以意味深长的表情:“哦?私下经常自己弄?”

“嗯!我,我没跟女孩子交往过……当然,男孩子也是没有的!所以,都是自己弄出来的!”

“原来如此,查利真是个自食其力的好孩子!”

查利的脑袋好似有千百磅重,每说完几句话就低下了头颅。

“那就拜托你了!”

当那双起着薄茧的手抚上多琳的性器时,她无疑是感到舒服的。

虽然查利说自己经常弄,但比起凯尔索那轻而易举便能将肉茎摸硬的娴熟手法,他这点儿技术可就有些不够看了。

不过,新鲜感暂时能够抹平一切不足。

查利生疏地套弄着比他粗了一圈、长了一截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不断胀大,圆浑的柱头渐渐吐出浅白的汁液,润湿了他的掌心。

他不禁感叹,这么娇俏的多琳是怎么长出这么狂野的性器的呢?

如果多琳听到他的疑惑,便会坦诚地告诉他,自己还可以生出许多根比这更长、更粗的触手,届时就是这城堡里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够她肏的。

好在查利没有问出口,多琳也没机会回答,不然可能会把这鲜嫩可口的小管家吓跑。

叮铃铃——

主人传唤的铃声在此时煞风景地响起,两人在对方的目光中发现了遗憾的情绪。

“那我先上去,接下来的事,下次找机会再继续?”

查利很有职业操守地同意了这个提议,毕竟身为管家,还是得万事以主人为先的。

一觉醒来没能立即看到自家执事的契布曼家主还不知道,自己已在无意中坏了自家执事的好事,以至于被对方记在了惩罚名单上——即将遭受到她堪称“残酷”的惩罚。

二楼卧室内,粘魔而不自知的凯尔索一脸不耐烦地等着自家执事的出现。

“早安,先生!”

多琳虽然还是那一副恭而有礼的姿态,但凯尔索还是敏感地发觉,多琳此刻的情绪与以往相比明显有些不同。

不过,刚睡醒不久仍处于发懵状态的脑子还不足以支撑他想清楚原因——或许脑子处在绝佳状态时的他还能猜到一二,毕竟他又不是依靠自身的智商谋略才坐上家主之位的。

“你……你今天怎么没陪在我身边?”身居高位的傲慢让凯尔索说出关心的话,出口仍是质问。

“很抱歉,先生,这是我的失误!”多琳说着,行了个致歉礼,“我保证以后一定陪在您身边,等您醒来!”

“嗯……那今天,就算了!”凯尔索很是宽宏大量地打算就此揭过。

但多琳似乎并不领情,仍然就着这事再次道歉,并坚持要他对自己作出处罚,以示公正。

什么公正公平的,在她面前自己也不过只是个提线木偶,无论她要怎样,自己还不是全都得照做。

凯尔索腹诽一番后,只得询问怎么处罚她才合适。

“那就罚我……三天内不准用性器插入先生的花穴吧!”多琳一脸严肃地看向凯尔索。

“好……那就照你说的办。”即便有千百般的不愿意,凯尔索也无法在多琳不容抗拒的目光下,发表任何反驳的言论,接受就是最好且唯一的结局。

一想到一连三天都吃不到多琳的肉棒,凯尔索下半身的那朵小馋花就开始发痒。

当着多琳的面,他也不好做什么,只能努力夹紧双腿,避免让正往外淌的淫水浸湿了他贴身的衣物。

但早已对凯尔索的身体了如指掌的多琳又怎么会错过对方的窘境。

“还请先生起身,我好为您更换衣物!”

凯尔索开始有些扭捏,他咽了口唾液才开口:“今天我想自己换!”

“如果让先生亲自动手,那就是我这个执事失职了!还请先生不要为难在下!”

算了,自己又有哪里没被这恶魔看过、玩弄过的呢?

思及此,凯尔索便大大方方地起身,任凭多琳解开他的衣服,将所有的私密都曝露在她眼前。

“先生的小花看起来很精神啊!”

“毕竟已经饿了好几天!”

凯尔索也没说错,三人赶了几天的路,在抵达加德庄园后又独自休息了一晚,往常一天下来可能会被多琳疼爱好几次的地方,一下子饿了那么久,自然是会闹别扭的。

“实在抱歉,因为我的失误,还要让它再等上三天。既然如此,我便先喂它吃点东西,缓解一下饥饿感。”

说着,多琳便掏出五颗串连在一起的金属小圆球,每一颗都是刚好撑满凯尔索花穴入口的大小。

“接下来的这三天里,先生必须一直带着这个,可不能自己取出来哦!”

凯尔索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一想到要拿那么硬的东西塞在自己身体里,会不舒服的吧?

但臣服于欲望的那部分理智又不禁开始期待,起码这三天里不会再感到空虚了吧!

他的这番纠结并不会让现实产生任何改变,毕竟多琳说了,他便得照做。

凯尔索长腿大张,任凭那口饥渴的小穴在多琳眼前花枝乱颤,巴不得吃下多琳给的任何东西。

多琳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处探了探,止不住的淫水顺着多琳的手指流到了她的掌心。

“骚味很重啊!”多琳轻嗅了一下自己手中那摊半透明的液体,紧接着又探出红舌撩起一些带入口中,“嗯……还是甜的!”

多琳举手投足间散发出诱惑的气息,看得凯尔索本就不平静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

“来,先生也尝尝自己的骚水!”多琳将摊开的手举到凯尔索嘴边,只要他稍有动作,便能沾上。

此时的凯尔索无疑是顺从的,没有任何杂念地顺从多琳。

淡淡的腥臊气味在他的鼻间游荡,却并没有多琳所说的那股很重的骚味。

他犹豫地伸出一小截软舌,蜻蜓点水般沾取了些许多琳手中的液体,根本尝不到一丝甜味。

恶魔的嗅觉和味觉果然与人类不同!

“怎么一副嫌弃的表情?这可是先生自己的东西啊!”多琳温柔地调笑着,收回手将掌心的残液舔舐干净,期间,她的眼睛仍一直盯着凯尔索,“对我来说,这可是再美味不过的食物了!”

“好了,还是得赶紧喂它吃点东西才是!”多琳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将一颗颗小球塞入穴中。

“唔——”即便凯尔索强忍着紧闭嘴唇不发出呻吟,可惜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泄露出残破的只言片语,以求得瞬息的舒缓。

将所有小球都吞下去的花穴已经闭合不上了,从那微张的缝隙可以看到那已经裹着一层粘液的银色金属,正被蠕动着的媚肉孜孜不倦地纠缠着。

“看来先生很喜欢这个小玩意啊!”

多琳撩起一条从肉穴偷跑出来的银丝,向凯尔索展示那粘液到底有多缠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凯尔索强装镇定地问道。

“自然是巡视一下您的领地,体味这里的风土人情啦!这可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方呢!”

叩叩叩——

不出所料,门外之人正是因听到脚步声,为了多琳而来的瑟维斯。

按照先前的约定,以男装示人的瑟维斯不再以契布曼家主的夫人自居,所以多琳此行也没再称他为夫人。

“早啊,瑟维斯!昨晚休息得如何?”

“早,没有你在旁边的时候休息得好!”

“那真是太可惜了!”

这边的两人像一对很久没见面的朋友般热情地寒暄着,而一旁还没习惯身体装着其他小玩意的凯尔索则如坐针毡,额角开始冒出豆大的汗。

“只一晚上没到见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对着人发骚了?”

“那自然是没有家主大人骚得厉害,您流出的那些淫水的气味,都飘散到那我住的那间屋里去了。”

在与人斗嘴吵架这方面,凯尔索那点实力在瑟维斯面前确实是不堪一击,他从没被人当面如此直白地羞辱过,当即便气得咬牙切齿,只能发出单音节的语气词,却始终找不出话来还嘴。

摇晃的马车里,坐着表里不一的三人——装得若无其事实则下体浪潮翻涌的契布曼家主,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武力超群的伪保镖真夫人,端着良好教养实则只是个一肚子坏水的恶魔女执事。

“保镖先生,你这样真的能保护好咱们的家主大人吗?”

只见担任保护工作的瑟维斯光着下半身,坐在多琳的腿上自行起伏。

“可以的,只要家主大人老实待着别乱跑,我保证,他肯定能一路平安无事!”双颊潮红的瑟维斯满不在乎地说着,动作没有并因为这个问题而产生丝毫停滞。

被这般轻慢地对待的凯尔索没有余力去跟这个不称职的保镖计较,此时处于他体内的金属小球正不安分地躁动着——以其特有的折磨人的方式。

是的,这些小球就如同拥有生命的物体一般,不停地在脆弱娇嫩的阴道里蠕蠕而动,其原本冰凉的表面竟发散着比肉壁更为灼热的温度,将紧贴着它们的媚肉烫得一颤一颤的,放松不得,缩紧不能。

“那我呢,保镖先生打算如何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执事呢?”多琳举着瑟维斯的两条腿让他只剩下后穴这一个着力点。

“啊……就是那里,好厉害……不行,太重了,我受不了了!”瑟维斯答非所问,压抑着音量呻吟着。

“说啊,保镖大人要怎么保护我,用你这贪吃的淫荡浪穴吗?”

“对,对,我会好好保护你,直到被你肏坏,肏烂……不够,还要,再用力一点,快!”

胸前被执事的口水濡湿的地方遮不住那两粒激动凸起的红点,而它们的主人甚至开始助纣为虐般的欺凌——时而揉捏挤弄着没什么肌肉的胸部,时而奋力撕扯着已经发红发烫的小红果。

凯尔索不无嫉妒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将那淫贱的浪穴插出水花的大肉棒本该是他的,将那白衬衫舔湿的口水本该是他的,将那放荡的身体圈起来的怀抱本该是他的,将……本该是他的,那些亲吻、那些爱抚都该是他的。

可是,自己只有几颗只能勾起欲望,却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的金属小球。

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那根被人占据着性器,沙哑的声音在忙碌的两具身体旁边响起:“多琳……我想要!”

闻声,多琳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温柔多情的声音说着令凯尔索绝望的话:“惩罚的期限还没到,先生您不记得了吗?”

不久前才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可是被欲望冲昏的头脑让凯尔索将这事一时抛诸脑后,经多琳这么一提醒,他才勉强记起此事。

凯尔索那迷蒙的脑子突然有了片刻的清明,他意识到,多琳这是在惩罚自己,因为一个他不清楚的原因而惩罚自己。

“我错了!多琳!”

此时的凯尔索已经顾不得瑟维斯还在这里,而且是挂着愉悦且得意的表情在多琳身上起伏,他体内的金属小球仿佛变成了如蚯蚓一般的动物,在他敏感的甬道内蠕动前行。

占尽优势的瑟维斯没有再对凯尔索发起嘲讽,他知道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想要的已经到手,就无需再去管已无对抗之力的对手。

“你这个坏执事,怎么又变大了,就这么喜欢保镖先生的身体吗?”瑟维斯缩紧肠道,给予对方最热情直接的回应,“看我怎么把你夹出来!”

不输给女性的曼妙躯体扭出诱人的曲线,在多琳的目光下展现出别样的媚态,区别于一般男性的独特馨香在此时散发出春药的味道,撩拨着多琳那最原始的欲望。

“还不是保镖先生的骚味太浓,肉穴太浪,还咬着我的东西不肯放!”多琳掐着瑟维斯的下巴,让他将视线转移到凯尔索身上,“你这个淫荡的保镖,居然让你那饥渴的主人就这么看着你独吞大肉棒!”

“不行,这是我的!他那口浪穴里已经塞着东西了,不准再跟我抢!”瑟维斯的身体和嘴巴在一同拒绝着。

“既然你不肯把肉棒让出去,那是不是该换一种方式帮帮主人?”

瑟维斯闻言,疑惑地回头看了多琳一眼。

“去帮先生舔一舔,只要你把他舔射了,在抵达目的地之前,这根大家伙就一直都是你的!”多琳也不给对方犹豫的时间,“不然,我就……”

在多琳说出这话的同时,她已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往外抽。

“别,我舔!别抽出去!”瑟维斯当即沉下身体,赶紧先将巨物吞回体内。

作为即将被舔的人,凯尔索无法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的嘴里已被塞着多琳的白手套,只能发出一些无实际意义的单音节词。

“亲爱的保镖先生,你舔一下,我就动一下!”多琳看出了对方想敷衍了事的举动,于是抛出了新的诱饵。

瑟维斯没办法,只得转变态度,开始尽心尽力地为家主服务。

谁料,凯尔索像是刻意给他增添难度般,那已经被金属小球塞满的甬道竟还能流出水来,瑟维斯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淫水,回过神来的他恼怒极了。

已无需多琳再多加提醒,瑟维斯甚是自觉地卖力“服务”凯尔索。

只见他一边舔弄阴蒂,一边抬手将不断淌出淫水的洞门扒得更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将那些小球往更深处推动。

“啊——”被自己讨厌的人触碰而产生的嫌恶,敏感处被抚慰而滋长的快感,在充斥着情欲的身体内百般纠结,最后化成一声声肆无忌惮的淫荡呻吟。

凯尔索叫得越大声,瑟维斯便弄得越卖力,似乎只要将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的面具撕掉,展露出其最真实的痴于欲望的面貌,整个人浪荡不堪、淫态毕现,他就能获得将这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真是主仆情深呢!”多琳的嘴边出现了玩味的笑容,“那就让我来为你们助助兴吧!”

话音刚落,多琳便加快了下半身的鞭挞速度,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此起彼伏的愉悦呻吟争相钻进她的耳朵里。

一个比一个放浪,一声比一声色情。

“让你跟我抢多琳,看我不把你操射!”

