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吧。”夜千寻微笑“江北不如南地暖,江南好断北人肠。胭脂桃颊梨花粉,共作寒梅一面妆。”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两队的队员差不多都下去了,忘了说,这比赛是“淘汰制”的,如果有两次没有发言,直接pass掉。
最后,连卞城都被淘汰了,场上只剩下夜千寻和王京对峙。
好厉害的这些文人骚客们,竟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死了一个李白杜甫,站起来一堆玥冥高材生!夜千寻暗自思忖。
站在一旁一直观战的宇文晟对夜千寻又一次刮目相看:一个女流之辈,不仅武艺高超,身手敏捷,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今作诗又是每首都如此精辟,她到底还有多少本领没使出来?她又到底是何许人也,生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性格又看似冒失实则深奥?
眼看两大才子比拼得不分上下,主审官叹了一口气,独自思考了一会儿,郑重地说:“既然两位诗词不相上下,我看,最后一回合,倒不如脱去那枷锁,自拟题目,即兴撰写一首诗词,最后再相较高下,如何?”
见两人都同意,主审官用眼神示意两个小厮准备笔墨纸砚,纷纷呈到两人面前:“请二位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各自撰写诗词一首。诗可,词也可,只看两首诗那一首更为出色。”
开始计时,两人同时对着纸张冥思苦想起来。
这可是最后一局,一锤子定音,一个不小心,便会失去夺得第一的机会。对那些浮华的虚名啊什么的,夜千寻根本不在乎,但她在乎的是言祭染那家伙正看着她呢,得不了第一,岂不是让他笑话了自己?
好好筛选吧,少年!
直到那香已经烧了半柱,夜千寻仍然没有动笔。始终站在凉亭外子夜千寻的言祭染轻哼一声,喃喃道:“口出狂言,这下没招了。”
楚连也附和道:“那可不,一介女流之辈,能有什么能耐?”
可只有言祭染知道,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却隐隐的有些为夜千寻那样担忧,是怕她出丑吗?为何?
“千寻,写不出来了?”宇文晟在一旁悄声道,言语中隐隐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
“宇文晟你别得意,本人正在想写那一首好呢。”夜千寻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
宇文晟抬头看看那柱香,一挑眉:“可是,如果你现在再不动笔写的话,等会儿连写,都写不完了呢。”
夜千寻抬起眼往那里一瞄,还真是,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再不写还真的来不及了。
算了,随便写一首吧。
提笔,蘸墨,铺纸,狂书。每个动作都做得异常迅速且优美,微风拂动她三千青丝,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煞是叫人痴醉,一身淡雅若兰的气息,如溪流一般沁人心脾。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很快,一张白纸瞬间写满了她娟秀而大气的字。夜千寻轻轻吹干墨迹,将它递给小厮,又由小厮将两人的诗呈在主审官桌上,几个主审官立刻围在一起细细读了起来。
面对王京的诗,几个人点点头,投去满意的笑意。却在看到夜千寻的作品后,惊诧不已,甚至是
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