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色歌》曰——
色是女人八宝妆,贪恋娇娥不健康。
纣王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枪。
董卓好色长安死,吕布戏婵下邳亡。
人若过分把色贪,袖里藏刀暗损伤。
又有歌曰——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所以,在这部如烟而逝的《乱世英魂》里,有英魂,有幽魂,有鬼魂,有游魂,有色魂,有亡魂,有灵魂,……。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乱世英魂,可魂魂却都是足以引导、教育人如何正道直行而不遁入邪魔歪恶的标本。因为,正面的角色,叫人惩恶扬善、行侠仗义;反面的角色,“多行不义,必自毙。”必遭人之唾骂而远而避之。然而,必须承认,要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是要花费一定的时间、精力和感情,必须要经过一个遭人误解、甚至冒有生命危险的过程;所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正说明了做一名好人是多么的不容易,而小人、坏人却是很容易做而且时常是逍遥法外、得意自在;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小人、恶人终将难逃法网。
俗语道——路遥识马力,日久见人心。看人看到底,不可妄加断言。
要做一名真正的好人,有时就必须不择手段,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甚至是运用阴谋诡计、以毒攻毒、以牙还牙、厚黑之术;当然,这是应该用来对付小人、恶人而必然利用的手段,而且如将它们运用得恰当得体、公正廉明的话,则更能显示出此人乃是仁义无私、光明磊落的大善大德大好之人。必要之时,好人要伸张正义,誓为行善,还必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视死忽如归”;甚至是他要出入红道、黄道、蓝道、白道、黑道、绿道、紫道、青道,粮道、食道、水道、人道、鬼道、赤道、**、阳道、穴道、地道、天道、魔道、佛道、老道、邪道、斜道、甬道、大道、小道、鸟道、猫道、狗道等等等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之中而超脱凡俗,普施人间正义,即使他要和各行各业及至明赌暗娼行淫的人物和道场打交道,但他依然能保持高尚纯洁的仁义道德而不被引诱、同化、陷入火坑、无以自拔!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真正的好人君子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显而易见,古今中外、历朝历代行淫暗娼的行为,诸如“寻花问柳”,“大盗采花”,“游龙戏凤”,“混天无忧客”,都是人间邪恶的坏人坏事,屡禁不止:一直“扫黄打黑,黄黑犹在”;一直“扫黑除恶,除恶务尽。”但黑恶仍然存在。但是,它们在漫长的光明正义的照耀之下,必然也必须让它们日趋渐止!但是,说句心里话,说句大老实话,这又谈何容易?
愿天下的志士仁人,明晓“是、真、善、美,非、假、恶、丑”的界限,弘扬人间正义,除暴安良,驱逐一切邪魔歪恶,“多多行善,必有余庆。”积善行德,厚德载物。
在这场“游龙戏凤,终食恶果。”的序幕即将拉开之前,“好话说了千千万,无非劝人多行善。”应该说,人人都有善根善果,宜多多抑制淫恶之根,而尽心行善不作恶作孽!言意之下,行善要除恶,除恶即行善。
君若不信,但请看——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人行好事莫问前程,有朝一日必然成龙。
人行坏事老天不容,有朝一日必进铁笼。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时机一到,自然要报。
不怕你作恶,就怕你不成。
天下第一险,“自古华山一条路”,西岳华山。其深暗的洞府里,正回荡着幽魂般的阴声。
“哈哈哈……列位可称得天下风月情场老手,今日我们师徒二人将你们四位特邀门下,实有诚心款待之意。”只见法深老佛闪着一双老狐目◎◎说道。
“多谢至尊看得起我等。如有用得着小人之处,愿效犬马之劳。”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人物向法深大师恭维道。
“非是犬马之劳,大师是要你们销魂自在,在这风花雪月的日子里尽享人间美事而已。”阿里耶库在一旁补充道。
“如有此等好事,我等当然乐此不疲。但不知至尊究竟要我们怎样?”那位身着华服的人物接着问道。
“善哉!老衲来问你等。天下美绝之地应在何处?”法深老佛望着这面前的四人问道。
“要说天下美绝之地,我看三山五岳便是人间美景。”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公子回答道。
“善哉!……”法深大师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看那位白衣美色少年,知道他就是江湖绰号“混天无忧客”的纪庆云。但是,他的精、气、神、意和身姿、面容,在法深大师的心目之中,比起他所选中的徒弟慕容天水要逊色得多。虽然纪庆云的回答使他略感满意,但并未完全正中其以下之意。
于是,他望了望身着华服而且身材高大的“寻花问柳”杜春生,问道:“杜寻花,你说呢?”