身处两人中间的瑟维斯很是忙碌,一边要努力将凯尔索先送上高潮,一边要使出浑身解数将身体里的多琳留住。

好在他的付出没有白费,在让凯尔索潮吹后,如愿地开始独享多琳的疼爱。

外头的马蹄声方停,内里的三人又回到了人前该有的正经模样。

谁能想到,双腿修长笔直、腰杆挺立的保镖先生一身得体的严谨制服下,却藏着一口被狠狠疼爱得合不拢的红肿小穴。

在他身旁站着的,是引得不知多少未婚的贵族小姐争抢的帅气家主,但谁又会知晓,如此高大伟岸得无论男女都不禁想依靠的身躯,竟长着一张娇嫩却又贪婪,好吃性器的淫糜小嘴。此时的这张小嘴不仅塞着金属小球,还咬着一只被浸湿的白色手套。

最后便是容貌张扬,举止低调有礼的执事小姐。她胸前的巨物不知引得多少女性的嫉恨,而少有人见过的粗壮根茎则让见过它的人都不禁汗颜。

“到这里做什么?”凯尔索那自下车后便没再舒展过的浓眉彰示着他对此处的嫌恶。

确实,出身显赫家族、从小衣食无忧的人怎么忍受得了眼前如此脏乱的环境——远离城区的废弃街道,一大片破败的建筑物,路上行人不多,却散布着千奇百怪的残破物品,墙角处更是还有不少不知来源的、或新鲜或干涸的排泄物散发着阵阵恶臭。

“自然是有值得您辛苦来这儿一趟的理由啦,您看那边!”

凯尔索顺着多琳指着的方向望去,竟发现有两对衣着华贵却戴着面具的男女先后往同一条阴暗的小巷子拐进去。

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的脸上逐渐扩张,随即又收敛回去,转而显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

看来,这些人到这儿的目的,也就是多琳带他们来的原因了。

“咱们也走吧!”多琳一声令下,其余两人也只好跟上。

没有佩戴面具遮掩容貌的三人自然吸引了为数不多的路人异样的目光,多琳没有特地说明,他们也就无需多作担忧。毕竟,还能找得到比恶魔更加凶戾、危险的凡人吗?

巷子不深,走了不过五十来步,他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扇明晃晃地敞开着的屋门。

门内上方挂了一盏昏黄的老吊灯,其亮度只够人看清前方不比大门宽敞多少的通道。

穿过狭窄的通道,光线终于明亮许多,出口旁坐着一个低着头的中年男人,在那三位距离他只剩三步远时,男人微微侧了侧身子似乎在给来人让道,却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

“新客?真是稀罕呐!”男人自说自话,并没有等他们给出答案的意思,“往那边走,里边会有人给你们说明的!”

多琳微笑着朝那男人点头致谢,即便那男人还是没有打算分给他们一个眼神。

“呦,新面孔啊!”一听到脚步声,原先还懒懒地倚在软椅上的妖娆女人立即起身,扭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迎了过来,开口又是和那男人相似的话头,语气倒是十分热情。

这女人不像一般的皮条客,她美貌非常又身段纤瘦,只要她愿意,客人应当是络绎不绝的。事实上,也确实曾有不少客人指名要她,但基本上都被她拒绝了,要是有人敢抢来,便会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打手给轰出去。

这女人便是前一晚还在山上跟自家姘头荒淫过头了的蕾妮,而守在门口的那位便是盗贼们的头头鲁伯特。

“嗯,最近才到的!听说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地方,便过来见识一下!”回答的人自然还是多琳,名草有主的凯尔索是不会给别人好脸色让人觉得有机可乘,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而瑟维斯则是保镖的职责不在于此。

“原来是这样啊!”蕾妮娇媚一笑,“我们这里有趣的地方确实多,干说没意思,要不几位先观摩一下别人是怎么玩的?”

“还可以看别人?”

“当然,这都是经过那些客人的同意的,我们这不是在尽可能地满足客人们的特殊需求!”

尽管她说得暧昧含混,但在场的都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蕾妮将他们领到了一间还算干净舒适的小房间里,“我就不在这里打扰几位了,有什么需要吩咐的摇那个铃就行,我会立即过来的!”

除了装着门的那边,其余三个方向都没有墙,全是镜子,镜子里并没有他们,而是装着其他房间的景象。

他们此时正背对门站着,他们的左手边那个方向只有一男一女,正进行着简单粗暴的性爱。

在他们右手边的花样则丰富了许多,各种凯尔索未曾见过的道具全用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

他们的前方则更加香艳了,那屋里足有八个风情万种的美女,她们无不穿着极为暴露的情趣服饰,或躺着或站着或坐着地围绕在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身边。

莫里森原本只是当地一个普通的商人,在被途径此地的贵族小姐看上后,两人非常顺利地结婚了。

他的这位新婚夫人伊迪丝不仅年轻美貌,还为他带来了至少需要他拼搏奋斗二十年才可能积攒起来的财富,这可是他从来不曾幻想过的事,毕竟他的长相普通,应当是不可能会有如此艳福。

可惜,美好就如同虚幻的泡沫,被现实轻轻一戳,便破散无踪。

新婚之夜的那一幕,与如今的场景相差无几,只是人数略少一些。

“嗯,还是你的技术好些,家里的那几个真的没法跟你比!”说话的伊迪丝正倚在一个娇俏美人怀里任人抚摸,她单手压着给自己舔穴的美女的后脑勺,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愉悦。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将一位丰腴的美人揽住,揉捏亵玩着对方的一只傲人的巨乳,其手法之娴熟老到,让见识过不少淫虫色棍的大胸美人都赞叹不已,发出不掺杂半点演技、全是真情实感的阵阵娇喘呻吟。

“还是大的手感好些,不过,小也有小的可爱之处,你说是吧,莫里森?”

只见莫里森平坦的胸前埋着一位英气十足的美人,她只用了一只手便擒住了莫里森的两只手腕,而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正色情地轮流吮吸着莫里森两颗褐色的乳珠。

不断传出滋滋的水声,不只有莫里森的胸脯,还有他正被两张嘴悉心照顾着的半勃性器。

就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位手持假阳具正往他的后穴里塞的冷脸美人。

“嗯!啊——”也不知莫里森是在回答伊迪丝,还是在回应那几位美人给他带来的无上快感。

“够了,过来吧!”伊迪丝的目光转向莫里森身后的冷脸美人。

对方当即会意,来到伊迪丝旁边的位置,而那根塞在莫里森后穴里的假阳具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被取出来。

伊迪丝并没有给她坐下的机会,而是直接将人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跟自己唇舌纠缠。

“也给我亲爱的小女仆好好舔舔,让她学学该怎么伺候人!”

话音未落,原先给伊迪丝舔穴的美人已经分开冷脸美人的大腿,准备向对方展示自己的高超舌技。

谁料,她才刚探入一小截舌头,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像只无形的手扯着她的舌头往深处而去。

只听伊迪丝轻笑一声,亲昵地在冷脸美人的嘴角吻了一下,才开口道:“咱们这位整天板着脸的高冷女仆,可是身怀名器呢!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啊?”

伊迪丝那得意洋洋的语气,就像在跟人炫耀着自己那绝无仅有的宝贝。

“宝贝,放松一些,可别把人家的舌头给绞坏了!”伊迪丝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对方的翘挺的臀肉。

与此同时,本来给莫里森舔性器的双胞胎此时正面对面抱在一起,用紧贴着的花穴夹住那根被她们含硬的肉柱。

而原先吃着莫里森的乳头的英气美人则接替了冷脸美人的工作,握着假阳具的另一端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

不多时,情动得厉害的英气美人拿不住那根东西,便将剩余的另一端插进了自己那已经湿哒哒的花穴里。

“对,就是这样,用力干他!他最喜欢别人这么干他,”伊迪丝看得口干舌燥,又逮着冷脸美人的嘴亲了上去,“你也想要了,对吧?”

说罢,她便分开两人的腿,用自己那淫水淋淋的湿穴去磨蹭对方的。

“骚宝贝,你咬得我好紧啊!”伊迪丝荤话连篇,而那冷脸美人则紧咬着红唇,压抑住已到嘴边的呻吟,“别咬伤了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叫出来,你的声音那么好听,不用来叫床多可惜啊!”

但后穴突然闯入的手指还是破开了她所有的防备,绵长诱人的呻吟突然在室内回荡。

“快叫出来,大点声,真是个淫荡的宝贝!”伊迪丝的手指越插越快,冷脸美人的声音越来越无所顾忌,而伊迪丝的花穴则因为这叫声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脸上俨然一副几近高潮的表情。

很快,伊迪丝就在冷脸美人极度淫浪的叫声中高潮了。

而冷脸美人好似才刚进入状态,一脸欲求不满地说道:“好痒,不行,我还要,快,再插我!更用力地插我!”

“真拿你没办法,你这贪心的家伙,那就让你尝尝我丈夫的东西好了!”

伊迪丝用眼神示意那英气美人将莫里森带过来,而自己则用力分开冷脸美人的臀瓣,用手指撑开已经湿润的洞口,方便那不算雄伟的性器捅进来。

“啊,伊迪丝,伊迪丝!”冷脸美人显然已完全陷入情欲,她双眼迷蒙,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与她紧贴着的伊迪丝。

“果然,只有先满足了你下边那张贪吃的小嘴,身体才肯诚实主动一点。”

伊迪丝说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津津有味地看着莫里森的性器在英气美人的带动下,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冷脸美人的后庭里抽插。

被情欲浸染的身体无疑是快乐且享受的,而精神受到的冲击却又是难以痊愈的,从小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环境中长大的莫里森自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这一切——淫糜、腐败的贵族生活。

“前面的第一次虽然没能留给你,但我的后面可还没有用过哦!对吧,我的小甜心们!”伊迪丝在两个女仆的协助下慢慢脱去了华贵的婚纱,将布满爱痕的私密部位展现在莫里森眼前。

莫里森看得瞠目结舌,又被伊迪丝极具冲击力的话语堵住了思绪。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还是你对我存着些不该有的期待呢?”伊迪丝赤裸着身子向莫里森走去,“不过,我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对吧?虽然比起和男人,我还是更喜欢跟可爱的女孩子们做爱,但如今你已是我的丈夫,我还是会履行妻子的义务,尽力满足你的!”

“别害羞,姑娘们,把衣服都脱掉吧!让我们赶紧开始愉快的新婚之夜吧!”

“对,用你的舌头去舔,哦,出水了,莫里森很有天分呢!”伊迪丝一边用手指插着莫里森的后穴,一边压着他的头去舔那个长相英气的女仆的花穴。

“怎么样,我的小可爱很会吸吧!”

这会儿,伊迪丝让冷着脸的女仆骑在莫里森的性器上,自己则坐在他的脸上,将自己的两口淫穴轮流置于他口中,而那英气的女仆则跪坐在她身后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后背。

莫里森就像个性玩具一般,被玩到了深夜,直到他射到再也硬起不来的时候,伊迪丝才放过他,转头跟那两个女仆或者招来更多人,继续玩着她们所熟悉的性爱游戏。

一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好似重叠起来一般,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掌控,要什么时候勃起,要多硬,一切的一切都必须服从伊迪丝的安排。

就像现在,明明对性爱不是特别热衷的身体便她训练得淫荡不堪,并非用来承欢的部位现在已可以容纳各种大小的假性器,敏感的肠道稍微插两下便能自行出水,连同前头的性器也会因此一并勃起。

他的身体越是迷恋这种感觉,他的心中便对此越是恐惧,害怕每三天一次的性爱之夜,畏怯每周一回的狂欢盛宴。

但他却无能为力,武力层面上的他本就不堪一击,只一个英气的女仆便能将他打趴在地上;在精神层面上则怯懦软弱,面对强势得如同专制君王一般的伊迪丝,他便不由自主地选择臣服这一条看似比较安全的道路。

莫里森又是最先败下阵来的,但伊迪丝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欢快地与娇俏美人缠磨,还让英气美人去玩那个大胸美女给她看。而后穴还淌着精液的冷脸美人则被那对双胞胎给缠上了,三人扣穴揉逼,玩得不亦乐乎。

多琳三人也只看到这里,便转向其他方向。

巴尔克夫妇是一对相当恩爱的夫妻,从相识、相恋、结婚到如今,已经十年有余了。

他们拥有一个可爱且听话的儿子、殷实和谐的生活,然而,就是这般令他人羡慕的幸福家庭,却藏着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秘——面对性需求越来越大的巴尔克夫人,巴尔克先生表现得愈发力不从心。

巴尔克夫人也不忍心苛责自己的丈夫,毕竟对方的努力自己都看在眼里。

但是,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日益饥渴难耐,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她还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一具年轻健壮的肉体上得到久违的满足。

她清楚她还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于是她愧疚、不安、担忧,生怕这事一旦被丈夫发现,便会将当下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

所以,在每一次偷欢结束后,她都会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对于性爱的渴求还是让她放纵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违背了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被年轻的肉体滋润了一段时间的巴尔克夫人重新焕发了光彩,更甚从前的美貌引来了不少妇人的羡慕和嫉妒。

所有的平静和谐就如同盖在真相之上的一层薄纱,罪恶的大手轻轻一挥,便轻易地揭开了轻如蝉翼的遮羞布,让最爱的人,知晓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

某一天下午,巴尔克夫妇的卧室内。

“别这样,他们就快回来了!”四肢被分别绑在四根床柱上的人一脸紧张地向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马鞭的年轻男子求饶,“下次,下次我随便你怎么弄,你要弄多久我都不会有怨言,今天就到此结束吧,行吗?”

但对方不为所动,又是狠狠一鞭抽下来。

这年轻男子正是巴尔克夫人的偷情对象,同时也是她儿子的家庭教师——霍普先生。

此时床上躺着的,却不是巴尔克夫人,而是她的丈夫巴尔克先生。

“他们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论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儿子,他们都很喜欢我啊!”说话间,霍普又落下一鞭,在看到那精神抖擞地点着头的性器时,英俊的面容上出现了满意的笑容。

“不行,不可以被他们看见,请别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我吧!”

