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淑妃是前朝最受宠的妃子,这是宫里头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事儿。
自她受宠以来,先帝就很少再去谁的殿里了。至多不过是在些特殊的日子,去高位嫔妃宫里坐坐,但也甚少留宿。
凭心而论,谢淑妃的确是这宫里头一等一的美人儿,但那都是她长开了之后的事儿,刚入宫时不过是个小孩子,哪有什么美貌可言?纵然是个美人坯子,但到底没长开。哪比得上后宫里头千娇百媚的娘娘们?
可她也能勾的陛下抛下一整个后宫的艳丽美人儿去日日陪着。
因此有人说淑妃是妖星转世,有祸国之兆,甚至祸及前朝。
——被陛下以铁血手腕镇压。
其实陛下倒也不是多爱这淑妃,只是他在这皇位上头已经坐了几十年,天下海晏河清,自问即使比不得汉武秦皇,也称得上一句明君。
如今不过宠个后宫妃子,还要非议,这群人就是太闲了,胆敢挑战的他的权威。
帝王之怒,血流千里。
即使有人看出了底下是什么,但到底陛下也为了淑妃出头,足以证明这淑妃在陛下心里还是有那么两三分地位。
从此也无人敢非议。
谢淑妃刚入宫的时候其实才十三岁,先帝倒也没那么变态,他那时候虽然也是捡好的养着这小美人,倒也从不留宿。
可先帝痴迷于这淑妃身上的蓬勃生命力和朝气,就算不留宿,也能陪着谢淑妃许久。
人嘛,都是喜欢新鲜和特殊的,这皇宫里头的妃子只有谢淑妃一个人,不为他的权势去算计和讨好,淑妃对他有敬似乎也有爱——或许是依恋。
毕竟先帝比这谢淑妃大上了太多,可是每一个人都告诉她,他是她的夫君,是夫,也是君。
她单纯又明烈,自然,对于先帝而言,也是这座皇宫里最特别的人。
但她只不过被先帝作为一个宠物养着罢了,涪陵谢氏子弟受难之时,陛下可从未顾忌。
——任何有碍他明君之称的,他都不会手软的。
彼时淑妃病重,闭宫三月,再次出现是在皇帝的千秋宴上,淑妃与皇帝相携入场,她落座于左首,越过了贵妃,整个人沉静又美丽,并不与谁交谈,像一朵傲世的空谷幽兰。
这才看明白,当初那个小孩儿,终究已经长成了这副倾世美人的模样。
她还是陛下最宠爱的人。
只是自此之后,也不复曾经的鲜艳活泼。
陛下赏赐一波接一波,迎春宫的华贵甚至超过了皇后的宫殿。
谢氏虽有落败之意,但宫中却有一位长宠不衰的淑妃,没人想试试枕边风的威力。
借她的东风,谢氏虽不复以往强盛之态,可到底缓过来了。
元启是王美人的儿子。
王美人不过小官之女,当年被先帝从江南带回来的。最初也有几分宠爱,到谢淑妃入宫之后,便一日不如一日,哪怕生下了皇子,也不过在怀孕之时有几分优待。
王美人位分低,家室不显,没有宠爱。在这个讲究出生的朝代里,元启作为一个小官之女的儿子,像野草一样生长着。
他常常看到娘亲以泪洗面,但在他面前还是强颜欢笑,元启清楚,他娘很爱他的父皇。
但宫里人说,陛下只喜欢谢淑妃。
这天是宫宴,元启这样不受宠的皇子去了也是被羞辱的份儿,他干脆装病推辞,宫人也不甚在意一个不受宠皇子的病是真是假,照着规矩给了几副药便报了上去。
元启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
他到了湖边,看着水里自由游泳的鱼。
元启没什么伤春悲秋的矫情劲儿,他也想谈风花雪月,也想像鱼儿一样自由,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活下去。
元启看着湖里的鱼,咽了咽口水。
——他在思考把鱼捞上来烤了还不被发现的可能性。
“喂,那边那个小孩儿,你在这干什么?看到我们娘娘,还不过来拜见。”
湖心亭中走出来一个侍女,她衣着不俗,穿得比不受宠的妃子还要好几分。
元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装乖告罪,做出一副怯弱模样。
——往常他被兄弟欺负时,只要这般姿态,他们觉得无趣,最多不过讽刺一顿便去找别的乐子。
不出所料,宫女也撇撇嘴,正待说什么,湖心亭里却走出一个袅袅婷婷的宫装美人,她被另一个宫女扶着,那宫女出来后也对先前那个宫女训斥道:“娘娘面前,还这般没有规矩!你自回去领罚。”
“无妨,燕儿还小。”宫装美人开口,又将视线移到元启身上,笑着道,“你是哪家大人的孩子,可是迷路了?”