“哈哈哈……”杜春生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对我们男人来说,人间美绝之地不正是尽在女人的‘双峰’和‘深宫’之处么?”
“哈哈哈……”举座是一片淫声荡语。
“善哉!善哉!杜寻花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说到了归根结底之处。不过,你们俩还未说到老衲的心意之处。不知你们俩对此有何高见?”只见法深老佛又望着另外两人寻问道。
此时的“游龙戏凤”任玉龙和“采花大盗”李海健见法深大师向他俩垂问,不由相视一笑,任玉龙便先开口说道:“以愚之拙见,人间美景尽在险峰危岸之处!”
“嗯!……”法深老佛点了点头,转首向“采花大盗”问道:“李采花!你说呢?”
“哈哈哈……我号称‘采花大盗’,当然我认为人间美景尽在花芯里。你们说是不是?”李海健得意洋洋地向众人说道。
“哈哈哈……”“寻花问柳”杜春生随即接口说道,“李采花所说的‘花芯’,大概等同于我所说的女人‘深宫’吧!”
“哈哈哈……是有这么一点意思。不过我的意思却是一个庞大的宫殿,而不是你所说的女人双腿之间**沟的小小深宫!”“采花大盗”李海健依旧洋洋自得地说道。
“哦?……李采花请明示。”“寻花问柳”忍不住追问道。
“我想各位一定知道,京畿之内有座名扬天下的万花宫吧!”
众人闻听此言,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他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原来还有这么庞大的“花芯”!
“善哉!善哉!知吾心者,李采花是也。”法深大师忍不住离座夸赞道,“李采花乃道出我佛之精髓也。你们三位所说的都有一定(腚)的水平和道理,便我以下之意,便是李采花所言。善哉!老衲再来问你们一件事,很简单,我想列位一定心中有底。”
“究竟什么事?”四条采花淫贼直瞪着四双淫眼○○——望着武林至尊法深大师追问道。
“天下最销魂之处是在哪里?”
“哈哈哈……”“寻花问柳”杜春生忍不住笑道,“我想三岁的小孩也能回答出这一问题。‘销魂桥西销魂楼,酒香四溢有伶优’。”
“善哉!你们都知道京畿内还有个销魂楼,想必你们四位都光临过那片圣地。老衲今天给你们提及这美绝天下的万花宫和销魂楼,我是有意支持你们到这两个地方去逍遥,而且老衲还会重赏你们,最好将这两地搅个天翻地覆才大快吾意。”
“哈哈哈……”“采花大盗”李海健不禁大笑道,“至尊勿需重赏!这等事乃是我们这号人的拿手好戏,‘大盗采花’自有钱财自有销魂处,我们就是指这个吃饭的。如今既是武林至尊看得起我们,纵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不错!”只见“混天无忧客”纪庆云也帮腔说道,“有武林至尊殿后支持我等,不搅得她混混而乱,誓不罢休。”
“太好了!这回,我‘游龙戏凤’又要大显伸手也。”任玉龙不禁擦拳磨掌地说道。
“哈哈哈……”“寻花问柳”杜春生也乐道,“说穿了,我们四位可不都是‘游龙戏凤’么?但愿我们能将这两地的人间美凤一一戏耍一遍。”
“哈哈哈……”四位采花贼又不禁仰天大笑,摇撼着阴森的洞府。
“列位不要过于自信!所谓骄兵必败,不可掉以轻心!”