啪——又是一鞭重重落下。

从没见过太阳的苍白肢体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新旧红痕,与玫瑰果似的红艳乳珠交相辉映,彰显着成熟男人魅力的浓密体毛早已被剃了个干净,连那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性器也被勒了一圈皮革,可怜兮兮地直吐汁液。

嗜好此道的无人不会被这具透着淫糜气息的肉体勾起旺盛的性欲。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就兴奋得不得了,还一直说不要!难道你小时候的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诚实吗?”霍普转身去拿了条手帕,塞进了巴尔克先生的嘴里,“作为你儿子的老师,我有责任改变你的这个坏习惯,为他树立一个好榜样!”

“唔……唔……”巴尔克先生害怕极了,他知道这个疯子向来言出必行,一定会做点什么的。

可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声,被绑住的四肢更是让他使不上劲,根本无法再做点什么。

“上课的时候就要认真听,可别走神哦!”带着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攥住巴尔克先生已然勃起的性器,指尖对着那吐出淫液的小孔用力一按,这套带着警告意味的动作将巴尔克先生的注意力带回到当下,两人正在做的事。

轻微的疼痛让习惯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的身体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霍普此时两手空空,看样子是已经舍弃了作为调教道具的马鞭,准备亲身上阵。

啪,啪,啪——连续不断的几个巴掌落在了只有咬痕,没有其他淤伤的饱满臀肉上。

骚浪的淫叫虽然被堵进了咽喉里,但沉迷淫欲的神态却是铺满了整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霍普所用的力道越大,巴尔克先生的表情便越是享受。

渐渐地,霍普不再满足于只凌虐对方已经红得有些烫手的臀部,结实的大腿、些许松弛但轮廓依旧的腹肌、只被巴尔克夫人依靠过的厚实胸膛也都成为了他的目标。

巴尔克先生愈发沉迷于这种快感,显然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夫人和儿子即将归来的事实。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无法叫醒他,熟悉的女人的尖叫声却让他陡然一震。

“天呐!你,你们,亲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尔克夫人花容失色地看着她做梦也想不到,却切实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两具她十分熟悉的身体,正以情色至极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巴尔克先生本能地避开妻子的视线,不敢看向那双通红欲泣的眼眸,只有霍普一脸悠然地起身向巴尔克夫人,毫不在意赤裸的躯体落入对方眼中,毕竟对方早已看过不下百遍。

“这不是很好吗?夫妻两人享用同一具身体,我可以作为你们的共有财产存在于巴尔克家,白天教育你们的孩子,夜里满足你们的性欲,尽职尽责,毫无怨言!”

秘密被骤然揭露的巴尔克夫人先是一愣,微微发颤的身体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而霍普像是没发现一般,开始为巴尔克夫人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物,然后带着变得同样赤裸的她回到床上。

“今天,这里就留给亲爱的先生,我就不客气地先享用夫人的后穴吧!”霍普微凉的手指将深色的花穴撑开,而胯下的巨根则生猛地捅进前一晚才开拓过的烂熟肉洞。

“不,别看我,亲爱的,嗯——”巴尔克夫人慌乱地要去遮住丈夫的眼睛,可惜被霍普拦腰一抱,整根性器完全插入后穴,在平坦的小腹拓出肉头的形状来。

她被这突然又激烈的一击撞得失了力气,软了身子,只能任凭霍普施为。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夫人舒服了,可不能冷落了先生啊!你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都活生生气软了!”霍普轻佻地拨弄着自巴尔克夫人出现便瘫软下来的性器,“夫人可得负责,让它重新站起来!”

因为激烈的撞击和快感而涣散的理智只捕捉到了霍普的只言片语,巴尔克夫人便讷讷地重复着自己听到的:“负责?负责什么,嗯,好,我会负责,会负责的!”

“看!”霍普轻声提醒着,手已经往巴尔克先生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袭去。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巴尔克先生发出比女人还娇媚诱人的呻吟,与此同时,他胯下那颓靡的小家伙也有了重新昂扬的趋势。

巴尔克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可从来没见过巴尔克先生的这副模样——因为舒爽而发出浪荡不堪的声音,因为享受而出现愉悦的表情,这是早年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时都不曾有过的状态。

难道自己从未让他在性事上获得过满足吗?

深深的挫败感把她从情欲欢愉中拉出来,身后的霍普好似有些怜悯陷于沉重打击中的她,不顾湿软甬道里那些媚肉的挽留,直接将性器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巴尔克夫人直接跪坐在巴尔克先生两腿之间,失神的双眸在对方身体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确认着什么……

可惜时间并不会因为她的静止而停滞,该发生的事也不会因为她的祈盼而中止。

她眼睁睁地看着霍普解开绑住巴尔克先生双手的绳子,用强力有劲的臂膀将他锁在怀里,低头爱恋地亲吻着他湿润的鬓角,轻浮地舔舐他泛红的耳廓,急色地啃咬他的侧颈、肩膀、手臂、腋下、胸口……

霍普的手也没闲着,将嘴巴没能照应到的地方也都一一料理上了。

他手法娴熟地给白得晃眼的皮肤添上新的痕迹,重重的一掌让巴尔克先生发出短促嘹亮的叫喊,沉沉的一拧则逼出对方绵长难耐的呻吟。

这出由自己的丈夫和情夫单独上演的淫戏深深地刺激到了巴尔克夫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路历程之波澜曲折,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蓦地,她的身体像被隐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膝行着朝那两人而去,宛若少女般娇嫩的手缓缓抬起,老辣地掐住那颤动不休的性器。

未曾想,那脆弱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强力的一击而萎靡下来,反而愈发神采奕奕,顶端翕动的小孔冒出一股股兴奋的粘稠汁液,沿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暗色印迹。

巴尔克夫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一缕红光,在娇俏的脸上映出兴奋之色。

眼见一切都正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得意中夹杂着三分冷冽的笑容自霍普的唇角扩散开去。

一对椒乳覆上巴尔克先生的胸膛,四颗凸起在巴尔克夫人的带动下相互摩擦起来,逐渐兴奋起来的她不再被动地等人来疼爱,而是开始做出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挂着银丝的贝齿情色地吮咬着巴尔克先生的喉结,像在争抢地盘宣示主权似的,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浅淡牙印。

尖牙叼着薄软的皮肉来回研磨,左右拉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给巴尔克先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快,全然勃起的性器直直地戳在巴尔克夫人被淫水浸湿的阴蒂上。

巴尔克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自己丈夫全盛状态下的肉棒了,她的身心俱是极度亢奋,为此,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直接骑了上去。

“啊——”巴尔克夫妇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的。

抱在一起的两人仿佛回到了热恋中的状态,他们缠绵地深吻,激烈地交合,尽情地宣泄彼此心中的滔滔爱意。

被排除在外的霍普也不着急,他对这两人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自然是有手段将主导权再拿回到自己手中的。

“顶,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塞得好满,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巴尔克夫人一边称赞巴尔克先生,一边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一连几个亲吻,“继续,再深一点,里面还是好痒……”

紧窄的阴道,粗壮的性器,默契地将多余的淫汁挤了出去,半透明的稠液在涌出穴口后便分道扬镳,有自腿根蜿蜒着往下流的,也有径自落在巴尔克先生小腹上积攒出一洼水坑的。

不多时,巴尔克夫人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巨物正一点点地萎靡下去,贪吃的肉穴则先她一步给出反应——用力地夹住几乎就要滑出去的肉柱。

而这正是霍普所乐于见到的——即便那肉穴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无法留住那因失去刺激而逐渐颓萎的性器。

“呵——”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在巴尔克夫人的背后响起,沉溺于性爱中的两人自是没察觉到霍普是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的。

“请让我来帮您一把,亲爱的夫人!”这自信且得意的声音在如今的巴尔克夫人听来,可以说是相当的刺耳,不过,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霍普终于解开了束缚住巴尔克先生双腿的绳子,他先是爱怜地亲吻了几下被绑出一圈红痕的脚踝,而后顺着脚背一路舔吻,直至一口含住巴尔克先生的大脚趾。

霍普吃得滋滋作响,勤奋的舌头将整根脚趾裹上了唾液,便朝着巴尔克先生的脚掌进攻。

那若有似无的痒意让巴尔克先生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可惜铁钳子似的大手将他牢牢擒住,不给他留下分毫可脱困的余地。

湿滑的软体在脚底这个敏感的部位缓慢地移动,实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巴尔克先生就已经满头大汗,觉得好似度过了难熬的几年光阴一般。

而霍普并没有给巴尔克先生一点喘息的时间,便开始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灼热的呼吸在趾缝间不断穿梭,尖利的犬齿脚心最柔软的一处——痛、麻、痒等感觉交织着涌上头顶,那一丁点的痛感便足以将所有的不适通通覆盖,化为巴尔克先生快乐的源泉。

“啊!”巴尔克先生的呻吟愈发尖细,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谄媚,讨好着给予他快感的霍普,“再,再多一点,我还要!对,就是这样!用力一点!”

被快感蒙蔽了理智的巴尔克先生逐渐忠诚于欲望,坦诚地说出自己最真实的诉求。

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从脚底至小腿,再到大腿、腿根……期间,巴尔克先生沉浸在只有他和霍普的世界里,即便自己的阴茎还插在巴尔克夫人的湿穴内,他也仿佛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嘴里喊出的是对霍普的回应,身体则感受着霍普的触碰。

阻止不了便享受当下,这是巴尔克夫人在这几分钟里感悟到的道理……虽然心理上有种被羞辱到的感觉,但身体上却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的,毕竟还待在她体内的那根大家伙比刚才要粗壮不少。

她不见外地用经久耐肏的小穴吞食着这来之不易的大宝贝,迷乱的神情随即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沉沦吧,在我为你们创造的新天地里!

霍普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地庆贺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成功,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得逞,这无疑宽慰了被压抑隐藏了多年的真情实意。

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巴尔克先生的脸良久,才将视线转向了那两人紧贴的肢体、交合的部位,近乎癫狂的无声笑容撕碎了他那张英俊绅士的面具,显露出其真实的面目来。

凶狠的利刃直接捅进巴尔克夫人还没闭合的后穴,也不等对方适应,便动作蛮悍地猛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巴尔克夫妇无法自如动作,只能借着他的力继续进行活塞运动,这便让霍普有一种同时肏着两人的错觉,进而愈发兴奋起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慢些,慢一点……”前后全被塞得满满的巴尔克夫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嘴里虽然说着受不住,面上全是愉悦享受的神情。

骤然猛缩的阴道也使巴尔克先生爽得头皮发麻,紧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甬道不但没有让那根庞然巨物退缩,反倒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别,别再变大了,小穴会……会裂开的!”巴尔克夫人开始害怕了,那东西将自己的花穴撑得生疼,无法享受痛感的她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霍普难得体贴地将她拦腰抱起,“啵”的一声后,巴尔克夫妇那原本紧紧相连的部位便分离了。

忽地暴露于空气中的性器冷得一抖,随即又被另一处温暖巢穴包裹住——没有任何准备工作,霍普只稍一分开自己的臀瓣,便直接骑上了那还站得笔直的巨物,意外的是,那肉棒却非常顺畅地进入了霍普的后穴,直接顶到其深处的软肉。

“啊——”低沉且富有磁性的感叹声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最后钻进了带着惊愕表情的巴尔克夫人的耳朵里。

她的后庭里插着情夫的肉棒,而情夫的后穴里则塞着丈夫那根大到自己都吃不下的阴茎,这……真是太刺激了!

自己吃不了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自己被霍普干,霍普被丈夫干,自己便约等于是在跟丈夫做爱……这样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

多年来的默契让巴尔克先生瞬间就读懂了妻子的想法,既然她也是这么希望的,那三人维持着这种关系说不定确实是件好事……

三人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干了许久——巴尔克先生靠坐在床头,霍普骑着他的肉棒自己上下起伏,而巴尔克夫人则用跪坐在丈夫的小腹上接受着情夫的抽插……

直到深夜,直到三人都心满意足、筋疲力尽,才一齐并排躺在了容纳三人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

自此之后,巴尔克家白天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夜里的生活在霍普的加入后,多了许多可以玩的新花样,这样的生活三人过得十分满意,并且在短时间没有改变这种生活的打算。

在霍普的带领下,三人偶尔还会到某些特别的场所尝试一些在家里玩不了的花样——比如在这一天,带着面具,在不认识的人眼前尽情地颠鸾倒凤……

“还挺有意思的!”多琳饶有兴致地评价道,“你们觉得呢?”

闻言,瑟维斯好似害羞一般一边躲闪着对方的眼神,一边含糊地“嗯”了一声,而凯尔索则是直接别过头不打算回答。

凯尔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那塞满金属小球部位早已躁动不休。

多琳对此一清二楚,虽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戳穿他,但逗一逗他,还是可以的。

她恶念一起,那来源于她的小道具便开始在那甬道内折腾起来。

凯尔索不肯示弱,咬着牙强行吞下那就在嘴边的呻吟。

然而,多琳想要的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不多时,他便双腿一软,往旁边的软椅上倒去。

多琳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又将正冷眼瞪着凯尔索的瑟维斯一把揽了过去。

“咱们的小保镖也很是精神啊!”

说话间,多琳的手已经覆上对方胯下的凸起,像把玩着什么玩具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抚弄起来。

被握住要害的瑟维斯顿时身子一僵,乖顺地倚着多琳任其施为。

就在他以为多琳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时,她停下了,倒也不是她没有性趣继续,而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贵客们,看得怎么样了?”这道轻浮妖娆的女声三人并不陌生,正是那位将他们带到这个房间里的女人。

“请进!”