元启没有否认,搪塞过去。
瞧出他不愿多谈的态度,美人便让侍女给了他几包糕点。摸了摸他的头,开口:“这宫宴已开了许久了,你走到这儿,想必也饿了,若是不嫌弃,便吃些点心快些回去吧。”
说完便带着人走了,那美人一身月白色的纱裙,面容美得惊人。
糕点是他从未尝过的味道,松软、香甜,带着淡淡的花香。
事后,元启听说那位淑妃又没有出席。
元启功课很努力,可这留不住病重的王美人。
虽是小官之女,但她在家中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如今在宫里被克扣冷落,还要照顾孩子,每日吃的差用的差,病了也舍不得去请太医,扛不住也只找学徒胡乱开些药。
元启偶然听见宫人议论都怪淑妃,她霸着皇上这么些年,宫中零落了多少的花。
元启想,不是,不是的。
淑妃娘娘是个好人。
王美人病重这天,下了很大的雨。
她病的喘不上气了,抓着元启的手细细叮嘱,她撑不住了,要早早离开,但她还有个没有长成的儿子,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她放心不下。
王美人心知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她不让侍女去请太医,那笔钱留下可以让元启少吃些冷饭冷菜。
元启偷偷让菊儿跑去太医院,带上了他们所有的积蓄。
太医院今日一个太医也没有,只有一个医童守着,淑妃昏迷不醒,陛下把所有太医都叫了去迎春宫。
菊儿跪下求医童,医童原本已经收下了,听到她哭喊的内容惊觉此事不简单。
平日里贪墨些也就算了,关系到人命,哪怕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也是不掺和为好。
王美人猝然长逝,她手里握着当年陛下初遇时送她的玉佩。
10
菊儿说是淑妃害死了王美人。
11
元启被寻了个新的养母,他再次看到了淑妃。
她眼里没什么别的情绪,充斥着冷漠,没有半分熟悉。
12
皇后抱病多年,闭宫不出,如今常常坐在皇帝身侧的人是淑妃。
她坐在皇帝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首所有人。
养母对元启说,都怪淑妃,她霸着皇帝,还害死了你娘,连累你不受宠。
13
元启恨谢淑妃。
14
一声惊雷响起,伏在案上的人被惊醒,从梦魇中被拉出来。
陈大伴端着茶进来,“陛下,歇歇吧。”
元启不理会,他丢下折子,披了件外衣。
这样大的雨,和王美人死的那天很像。
15
身后跟着一片宫人。
元启不耐烦的把除了打伞之外的都赶走了。
他走到墙角,忽然听见有宫女的哀求和太监不耐烦推辞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元启问:“何事如此吵闹?”
陈大伴暗暗皱眉,什么肮脏事儿背地里做做也就罢了,还弄到皇上眼前。
他连忙跪下,先请罪:“皇上赎罪,底下的人不懂事儿,奴才这就去问问。”
元启一挥手,拔腿往墙角去,“一边儿去。”
16
不待太监开口,那清秀小宫女看到黑色龙袍便扑通一声跪下,哭道:
“求皇上救救我家娘娘吧!娘娘病重,奴婢无能,实在请不来太医,此次污了陛下的眼,奴婢愿以死谢罪。但求陛下救我家娘娘一命!”
