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脚小垫子的小兔子睡梦中醒来,眨眨眼。卧室被厚重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没有透出一丝光。
呀~主人虽然不会冬眠但是——每到冬天都会懒懒的,偶尔还允许他到床上当暖炉。木染竖起耳朵捧脸看着床上高大的男人。主人好帅,好alpha。
一眨眼变成人,他比主人大5岁却娇小的不行,白兔和涡虫的基因导致他虽然是alpha却才149。而且因为兔子的原因他还会有oga才会有的发情期。
还好,主人不嫌弃他。
现在,有个重要的事情,主人早上和巨虎族族人有个小议会,他要叫主人起床。
“主人~起来啦。”木染骑在凯尔身上俯下身,黏乎乎甜甜的在耳边叫唤。不过作用好像不大,凯尔还是没有要醒的样子,木染着急了,拔高声音,兔子的声线本来就偏高,再一高简直就是highc现场。
凯尔直接被吓醒,黑着脸看着骑在直接身上的木染,用上巨虎捕猎的力量一巴掌就把木染扇的七荤八素倒到地上。揉了揉被木染摧残的耳朵头顶的小圆耳差点没被木染振聋。
木染扑到地上,头都晕乎乎的,脸上是辣辣的疼痛。自己又把主人惹生气了,失落、自责。
“贱兔子,滚过来。”
木染抬起头,看见主人依旧黑着脸,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主人,贱兔子错了,不该这么叫主人。”蹭蹭腿。
凯尔冷着脸又给了木染几巴掌,只不过和刚才比起来完全算的上是毛毛雨了。
对于习惯了挨打的木染来说这算是主人给他爱抚,好舒服。主人刚刚冷着脸生气的样子好有控制欲、好好看。
挨完打的木染还在回味,眯起眼睛脸上满是笑容。
熟知木染性格的凯尔那儿不知道木染的想法,本身这几巴掌就是对刚刚情绪失控暴打木染的补偿。这小东西还是一如既往莫名其妙。
凯尔抓起木染齐肩的长发,把木染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
“想上厕所了,便器兔子。”
嗅着主人的气息,木染眼睛都亮了,鼻子轻轻触碰被内裤勒出形状的巨物,好烫。
口中分泌了不少口水,主人的性器是他的圣物。
急不可耐的把主人的巨物掏了出来,含住。男人性器的腥味成了木染的催情剂。木染吮吸着、迷恋着,他的眼中只剩下主人的圣物没有别的。
啊啊啊,主人的圣物好漂亮好好吃。唔~主人,贱兔子的意义就是成为主人的便器,成为主人的套子。
木染尽全力去讨好巨物,脸和喉咙都成了凯尔的形状,猫科动物性器上独有的倒刺把木染的口腔磨的满是铜锈味,但丝毫没有减少对木染的吸引力。
小兔子放浪的扭着屁股,菊穴里分泌了大股大股的骚水把地上垫着的地毯都打湿了,爽的翻了白眼。
凯尔漫不经心的看着小兔子淫靡的模样,抓着头发拔出:“我可没打算满足你,骚货。当好便盆。”
说完,插入。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涌来,滚烫带着尿骚味的淡黄色液体冲进了木染口中,他却享受的不行,仿佛这不少尿液而是山间清泉,叶上甘露。
没来的及咽下的尿随着唇角划过木染的身体曲线,把他弄的脏脏的。
凯尔上完厕所,一把把木染扔到地上,皱着眉头看着被木染弄脏的毛毯。
木染倒在地上还张着嘴巴,一副坏掉的样子,淫靡的不行,喃喃:“主人的圣水,呜呜呜贱兔子被净化了,好好喝,骚便器好喜欢。”
“骚货,毯子都被你的淫水弄脏了。”说完穿上鞋子往木染身上踩去,木染成了地毯。
“去洗干净,等下去参加议会。”说完头也不回的去洗漱。
而木染还躺在地上痴痴的沉溺。
“老实说,我觉得这个方案很蠢,凯尔。”