待蕾妮进入房间后,多琳才继续开口,“蕾妮小姐有什么推荐吗?”

“当然,不知贵客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的、女的、丰满的、纤瘦的、健壮的、胸大的、屁股翘的……还有一些身体比较特殊的,在我们这里也都能找得到哦。”

“是吗?那像蕾妮小姐这样的呢?”

“与我相似的,这里可不少,不过,贵客是想要我这类长相的,还是喜欢我这种身材的?”

“要你这种身体的!”

闻言,蕾妮先是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谄媚笑容,“贵客还真是会挑呢!”

蕾妮前脚一走,凯尔索便欺身压住了多琳,阴恻恻地开口质问:“你还要找别人?”

多琳不以为意地任对方压着,还抬手拍了拍凯尔索的后背温声安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瑟维斯此时脸色也不大好看,此时自己的地位尚不稳固,自然不能再多一个人来分一杯羹,凯尔索做了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他也难得慷慨地在心中给予对方肯定。

“别心急,该是你的,便不会分给别人!”瑟维斯听到多琳凉丝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话音方落,自己的耳垂便是一痛——那是犬齿在软肉上磨牙的感觉。

瑟维斯顿时身子一颤,寒毛乍起,他在这一带着警告意味的安抚里,听出了掺杂在其中的告白……

劣质感十足的香气却效果显着,轻易地将不久前才平息的欲火重新点燃,再配上周围那些香艳的画面,很难让逐渐燥热的身体再冷静下来。

两道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一道游刃有余的银铃笑声,在房门重新打开时,戛然而止。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三位请跟我来吧!”

此时他们所处的房间要比方才那间精美许多,大了一倍不止的空间,多了些无用的奢华陈设,连溢着流光的瓶子里装着的稀有鲜花都还挂着晨露……

即便如此,这里还是不能同他们的住所相提并论,毕竟这些布置无不透露着贫民对贵族名流们生活的想象。

还算干净吧!凯尔索刚一踏入房间,便在心中如是评价。

他也无意对在贫民窟里开起来的淫窝的环境太过苛求,毕竟他们只会在这里待一小会……准确来说,是他希望只有一小会。

“他们几个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也不知是否能入得了各位的眼?”

那几人在蕾妮还未介绍他们时,便已各自摆出了能展现出自己优势特点的风骚姿势来,以博得三位容貌不俗的客人们的青睐。

凯尔索这会儿才注意到这几人,在发现了一个与自己身材相似,长相也只是比自己略逊几分的男人时,他便阴沉着脸别过头去。

而那人在得到凯尔索目光时还惊喜万分,以为对方是对自己产生了兴趣,却没想到转眼间凯尔索又黑着脸不看他了,他向来对自己的外表十分自信,所以此时只能呆着张脸开始反思究竟是哪些动作惹来了厌恶。

同他处境相似的还有另一个长相柔美的男子,瑟维斯在发现那人时也与凯尔索的做法一致,不过那人对此并不在意就是了。

这边的多琳则还在与蕾妮交谈。

“这几位可与我说的不一样啊!”多琳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蕾妮道。

“哪里不一样?”见过了大场面的蕾妮说这话不知为何生出些许心虚来。

“缺一样!”多琳用调情的暧昧口吻继续道,“不是缺一根肏人的物件,就是缺一个可以肏的部位……”

在蕾妮愣神间,多琳的手不怀好意地袭上了对方的那对小山丘,一只手便将它们拢在一起,直把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回过神来的蕾妮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迎上了两道凶恶的目光——是妻子看自己丈夫的情妇时的那种嫉恨眼神。

而其他人则是表情各异,有疑惑不解的、有惋惜的、有担忧的、也有幸灾乐祸的,他们但心里都有着同一个念头——这女人要完蛋了,居然敢当众调戏蕾妮。

不多时,便如同他们所想的,门外便来了收拾多琳的人——正是那个最开始守在门口没正眼看过三人的中年男人。

鲁伯特刚一出现在门口,便让见识过他的狠戾的那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后退了三两步。

一踏进房间,他的目光便落在了仍贴在那对小胸上的手。

鲁伯特双眼一眯,表情阴鸷,语气凶恶地开口道:“你的手,在干嘛?”

“它在疼爱一对可爱的小家伙啊!”多琳用谦逊恭谨的态度说出下流轻浮的话,“要不要一起?”

“一起?”鲁伯特脸色更加难看,“我可以把你们三个一起留在这里,让其他人好好疼爱你们!”

多琳面对这位彪形大汉的怒火并没有显露出一丝惧色,反而一脸悠然自得的笑容,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她的如此表现无疑是在鲁伯特那烧得正旺的怒火中再添了一把柴。

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欺负蕾妮,不论男女,都只有一个下场——全他妈的都给他滚回娘胎里去!

抱着这个想法的鲁伯特正准备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个诺言,便被蕾妮一把拦住。

只见她双手抵在鲁伯特胸前,人却还在多琳怀里,好似他就只是个多管闲事的第三人。

“慢着,贵客跟我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人家长得那么漂亮,我也不算吃亏,对吧?”

说话间,蕾妮便朝鲁伯特暗中使了个眼色,多年来的默契让对方立即会意,将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强行压下,沉默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只是那张带着几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疤的脸依旧阴沉得可怕。

“哦?”多琳只回了蕾妮一个模棱两可的语气词,爱不释手地继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蕾妮小姐可真会说话呢!”

鲁伯特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粘着多琳的手,她摸到哪儿,他的目光便跟到哪儿,好似在提防着什么。

“怎么,你带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跟这里的女人调情?”凯尔索最先按捺不住,语气轻蔑地嘲讽道。

“当然,”多琳寻声望向一脸不悦的凯尔索,“不是,肯定还有更有趣的东西,不是吗?”

道出最后的反问句时,她的目光又移到蕾妮的脸上。

蕾妮的心跳得很快,不是由于羞涩这种她早在年幼时期便已舍弃的无用情绪,而是因为多琳的目光——那是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缓慢前行的毒蛇看向猎物的目光,让她本能地感受到恐惧。

虽然她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然而眼中的惊惧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鲁伯特倒是仍时刻注意着多琳的手部动作,是以并没有留意到蕾妮的不对劲。

“带我去见你的主人!”多琳的笑容很美,声音也很甜,只是这句话的内容却让蕾妮止不住地颤栗起来,“那家伙,其实就在这里,对吧?”

疑问句,用的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她怎么知道,难道她也是那种存在?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她便不由得抖得更加剧烈,然而将她圈住的人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般,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对于危险的直觉预判告诉她,眼前这一位可比她那所谓的主人要可怕得多。

“好,我带你去!”尽管害怕,蕾妮还是强撑着维持住平时说话的语气。

直到这时,鲁伯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他又眯起了那双鹰隼般的厉眼,俨然一副全身心都进入了战斗状态的模样。

然而,多琳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落下轻轻一掌。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便随之松弛了下来——并非鲁伯特主动放松了警惕,而是全身的力气像被猛然抽走,搜遍整个身体都找不到一丝残存力量的状态。

这一刻,鲁伯特才体会到蕾妮方才感受到的恐惧,就像弱小的蚂蚁撞入了人类的视线,自己的结局如何,还不是全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原先待在一旁看戏的那几人不知何时退了出去,一时间,弥散着诡异气氛的密闭房间内就只剩下多琳他们五人。

“都别这么紧张嘛!”

动听如乐曲般的声音非但没有让在场的几人放松下来,反倒各自绷紧了心里的一根弦。

“你又想干什么?”此时还敢出声,语气还不善的人,无疑是仗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身份的凯尔索。

“看来先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多琳答非所问,转过头笑逐颜开地催促起蕾妮来了,“还请赶紧带路吧!”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间大得看不到边际,纯净洁白得好似天堂一般的房间内。

“终于找到这里来了!”

说话之人的嗓音不辨男女,那张圣洁无瑕的脸好似出自教堂壁画里的天使,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潮红堆积其上,明明应该显得违和,却又好似本该如此。

往下,便是那未着寸缕的完美胴体,通体瓷白肌肤上遍布红痕,如同开在雪地里的红玫瑰,飘溢出驱赶寒意的芬芳。

而环绕着这人的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精壮男人仿佛没听到那位开口一般,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其中一个在两颗几乎有他的脸那么大的乳球之间徘徊,先是吸了几口左边的那颗后,又朝右边那颗张口。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轮流揉捏着没被照顾到的另一颗巨物。

未能进入咽喉的稀白液体从他的嘴角和指缝间缓缓滑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汪池沼。

眼见着那小池沼逐渐漫延成浅滩,那两颗浑圆的乳球却始终不见瘪,就连那些许的变形,也在手和口离开后,瞬间恢复成原样了。

再往下,便可看见另一个脑袋埋在那人的两腿之间。

滋滋的吮吸声从这里传出,翕动的嘴唇贪恋着鲜甜的花蜜,不知疲倦地裹缠着柱头,汲取其中的汁液。

最后一人则一手分开那人紧翘的臀瓣,一手裹着湿润的液体一点一点撬开紧闭的洞门。

这小穴显然是欲迎还拒的高手,前一刻还故作矜持坚守城门,下一刻便洞府大开,吃进了一整个拳头还犹未满足,蠕动着还想请手臂再往里探一探。

手的主人似乎心领神会,自觉地往肠道深处捣去。

“啊——”柔媚悠扬的呻吟畅诉着身体的快意,连懒散的肢体也跟着动作起来,“对,就是这样,再,再深一点……舒服……”

身体上的愉悦让意识忽略了时间的流逝,当那位抽搐着从柱头喷薄出一股股浊液时,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时,才抬眼看向已然出现在不远处的那三人。

“好久不见,艾格尼斯!”多琳语气熟稔地向那人打招呼,好似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至交好友,“现在的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了?”

“喜欢的正餐久久不到,只能先吃些小点心垫垫肚子了!”艾格尼斯说着,便将两眼无神的三人抛在身后,径直朝多琳缓步而去。

行走间,他那飘散的发丝挥舞欲望未消的浪荡风情,让凯尔索和瑟维斯都看愣神儿了。

等艾格尼斯走到多琳身前时,那一模一样的三人便顷刻瘫倒在地上,不剩半点活人气息。

“让我等了这么久,可要把我喂饱了才行哦!”

“愿为您效劳!”

话一说完,多琳便被艾格尼斯抱了个满怀,耳鬓厮磨了一阵后,便又被对方扒了个干净,压着坐在了地上。

两对浑圆相互磨蹭,他们的下体更是亲密无间,嫣红的小嘴只被轻轻一擦,便开口将那根硬挺吞了个干净。

“还,还是你的最美味了!不,不枉我等了你,等了这么久!”艾格尼斯自食其力地挺腰起伏,以最喜欢的姿势,吃下最喜欢的东西,端秀高洁的面庞上春情满溢。

而多琳呢,也没因失去掌控权就闲着。

她状似随意地抓住一颗晃动的乳球,合拢手指轻轻一捏,从小孔中倾巢而出的乳汁便滋了目瞪口呆的凯尔索两人一脸。

“都尝尝啊,这可是好东西呢!”

换作平时,凯尔索那尝遍珍馐美味的挑剔口舌,是断不会让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进到自己的嘴里的。

然而,如今呆滞失神的他只能下意识照多琳说的做了。

当舌尖触及到沾在唇上的液体时,凯尔索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他转头看了瑟维斯一眼,对方那一脸的春情荡漾,手不自觉地下身探去的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

那乳汁有催情作用,效果堪比强力春药。

“怎么样?厉害吧?”

多琳开口的刹那,对春药毫无抵抗力的瑟维斯便朝她扑了过去,满脸潮红地勾住她的脖子索吻。

粗重的呼吸声,滑舌交缠而溅起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娇媚却透着一股勾人的劲儿的喘息……

这景象可比那什么乳汁更能挑起凯尔索的欲望。

噗……

顾自站在原地的凯尔索又被滋了一脸乳汁。

这一次,倒不用多琳再提醒,他便一脸兴奋地都刮进嘴里,末了,还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显然是未能满足,还想得到更多。

对我没什么用,但味道确实还不错。

凯尔索这么想着,便抬腿朝那挂着稀白水珠的红果迈去。

加德庄园的城堡内,查利处理完了日常的杂务,便双眼放空地望向窗外。

明明只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他却感觉像是熬过了好几年。忙碌的时候还好,一旦空闲下来,整个人便莫名地焦躁起来。

那肌肤之亲的余温犹在,好似就在上一刻,仿佛就在前一秒,多琳小姐在他的耳边亲昵地呢喃,在他的躯干上烙下密密麻麻的亲吻……

还有那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被多琳小姐修长的手指握住的性器,以及夹过她那巨物的腿根,此刻正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阵阵燥热,如虫蚁啮噬般的痒意狂乱地叫嚣着需要人来轻抚安慰。

原本托着下巴的手鬼鬼祟祟地往下探去,眺望远山的双眸渐渐失去焦距,蒙上了水雾,折射出欲望的颜色。

“唔——”查利越是想要隐忍,越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来。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明明同样是手,多琳小姐就能把他弄的那么舒服,而自己却只能带来无法纾解的煎熬?

彻底裸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纤细白嫩,就像是散发着甜腻气味的可口蛋糕,引诱着饥民奋不顾身地争抢侵占。

热,越来越热……那股子磨人的燥热以无法阻挡的趋势开始蔓延,往上、往下,直到周身没有一处幸免于难,也没有一处剩下丝缕可用于遮羞的布料。

这是一种多么新奇的体验啊!

