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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晕厥(1 / 1)

第二天一大早周继承就出门了,他洗漱时春生醒了,在他出门前问:“我能回家吗?”

周继承诧异地挑了下眉,他以为按照春生的脾气会趁他走后直接就跑,没想到这么快就学乖了。

周继承没正面回答,他反问:“你说呢。”

春生以为这是拒绝,马上拉高被子蒙住脸,不愿意再看他。

周继承笑了声,走到床边将人从被子里拽出来,蛮横地接了个吻,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回家可以,晚上回来。”周继承摸了摸春生的脸,又低头亲了一下,“还早,你继续睡吧。”

春生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了。”

周继承今天还是要去看厂址,春生在他离开五分钟后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开门溜了。

柳梦香刚摆上摊,见春生回来愣了愣,问他:“周老板的材料写完了?”

“没有。”春生走路略有些奇怪,嘴唇也因为被姓周的王八蛋咬出个口子有点肿,他怕被他妈看出什么,快速上了楼。

“你吃没吃早饭?”柳梦香在后头问。

“帮我煮碗粉。”春生站在楼梯上说。

“不要放辣椒。”又补充。

柳梦香没说什么,给小摊支上防蚊罩,进屋给他煮粉。

春生回屋仔细想了想,要想拿到周继承助理的相机基本不可能,他助理天天跟着周继承跑的。

要是相机没拿到还被周继承发现了,那老王八蛋不知道怎么折磨人。

春生琢磨一天,眼见着日头开始西移,他下楼帮柳梦香收了摊,吃饭时跟柳梦香说:“我明天准备去市里头。”

柳梦香淡定地夹菜:“去市里头搞哪样,和周老板去?”

“去打工。”春生说,“周老板的事今天就忙完了,开学还有段时间,在屋头没得事做。”

柳梦香没接话,吃完饭后她从兜里摸出五十块钱塞给他,洗碗去了。

春生捏着钱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西山云彩的色泽渐淡,他站起来,冲厨房说:“我走了,明天早上直接去车站坐车。”

柳梦香应了一声:“晓得咯。”

春生朝招待所走。

砂石路的余温烘着晚风,春生走到招待所门口时额上覆着一层薄汗,他看见门口停着那辆四个圈的车,车窗大开着,车里的男人手肘搭在窗框上,嘴里叼着烟,天色将暗未暗,男人的眼神被烟雾挡得暧昧不明。

男人朝他招招手。

春生莫名顿在原地,他不想要再往前,再靠近。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春生走到了车窗前,或许是烟雾散开后男人阴沉的眼神。

他恍恍惚惚地看着周继承,看到周继承眼睛弥漫出的笑意,看到周继承嘴巴开合,他没听清声音,但读懂了那两个字。

“真乖。”周继承说。

春生觉得周继承像是在对一只被规训好的狗说话,让他感到隐隐的愤怒。

周继承看着大学生眼里极力压抑的憎恶,并不生气,他掐了烟,摸了摸大学生的脸,推开车门下了车。

春生用钥匙打开门,一进门就被压在门背后,他尚未发出惊叫,脖子就被掐住被迫扬起来,充满烟味的唇齿将他所有反应吞吃入腹。

周继承一边吻,一边扒了大学生的裤子,揉捏起饱满圆润的臀肉。

春生眼泪都被周继承的舌头捅出来,喉管又痛又麻,他呜呜叫唤着拍打周继承的肩膀。

周继承松开纠缠地唇,春生偏开头大口喘息,凉气吸进喉咙里又干又涩,还发痒,他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

周继承拭去他脸上的泪,低笑着说:“不禁操就算了,怎么连接吻都搞得像我在谋杀。”

春生忍不住瞪人,结果泪眼朦胧脸色绯红的模样把周继承给看硬了,一把抱起春生就往床上扔。

春生的裤子在脚踝上晃了几下,掉到地板上。

春生躺在床上,大张着腿,周继承衣着完整,跪在床上倒了油给他扩张,越看越像衣冠禽兽。

春生把眼睛闭上,周继承俯下身舔他的上眼睑。

春生眼皮直打颤,又把眼睛睁开。

周老板自上而下注视着他,手指往穴里深入两分,语气平平:“不许闭眼。”

周继承说什么是什么,春生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睁眼看着男人,眼神随着男人的深入撞击逐渐涣散,被撞狠了的时候还会失声喊着周继承的名字。

春生一叫唤就让周继承进入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垂眸看着大学生迷乱的眼神,眼泪把瞳孔润得像湖泊,映出周继承凶悍的脸。