凯尔抱着怀中的兔子抚摸,这小东西皮毛还真是舒服。
就是太色了点。
没有给自己的父亲一点目光,他讨厌被反驳,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他的身形没有正值壮年的父亲高大,在父亲的映衬下,他永远是个不成熟的继承人而非决策者。
很烦。
木染能感觉到自己主人的烦躁,乖巧的蹭蹭正在抚摸自己的大手,兔子原型的好处在这里淋漓尽致,好携带、好撒娇。
“凯尔,我希望你成熟一点而非只是个无畏的理想主义者。”家主起身大步离开会议室。
凯尔抱着兔子冷笑,恶心的投机主义者。
其他族人看着家主离开二话不敢多说,纷纷叫苦连连,家主,您怎么把难搞的少主弄炸毛了还丢给我们。
所幸,凯尔不是给喜欢乱发脾气的,或者说——他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受气包。没必要去为难那些助力或者说潜在的助力,毕竟人脉是要靠自己的人格魅力和权力去捕获的。
“大家听我讲了这么久的幼稚发言,辛苦了。”凯尔揉了揉小兔子的脑袋:“我该给各位补偿的。”
“哪里,哪里。少主已经很厉害了,我等听后感觉恍然大悟。”这爷爷要干什么,族人们连忙表决心,家主是能说少主,他们去说就是找死。
凯尔把木染放到会以旋转桌上,示意木染变成人。
小兔子白里透粉的身体就这样展示在人前,敏感的乳尖在冷空气中抖了抖,狮子们的耐冷性可比兔子们强太多了,空调一直维持在17度甚至没有开地暖。
大家都见过这兔子,甚至很多人都玩过。
大家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看来这次少主是真的想安慰一下他们啊。
凯尔拍了拍木染的屁股,让人把会议桌的旋转模式打开,笑的温柔:“好好伺候,替主人道歉。”
小兔子星星眼点头,能帮助主人,好耶!!
他被转到一个中年人面前,讨巧的舔着那人的手指,小脸上全是好看的粉红,明明是讨艹,却显得纯洁的不行,一个活脱脱的反差婊。
“唔……嗯”
涎水溅的到处都是,下巴、小奶子上。迷离的眼神勾人。
“妈的,贱货。”中年男人被勾的浴火烧身。
“贱兔子,好好伺候不要偷懒,你没看见二叔的茶水已经没有了吗?”凯尔端起茶吹了吹茶的热气,喝下。挺清冽的。
“是,贱兔子马上伺候。”木染红着脸面对男人半撑着身体张开腿,露出可爱的菊穴。
那骚玩意儿,都被玩黑了,而且还肥大的不行,收都收不回来。还一张一合的吐出淫水。
“骚玩意儿,你真的是alpha吗?水比oga都还多,还甜。”中年男人把木染的腿掰成八字性,埋头舔那个黑穴儿,渍渍渍的水声响的不行。
“啊啊啊啊啊,骚货不是alpha,骚货是浪逼,淫水库……啊~好快,骚货又流水了。”
另一个人也上手去揉奶:“啧,奶子太小了,一个骚货奶子不应该至少是f大小吗?”
厚大的舌头灵活的在小穴里肆意横行,搜刮着里面的淫水,木染尖叫这潮吹了。
舔够就起身示意桌子再转,转给下一个人,小穴又被指头欺负。
但每一个在木染身体上流连忘返的人都没注意,这骚话频出的小东西,看似沉溺性欲,实际上目光和心思从来没有离开在一边喝茶的凯尔。
他的骚话和贱态都是为了讨好那个被父亲否定而生气的少主。
“主人~”开完会回到家里,小家伙变成原型在凯尔身上钻来钻去,撒娇、撒欢。
凯尔黑着脸抓住身上的小兔子的两只耳朵提起来扔到床下,他还要工作,这小家伙在这里着实有碍他的工作进度。
“哎呀。”笨兔子爬起来的时候撞到床,两只小抓抓还拍不到头,努力的够着想揉揉。
凯尔的坏心情成功的在兔子笨手笨脚中消散了,拧起小兔子的后颈放到床上的移动办公桌上,小兔子摇摇脑子,又扑上去。
主人的身体好暖和呀,蹭蹭、抱抱。
“怎么这么缠人?”