法深大师冷肃地说出一句,四位采花贼随即止住笑声。
于是,法深老佛接着说道:“万花宫和销魂楼虽说是两处圣地,可你们别不要忘了,那万花公主和名列‘十八教主’之一的销魂教教主,都是两位非凡人物,不易对付;而且销魂教教主和南方九华山幽冥教教主关系爱昧,如果你们惹恼了她,幽冥教主决不会坐视不管的。”
“至尊不必忧虑。”“寻花问柳”却胸有成竹地说道,“销魂教主司马奔,幽冥教主左丘黄,都和我有所交往,在他们之间横来直去,我想我们还是能周旋得过来的。”
“善哉!其实你们的主要目标是要对付万花公主,至于销魂楼应是你们和我们逍遥自在的联络之处。你们要及时向老衲回报你们的成绩以及江湖情报,凡是有碍于我们行事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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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高墙下,万花簇拥,色香逸人。
“公主!宫外有兄妹俩前来求见。”只见“白水仙”前来禀报。
“是兄妹俩?……”程圆圆思索了一下,说道:“请他们进来,我来问话。”
“是!”“白水仙”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这兄妹俩被领进万花宫。
“你们是兄妹俩?”万花公主打量着他们问道。
“是的,公主!”那位男子回答道。
“你们姓氏名谁?何方人士?”公主接着问道。
“小人梅克寒;愚妹梅晓兰。我们来自长白山,久闻万花公主集贤纳士,嫉恶如仇,所以我们兄妹俩特意千里迢迢前来投靠,愿为女主效命左右!”
“嗯!你们有此诚意,精神可嘉。可你们知不知道,我这万花宫,全是接纳天下女中豪杰;男人,我们是不会接收的。”
“公主!”梅克寒像是早已料到万花公主会这么说,马上据理力争道:“小人听说,接贤纳士,不分贵贱,不分长幼,不分男女;况且公主所要对付的是邪恶小人、坏的男人,有用之才的男人,我想公主总不能与之为敌吧!相反,公主如若容纳他们,则会协助公主早成大业。更何况,公主身边还有位曾经大闹洛阳牡丹花会的‘铁手护花使’,他不也是男人么?”
“他(她)是……”程圆圆话到了嗓子眼,又咽了下去,转而说道:“好!梅克寒!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你们兄妹俩要留在我这,总得亮出点本事吧?”
闻听此问,梅克寒拱手施礼道:“公主!实不相瞒,我的祖师爷就是已故莲花教总教主公冶智长,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威震五台横推江河’的老前辈。我向他老人家所学的一技之长也就是八卦莲花掌。”
“嗯!……”公主微笑道,“你可不可以练两手让我瞧瞧?”
“多谢公主赏脸!小人可就在此现丑了——”
梅克寒说完,毫不含糊,运掌推力,腾挪脚步,一掌快似一掌,一招快似一招,“啪啪啪啪!呼呼呼呼!”一阵寒风通梁绕殿。眨眼功夫,他已练过八八六十四招。于此同时,梅克寒已如行云流水般地收腹含胸、立稳脚后根,而且是气不带喘、面不更色。你还别说,这梅克寒果然有点真本事,直惹得万花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的这位阿妹,有何技长?”万花公主向收身而止的梅克寒问道。
“回禀公主!”梅克寒当即说道,“愚妹晓兰,不仅会我这莲花掌,而且他(她)的日月双剑可称得天下一绝。”
“日月双剑?!……”万花公主不禁来了兴趣,说道:“我曾听说过日月神功,日月双剑还是头一回。”
“既是公主头回听说,要不要我耍几招,好让公主开开眼?”只见那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子终于声色细腻幽兰地开口说道。
“好!梅晓兰!亮出你的日月双剑,我倒要好好观赏一番。”万花公主笑容可掬地说道。
“是!公主!”
于是,梅晓兰立身抱拳,随即身形一转,早已从左腰间抽出一道寒光闪耀的宝剑。眨眼之间,这道寒光漫天飞舞,直至化作一轮寒光明月,令人神往不及。接连之下,“光盘”又重新化作一道寒光,嘎然而止,恢复它的本来面目。但是,就在这欲止非止的一刹那,这道寒光又飞剪而出。只见是两道寒光早已稳稳攥在梅晓兰的左、右手心!
“哇!……”此时的万花公主不禁赞叹不已——原来梅晓兰手里是双剑合一的鸳鸯剑,难怪她兄长说她会日月双剑。看来,这日月双剑果然有其奥妙所在,它简直能令人神往着迷。
再看这时的梅小姐,她首先身姿飘摆,舞了几招攻守之势;便猛然又振翅而飞,两把寒剑的锋茫简直如蝉翅一般。一个“孔雀开屏”,凛然而立!