周继承轻掐着春生的脖子操干,为了呼吸春生大张着唇,像浮在海浪之上渴水的鱼,浪潮翻涌,死亡和重生都在一息之间。

春生的下体被操得红肿,穴肉翻出。几经高潮后他的阴茎疲软得只能吐出一些透明的水,他体力不支,沙哑的嗓音求着周继承:“不……不要了。”

周继承置若罔闻,捞着他的背将他抱起来,烫热的性器直上直下,顶得春生无力趴在男人肩头发颤。

春生屁股又酸又软又疼,周继承顶着里面好几秒都没有再动,他以为结束了,下一秒就被很热的手掌掐住腰托起来,性器从体内滑出一截,里面的液体淌出来,周继承掐着他往下坐,铁棍直戳得春生浑身发抖。

“啊……周……周继承……不要……”

每一次起落春生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咬周继承的肩膀,却连牙齿也使不上劲,淡薄的牙印很快就消失了。

周继承让他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春生跪不住,腰直往下塌,被周继承握住屁股啪啪往里撞。

春生受不了了,他想逃,他抓着床沿往前爬,却被周继承拖回去操得更凶。

周继承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操弄他的舌头,愈加凶狠地操干。

春生两腿战战,膝盖跪在床上也觉得痛,他上下都在流水,浑身湿透。

昏厥前,春生感到微凉的液体射在体内,他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肉穴还在收缩,性器退出后大股的液体淌出来。

周继承盯着大学生泥泞的穴口,乳白的精液和粘稠透明的水还没淌完,他看了一会儿,点了支烟,轻刮着翻出来收不进去的殷红穴肉,不紧不慢吸了一口烟。

日上三竿时春生被敲门声吵醒了,他费力睁开眼皮,对外面的人说了声稍等,伸手去捞自己的衣服,却摸了个空。

“春生,我来给你送衣服。”小陈司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开门了啊。”

春生半躺在床上,将被子拉高盖住了肩膀下的性爱痕迹。

“你的衣服和老板的一起送去洗了,老板给你买了套新的。”小陈司机将袋子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春生的脸色,确定他没发烧,才继续说,“你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老板家里有急事下午我们就得走,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王助理,他还会在县里留一段时间。”

春生本来还在纠结他的五十块钱,听到这愣了愣。

周继承要走了?

“哦对了,这是老板的号码,你以后到了北城念大学……”

春生木然盯着小陈司机递过来的一张纸,打断他的话:“不用了。”

小陈司机顿了顿,还是将纸条放到被子上:“你在北城人不生地不熟的,这也算是有个照应。你先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没再给春生说话的机会,小陈司机说完就出去了。

春生呆坐了一会儿,将那张纸条攥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

临近开学,柳梦香小病了一场,感冒发烧。

春生出发去学校那天她病还没好,春生说不用送,她还是送到市里的火车站。

一路无言,只在春生进站前柳梦香说了句:“在车上睡觉不要睡太死,装钱的包包随时抱到起,好好读书。”

这是春生第一次出远门,从未体会过离别滋味的他在这一瞬间忍住了眼眶的酸热和喉间哽咽,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便进了站。

一路北上,辗转到北城时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出站口挤满各大学院前来迎接新生的学长学姐。

春生望着牌子眼花缭乱。

乘坐学校迎新大巴抵达学校时太阳已高高悬在头顶,宿舍是八人间,目前只来了六个,其中一个跟春生是同省老乡,见春生选了个下铺,那位同乡就住到了春生上铺。

当天晚上春生对面的两张床铺依然是空的,舍友们都猜测剩下两个估计是本地人。

第二天一早春生揣上存折去银行取钱交学费。

柳梦香怕他在路上被偷,学费都存进存折里让他贴身带着,现金带得不多。

取完学费回学校的路上,不知道是太阳太大晒的还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春生觉得有些头晕,快到校门口时他就有些喘不上气了,于是靠在路边休息。

两分钟后春生突然发现脚下多出一片阴影,有人停在了他面前。

抢钱的?