凯尔难得笑的真实,在勾勾画画的笔也停贮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去揉小东西的脑袋。
“想和主人亲近,主人身上好暖和。”蹭蹭。
最重要的是用主人的气息把身体上乱七八糟的气息掩盖住。
主人就像太阳一样,无论繁星众多,只要主人在,一切都黯淡失色了。
骚话一筐,但不敢说。
“是吗?那钻到被子里去,下次我给你打个你原型穿的上的毛衣。”很好,不解风情的凯尔只听见了暖和两个字。
但小兔子的耳朵已经激动的立起来了,主人要给我打衣服,是主人亲手打的!上一次还是主人送给主人母亲的围巾!
小兔子激动的在床上跳来跳去,差点就蹦豆豆了在主人的眼神下乖乖收住。
木染乖乖钻进铺盖,软乎乎的。
凯尔看了几眼确认这只兔子没打算继续作妖,也就继续修改完善被父亲打回来的计划。
但小兔子哪儿有这么好应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而对于小兔子来说一会儿不被凯尔镇压就能忘乎所以。
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偷偷摸摸的往凯尔身上靠,悄悄揭开睡袍,钻到两腿间舔。
凯尔被刺激的一抖,不用看也知道这兔子是想干什么。
“今天上午还没被玩够吗?骚兔子。”
虽然语气不善,但还是把腿分开,方便木染去舔自己喜欢的地方。
木染见主人没有阻止,更加得寸进尺,小爪爪扒开主人的内裤,直奔主人的小花花。
和木染的大黑穴不同,主人这里又小又粉,就和主人一样非常漂亮还很敏感,轻轻一舔就往后缩。
湿漉漉的小舌尖一点点沾湿害羞的花花,一点点得寸进尺的舔深入。
“唔……”
凯尔俊美的面容染上了红,他和许多人做过,但每次真正爽到几乎都是和这只把自己带大的淫兔子身上。
软糯的小兔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凯尔被舔的表情空白,他想起来有一次这兔子也是这样用原型在自己开会时,钻到自己身下给自己口交,让自己失禁在众目睽睽下。
还好有桌布要不然,自己就丢脸丢大了。
“嗯……哈……停下,你这个淫兔子。”
回答他的是兔子变成人形舌头进一步的欺负。
木染早上丢的场子,主人都会一一还上。
“嗯啊……木染,你信不信……嗯我明天把你送到妓院去打工!!!”
“反正也会回来。”木染嘟囔了几句“反正每天做的事情和在妓院里差不多。”
木染完全没考虑过主人不要他的事情。
唔,好好吃,那些人要是舔过主人的穴就知道自己的大黑穴除了骚就没有别的了。
凯尔拿木染没有办法,这兔子一旦开荤,打骂都没办法阻止他。
但还是要搬出主人的威严:
“舔完去领罚!唔……啊啊。蠢货,不许用手指!!”
等兔子发完情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木染看着满脸潮红,射了几次快被玩坏的主人。心虚的蹭蹭。
主人比自己敏感太多了,自己被这样对待几小时后都还可以正常蹦蹦跳跳,主人的话,就像现在腰软的不行。
木染殷勤的抱着主人去清洁,还给主人喂完餐。
凯尔才缓缓从刚刚的余劲里缓过神来。
脸红冰冷。
“今天给我跪一晚,不许起来。”
兔子的耳朵失落的垂下来,之后直到睡觉凯尔都把木染当成隐形人。
木染跪着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听见自家主人像是撒娇一般:
“你也觉得我的想法异想天开吗?”