“还算忠心,”皇帝冷漠评价道,看不出喜怒,又继续说,“你家娘娘是谁?”
他冷眼看着,这宫里整治了几年,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他想起了当年的王美人。
“是,是,”这时候那宫女却嗫嚅起来,“是……先帝的淑妃娘娘。”
淑妃,病重。
17
元启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道:“……找个太医去给她瞧瞧。”
说完便拂袖离去。
陈大伴揣摩了陛下离去时的神情,眼里有了算计。
18
今夜陛下又没有召幸宫妃,但他向来不贪恋美色,后宫众人既使暗恨也无法。
19
陈大伴服侍皇帝脱的只剩下里衣便退下了,周围的宫人也全都暗暗退了下去,寝殿的宫灯比往常暗了许多。
元启被白天的事儿扰得心神不宁,他掐了掐眉头,却见龙床上的纱帐全都放了下来,里头似乎有个纤细的身影。
元启皱眉,这样往他床上送人的事儿在他登基三年以来并不少见,能送上来的至少身世清白没有问题,可他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思。
他琢磨着明天怎么小惩大诫。
元启大步走上前去,账中美人一身雪白的肌肤泛着红,蜷着身侧对着他,胸前春光乍泄,低低喘着,满室旖旎,难耐又勾人。
她只披着一件薄纱,长长的黑发更称的胜雪肌肤更为柔嫩,欲漏不漏的样子反而更勾人。
元启终究是个男人,见此一幕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他骨节分明的手扶上去,将那美人扶得转过身,“你……”
他突然顿住。
这张脸,化成灰他都认识。
20
一时间,元启脑子里闪过过往。
她站在月下温柔的笑,她居高临下的穿着一身华丽宫装站在先帝身旁,她见他与养母时坐在大殿上一脸冷漠的模样,她一身缟素跪在先帝灵前的憔悴模样……桩桩件件,最终落定到眼前,化成美人赤裸的模样。
她眯着一双凤眼,眼神迷茫不已,雾蒙蒙的,唇舌艳红无双,白玉般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不,或许应该说是……他。
元启的眼落到他的下身,艳红的逼肉里含着一块青色的玉吞吐,但前面,确实有着一根男人才有的阳物。
年轻的帝王不停抚着谢文月的眉眼,面上毫无表情。
……元启感觉得到,他下身胀的快要爆炸了。
21
他那死鬼父亲用二十年浇灌的美人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一命呜呼。
如今,他在新帝的床上盛情绽放。
谢文月在一片燥热中摸到了一块冰,那冰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他理志全无,捉住冰,伸出艳红的舌,舔了上去。22
谢文月痛的要死了。
他脑子晕晕乎乎的,烧得重,为数不多的理智也被过量的药蚕食,他迷迷瞪瞪的醒过那么一小会儿。
但身子实在是痛的厉害,上面疼,奶子被像面团一样又掐又捏的,一点儿都不留情,奶头还被咬的破了皮,沾上唾液更是像无数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刺痛。
但谢文月下半身也疼得要死。
艳红的逼里被粗壮又根茎盘绕的阴茎次次都顶到最深处,涨的很难受,他本来就发育不完全的子宫被撞得变形,逼里流着水尽力缓解痛感,但他还是感觉胃都要被顶穿了。
他感觉那人好像要把囊带都插进去一样的用力。
奶子又涨又疼,逼也被不断抽插重顶受不了,谢文月哭的不能自已,被操得身上哪哪儿都在流水——想护着奶子别再被揉捏,又想捂住小逼揉揉缓解疼痛,一双手根本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
谢文月崩溃的咬着被子承受,涎水打湿了锦被和黑发,又哭喊:“别,别操了……受不了了……求求……痛、呜!”