只在沐浴时才会出现全身赤裸,只在发烧时才会产生的通体高热,平时稍加抚弄就会倾泻而出的欲望一时间全堵在胸口。

郁结难消本该是难熬的折磨,可一想到这是多琳小姐给予的,便顷刻间转化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明知不该沉沦却又甘心陷落。

潮红的脸颊上不见天真,只剩下兽类般对欲望的本能追逐。

而促成这一幕的罪魁祸首却沉浸于另一处的欢愉之中。

“怎么样?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吧?”

背对着多琳骑在她胯上的艾格尼斯一脸沉醉,白皙的双颊被快感熏红,大张的嘴唇不断地吐出秽乱的音节,如同塞壬诱人的歌声,将人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只有你,你是最特别的,不仅又骚又浪,还格外耐肏,只有你,只用一个穴,就能把我吸出来……”

多琳不吝于将真实答案告知对方,一个人对她来说顶多算道开胃小菜,两个人也只能让她吃个半饱,只有身上这个非人类能让她玩得尽兴,陪她玩到最后。

躺在一侧的两人再不甘心也无法提出任何异议,毕竟他们现在连挥动一根手指的余力都没有。

得到肯定的艾格尼斯露出明媚晃眼的笑容,然而下一瞬,他便以强硬的姿态勾着多琳亲吻,唇齿交缠的激烈程度并不亚于他们下半身的活塞运动,双器协奏、激流勇进,共同演绎出令人热血沸腾、面红耳赤的视听盛宴。

艾格尼斯已经记不起,上一次与多琳这般紧密地肢体交缠是什么时候了。

时间对于他们这种难以磨灭的存在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好处不多,坏处却不少,就比如这无尽的寂寞与无聊,这才导致有那么多的同类发疯似的找死。

幸运的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遇见了多琳,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无趣道路上找到了继续往前走的理由。

“怎么了,一直盯着你那三个小玩意,”在注意到艾格尼斯走神的一瞬间,多琳便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接着便以一记带着情绪的重击,凶狠地撞在了艾格尼斯的兴奋点上,“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还比不上他们?”

艾格尼斯先是回以一段悠扬绵长的呻吟,被欲望染红的眼角又递来挑衅的一眼,沙哑的声音随之娓娓而至,“是的话,又怎样,不是,又如何呢?”

长久以来得到的顺从让多琳无法忍受他人的违逆,埋藏在体内的暴戾在这一瞬撕破了表面的温雅和善,直冲艾格尼斯而来。

姣好的面庞上凝出狰狞的笑容,若是旁人见了,一定会吓得不敢靠近,而艾格尼斯却是爱极了多琳的这副模样,圣洁的面容上都不自觉露出几分痴态。

多琳并没有让他失望,抬手一把捏住艾格尼斯正微微颤动着的一颗乳球,喷射出来的乳汁飞得老远,甚至溅到了其中一个精壮男人的脸上。

乳汁没有在对方脸上停留太久,就像被泥土吸干了一般,不留痕迹。

男人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绵软贴地的肢体像是被灌入了新鲜的血液,重新焕发出活力。

男人站了起来,男人走了过来,双目无神却坚定,双脚虚浮却平稳。

“那就给你机会,好好比较清楚,究竟是谁能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那男人便如虔诚的教徒朝圣般跪坐在他们跟前。

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直接抚上了艾格尼斯胯下的东西。

艾格尼斯太敏感了,只这一下,便使他情不自禁地将窄道里的大家伙夹得又硬了几分,发出一声充满淫欲的赞叹。

“被他碰一下,就能让你这么兴奋吗?”多琳的身体有多爽快,脸色就有多难看,“其实你才是玩具,而他们是能随意玩弄你的主人吧?”

闻言,艾格尼斯轻笑了一声,明明只是表达愉悦的明艳笑容,却让多琳觉得十分扎眼,泄愤似的往甬道深处捣去,在对方平坦的小腹拓出柱头的轮廓。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玩具,但……”艾格尼斯不急着将问题回答完整,反而先勾着多琳的舌头嬉戏缠绵,还时不时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等他吻到一脸餍足时,方才把未完的话续上,“我的主人,另有其人!”

多琳的嘴和心好似都被艾格尼斯亲软了,再也说不出硬话:“那么,你的主人是谁啊?”

“一个每回都能把我弄得全身酸软的小恶魔!”艾格尼斯在这句不长的话里埋了好几个调子,以至于每一次的起伏变化都足以勾得人心神荡漾。

“是吗?那家伙可真是太糟糕了!”多琳的声音掺着几丝微不可察的愉悦。

她在批判谴责的同时,将性器整根拔出,又如蚯蚓挖穴般缓慢钻入,如此循环往复,对于习惯了激烈的进攻节奏的烂熟软穴来说,是种莫大的煎熬。

而对于早已经把身体上的折磨当情趣的艾格尼斯而言,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能具体说说,那家伙是怎么弄你的吗?”

她说话的语气诚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然而搭在艾格尼斯下巴上的尖牙却带着无声的威胁,好似只要对方的答案稍不合她的心意,便会立即翻脸,将其啮噬撕碎。

也许是出于谨慎,也许只是为了拿乔,艾格尼斯并没有选择当即回答。

他状似凝思了片刻后,身子蓦地往下一缩,将脑袋埋再对方的锁骨处。

他们的身高体型相近,但在这会儿,艾格尼斯却在多琳怀里显现出几分小鸟依人的娇弱之态。

“就像现在这样,看起来是把我抱在怀里,手却不怀好意地沿着我的后背向下摸……”

艾格尼斯一边描述着,一边带着她的手回忆重演,“到最后,还非要往我已经塞满了的这处,再挤几根手指进去……”

“可是这里看起来很贪吃啊……”多琳的手指沿着穴口打转,情色至极地描摹着那处被撑开的形状,“弹性又好得很,感觉不管来多大的东西,都能吃得下的样子!”

“吃不下了——”说话者尾调带着娇媚的颤音,显然是在撒娇,惹人怜惜。

可惜,他面对的是个不解风情,应该说是故意不解风情的家伙。

“可以的,有句话说得好,胸越大,下面那张嘴的胃口就越大!你看你的这对大家伙,也只有牧场里的奶牛能跟你一较高下。”

“这是谁说的歪理?”艾格尼斯俏目一瞠,疑惑中带着些许嗔意。

“是谁说的不重要,有没有道理也不重要,只要这话此时能用得上就行!”

面对这蛮不讲理的言论,艾格尼斯不仅没有显露出一丝愠意,咧开的笑容甚至透出些许欣慰:“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呢,我的小恶魔!”

“谁叫你一直将我包容得很好呢,我的大天使!”说这话时,多琳挺胯往形状饱满的臀部重重撞了几下,将一句正常话变成调情的荤话。

“大天使?我已经好久没被这么称呼过了,现在他们更喜欢叫我神的背叛者,或者堕天使……”艾格尼斯的语气里尽是满不在乎,“不过无所谓了,我现在更喜欢艾格尼斯——这个你给予我的新名字!”

“我也很喜欢艾格尼斯啊……”多琳的瞳色骤然变黯,“其实你比恶魔更适合当恶魔呢!恶魔诱使人类堕落,而你引导恶魔蜕化。”

似褒奖又似控诉的耳语,不管不顾地从艾格尼斯的耳朵钻进身体里,强硬地将没温度的每一寸肢体熨热。

“那些家伙是发现了你的本质,才把你赶出来的吗?”

言罢,多琳顺势含住艾格尼斯精致的耳廓,细长的湿舌在新圈的领地上随意地游览嬉戏,而锐利的犬齿则对肉感十足的耳垂情有独钟,叼着那一小块嫩肉反复摩挲。

“不……不是,是我感受到了你的召唤,才主动下来找你的!神的使者有那么多,根本不缺我这一个,而你却很需要我!”

“嗯?”多琳对这说辞不置可否。

“也可能,是我很需要你……”

轻飘飘的话音尚未落地,肉眼无法捕捉到的动作却已先至。

指上突现的细长尖甲在艾格尼斯光洁紧实的背脊上划出两道对称的大口子,裹着白光的皮肉瞬间绽开,喷涌而出的却并非鲜红的液体,而是一对藏匿已久的灰白羽翼。

挥动时,有几根羽毛飘散开去,它们还未来得及落地,便被一只苍白的手接住了。

艾格尼斯未曾疲软的茎身敏感地察觉到什么,开始不住地颤颤发抖。

一根,两根,三根……艾格尼斯柱头上的小孔此时就好似花瓶,插满了来源于自身,而又出自多琳之手的那些羽毛。

“其实是你的身体比较需要我吧!你看,你的这根小家伙都激动得说不出话,只顾着流水了!”

比肤色略深的茎身烫得不像话,晶莹的汁液顺着羽根流了出来,将羽轴上的细软绒毛全都打湿,像是淋了雨的天鹅,不再高贵华丽。

“哎呀,当初严厉教授给我的礼仪,自己怎么反倒忘了?”恶劣又兴奋的笑容让本就耀眼的面容更加夺目,“这可怎么行呢?做错了就要受罚,才会记得牢固……你看,你教给我的东西,我可都没忘记呢!”

说罢,几根羽毛便如同钢钉一般,直直插入孔中,只留一小撮湿漉漉的绒毛在外。

无辜的小肉棒抖得更厉害了,想拒绝又不敢开口,只能暗自说服自己沉浸于这异样的欢愉之中。

查利远远地看到马车行来,他一眼便认出是家主出行时乘坐的那架。

还未等马停下脚步,他就一脸喜悦地迎了上去。

然而,还没能等他向心心念念的人展露欢颜,一张超乎想象的美貌面庞便闯进了他的视线中。

“这小家伙挺可爱的啊!”对方只看了他一眼,便回身对着仍在车厢里的人说道。

“嗯,他是这处庄园的管家,查利!”多琳不疾不徐地从马车上下来后,才继续介绍,“这位是先生新雇佣的仆人,艾格尼斯!”

“你好啊,小可爱管家!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艾格尼斯主动示好。

回过神来的查利腼腆一笑,面对周身散发出天使般圣洁光芒的艾格尼斯,他根本生不出半点敌意,“你好,叫,叫我查利就好……”

在视线不小心触到那对欲盖弥彰的大胸器时,他的脸便像被刚烧开的水淋到一般,又红又烫,目光也不知所措地四处游移,无处安放。

而艾格尼斯却像没注意到查利的变化似的,一边扯着胸前被撑满的布料,一边给自己扇着风,顶着一脸纯良无辜地抱怨:“终于到了呢,里头可太闷了,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艾格尼斯的面容太具欺骗性了,这般娇纵恣肆的姿态,即便是见识过他的真面目的凯尔索和瑟维斯,此时也无法生出半分反感嫌恶,更何况是才见他第一面的查利。

艾格尼斯这么好看,身材也特别好,多琳小姐会不会喜欢她这样的?

不过,她们都是女的,应该都会比较喜欢男的吧?

可是多琳小姐也有那根东西,说不定也跟男的一样,喜欢女的?

眨眼间,查利心底的那撮希望的小火苗灭了又重新燃起,燃起了又再度湮灭,循环往复。

查利毕竟年纪不大,平日里接触的又都是些淳朴的人,便没学会将心思藏在肚子里,明眼人一看,就能将他的那点儿想法猜到个十之八九。

见状,艾格尼斯会心一笑,原来还是个没被吃掉的雏儿啊。

“好累啊,今晚我在哪儿歇息呀?”他半歪着头,打了个呵欠,在查利耳边小声询问。

“嗯……”查利小心翼翼地避开喷洒在他耳朵上的热气,“庄园里的佣人们一般不会在堡里过夜,所、所以……”

“所以今晚你跟我一起睡!”

查利眼巴巴地看着善解人意的多琳小姐将美貌的新佣人领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如果他的性别跟艾格尼斯一样,便能让她跟自己挤一个房间,多琳小姐也就不用……

回到房间的艾格尼斯立即躺到床上,而后撑起脑袋,咧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一眼不眨地盯着就站在床边的多琳。

“那块小甜点不合你的口味,所以不打算下手吗?”

“甜点都是在用完正餐之后享用的,你不记得了吗?”多琳掏出还未满足的巨物,直顶在艾格尼斯红润的嘴唇上,“还是说,你是在嫉妒什么?”

“有点咸,是从我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只要合我的口味,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立即吃个干净,一点儿也不会留给别人。再说了,本就是我的,我又需要去嫉妒什么?”

艾格尼斯没有改变动作,只是分开唇瓣,将粘着他的柱头一口含下,而蒙着层水雾的双眼上瞟,欲语还休地盯着正轻抚他后脑勺的多琳。

而多琳面色平淡,呼吸也如常,好似眼下只是在处理着日常的琐碎事务,无法调动她的任何情绪。

只有艾格尼斯清楚,她表现得越是平静无波,内里越是波涛汹涌,她就是这么一个完美诠释了何为表里不一的别扭家伙。

“你这又是招惹谁了?要不是我刚好到那儿,说不定今天你就被抓了个正着。”

“他们能寻到我的踪迹,还不是我故意泄露的,不然怎么让你快些找上门!”

“猫捉鼠的游戏,你还没玩腻么?”

“跟你玩,才有意思嘛……你要觉得没意思,就来玩玩我呀!”艾格尼斯停下口活,在床上摆出个洞门大开的欠干姿势,“你已经很久没能完全释放出来了吧!那些普通躯体承受不住的东西,你可以通通交给我!”