小兔子明白主人说的是什么,他其实并不看好,因为这么做不利于主人的地位,但——这是主人的想法。
“主人,您想要通过改革,让oga和beta登上历史舞台,这并没有错,但就像家主说的——”
凯尔起身,坐到床沿上,伸出脚踩到木染肩膀上,逆着月光,眼中少有的柔情:
“不够成熟是吗?”
“但您愿意做,已经比很多人好了。”
凯尔摇头:“木染,我不知道这项决策能不能普及,但至少在我卡齐兰加的地盘上,我不希望oga只是生育工具,没有基本人权。beta永远没有上升的空间。”
木染伸手将凯尔的脚捧在手里轻轻吻上:“但oga的确是依靠alpha保护,他无法独立适应这个社会,研究已经表明了oga的大脑发育要弱于alpha和beta。甚至在被标记后产生的依赖会使他们更加难以依靠自己。”
“主人,oga就像雄性鮟鱇鱼,他们的发情期、对alpha的需求都让他们无法独立,他们的智力和体力让他们难以为社会贡献才是真正困住他们的。”
凯尔叹气:“我没有想过让他们的权利和alpha相同,我只是想让beta们有一定的上升空间,让oga能受法律的保护,而非连身份证都没有,属于家属的财产。”
木染抱着主人的腿笑的纯真
“那就看主人咯。”
“木染,你怎么过来了,又惹你主人生气了?”梵可看着灰头土脸的木染,哭兮兮的抱着一个巨型胡萝卜。
卡齐兰加实行的是嫡长子奴隶制,即每一代除了少主和家主其余都是家奴,他们不会结婚,但如果家主和少主心情好把自己的小妾送给他们玩,也能生下一男半女。
而卡齐兰加的家主的妻子一直都是怀特安家的家主被成为主母,怀特安是白化巨虎,继承人是嫡长女alpha,是少有的可孕女性alpha。
两位家主只会在繁殖季结合生下的男性留在卡齐兰加,女性去往怀特安,直到两方有继承人觉醒成为alpha合作关系就此结束。
小妾中地位最高的被称为族母,他负责哺育下一代所有孩子。但所有妾室也属于家奴,他们甚至不能拒绝自己的孩子或少主的欢爱。
梵可的父亲就是家主,而母亲是上一任族母。
“这两天我不是要到发情期了嘛~主人要和主母造小小少主,嫌我碍事,就把我送过来伺候你。”小眼神委屈的不行。
梵可直摇手,伺候我?算了吧,你这个黑心兔子,你主人不盯着你,到底是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
“要是主母一举生下小少主,我好想撸小猫的抓抓。”刚刚还哀怨的人马上就捧脸畅想以后可以吸小老虎的模样,小一号的主人,嘻嘻一定可爱的不行。
梵可翻了个白眼,这黑心兔。捧心叹气,按照少主的意思这黑心兔以后肯定是族母,这要祸害多少孩子啊。
“你还没有改造生殖腔吧,这次少主要检查吗?”事关自己要不要事先买好补品,完事后补补免得以后早泄。
这兔子一发情,信息素强的可怕,自己一个oga还要做1,每次都是大战三天三夜被榨干。
木染嫌弃的看着那个正在插花的oga,想到自己前几天强形打断主人办公舔了好久被罚,没想到主人到现在都还在记仇,这次要求是带血的还是多人。
“主人说和你原型一样的几个哥哥带过来,你们用原型,带血。录视频,主人要检查”
梵可忍不住笑出声来,怪不得这么幽怨,小兔子要用人形和马做,还要带血。这兔子哪怕被切碎都能活下去,这次哥哥们可以好好完了。
木染抱着萝卜阴恻恻的说:“小oga是想打一架嘛。”
“你不应该求求我,让我对你好一点吗?”