然而,梅晓兰并未就此而止。她的双手已开始隐隐而动,两道寒光各自四散而开——先是45度……90度,直至180度的扇形在空中飞旋;眨眼间,梅姑娘以她的左、右手心为园心,已把两柄寒剑飞耍成两轮“光盘”,正犹如是“日月”在回光返照,又如两面银光闪闪的切割飞轮在凌空旋转!
在场的万花公主、梅克寒以及众位“宫花彩女”都不禁被眼前这段精彩的表演给迷魂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日月双剑。但是,梅晓兰的日月双剑舞得依然是有增无减。倾然间,那已摆动得似如两轮“光盘”的剑形再次四处而开。只见她的左、右手心里俨然似在捧托着两只寒光闪闪的“光球¤”,两柄寒剑早已被她耍得出神入化、有形无实。
就是这两只左右飞旋的“光球¤”,使得在场之众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日月”,联想到了这剑法模仿大自然的神奇功效,正是这一道道、一轮轮、一团团的“光芒(茫)神剑”,从而映衬着它那名副其实的名字——日月双剑。
“好!……好极了!”程圆圆忍不住失声叫道。
终于,梅晓兰收身立形,双剑合一,返还入鞘。
“嗯!……”万花公主不由起身说道,“你们兄妹俩可以留在万花宫了。”
“多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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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难表两头事。此时的京城东部销魂桥,即横跨在灞水之上灞桥西畔的销魂楼,自有自在逍遥者。
“哈哈哈……真没想到,李采花和纪庆云假扮兄妹,竟然顺利地瞒过万花公主,从此卧入万花宫。果然是名不虚传的‘采花大盗’和‘混天无忧客’。这回,可有他俩享受不尽的花花娘子了!”杜春生不免有些羡慕地说道。
“杜大哥不必总是羡慕别人。所谓‘寻花问柳’和‘游龙戏凤’,如今不也是自在逍遥地坐在销魂楼上饮酒么?”任玉龙向老杜提醒着说道。
“哈哈哈……你我已饮酒多时,也该游戏一下这楼中之凤了。”杜春生喜笑颜开地说道。
“此计甚妙!玉龙我正有此意。”说着,他仅向旁边挥了挥手。顿见数位穿红挂绿、姹紫嫣红的青楼女子咿咿呀呀而来。
“来吧!小娘子,我的小美人,陪我共饮此杯。……”
“很好!你们几位可是笼中之凤,可要等候好我们这两位大爷。”
“哟——瞧你说的,我们这些姐妹,哪个不是对你百依百顺,要怎么就怎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
“是吗?”杜春生不禁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怀里的女人说道,“我现在想让你脱下你的上衣,你也敢做吗?”
“这有什么不敢?”说着,那女子合慢慢解开胸怀,一对丰挺乳白的玉峰顿时含苞欲放,令人两眼发直——于此同时,杜春生早已游手入内,如“拨草寻蛇”般地抚弄不停。几经之下,这女子便感觉全身热血沸腾,双乳之间气流回旋,令她急急喘息抖动。渐渐地,她慢慢合上双眼,广阔无垠地徜徉、陶醉在杜春生的胸怀和抚摸之间。
这正是:人间万事皆已休,唯吾春情遍体香。她只感觉到,阵阵快意如小溪清水流过双峰、玉府……直至回流到她那双丰韵白嫩的玉腿阴间,让她感到阵阵春潮涌动、**高涨。陡然间,杜春生暗运掌上功力,大加抚弄、按磨,势如惊涛拍岸、浊浪排击;就是那女子的身姿玉臀也情不自禁狂颠乱扭,以全身的姿态感应着这让她留恋忘返的一切……
这里暂且不说“寻花问柳”杜春生如何如何,再说此时的“游龙戏凤”任玉龙早已左抱一位、右搂一位含嘴咂舌地直入厢房。片刻功夫,那两位女子早已在香床上赤身裸体地撕扯着任玉龙的衣着,一片淫声荡语,香床颠波沛漓……
而就在外间的酒桌旁边,其形其状更是令人耻目忍看、作呕欲吐:只见“寻花问柳”杜春生已把怀中女子剥得一丝不挂,掀翻在座,举腿搭在双肩,一张贪婪的嘴巴一股脑地深入女子的两胯阴间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很快,杜寻花又跨腿而上,将”那话儿”“单刀直入”、“轻车熟路”一般在便插进女子的深宫内宅。几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剧烈研磨抖动,这对阴阳之体之物便在桌椅上争相大战不休!
