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能做成第一次,难道还做不成第二次?
因着蝶翠的暗指和她曾经做下的事,周闫宁一时心中砰砰直跳,好半晌,她咬牙抓起蝶翠的手,"好蝶翠,我身边幸好有你,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放心,将来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蝶翠的眼角悄悄的瞥过蒋项墨英武峻拔的身姿,耳根微微一红,乖巧的对周闫宁道:"蝶翠什么也不敢想,只想一心一意的伺候姑娘,一辈子不与姑娘分开!"
周闫宁盯着蝶翠耳根处那抹可疑的红晕,尖利的指甲差点将掌心给戳破了。
苏晗没让花草相扶,在花草要放脚登的时候,她身子一跃,轻松的从车上跳了下来,落地的一瞬裙裾微微飘动上翻露出了玉青色的绫裤腿脚。
花草无语的叹息了一声,真拿她家娘子的不拘小节头大,每次都是不等她放了脚凳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来,怎么说都记不住。
苏晗觉得自吃了噜噜的精丹总有身轻如燕丹田充盈的感觉,说不定她跟子熙学功夫还真能大气晚成,她笑嘻嘻的捏了捏花草的脸蛋,一抬头便看到一樽黑面金刚正剑眉倒竖沉目如水的盯着她,跟面对仇人似的,细看那货鬓角的血脉似乎也涌动的比较快些,咚咚咚的跟敲小鼓似的。
苏晗回身看了看,身后无人,便确定蒋项墨在等她,不由的快走了两步,"真是巧了,我正要找你呢……"
她这话说的极其随意自然,就跟不见外的老熟人似的,口气熟稔,却是听的蒋项墨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这女人是神经大条还是太拿她自己当一盘菜,将他说成那样不堪入耳,转过身来竟然没事人似的,这心机得埋的多深。
不过蒋项墨也深深的确定了一件事,这女人没将他当一回事,完全没有,这样一想,自作多情的竟是他了!
蒋项墨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瞥了苏晗一眼,视线从她回正的裙裾扫过,转身进入养生堂。
大爷的,自给银子那日起就抽上了,这都两天了,还没正常,这种小别扭的性格与他这精壮健硕的体格真是违和。
许是蒋项墨很少给苏晗好脸色,他的脸色再难看苏晗都习惯了,很不以为杵,蒋项墨大步在前面走,苏晗便快步在后面跟上,二人上了二楼,蒋项墨走到哪里苏晗就跟到哪里。
起先他冷着脸不理会这女人,待仔仔细细的将养生堂查探了一遍后,苏晗依然耐着性子的跟着他,蒋项墨终于站定,蹙眉看了苏晗一眼,面无表情的冷着声道:“何事?”
再次相遇以来,这女人很少这样粘他,狗皮膏药似的更是从没有过。
苏晗急忙道:“我总觉得近来发生的事不对劲,从逸品轩那次开始,就不断的有事情发生,一次两次是意外,三次就不是巧合了……”
蒋项墨的剑眉微微一挑,“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这些事情若是有人故意为之,一定是同一个人,就是不知道那人是针对我还是柏三少爷?”
这正是苏晗疑惑不解的地方,逸品轩和养生堂的事勉强能说是她被柏明湛牵连,可是那次香毒只有她一个人中招,她和花草形影不离,花草无事,柏明湛也无事,足以说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