“主人是要看的,拍的观赏性高一点谢谢。”小兔子无所谓的玩着自己的耳朵,他的基因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死,本来就无所顾忌不需要什么同情。
主人喜欢看他贱他就贱,主人喜欢看到他支离破碎,他也无所畏惧,只盼能搏君一笑。
木染低下头露出了诡异且满足的笑容:
主人的破坏欲啊,这是他独有的权力,只有他可以满足。
三天后,凯尔和怀特安少主也结束了繁殖期,少女还为成为家主气势就已经很强大了,她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抱怨:
“啧,你们卡齐兰加的都是属狗的吗?和我做你都能把我的腰掐青,你的小妾还真可怜。”
“呵,一个已经有多个oga男性的你有资格说我吗?”
“话说,你身边的那个兔子还挺——。”话还没说完,凯尔的信息素就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席卷过来,少女也不甘落后。两股强大的信息素谁也不让谁。
“滴滴~”凯尔的光脑提示音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个人互看对方一眼,心中默默浮现两个字:
晦气!!!
少女摇了摇手,提起外套就走,两个大魔王还是各自在一方的好。
凯尔打开光脑,他只给木染设了特别好友会有提示音,小家伙的发情期自己有事,不知道那群马满足那个淫兔子了没有。
当然,凯尔绝不承认他想看到木染的惨样。
小兔子在别墅的舞蹈室里拉伸,想把身体的柔韧度调到最好,供主人玩弄。
闻到一股气体,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吊着捆绑成一个水滴形,手脚被高高举起束缚的情况下嘴巴也被放进了空心口枷,涎水顺着嘴角和空心流下。
“唔!!!”
这里四处铺着草,还有个饲料槽,木染被吓的不行。
被绳子吊住的头发迫使木染的视角只能固定在一个平面。
长期被淫虐的身体却在这时意外的被唤醒,淫水像是小溪一般飞落。
太淫乱了。
终于有人发现他醒来了,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oga。
“唔?”
男人看见这样的场景只是微笑了一下,伸手轻轻在木染身上抚摸,皮质手套天然带有的权威和粗糙让木染颤抖。
“小家伙,你主人弄伤了我一匹母马,你说,你该怎么赔我呢?”
男人看见木染害怕的模样,只觉得无趣:“不愿意啊,可是你的主人已经把你赔给我了,你不愿意,我只好再去找你主人了。”
听到可能会给主人带来麻烦,木染整个兔子都慌了,眼神带着哀求。
男人把口枷给木染取下,木染连声:“我我会好好赔偿的,不要去打扰主人。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男人听完脸色更是冷淡,用手上的马鞭往木染身上就是几鞭子,力气之大,几鞭、皮破、肉现。
“抱歉,我并不想被一只贱货、万人骑伺候。我不喜欢脏的东西。”
木染愣住,更慌了,他除了性不会任何东西,他该怎么帮主人赔罪。
“求求您,我什么都可以做。”
男人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思考着,要怎么让这只兔子赔偿,听到隔壁的马鸣声,笑:
“小东西,这个马圈原本是那匹受伤的母马的,现在嘛~你没有我的小母马那么能干,全身上下能有用的就是你那个大黑穴,就——”
“来当公马的飞机杯吧。”
男人把绳子顶端剪断,木染被摔倒地上,柔软腹部在接触到充满杂物的一瞬间被刺出来好几个小血洞。
痛是真的,难受刻入骨髓。
木染蜷缩在一起,好不可怜,但这里没有人——有的只有嗜血的野兽和即将被宰的鱼肉。
眼前的景色不断交换,尖叫、哭号。
“求求您不要——啊啊啊啊。”
刀起、刀落。
木染痛的抽搐、却被几个人按住,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白皙的躯干,血红的四肢截面,洋洋洒洒的红沾染上木染的身体,可悲的是只是单纯的肉文。先在这里谢谢各位了。明天一定多更一点
凑字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