话音落,黑气弥漫,瞬间将这一小方空间拢在其中。

这里不再有门,不再有窗,也不再有床,只有无尽的、纯净的黑暗,以及立于暗黑中心的天使和恶魔。

他们相视一笑,几乎是同时显现出彼此习惯的,他们原本的模样。

黑色与银色的发丝纠缠不清,足有人高的蝠翼与羽翼相持不下,象征着强大力量的犄角抵着光洁的额头,蜿蜒的长尾巴强势又暧昧地在劲瘦的腰肢上缠了两圈,长着倒钩的末端则一甩一甩地狎亵着滑腻的肌肤。

周遭异常安静,安静得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不曾有,对视着的两位十分默契,谁也不打算先开口,但无言的交流已经在粘连的目光中走了千百个来回。

先软和下来的是艾格尼斯,他轻轻地抚上那对奇伟壮观的犄角,用指尖去感受着角上的纹路,探寻着自己错过的细微变化。

“怎么这里有道痕?怎么伤的?被谁伤的?”寒意渐浓的声音将好不容易弥漫的温情凝成霜雪。

“说来话长……反正那家伙也已经死了。”

多琳并不打算将造成这道伤疤的主人从回忆里揪出来,但她满不在乎的态度着实让艾格尼斯气愤又懊恼。

“谁让你当时不在呢?”多琳最知道如何在艾格尼斯心尖上插刀,而她也最爱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那会儿确实很疼呢,差一点就被削去了半截……哎,那该得多难看啊!”

不出所料,艾格尼斯当即便满脸心疼地将脸凑上去贴着那道旧伤,任凭粗糙的硬角蹭红细嫩的皮肉,也不肯离开分毫。

如愿以偿的多琳双目猩红,嘴角凝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已非人类可比的硕大迸发着猛兽般的气息,强硬地挤进线条流畅的双腿之间,抵上紧实翘挺的臀肉,虎视眈眈地瞄准粉嫩得好似从未使用过的入口。

猛兽并没有立即闯入,主人也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还有其他地方被伤到吗?”

“应该还有吧,你找找看啊!”

“你……”艾格尼斯的话只开了个头,便被撕裂身体的疼痛强行打断了,“啊——”

这不是人类身体可以承受的尺寸,连母兽都不一定吃得下的巨物就这样直接送入艾格尼斯的体内。

凶兽长驱直入,不顾阻拦,没有停滞,直接往深处狠捣。

湿热的甬道就像个为其量身定做的套子,将它完整地纳入其中,而它却在捅破内里蓄着神秘液体的囊袋后,不负责任地迅速往外撤。

“你,你这坏家伙,又变大了!”艾格尼斯在狂风骤雨般的冲撞中勉力控诉始作俑者。

而多琳则依旧以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调笑道:“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大的吗?”

“那可没有,你一开始只有这么小,”艾格尼斯像醉酒的人一般一边说着语意不明的话,一边用手比划着长度,“是我一点一点把你,喂到这么大的!”

多琳好似并没有介意被揭曾经的短,而是端出一副挨了教训后诚恳悔过的模样,“啊,所以我只能再接再厉,才算不辜负你的期望!”

话音方落,艾格尼斯便察觉到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冒出一根根倒刺。

“嘶……啊——”熟悉的刺痛感让艾格尼斯发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

不消片刻,密密麻麻的倒刺便如鳞甲般包裹住了整根凶器。

雄兽的威严与强势勾出了母兽交配的欲望,雌伏着、渴求着、爱慕着,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以换取肉体上的欢愉……

“快!快贯穿我……将你所有黑暗的、混浊的、污秽的、邪恶的……全都射给我,射到与你最契合的雌兽的身体里!”

圣洁的身体不再端庄文雅,在欲望面前显露其淫浪的本质,笔挺的腰肢此时弯出寻常人难以实现的诱人曲线,未染尘埃的玉手捧着胸前硕大的乳球,虔诚地送到能赐予满足的神只口中。

“我今天已经喝够了!”乳头刚碰到唇瓣,便被探出的舌尖一把推开,“现在,我想用你的奶水洗个澡……嗯?”

“当、当然可以,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奶水,无论你想洗多少次,都是可以的!”

心念一动,一个由光滑的黑色石头垒起来的池子便凭空出现,接住了从艾格尼斯乳头里挤出来的每一滴乳白色液体。

只要多琳想要,艾格尼斯便会不遗余力地为她实现,即便是在他正被对方操干着的时候,也还要勉强抽出些力气来,不断掐着自己鼓囊囊的奶子,给多琳准备洗澡水。

多琳背靠着池壁,浸在还只有一指来高的乳汁里,惬意地半眯着眼,起了兴致时便会上手帮着捏几下,不过大部时间还是在掐着对方的腰,抽插着不停流水的软穴。

“舒服吗?”得了空闲的双手环住多琳的脖子,亲昵地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

“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在啃咬着艾格尼斯精致的锁骨的间隙中,多琳低声感叹,平缓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不可明说的情愫。

闻言,艾格尼斯像是被添了一大把干柴,欲火骤盛。

“从今以后,我会让你一直舒服的……”

献祭般的承诺将体内的猛兽又催大了一圈,近在咫尺的墨黑眸子闪烁着血光,锐利的牙尖挂着红珠,残忍的笑靥点染出暴戾的美感。

“永远吗?”阴沉的声音透出几分威胁的意味。

紧贴着肉壁的倒刺蓦地扎进软肉里,进退滑行间都能带出一片鲜血淋漓,湿润了彼此的腿根,悄悄混进了池子里的乳白色液体之中。

“永远!”沙哑虚浮却又坚定无惧的回答如同一记捶打,不轻不重地敲在聆听者的心上。

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十来下撞击后,巨龙抵着深渊尽头,静息休憩。

“那你可得坚韧些,别还没到永远,就先被我玩坏了!”多琳的愉悦根本藏不住。

忙碌的双手被擒着举过头顶,蛰伏的尾巴将翘挺的玉柱一圈圈缠住,末端的尖刺顽劣地扎进柱头的小孔里。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最大的优点,”艾格尼斯甩开挡住视线的几缕银丝,挺着腰开始自给自足,“就是特别地耐玩,怎么玩都玩不坏!”

“是啊,我太清楚了,那就让我看看,你还能被我怎么玩!”

“玩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慢慢来,现在还是赶紧让你释放,先喂我吃个饱吧!”

艾格尼斯起伏的身体动得越来越快,好似有无穷的体力支持着他这近似疯狂的行为,炙热的湿穴缩得越来越紧,近乎完美地将不属于自己的硬挺部位嵌进身体里。

多琳用想要吃人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艾格尼斯,如此放肆大胆的行为,就连向来热衷于挑动她情绪的凯尔索都不曾幻想过。

艾格尼斯十分享受地沐浴在多琳火热的目光之下,甚至贪婪地暗自祈求着,再多一点,再变得狂乱躁动一些,那才是他最爱的她的样子啊。

“那你可要全都接住了!”

多琳终于不再坐享对方不断耕耘的成果,开始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鞭挞着一直撩拨着她的身体。

面对比他还要凶猛的攻势,艾格尼斯也没有半分颓靡退让的意思,极尽所能地跟上对方的节奏,为彼此创造最极致美好的体验。

这场看似较劲的疯狂性事并没有想象中持久,偃旗息鼓的他们也没有急于分开,仍旧以下体相连的姿势叠坐在一起。

艾格尼斯原本平实的小腹此时鼓了一圈,他倚在搞大他肚子的家伙怀里,还被手法恶劣地揉搓着肚子,就好似他真的怀上了对方的孩子一般。

对于多琳的恶趣味,艾格尼斯向来秉持着宠溺纵容的态度,像大部分父母一样,觉得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样都是好的;又像是量身打造出来的完美情人一般,与其性癖相合,臭味相投。

查利向来起得早,再加上揣了一晚上的心事,睡不好,今天就起得格外早了。

在即将抵达多琳房间的门外时,查利便放轻放慢了脚步,像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靠近。

查利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在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贴着门,鬼鬼祟祟地往门缝里瞧。

很奇怪,门居然没有关上,那道门缝好似是特地为门外人留着的,恰好能将房间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不出所料,房间里的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而意料之外的是,两人的姿势过于亲昵——多琳看起来是枕在艾格尼斯手臂上的,两张各有千秋的美貌脸庞凑得极近,不争不抢地共享着同一份空气。再往下看,被子之外的部位都是刺眼的雪白,而借由被子凸起的暧昧轮廓可以推测出,下方的肢体大概是交叠在一起的。

查利每多看一眼,心里便多了一分苦涩,他逃避似的只盯着多琳的睡颜,执拗的视线如同无形的画具,要将沉睡中的人刻进心里,独自占有。

如有实质的目光没能惊扰到对方,反倒将旁边的人唤醒了。

缓缓睁开的漂亮眸子波澜不惊地对上门外露骨的视线。

查利并没有在那双眼睛里发现厌恶、嫌弃、愤怒等负面情绪,反而是大方坦然的……邀请?

他不大确定自己看到的,心中犹豫着,身体也不敢有半分多余的动作。

“不想进来看看吗?”大概是看出了他的迟疑,艾格尼斯直接开口邀请。

艾格尼斯脸上带着浅淡友好的笑容,单臂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则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他们还紧密相连的下半身。

多琳在上面,艾格尼斯在下面,多琳在里面,艾格尼斯在外面。

见状,查利终于动了。

等查利停在床边时,艾格尼斯便握着半软的物件,一点一点往外撤。

“不想尝尝吗?”

裹在柱身表面的晶莹液体因艾格尼斯的动作而不住往下滴落,直到被含进了温暖的腔室内,才顺着管道滑到另一处地方。

“真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弄得你很舒服,对吧?”艾格尼斯在睡得酣甜的多琳耳边喃喃道。

“没错,就这样再多吃一些进去,她喜欢这样!”

闻言,查利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便强忍着不适,一口气含到底,直到脸都憋红了,差点喘不上气时才吐出来。

骤然离开了温暖腔室的巨物挺直腰杆,不满地戳了戳查利的鼻头,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它很精神,不是吗?不过,比起用上面这张嘴,她更喜欢被下面吃进去哦……”艾格尼斯总是在很恰当的时间开口提醒,及时地推了已经春潮荡漾却又踟蹰不前的查利一把。

恶魔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但凡心中存着一分绮念,只需要一个毫无根据的理由或借口,无论是谁,都会义无反顾地自行堕入名为多琳的幽暗深渊。

“多琳小姐……还、还要……呜……”

查利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多琳腿边,他的臀部微抬,小口地吞吐着多琳的三根手指。

艾格尼斯见那张小嘴适应得不错,便带着多琳的手离开小穴。

“已经可以了,直接坐上去吧!”

查利照做,双手扒开自己的臀肉,对准昂扬挺立的巨物便坐了下去。

艾格尼斯暗叹,若不是对方一脸懵懂腼腆,他还真以为这小家伙是经验丰富的欢场老手了。

第一次吃这么一根大家伙,却没有半点被开苞的痛苦,脸上全是欢快喜悦,还有满足……

自己若跟对方一样,只是凡人之躯,怕是无法这么快就习惯并享受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中便生出了几分羡慕嫉妒,但随之而来的是窃喜,幸好,幸好自己不是……

那边已经进入了正题,他也不能苛待了自己。

艾格尼斯俯身用点水般的轻吻摹绘着多琳的唇形,带着三分欲望七分爱意,逐渐深入……

艾格尼斯像困于沙漠中的旅行者,饥渴难耐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多琳像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即便在睡眠中也凭着本能给予回应,爱欲在唇齿纠缠间悄悄扩散……

在多琳的大家伙完全进入身体后,查利便感觉到了一种自身向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所有的空虚被填满,那些在孤独中滋生的阴暗也被全驱散,只剩欢愉,令人头皮发麻的欢愉,只剩爽快,未曾尝过的爽快。

不用谁教,那截细腰便自觉地起伏挺动。

“终于……终于,好大,好舒服!多琳,我好喜欢你,我终于能拥有你了,多琳小姐!”

迷蒙间,他似乎听到了别的声音。

查利睁眼细看,才发现原来是艾格尼斯正抱着多琳小姐亲吻。

多琳小姐的嘴唇那么好看,应该很好亲吧,多琳小姐的口水应该也是甜的吧,不然艾格尼斯为什么一直抢着吞进自己的嘴里。

他很遗憾,因为害羞,没能跟多琳小姐接一个真正的吻,只是被动地亲了一下脸颊,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她们看起来那么熟练,应该是亲过很多次吧……

他也很想要啊!

查利不禁吞咽了一下,但口中的干涩感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强烈。

“你也想跟她接吻,对吗?”艾格尼斯一脸回味地舔去嘴角挂着的津液,语气像是在邀请着对方一同品尝美食。

“你倒是会做好人!”多琳适时开口,双眼清明得好似没睡着过一般。

她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嘴却是截然相反的狠戾,在艾格尼斯的下唇瓣上咬出汩汩淌血的窟窿,随后又好似很是心疼般地将那些鲜红的液体尽数舔去。

查利直接看呆了,连纳着巨物的身体都不再挺动,痴痴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

“抱歉,好像把你给冷落了!”亲够了多琳好像终于注意到了骑在她胯上的查利,勾出了个有些愧疚的表情向对方道歉。

“没有,多琳不需要道歉,是我,我自作主张地对多琳做了这种事,我真是太不知廉耻了,可是我太想要多琳了……对不起,该道歉的是我!”

在查利心里,多琳是最无辜的,明明好好地睡着觉,一醒来便发现被自己给……此时一听对方反倒先道了歉,他便急出了哭腔,立即将所有过错都揽回了自己身上。

“没关系的,查利不用道歉的,你只是太喜欢我了,是不是?”

多琳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揩去了查利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

“是的,我喜欢多琳!太喜欢了!”查利含情脉脉地回望对方,暗骂自己的卑劣,享受萦绕着彼此的温情。

“嗯,我也喜欢你!”

