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娇娇忧心如焚的等待大半天,等来一个这样的结果,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在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把各种的可能都想过了,突然间顿住脚步“公孙成田,你想办法去打听一下当地的那些地痞流氓,看看这边是不是有拐卖人口的,拍花子的。”
公孙成田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往那上头想,自己一身的武功,怎么会让人在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费娇娇说的的确有道理,襄州城四通八达,历来就是生产流氓恶霸的地方,襄州城的青楼瓦舍好似都比其他地方要多呢。
“对了,公孙成田,你去问一下住在我们隔壁的黄婆子,她有一个儿子整天出入赌场ji院。说不定能够打听出一些消息,只要肯付钱,他们一定帮忙的。”
隔壁的黄婆子,是一个牙婆。平日里以贩卖胭脂、花粉等妇人用品维持生计,偶尔也会做一回媒婆,或者为一些大户人家选买宠妾、歌童、舞女。
她看到隔壁房子换了主人,买了一些新鲜水果,说是拜望邻居,在屋里屋外,贼眉鼠眼的瞧了半天,然后拿了一块花布才走人。
其实,在前一天,费娇娇就让慕容天枫带着长锦和初晴带着礼物拜访了周围邻居,都是过日子的普通百姓,平日里做些小买卖为生,或者是在附近的铺子里打工过活,故而不失淳朴本色,他们异口同声的告诉慕容天枫,不要去招惹黄婆子一家人,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在赌馆里做打手,另一个则是每天出入赌馆ji院。母子三人,加起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一个老寡妇,两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光棍,众人都是惟恐避之不及。
那天,恰巧母子三人都不在,慕容天枫也不觉得有什么,就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
黄婆子每次路过他们院门口,总要张望一番,看到开门的时候,就会谄媚的笑着打招呼,看着让人极不舒服。
公孙成田和慕容天枫不一样,慕容天枫总归是江湖人,他的身上,是一股豪气,公孙成田则不然,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王者之气,尤其是他面对外人的时候,那种冷冽的眼神,足以让人先掉半个魂。
所以,平日里街坊之间的往来,费娇娇都是让慕容天枫出面。
现在慕容天枫还没有回来,公孙成田去,她还真的有点不放心。
时间不等人,费娇娇决定自己去一趟,由长锦跟着她去,公孙成田在家带着初阳。
费娇娇换了一身衣服,一身新做的花绣衫裙,并用包头簪饰,脸上敷了一层淡淡的脂粉,和外边街上的妇人一般无二,这才走出来说道:“公孙成田,你看这样可妥当?”
公孙成田刚想笑,蓦地想起初晴的事情,忍住笑点头道:“很好,很像,你可要注意安全。”
费娇焦点点头,长锦跟着,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他很机灵,有事一定会喊叫的,再说这样一个面色萎黄的胖妇人,一般人是不会有兴趣的。
费娇娇他们所住的房子,通着两条巷子。
正门是一条长巷子,两边的院子加起来足有五六十户,侧门处是一个死巷子,里面住了十七八户人家。多是两三家住一个院子。
黄婆子就住在后面的死巷子。
费娇娇叩响黄婆子家的门,没有人回应。
费娇娇隔着门缝向里张望,似乎真的没有人。
“夫人,你找谁?”费娇娇的身后响起一个公鸭嗓,听得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费娇娇转身,这个人五短身材,黑面浓眉,头上戴着一顶兹边的毛帽,一双三角眼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着费娇娇。
“您好,我是前院的街坊,请问黄婆婆在吗?”
“找我娘的,她不在,天黑以后才回的来吧。”
“这位,想必就是黄大哥了,黄婆婆不在,找您也是一样的。”
“夫人别客气,我是黄二,有事请到家里详说吧。”面前的人,正是黄婆子的小儿子,今天赢了一点钱,就买了一壶酒,准备回家喝个一醉方休。
费娇娇说道:“黄二哥,我的兄弟今天到杨家的零食铺子买东西,结果把我的女儿丢了,听人说黄二哥在地面上人头比较熟,所以想请黄二哥帮忙找找。”说着,费娇娇递上一块约有五两重的银子。
黄二见財心喜,忙不迭的收好,信誓旦旦的说道:“夫人,这襄州城里还没有我黄二找不着的人,夫人只管回家听消息,我这就去找人打听。”
“黄二哥,那就辛苦你了,我家小女今年不满四岁,上身穿红色绣花的袄儿,宝蓝色的棉裤,外边还有一件棉斗篷,也是红色的,镶着白兔毛边。脚上是一双羊皮靴子,靴子上拴着一对络子编的小猴子。”
“夫人,我给您重复一遍,今年不满四岁,上身穿红色绣花的袄儿,宝蓝色的棉裤,外边还有一件棉斗篷,也是红色的,镶着白兔毛边。脚上是一双羊皮靴子,靴子上拴着一对络子编的小猴子。”
“黄二哥好记性,对了,小女名叫乔安娜。只要能找到她,我愿再出二十两谢仪。”费娇娇给的赏银数目,是有根据的,一般大户人家买个机灵点的小丫鬟,也不过五两银子,二十两,意味着送回来比卖掉要划算得多。
黄二更加欣喜若狂,二十两银子,够他娶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了。
费娇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舒一口气,但愿他能帮忙找到初晴。
回到家中,公孙成田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他说有信马上回来告诉我们,我们还是在家等着吧。”
公孙成田点头,襄州城十万户左右,五十多万人口,再加上每日里车来船往的外地客人,怕是有六七十万人,从茫茫人海里找出一个丢失的小女孩,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个时候,最占优势的,当然是那些整日里混迹在花街柳巷,靠着坑蒙拐骗过日子的地痞流氓了。
不一会儿,慕容天枫也回来了,看他双手空空,就知道他也是一无所获的。
费娇娇问都懒的问了,折腾一天了,都还没有吃饭呢。他们无所谓,两个小的抗不住,她要去做饭。
“公孙成田,我们去做饭。”
公孙成田沮丧的站起来,打雁的人,让雁啄了眼,青天白日的,居然把个孩子给丢了,他实在无言以对。
切了肉,洗好菜,费娇娇开始炒菜。
有昨天剩下的馒头,热一热,又熬了一锅小米粥,切了一碟咸菜,晚饭就算做得了。
餐桌一改往日的热闹,一个个噤声不语,尤其是初阳,从出生就没有和姐姐分开过,今天听说姐姐丢了,恨不得拿宝剑在公孙成田身上穿几个窟窿才好。
勉强喝了一碗粥,初阳哑着嗓子问道:“娘亲,姐姐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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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们的鼓励,好无力啊两点问题:制糖为中国首创,早在三千多年前中国就有用谷物制作饴糖的记载。根据齐民要术的记载可知后汉时我国已经生产蔗糖和冰糖了。唐代贞观年间中国自印度传入熬糖法后,改进了工艺,蔗糖质量有所提高。
本来不想写冰糖葫芦,太多穿越写冰糖葫芦了,因为我的家乡由全国最有名的糖葫芦老字号,平日里很喜欢吃,所以,还是写了进来,糖葫芦最早出现在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