内房香帐之内,一名赤身男子正在不辞辛劳地摆弄着身下两位女子。只见是——其”那话儿”来回穿梭(索)在一位于女子的阴宫内院,而他那张**之嘴却在另一位女子的面颊、嘴唇、双乳和阴胯之间反复吻别!好一派“游龙戏凤”任我行,玉润身姿我为龙。
于此同时,这两名**女子更是不知羞耻地扭动腰身玉体任之抚弄,任之摆布,仿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她们很快活、很舒心——世事概不论,春销值千金!更何况她们本身就是受人摆弄的销魂女子,侍候男人、卖淫陪唱、大赚色钱……正是销魂教主所教导她们的桃色义务和道义,遁入此教,岂有不淫不娼不从之理?否则,岂不是不知行乐而自讨苦吃?不是遍体粼伤地被打入地藏幽冥地府,便是死路一条!世上有无数的青春貌美之女莫名其妙地悄然而逝,十有八九,在这销魂红楼和幽冥地府,便能寻见她们的身姿或是痕迹和幽魂……
可怜可叹!一代淫窝色府,豢养着这一双双、一对对畸形怪状的**之相,干尽了天下万恶之首的千姿百态;其实,那狗男狐女的淫乐,归根结底是吮吸着天下贫苦劳动人民的血汗,他们的淫乐是积垫在天下万民的痛苦之上,必将难得善终善果。
请君且看:人间无道不为高,无边风月过眼底。是是非非多少事,九九归一宜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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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公主!销魂楼又出现色狼!”只见白丁香进前禀报道。
“哼!这个销魂楼,干的都是丧尽天良之事!这回,我看她万山红怎么向我交待?”万花公主不禁起身说道。
“公主!要不要启奏皇上?”白丁香接着问道。
“不必!你们几个随我去就够了。”程圆圆说着,动身就要走,转眼瞥见新近入宫的“梅花使者”梅克寒,说道:“你也随本宫一起去!”
“是!”梅克寒顿时低首答应。随后,他用他那绽露着凶光的阴眼看了看万花公主的背影,便也只好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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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东百里开外,华山险峻,挺拔在黄河、秦岭之间。悬崖峭壁,令人望而心惊胆寒。
“法深大师!”只见阿里耶库尔在华山洞里冷森地说道,“我们按下的四根钉子已经在发挥作用。”
“善哉!让她万花宫和销魂楼、幽冥教之间恶战吧,我们自可坐山观虎斗,名利双丰收矣!”
“哈哈哈……”
就有这华阴洞府之内,法深老佛、“燕山浪魔”和阿里耶库尔又开始放声狂笑。这魔鬼的宫殿里又充满唯恐天下不乱的得意笑声。虽然,这所“魔鬼”的宫殿依旧在笑声中动摇着,可又有谁知道,它究竟还能坚持多久?魔鬼的笑声,又在几时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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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道“二月二,龙抬头。”这应是万物复苏的开始。又有言说“二月二打雷,稻尾较重捶。”二月初二是土地公的生日,这一天若是打雷,可卜测早期稻谷丰收。
如今已是大梁皇帝朱晃(朱温?朱全忠)开平二年,即公元908年,也即长安天子安庆二年二月初二,但不知这乱世之中的二月初二之日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开始呢?
京城东畿,销魂楼外,人来人往,生机一片。恰似一派“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万花公主带着一男两女三名随从川流而入,遁入销魂楼的内宅府院。府院里人来人往,欢闹非常。公主一行人的到来,并没有引得多少人注意。
正行间,程圆圆陡然眼光闪亮,她竟然在人流之中望见一位她朝思暮想他也不会到此处来的人物,她感到甚是吃惊,疑团顿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