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从未感受过的绵长高潮感受让萧溱快乐得双颊绯红,身体每个部位,从头皮到脚趾都在快乐欲绝地发麻。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射了……这个人到底要令他难堪多少次才肯甘休。怎么还不放过他。萧溱喉咙沙哑地要求霍以翎。「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样被男人抱,是觉得恶心吗?」
「不……不是……」
「那为什么不允许自己好好享受下去?」
「我……」
霍以翎将拒绝无力的男人抱上了床,在那之后,比那跪趴背后位还要令他难为情的姿势,霍以翎都对他用了。
那一整夜,萧溱被霍以翎欺负得乱七八糟的,酒店房间里,帝王尺寸的奢华软床上,霍以翎以将他骨头都要啃尽的气势来回要他。
他整个人都被霍以翎抽送得散了架,控制不住地一次次的快乐高潮抵达让他丧失了全部力气,根本不能离开霍以翎带他去的那个豪华套房房间。
醉酒的他对于这个纵欲的夜晚是如何开始跟结束的,都比较印象模糊,但却清楚地记得了过程中,霍以翎唇的温热、手的多情、跟性器的野蛮。
一整夜里,他一直都被身形健壮的霍以翎紧抱住,他们紧密连结在一起,霍以翎动,他也动,霍以翎射精,他也射精。
一根野蛮热楔快速抽送在他瘙痒的幽穴当中,他不住地因为被深度蹂躏的快感而抖颤,一直放纵地感受着,舒服地喘息着。
因为灼烫情热而满脸汗水的他好几次都在霍以翎射在他体内时,望着霍以翎那张眉宇开阔、轮廓深刻的英俊面孔,在心底害怕地想:这个英俊霸道的青年如此一次次将灼烫精华激射在他的淫穴内,那些热汁将会在他体内种下些什么呢?会种出很奇怪的东西吗?
这样想实在是好傻,下一秒他就开始自我嘲笑,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就算他们这样子放荡地交媾在一起,他也不会损失些什么不是吗。
他又不是女人,不会因为接受青年在他体内的射精,就能孕育出小孩来。
所以他猜自己不仅是他的身体,就连他的脑子都被霍以翎弄坏掉了。这个晚上,霍以翎能在他体内种下的只是些日后都不能被他抹灭的心理欲望罢了。
令他不可逃避地承认:原来这个世界上,每个男人都只是肤浅的性野兽而已。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如此轻易就沉堕在了狂热的情欲中,一次次地妄图贪享更多的肉体欢愉。
萧溱后来是搭早班电车回家的。到家中,已经是第二日了。
日子是个礼拜一,一个星期的最开始。
窗外天气微雨阴霾。岳母住在医院,儿子早早外出上学。简陋的公寓中冷寂得空无一人。在玄关处脱了鞋后,一走进起居室,他就疲倦地倒在了沙发上。
恢复清醒的他在天快要亮的时候,从霍以翎身边偷跑。
那时,霍以翎穿着酒店的白色系带浴衣在他身边睡得很安稳,高雅的脸看起来还是那般安静陌生,令他怀疑昨晚他们是不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事:他扩张的窄穴一次次地放荡感受霍以翎那根热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