春生一抬头,是两张陌生的脸。

春生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黑衣保镖捂嘴捉上了车后座。

上了车,春生闻见了熟悉的香水味,一转头看到张似笑非笑的脸,车窗开了一半,车门没上锁,但春生只是紧紧抱着布包没有动。

因为周继承说:“敢跑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干死你。”

春生以为北城那么大,一定不会再遇到周继承。

就算周继承是个变态,他那么有钱,随便就能找到愿意和他做那种事的人,犯不着专门找他一个穷学生。

“来北城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周继承衣冠楚楚,眼神巡视着春生的脸,前排的保镖把车窗升上去了。

春生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把我的号码扔了?”周继承仿佛耐心十足,春生却绷紧了脊背。

周继承轻笑了一声,下一瞬春生就被掐住了脖子,周继承的身躯笼罩了他。

“放开我!”春生被压倒在座椅上,一瞬间恐慌的记忆蜂拥而至,他用尽力气去阻止,却不是周继承的对手,很快被夺走了呼吸。

“唔……唔唔……”

春生用手胡乱捶打,换来舌头变本加厉的搅弄,他被掐着下巴,涎水顺着唇边流下。

周继承稍微退开,喉结滚动,低声道:“你乖一点,下午就送你回学校,不耽误你交学费。”

春生恨恨瞪着他,眼眶通红,却没有泪水。

周继承和他对视着,并不在意他眼里的恨意,反而更喜欢这双眼睛。

快一个月没见,周继承实在是想这人想得紧,他喜欢看春生反抗不过的挣扎,喜欢他眼里那股倔意,这和那些装出来的不一样,简直比春药还能让周继承兴奋。

只是看着那双眼睛,周继承就勃起了。

车稳稳开进车库,保镖没出声就主动下去了。

春生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得他双腮鼓起,狭小的空间内并不适合大幅度的动作,周继承缓而深地抽插,粗大的性器直抵春生喉口,被过分热的口腔包裹着,周继承发出性感的喘息。

“你在发烧啊。”周继承沉声道。

春生被插得流出生理性泪水,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过了几分钟,周继承将性器从春生嘴里抽了出来,对准他的脸射了。

春生下意识闭眼,歪着头用合不拢的嘴喘气。

他的脸色红得像烂熟的苹果,精液从他鼻梁上流淌而下,滑到嘴角,这画面刺激着周继承,刚刚被安抚的性器又抬了头。

春生被周继承抱下车,他可能真的在发烧,手脚都觉得软。

他放弃抵抗了,始终闭着眼睛,只是在进入电梯时忽然睁开眼:“我的包!”

“没人惦记你那点钱。”周继承道。

春生一时哽住,有点想哭又忍住了。

在周继承这种人眼里,钱不是钱,是纸;人也不是人,是猎物,只要被盯上,就不可能躲得掉。

猎物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玩腻了才有可能被丢掉。

春生真的在发烧,或许从昨晚就开始低烧了,昨晚洗澡时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只是春生以为是舟车劳顿所致,没有多想。

周继承抱人进屋后给量了体温,然后喂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药进春生嘴里,春生怕极了这是什么不干净的药,紧闭着嘴巴不肯吃,周继承废了一番力气喂进去,结果下一秒就被水呛着又咳了出来。

“不喜欢吃药是吧。”周继承盯了春生一会儿,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把人压在沙发上解了领带绑住手,又脱他的裤子,“那就吃别的,听说出汗也能治发烧。”

春生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两指就不由分说探入干涩的后穴。

“啊……”春生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腿被分开抬起来架到男人肩上,他以半躺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双手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春生偏开头,他心中不甘与屈辱又认命的各式复杂情绪搅成一团,双眸渐渐湿润。

“看着我,春生。”周继承一只手在春生后穴开拓,一手握住他的脸,强势地让春生转过头来看着,俯身吻他,滚烫的呼吸交缠,双指贴着内壁搔弄,春生的性器抬了头,身体扭动,嘴里发出黏腻的呜咽声。

周继承移开唇,用手指搅弄春生殷红的唇舌,听他发出更加淫靡的声音。

铁棍般粗大的性器进入久违的洞穴中时遭到了排挤,春生在混沌中感受到了利斧劈山的痛意,先前被抚慰出的快意一息间荡然无存,这和第一次被侵犯时没有区别。

“出去……”春生忍不住求饶,染上哭腔。

周继承同样被紧缩的穴肉夹得难受,他掌着春生的两片臀肉又往两边分了分,命令道:“放松。”

“我也想啊!”春生痛得恼怒,双手使不上气,胸膛剧烈起伏,哭着骂周继承变态神经病王八蛋。

周继承不怒反笑,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性器又进去一点:“继续骂,骂我的时候你放松多了。”

春生闭嘴了。

周继承掐着他的腰缓缓抽动起来,一边操一边问:“大学好玩吗?”