但那人根本不听,稍稍拔出些许又重重顶入宫腔,谢文月痛的失了声,但小逼却湿润柔和的缠住骇人的阴茎,宫腔瑟瑟抖着撒下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元启被伺候的舒适,这身体敏感的很,轻轻松松就能留下痕迹,一身肌肤又跟雪一样白嫩,十分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小逼简直一摸就开始出水,强硬闯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就会缠上来吸吮,那对雪白滑嫩的奶子也让人爱不释手,叫人看了就想时刻留在手里把玩。
他那死鬼爹人至晚年还留着这么个名器尤物在身边,简直是暴殄天物。
转念一想,那老东西如何宝贵,如今这人都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那水汪汪的小逼也只能被他玩弄。
想到这儿,元启不禁开口:“母妃,你在那老东西身下也是这样勾着他的吧?宠贯六宫的时候怕不是天天被他插着逼,宫宴不出面也不是不想出,是被玩得下不了床吧……”
“不知道老皇帝在地底下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的死了都不安宁。”
他亲娘死了之后曾有过一段时间确实是养在迎春宫的,那时谢文月对他不冷不热,但应有的东西还是不少的,也就囫囵叫着母妃,老皇帝似乎也默认。
——可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怯弱叫着母妃寻求庇护的瘦小孩儿了。
“混账!”
谢文月被他这大逆不道的话弄得脑子短暂性的清醒了一小会儿,看到那张脸,怒上心头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新帝继承了他娘的美貌和老皇帝的几分英气,一张脸也是面若冠玉,白皙的脸上瞬间多了个红色印子。
谢文月又烧又被下药,还被按在床上大开大合操了许久,实则是没什么力气的,但皇帝那漂亮脸蛋儿上还是留了痕迹。
“啧。”
元启笑了,黑沉沉的眼里情绪翻涌,他将谢文月两手合在一起,三两下扯了绑着长发的黑色发带,将那人的手绕了几圈打死结捆在上头。
拿了个玉枕垫住那截柔韧的腰,元启又开始大开大合、肆无忌惮的插入,次次直入宫腔,发着狠得干。
“呜呜……疼,别、别插了,小逼疼死了……”
美人理智全无,凤眼重新变得雾蒙蒙的,被干的受不了,穴里还在流着浓精,颤颤巍巍的发抖,又被抬起腿插进去操子宫,过度的快感与痛苦杂糅,随即摇头崩溃着语无伦次的求饶。
殿外风雨交加,殿内春意盎然。
23
这夜直到快到天亮皇帝才叫水。
殿外的陈大伴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帝已经穿好了外服,层层叠叠的纱幔里头却还躺着个人,陈大伴不得不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里头这位……?”
元启整理了一下袖口,道:“你不必管。”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外头又下了好大的雨,元启面无表情的看着奏章。
他的头很疼,王美人死的那天他淋了一场雨,后来就落下病根了。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这几天。
……一双泛红的凤眸,压抑不住的喘息和糜烂鲜红吐着白浊的穴。
元启想起谢文月——那张脸本来是清贵又冷傲的,但药效来了,那双漂亮的凤眸会开始泛红、他不愿意叫出来,但一碰身子就细细的抖,穴里刚摸上就开始喷水了,骚得透底。
脸上的表情是难耐又耻辱的,被干的狠了,受不了了就会开始躲,但谢文月脑子都被操没了,反而往他怀里躲,一身白色的嫩肉轻轻一掐就青了红了。
好像受了多大的罪,腿也合不拢话也说不对,咬着手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操得汁液横飞。
最后实在不行了,抖着手去摸小逼里大的吓人的鸡巴,他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穿了,其实还有一截没进去。小逼外头全都是淫水和白沫,逼肉都撑得泛白。
谢文月抖着想拿出来,但他哆哆嗦嗦的起来了一点又腿一软跪下去了,进的更里面了,小逼被猛地插入,颤着吐出一汪水。
“蠢货。”
元启看着他挣扎卖骚,嗤道。
谢文月无声喘着,翻着白眼高潮,这一下好像插到了他不知道的地方。
——但他感觉逼里的玩意儿好像又胀大了。
谢文月眼睛都哭肿了,他感觉要喘不过气,哭着求饶:“不行,不行,不要了,陛下。求求你,小逼要被操烂了……”
谢文月捧着一双嫩白的奶子主动凑上来,滢白的乳和粉色的奶头俏生生立着,逼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喷水,跪都跪不住。哪有什么高傲的派头,就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他感觉嘴里有些空。
元启的脸上阴暗不定,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咬破了舌,铁锈一般的血腥味短暂的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冷着脸想——
男人的奶有什么好吸的?