那只揩去查利眼泪的手往上,揉了一下那有些凌乱的棕色短发,然后又顺着瘦削的脊背缓缓往下探去,轻一下重一下地捏起这具身体肉最多的部位。

他们接了一个甜蜜又带着几分青涩的吻,上半身贴在一起,下半身也连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对心意相连的亲密情侣。

如果这张床上没有第三个人,而这第三人也正赤裸地贴着其中一人的话。

“啊——”胀大的巨物让查利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怎么,突然变大了?”

“当然是因为查利太可爱了,让我忍不住,它也忍不住了!”

多琳欺身上前,将查利压在身下,开始鞭挞起可怜却不无辜的鲜嫩肉穴,激烈的动作让小口承受不住般吐出了白沫,又被推了进去。

“啊!不行,太快了,慢,慢一些吧!”查利终于像消受不住般开口求饶,而他脸上却是乐在其中般的享受表情,手也环住多琳的腰肢,不给对方退出离开的机会。

“慢一点吗?那我现在这样,可以吗?”多琳温和体贴地询问,挺腰的速度却比方才还要快不少。

“好,对,就是这样……”查利也没去对比是不是真的慢了下来,既然多琳那样说了,那肯定是真的慢了,自己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对多琳诸多要求,“好舒服,多琳真的是太厉害了!”

“真的吗?那这样呢?”多琳调整了一下角度,对准深处的那块软肉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这个问题查利已经回答不了了,痉挛般的剧烈快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撞击频率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语气词。

很快,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浓白粘稠的液体沾在了两人的小腹上。

“啧,真是天生的淫荡体质啊……”已经穿戴整齐的艾格尼斯瞥了他们一眼,用带着几分酸涩的口吻评价道。

身心皆被狠狠满足的查利软绵绵地窝在多琳的怀里,享受这一醉人的温馨时刻。

但他也没能与对方温存多久,毕竟天已经快亮了,身为管家和贴身执事的他们都必须在主人醒来之前,将一切准备妥帖。

离开房间后,三人分别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艾格尼斯回身看着渐行渐远的查利的背影,嗤笑一声后贴着多琳低声道:“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刚被你艹开花的人!”

“你也不像是个只长孽根不长花穴的女人啊。”多琳直接撩起对方的裙摆,狠抓了一把绵软沉睡中的小艾格尼斯。

“那又怎么样?你干得不爽吗?你不就爱干这种又紧又小的地方吗?”艾格尼斯也不害臊,带着对方的手往湿软微张的后门探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缓慢摩挲。

“你说的没错。”多琳捏了一把那紧致又弹性十足的肉团,便不再留恋地抽回了手。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艾格尼斯也不羞恼,话锋骤转。

“我们不是早已被安排好了么?”多琳也回答得没头没尾的,脸上的笑容也带着几分顽劣。

“你可真是个随和温顺的好孩子啊!”艾格尼斯的语气里掺着十足的幸灾乐祸的笑意,身子像没骨头似的又贴到对方身上。

多琳掸去袖子上肉眼难以分辨的尘埃,便迈步往契布曼家主的房间走去,也不管身旁的艾格尼斯失去她这个支撑会不会摔倒。

二楼的房间里,瑟维斯早早便起了床,穿戴好后便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一头漂亮的褐色长发被他利落地束在脑后,修身得体的衣物勾勒出成年男子不算健壮但依旧可靠的体魄,那柔美的脸庞也不再显得娇弱可欺。

在一阵漫长的等待后,门外终于传来了他期待已久的轻微响动。

随即,瑟维斯手忙脚乱地整理好根本没有弄乱的衣物,强装出一副刚睡醒般的慵懒姿态,打着呵欠开门走了出去。

“早安!”多琳似乎并不意外先看到他,并且在对方开口之前先打了招呼。

倒是瑟维斯在看到多琳背后跟着的人时,眉心微蹙。

他早就知道的,不论现在还是将来,多琳的身边都不会只跟着他一个人的。

他的情绪调整得很快,不留给别人插手的机会,便自行恢复了。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他暗自握紧拳头,迅速上前一步,在多琳的唇上落下一吻,才开口回应:“早上好!”

瑟维斯的这一举动倒让多琳有些意外,她挑眉调侃似的觑了对方一眼,没再主动开口说些什么。

还正酸着的艾格尼斯自然没心情掺和进来,便继续保持着沉默。

而瑟维斯则被多琳这好似调戏人般的眼神看得有些腿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诡异的静默便与这静立的三位擦身而过,在没有其他人的走廊上肆意游荡。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咱们的家主阁下吧!”

这句话宛如一双温柔却有力的手,及时地托住了差点站不稳的瑟维斯。

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的凯尔索一睁开眼,便看到了房间里有两个多余的家伙,于是用一个白眼表达了自己对不请自来之客的嫌弃。

“在抵达这里的当天,我们就收到了巴特勒先生的信函,邀请您参加他的妻子卡萝的生日舞会。”

“卡萝?他妻子不是叫康妮吗?”凯尔索皱眉,不知道该怀疑自己的耳朵,还是该怀疑自己的脑子。

“新的妻子。”

凯尔索嗤笑一声,鄙夷道:“他倒是换得勤。”

“并没有换,原来的那位还在,而且听说两位夫人相处得还挺不错的!”

“那可真够乱的。”凯尔索的话刚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边的情况也没比别人家里的好多少,便一脸被噎住了的表情不再开口,由着多琳给他盥洗更衣。

当天傍晚,在如血的夕阳的护送下,契布曼家的豪华马车安全抵达了巴特勒家的宅邸。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小外甥,凯尔索!”一名相貌平凡,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在两位美貌女人的陪伴下,对着需要他亲自出来迎接的最后一位的贵客,咧出一个过分热情的笑容,“总算是把你给等到了,我还一直担心你来不了了。真是上帝保佑啊!”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因为路上遇到点小麻烦耽搁了一会儿,希望没有迟到。”凯尔索只对自己来迟的原因稍作解释,并没有闲情逸致跟他这位名义上的舅舅——上一任家主妻子的弟弟寒暄。

“没有没有,你到的时间刚刚好,晚会还有好一会儿才正式开始,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你先到客房里休息一下吧!”

巴特勒的殷勤谄媚让身旁的女人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这位老爷仗着自家的财富,向来是趾高气扬,直接拿鼻孔看人的。所以能让巴特勒如此卑躬屈膝的,可想而知,对方该是何等的富贵显赫。

随即,巴特勒招来自己的执事威尔,让他带着尊贵的客人前往准备好的房间稍事休憩,并嘱咐他一定要招待好尊贵的客人。

“这边请!”比巴特勒要高出一个头的威尔躬身行礼,得体恭谦的笑容柔和了线条过于凌厉粗犷的英俊脸庞。

当晚的舞会只有被邀请的凯尔索一个人参加,“夫人”没有一同前来,而其他人又身为他的侍从,自然是没有资格陪同参与这上流社会的宴会的。

不过,他们也没有闲着,正着手料理这一路上的收获。

留守在房间里的三位围着小圆桌,看着桌面中央团成一坨的白色大绒球。

多琳:“这是一条……小白狗?”

艾格尼斯:“看它脸窄嘴又尖的样子,应该是狐狸吧!”

“呜——你们这些没长眼的家伙!”小家伙终于把头伸出来,一脸愤慨地嘶吼,“老子是狼,是血统纯正没有一根杂毛的纯种雪狼!”

瑟维斯皱着眉将它的头按了回去,不掩嫌弃道:“吵死了!居然是只会说话的白毛狼。”

“老子还可以变身成人,只是现在受了点小伤才暂时维持着狼的形态,等我恢复过来,就把你们给……”小雪狼龇牙咧嘴,企图以凶狠残忍的表情威胁吓退三人。

但是它的恐吓还没说完,瑟维斯就再次将它刚抬起来的头又给按回去了,开口仍是嘲讽:“啧,还是只说话粗俗的狼人!”

小雪狼现在是憋屈,十分的憋屈,这些长得很好看的人的反应根本不在它的意料之中。

之前的那些人一听到它会说话,而且还会变身,没有不害怕、不对它毕恭毕敬的,就算有胆子大的,也会出于谨慎,赶紧将它给放了。

可是这几人不仅不怕它,还一副很感兴趣想把它剖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以及非常嫌弃恨不得把它的嘴缝上的表情,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知道它究竟会死在谁手里的表情。

小雪狼现在是懊悔,异常的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偷懒贪近,选择了那条路,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下场……

小雪狼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露出一副悲天悯狼的哀伤表情,试图引起三人的同情,唤醒他们的良知。

可惜……他们没有。

“哦?它这是在示弱,向我们求饶么?”多琳的脸上的惊讶有些浮夸,她双手合抱在胸前,“噢!我们可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啊,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一只已经受伤的小动物呢?”

在场的能算得上是人的只有一个,可很明显,这人也根本和“善良”、“好”这两个形容词搭不上边。

这下,小雪狼是真的想哭了。

舞会进行到一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便装不下去了,开始对自己带来的舞伴上下其手,毫不顾忌地亲热起来,而只身前来的则调戏起故作腼腆的美貌侍从,或者在别人的邀请下,一起玩弄对方的舞伴。

不多时,整个宴会厅里就只剩三两个衣着完好的人,凯尔索便是其中之一,他自舞会开始时便一直坐在角落里那张单人沙发上,神情冷漠地在一旁观看这场混乱无趣的群戏。

他那英俊的面容和健壮的身材使他在踏入这宴会厅的第一步起,便吸引了全场一半以上的人倾慕的目光,大多数是女性,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喜好同性的男性。

凯尔索绕过捧着一对傲人双峰准备摔进他怀里的名媛或者交际花,避开撅着两瓣翘挺企图贴在他身上磨蹭的各式男子,寻了个最冷清的角落就坐。

那张英俊的冷脸能吓退不少人,同样也能吸引喜欢迎难而上的人。

不远处的长条沙发上,一青年男子正左拥右抱着一对容貌有九分相似的年轻男女,还向凯尔索投去贪婪饥渴的目光,这人正是以一己之力,让低调了近百年的家族在当地一下子闻名起来的贾尔斯——拉瑟福德家的小儿子,其骄奢淫逸的程度让当地不少老淫虫都望尘莫及。

贾尔斯怀里的这俩尤物是他近日新收的一对孪生兄妹,不仅将他们带回家里没日没夜地厮混,就连出门办一点小事都一定要把他俩带上,可见是真的喜爱得不得了。

但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凯尔索身上。

这是他从没有玩过的类型,英俊、伟岸、高贵、看谁都带着一股轻蔑的傲慢,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果能将其压在身下肆意鞭挞,那该是何种美妙滋味啊。

征服那些身段柔软、比女人还娇媚的男人不算什么本事,若是能让这个极品男人也雌伏,那才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的事。

还在心里鄙夷这个长得丑、那个姿态做作的凯尔索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某个人的幻想中被翻来覆去的亵玩,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正准备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请阁下喝一杯酒?”贾尔斯只身站在凯尔索身前,他的言谈举止无不像位绅士一般。

然而,凯尔索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谦逊而高看他一眼,错开的视线和无声的回应表明了他的态度——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更不用说是喝你的酒了。

受到冷待,贾尔斯也没有当即翻脸,仍是端着一张笑脸凑上前继续攀谈。

“像阁下这么出众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想来应该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或者是到这边度假的吧?”贾尔斯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观察着对方。

凯尔索失去了所有耐心,摆出一副被苍蝇蚊子骚扰得不胜其烦的表情,起身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嘛,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把他们借你玩玩,”贾尔斯也不管怀中的美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只一心想着要把这个高傲的俊美男人留下,“如果是你的话,我也可以哦!”

他紧抓着凯尔索的手不放,并牵引着往他的下体探去。

“我的这里可是还没什么人用哦!”

凯尔索生气极了,如果此时不是在别人的宴会上,他会直接把那条破烂玩意剁下来,塞进这家伙发骚的后穴,让他自己爽个够。

还没被怒火烧干净的理智让凯尔索奋力挣脱那只脏手,快步离开这个充斥着浓重腥骚味的地方,再多待一刻他真的会发疯。

而另一边,正往外走的多琳忽地脸色一变,总带着三分笑意的姣美面庞变得阴鸷骇人。

她的步履未停,人却消失在了走廊上。

“你的身体沾上了非常难闻的气味,我很不喜欢!”

背后突然响起的熟悉声音惊得凯尔索身体一僵。

完了。

他的脑子里瞬间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背后的手轻轻一推,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往前倾。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摔个鼻青脸肿时,冰凉的液体接住了他。

他从水里探出头来,发现自己正浸泡在庭院中央的喷水池里。

而那个恶魔,正抱着双臂,站在喷水池边,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她的目光比这池里的水还要凉几分,看得他不禁开始发颤。

“你可得洗干净了才能出来哦!”

多琳缓缓靠了过去,莹白的手抚上湿漉漉的深色礼服。

“啊!不脱衣服又怎么能洗的干净呢?”

精致华贵的礼服顷刻间化成碎片,散落在他的身上,她的手上,以及水上……

“这样才对,这样才洗得干净!”

多琳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告诉我,你到底碰了什么脏东西?”

“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我干嘛?”

“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又不是那些喜欢躲在暗中窥视一切的卑劣的天使……”

多琳的目光扫向不远处的花坛。

“还不出来吗?威尔!或者该叫你,葛里菲兹?”

“还是被你发现了吗?”

威尔自黑暗中走来,月光将他照得整个人闪闪发亮,诱人亲近。

“这一次我都没用化身,只留了一缕意识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竟然还是瞒不了你。”

“要怪只能怪你们的味道太过刺鼻,想要不发现都难!”

“是吗?”威尔还真就抬起手臂嗅了一下,“看来是我的嗅觉不如你们灵敏。”

威尔与多琳并肩而立,像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喷水池中的凯尔索。

“不过我倒是能闻到,这个人类身上有一股很美味的香气,勾得我心痒难耐!”