春生额头冒起细密汗珠,明知顺从能让自己更好受,却还是以沉默发起微不住道的反抗。

周继承骤然用力一送,龟头触到更柔软的深处,春生紧闭的唇齿被捅开一道口子,呻吟漏出,周继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春生发烧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热,阴茎射了一次后他的力气就开始快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后他发出本能的吟叫,眼尾绯红以迷茫的眼神望着上方渐渐虚焦的脸,体内性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再一次立了起来,铃口冒出清亮的淫液。

内壁滑腻的液体流到肛口,软肉被磨得通红,周继承握住春生的阴茎撸动,指腹偶尔刮擦过马眼,春生忍不住地哼叫。

周继承太喜欢听他叫床了,性器在滚热的甬道里持续胀大,狠狠戳进最深处。

“轻,轻点……啊嗯……”

“乖学生,你好热。”周继承嗓音低沉,附在春生耳边低语,酥麻的热气钻入耳道,春生的阴茎在掌心里一抖,又射了。

周继承解开了春生手腕上捆绑的领带,捧着他的脸深吻,趁他意识不清,说:“春生,以后听我的话,跟了我,我对你好。”

说完他猛地深入,精液射进最里面,春生难以自抑地“唔”了一声,听着像是回应。

春生没有回答,猎物反抗时驯兽者会被激起征服欲,周继承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而已。

他闭上疲软的眼,周继承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将他抱了起来,春生以为结束了,浑身无力地靠在周继承肩头,等他抱自己去清洗。

周继承脱掉了春生一直穿着的短袖,单手将人箍在自己怀里,放上浴缸的水。

春生实在腿软,贴着周继承的胸膛往下滑,蓦地被一把捞住。

“别乱动。”

春生虚虚睁开眼,讲话只能发出气音了:“我站不住。”

周继承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抱着人躺了进去。

春生趴在周继承身上,已经昏昏欲睡。

下一刻后穴里滑进什么东西,他被扶着腰坐起来,春生短暂地清醒了,腰被手掌掐着提起来,又重重落下。

“啊!”

春生坐得头皮发麻,屁股一紧,听到周继承沉闷的喘息。

春生完全使不上力,这个姿势全靠周继承的臂力在动作,春生不明白周继承怎么有使不完的力气。

水位慢慢升高,升至身体相接处,一起一落撞击时拍打出水花,春生受不了了,觉得腰快断了,他伏趴在周继承身上不肯再起来,语气仿若撒娇:“不要了。”

“累了?”周继承没尽兴,揉捏他的臀肉,口齿含住他胸前的小红豆,又舔又咬,弄得春生阵阵颤抖。

“啊……周……周继承,别咬了,求你……”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唔……不……”

周继承抬头,好学生已经睡着了。

傍晚春生醒了,头脑发昏胀痛,浑身骨头像是被锉刀锉过一遍,他是渴醒的,厚重的被子捂得他全身是汗,他抬了抬手,只是动了一下就酸软地落回原处。

整个房间里很暗,春生看向窗外,最后一抹紫红的余晖映在窗户上,周遭寂静得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要喝水?”

春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他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

他没力气翻身,只费劲转过头,看到周继承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天光太暗,只能看见他的轮廓,看不清表情。

但那双盯着春生的眼睛,让春生心脏狂跳,无端生出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惧意。

周继承动了,先打开了床头灯,再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坐到床上单臂托起春生的后颈,把水喂给他。

咕嘟喝了大半瓶停下,微凉的液体滋润过喉管,春生觉得自己活过来大半。

周继承放他重新躺下,指腹拭过他唇角的水渍,又按在他唇上,轻轻摩挲着。

春生没有躲避他的动作,在这间房子里与在县里的招待所不同,这里全然是属于周继承的地盘,每一寸空气中都充斥着周继承的味道,春生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春生已经想明白了,周继承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正因如此,这样的人才注定不会永远对同一只猎物感兴趣。

周继承会专门跑到学校去抓他,不过是因为新鲜感还没过去。

只有等到周继承不再对他感兴趣了,他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周继承俯身,春生以为他要吻下来,闭上了眼睛。

但周继承只是停在很近的距离,他摸了一下春生的眼皮,说:“继续睡吧,学费下午已经让人去交过了。”

春生睁开眼,对上那双漆黑的瞳仁,鬼迷心窍般竟觉得那双眼变得透亮。

春生莫名感到心慌,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

周继承离开前关了灯,说:“军训你就不用参加了,这几天就在这里养病,正式上课再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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