元启将手中的奏折丢到桌上,响起“啪”的一声,披上衣服出了门。
陈大伴小心翼翼的问:“陛下?”
元启说:“散了,朕一个人走走。”
皇帝有许久没进过后宫了。
皇后坐在主位上头,端正又威严,嫔妃们吃茶吃着吃着便叽叽喳喳说起了这事儿。
元启继位才没几年,这妃子们正是花开百样、娇艳欲滴的好时候,可再好的花,也要有人欣赏才是。
皇后慢慢抬起茶轻轻喝了一口,等下头安静了才道:“前朝事忙,陛下勤奋才冷落了妹妹们,至于子嗣一事,本宫会向陛下进言。”
皇后默默想到,或许不日就要多个姐妹了吧,也不知是何样的风情,竟能勾的皇帝……
罢了,若真有些本事,左右日后也是要见的。还能藏一辈子不成?
元启多少对他这位皇后有些敬重,他叫了人这事儿并未瞒着皇后,但皇后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既然不是宫中有名姓的妃子——或许继续养在后殿也说不准。
迎春宫内还是那样冷清,像样的东西没几件,殿内空荡荡的。
“水……水……”
眉眼漂亮的美人在榻上睡着,双颊泛红,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喊。
一双手及时递上杯冷水,扶着榻上的人喝了下去。手法算不上多温柔,似乎还夹着冷意。
谢文月头疼欲裂,眼前模糊不清,他一把抓住了那双手,断断续续道:“怎么这样冷?兰儿,我早跟你说过,我已经不是……罢了,今夜这样寒凉,你来殿内睡,别在殿外守着着了凉。”
他捂着那双寒凉刺骨的手,捂热了些,又昏昏沉沉的睡下。
沈文月迷糊的想。这手似乎比往常大了些,但这迎春宫如今又还能有谁呢……真是烧糊涂了……
“……好。”
男人低哑的应了声。
元启静静地站在榻前看,床上的布料已经有些泛旧了,他一头青丝散着缩在被子里,小巧的脸上透着病态的红,嫣红的唇偶尔泄出几句痛苦的呻吟。
室内点着昏暗的光,他一身黑衣站在那,投下一大片不规则的阴影。外头阴风夹着雨怒吼,床前的人像一只索命的厉鬼。
元启伸出手,掐住那条细细的脖子。
漆黑的瞳孔里黑压压的,俊脸上面无表情。
内心不断嚎叫着杀了他,杀了他。
王美人独守十余年的苦和当年跪在殿下的卑微、高高在上的冷视,一瞬间全都涌上心头,元启慢慢收紧手,看他痛苦皱眉,又醒不过来。
元启的目光一寸寸的向下移,谢文月早已因为发热和挣扎又把被子折腾开。
鬼使神差的,他轻轻解开了一个结——那结松松垮垮的,一扯下,里头的衣裳就全都散开了,像在故意诱惑人似的。
那里头一双嫩白的奶,颤巍巍的挺着。
……奶头还是破了皮肿着,奶肉上还有没散下去的淤青。
看着可怜又漂亮。
让人很想上去把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