话音刚落,威尔就被多琳按倒在了地上,她扯开了他的上衣,手在他的饱满的胸肌上游走。

“那就把你的心挖出来,我来帮你挠一挠!”

多琳的指甲在他心脏附近的皮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红的液体随即不断地渗出来,然后又被多琳舔走。

“味道还不错!”

“是吗?我都还没尝过呢,倒先便宜你了……要不,你也让我尝尝他的味道?”

“我自己都没吃够呢,哪里轮得到你!”多琳抬手在伤口上按了一下,那道口子就不见了,“快滚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哎……我还以为能跟你交合一次呢,真是可惜……”

话一说完,威尔便双眼一合,不再动弹。

“接下来,我们继续!”

多琳将水中的凯尔索捞进自己怀里。

“说吧,刚刚都是怎么被脏东西碰了?”

“那个家伙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凯尔索学着贾尔斯的动作抓住多琳的手臂,带到了自己的下身,“还说他的这里没被用过,可以让我上他。”

多琳倒是不客气,手指一碰到穴口就顺势钻了进去。

“你的这里倒是被用过很多次了,都快夹不住了我了。”

一听这话,凯尔索满脸不悦,当即收紧臀肉,将后穴里的手指紧紧夹住。

“啊!”多琳的语气有些夸张,“原来还是能夹得住的。”

穴壁又是一收,像是对这句话的回应。

“那你有没有像我这样插进他的穴里?”

“他又有没有像你这么会夹,将你留在他的身体里?”

多琳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动作却是粗暴起来——不仅又加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快得像发了疯的野马,将凯尔索的回应捅得破碎。

“没、没有!我、我立刻,就、就甩开,他了,然后、后我就出来,只,只有那一下,真的……”

“你就真的不感兴趣、不好奇那里插起来是什么滋味吗?”

多琳放缓了动作,凯尔索终于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我对他没兴趣,也不好奇!而且我的身体早就……怎么可能还硬得起来!”

多琳抽出手指,托着凯尔索的臀部将他抱起。

“早就什么?”

炙热的硬物破开穴口,填满湿润的甬道,直顶尽头。

“早就被干习惯了?早就爱上了被大家伙狠插浪穴的滋味?早就沉溺于躺在别人身下任人蹂躏的感觉?”

“好、好热,好难受,慢点……”

凯尔索不自觉地扭着腰,绞紧身体里的东西。

“夹得那么紧做什么?怕我跑了不成?”

多琳双手握住两瓣结实的臀肉,用力一掰,吓得凯尔索将甬道缩得更紧。

“嘶……放松些,你这小浪穴就别装处子了,太紧了我可没那么喜欢……再不放松,我可要再塞根东西进去给你松松穴了!”

多琳的威胁还是很有用的。

“别,不要了!”

凯尔索赶紧强打起精神努力放松身体。

“只有刚好合适的套子才会被留下,太松或者太紧的,用过一次后就会丢掉哦。”

松弛了一些的肉洞让猛兽的进出不再受阻,多琳的口中也溢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宴会厅里的灯光灭了,微风携着阵阵寒意拂过庭院。

一声喷嚏打断了多琳的动作。

“你冷吗?”

凯尔索以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看着她。

“那你知错了吗?”

“?”

凯尔索一时无语,我错在被脏东西碰了?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沾染!”

言罢,她抽出了巨物,压低了凯尔索的脑袋,塞进他的嘴里。

她发了狠地冲撞,每一次抵在了他的喉咙上,那种恶心和窒息感生生逼出了他的眼泪,让此时无助又可怜的他有种唯美的破碎感。

多琳终于笑了,那是一种因破坏凌虐而感到舒爽的笑容,是恶劣的,也是极度迷人的。

喷涌而出的浊液浇灌在脆弱的喉头上,一部分流进食道中,一部分含在被撑开的嘴里,还有一部分随着肉棒的抽出而滴落在凯尔索的脸上。

多琳低头在凯尔索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暂时无法说话的他只能点点头来回应对方。

“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会一直这么疼爱你,我可爱的小玩具。”

一片纯白的圣洁之境。

“天使长大人,我回来了!”葛里菲兹单膝跪地,庄重地向王座上状似假寐的那位行礼。

“嗯,过来吧。”弗洛伦丝睁开不染睡意的双眼。

葛里菲兹受宠若惊地上前接住对方抬起的手,朝圣一般地在手背上落下一个亲吻。

“你可知道,这里有多久没有诞生新的天使了?”

“大概有几百年了吧。”葛里菲兹对此其实并不了解,但既然对方开口问了,他也只能给出自己的答案。

“没错,确实有好几百年没有新成员,那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葛里菲兹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因为天使是无法生出小天使的。”

葛里菲兹看了一眼对方袒露着的下体,仍是一脸疑惑。

“只有祂的孩子,才能在出生之时得到祝福,成为天使。”

弗洛伦丝的双腿分得更开,大方地展示着自己下体两副不同的性器官。

他先是指了指上方蛰伏着的小巧漂亮的阴茎,“它虽然能够射出东西,却并不能使接收者怀孕,所以对于我们而言,它最大的用处就是拓宽这里,”他的手指下移,点了点那盛开的花蒂,“为迎接祂的恩赐而时刻做好准备!”

“现在,由你来帮我准备,你可愿意?”

葛里菲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跟天使长交合的,向来只有跟随在他身边的几位中级天使,而作为下级天使的自己,能单独与对方见上一面都已经是无比幸运的事。

为天使长服务这种事,谁又会拒绝呢?

“愿意!这是我的荣幸!”葛里菲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弗洛伦丝身下的宽大座椅瞬间变为一大块柔软的云状垫子。

“克拉克森!”弗洛伦丝轻声喊了一句,然后伸展四肢,直接躺平。

葛里菲兹看着突然出现的克拉克森,不由得忐忑起来。

斩杀过恶灵无数的克拉克森向来不苟言笑,一直是下级天使眼中又敬又畏如战神一般的存在,只要一个眼神,便能让他们浑身一颤。

此时的克拉克森没有释放出那种让人肃然起敬的气势,她只是走过去,将弗洛伦丝捞进自己怀里。

“先舔一下这里。”克拉克森用两根手指打开弗洛伦丝阴茎底下的花穴。

她的声音就跟她的表情一样冷淡。

葛里菲兹立即虔诚地跪坐在两位身前,俯身低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那个小洞。

“你这盔甲硌到我了,我就擅自帮你脱了。”弗洛伦丝仰头凑过去亲了一下克拉克森的下唇。

“我还是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模样,尤其是这对美乳,刚好我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一个。”

被弗洛伦丝袭胸的克拉克森显露出几分无奈来,但仍然将对方好好地抱住怀里。

“唔……嗯……”弗洛伦丝开始溢出软绵绵的呻吟声来。

克拉克森看了一眼仍停留在外围的那截舌头,提醒道:“舌头可以再进去一些!”

弗洛伦丝那清冽的男性声音变得柔媚起来。

“啊!”弗洛伦丝双眼迷蒙,架在克拉克森臂弯处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停、停下,我不、不行了……”

闻言,葛里菲兹立即抽出舌头,抬头看他们。

“别停,动作快一点,再深一点!”克拉克森一连下达了三个指令,皆是与弗洛伦丝的意愿相悖的。

但葛里菲兹还是照做了,因为已经陷入情欲的天使长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在她抽离后便一脸不满,甚至还主动抬高臀部要来寻她似的。

“哈、啊……”弗洛伦丝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尽数被吞进了克拉克森嘴里,只剩下细碎的气音,“唔……”

随着葛里菲兹的不断深入,她尝到了越来越多甜丝丝的液体,那味道让她上瘾,控制不住地不停搔刮着穴壁,以求得更多的蜜液。

弗洛伦丝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瓷白的肌肤泛红,尤其是胸上的两片薄薄的乳肉,都被他自己揉搓得有些肿胀。

“不行了,快、快点进来!”弗洛伦丝的声音有些急切,双腿也分得更开,希望得到更深入的疼爱。

媚眼如丝的弗洛伦丝很是勾人,对天使来说也同样极具吸引力,葛里菲兹胯下还没碰过就已经硬邦邦的肿胀性器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葛里菲兹求助一般抬头看了仍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克拉克森一眼,握着那根性器不敢轻举妄动。

“放进去吧!”

葛里菲兹如获大赦,胀得她思绪混乱的阴茎对准微微开合的花穴便直接顶了进去。

“啊——”

弗洛伦丝和葛里菲兹几乎是同时吐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声。

先前舔舐这花穴时还没觉得有多紧,但此时进来了才发现这甬道竟是这么窄小,严丝合缝地将她紧紧裹住,而且穴壁上好似长了无数张小嘴,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她,就好像急着把她吸干。

葛里菲兹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体发虚,好似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正不由自主地从交合处向天使长的体内涌去。

“她还不够强大,里面的东西可不够你吃的。”

说话间,克拉克森就将胯下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阴茎生生顶进了弗洛伦丝的后穴里。

后方遭遇突袭的弗洛伦丝脸上不见难色,表情甚至还颇为享受,像是饿久了的人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一般满足。

葛里菲兹身体的虚弱感随着克拉克森的进入而逐渐减弱,但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却趁机升腾翻涌,冲垮理智。

紧接着,葛里菲兹的身体便由本能接管,对待眼前的身体就像处置一个不太讨喜的布娃娃一般,随心所欲、横冲直撞,好似将这具身体捅破、捣烂也无关紧要。

葛里菲兹的粗暴行径却让弗洛伦丝兴奋了起来,每一次蛮横的快速顶撞都让他的身体像是坐在行进的马车一样颠簸摇荡,而稳稳埋在后穴里的坚实柱体则好似一根安全绳,牢牢地锁住他,让他不至于被撞飞出去。

弗洛伦丝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撞散了一般,软绵绵地枕在克拉克森地肩膀上,目光炙热地盯着她的嘴唇,好似那里面藏了什么了不得的珍宝一般。

克拉克森当即心领神会,低头吻上去,口中的津液也借由分开的双唇进入了弗洛伦丝的嘴里。

“呜唔……”弗洛伦丝仿佛对克拉克森的速度有所不满,更为积极强势地勾缠着对方的唇舌,甚至直接闯进她的口中,搜刮着每一个角落。

克拉克森比弗洛伦丝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她知道他现在最需要、想要什么。

蛰伏在弗洛伦丝后穴里的巨物终于苏醒了。

支撑着弗洛伦丝身体所有重量的双手抬高了些,背后的身体跟着身前的葛里菲兹的节奏,也开始一进一出地快速抽插起来。

“啊……进去的好深,快!里面好痒,再进到更深的地方!”弗洛伦丝额前的金色发丝被汗水浸湿,双颊潮红,一副被肏得很爽的表情。

葛里菲兹的抽插越来越深入,直到终于撞在弗洛伦丝的宫口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弗洛伦丝的表情一滞,脑里一片空白。

葛里菲兹没有停下,反而更为粗暴地冲击,似乎想就此撞开宫口,进入到生殖腔中。

克拉克森也很是配合地堵住了弗洛伦丝的退路,钳制住弗洛伦丝开始挣扎的肢体,将他紧紧夹在她们中间。

“啊!不行,要被进入到只有祂才能进去的地方了……不要,不可以进去!”

弗洛伦丝摇头晃脑地叫喊着,就像是个想要守住清白的贞洁烈夫。

“我们都被祂抛弃了,我们只剩彼此了,我们这是在互相安慰,反正我们都无法使彼此怀孕,祂不会知道的!等祂回来了,你还会是祂最疼爱的孩子……”

克拉克森的话安抚住了弗洛伦丝,他不再挣扎,不再反抗,敞开着身体迎接着她们的入侵。

前后的进攻愈发激烈。

克拉克森还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诉说着什么,葛里菲兹则因为破开宫口进入到生殖腔而兴奋激动得双眼猩红。

葛里菲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一记深撞后便泄在了弗洛伦丝的生殖腔内。

“好、好烫,好满……”弗洛伦丝喃喃道。

葛里菲兹在射出后,理智便回归了,怔怔看着眼前被她“糟蹋”后的天使长,愧疚之余,又有些得意。

软下来的阴茎从温热的甬道滑出,还带出股股白浊,顺着洞开的穴口,缓缓滴落。

“也帮他舔舔上面那根。”

听到克拉克森的指示,葛里菲兹这才回过神来,低头握着那根漂亮的小东西就开始舔。

与此同时,克拉克森加快了后方的进攻,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深处,狠狠地蹂躏最里面的敏感点。

“克拉克森的好大,插得好深啊!要被撞坏了!啊……”弗洛伦丝放浪地叫喊着,还往后撅着屁股迎合着克拉克森的猛烈抽插。

后穴越绞越紧,克拉克森知道,弗洛伦丝要高潮了。

她一记猛撞,让弗洛伦丝的阴茎完全进入葛里菲兹的嘴里,与此同时,她又按住葛里菲兹的脑袋,不让对方吐出来。

前后的强烈刺激让弗洛伦丝当即射进了葛里菲兹嘴里,不多时,克拉克森也就着对方高潮的余韵,泄在了弗洛伦丝的肠道里。

“抱歉!呛到你了吧?”弗洛伦丝扶起在他胯下的葛里菲兹,温声致歉。

“我没事!我很好!”葛里菲兹笑得有些腼腆,嘴边却还挂着对方刚射出来的体液。

“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克拉克森出声打破了这刚要温馨起来的气氛。

“是!”葛里菲兹不敢有片刻停留,立即闪身离开。

“你把她吓跑了!”弗洛伦丝打趣道。

“你把我夹得那么紧,不是急着还想再来一轮吗?”

弗洛伦丝没回答这个问题,抓着对方的手指插进前方的花穴里,“这次你插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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