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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取道汴梁(2 / 2)

此时,“飞天神龙”又回头向张云海和孙可行两兄弟问道:“我们去吃饭,中不中?”

“中!中!”两人微笑回应。

于是,耶金风、张云海、孙可行三人一组,沿着北大街寻行而去。

东方的晨阳斜射在东西大街之上,拖起着长长的身影。渐渐地,街上的行人开始熙攘起来。吴天霸等三兄弟牵马行走在人群当中,俨然一派来自异方的侠客。虽然他们各自装作一副溜街闲逛的公子模样,却依然挡不过凡人的眼光。他们三人的到来,早已引起大街旁边一个头戴破草帽老乞丐的注意。虽然这老乞丐蜷缩一团坐于街头,但他那一双神光闪亮的眼睛却在透过草帽边缝寻视着街上的一人一物。谁也不知道,这名不起眼的老乞丐竟是名列“四大帮主”及“四大丐主”的东丐帮(丐)主东郭清!

无独有偶!大街北沿“京香酒楼”之上,三位一边品酒一边环视街景的双枪客,也察觉吴天霸等三兄弟的到来。但是,这三人也没有逃过东丐帮主东郭清的眼光。他心中明白,这三位就是江湖上占有一绝的淮阴“双枪三兄”——正是“双枪无敌”叶振淮,“双枪不败”叶振海,“双枪夺魂”叶振江。

非但是这对面酒楼之上的“双枪三兄”,而且东郭清身后“东京酒楼”之上的的“风雨二侠”,他也已经是了如指掌!他心里知道,这两位来自幽州、云州的“风雨二侠”已到汴梁城足有八日,几乎每天都会在这大街南沿的“东京酒楼”暗中品酒赏色。这“风雨二侠”,一个姓甘名上山;一个姓迟名上海,都是武林界的一流高手。如今他们光顾汴梁城,无非也是为武林界掀起的一场浩劫而明察暗访至此!

然而,吴天霸等三兄弟行走在人群之中,早已眼观六路,耳闻八方。对于大街上下、前后左右默默注视他们三人的无名侠客,他们并不是没发觉,只把他们当作过眼烟云。

这时,只见“卷地风”黄世英神秘笑了笑,冲吴天霸和欧阳青风说道:“我看这里的一切都很莫生。哪象三哥对此地如此熟悉,你还有位集市边的朋友去拜访!”

“六弟!休要乱说!”“铁扇公子”轻声制止道。

然而,“卷地风”未听劝阻,依旧若无其事说道:“更可笑的是,二哥刚到城门下,便被人攀成表亲,这就是名人效应。我想,再过一会儿,二哥的老表就有百八十了。”

“你胡说什么?”“追命刀”低声喝斥道。

可话说来也巧,他们三兄弟的这几句言语,恰巧被那个手持折扇的半调子公子听得一清二楚。他赶忙用折扇一敲手心,惊喜地合计道:“莫非他就是吴天霸?!……”

于是,这半调子公子急忙拨开人群,冲到吴天霸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足下就是江湖上人称‘追命刀’的吴天霸?”

这样一问,顿时招引许多行人围观,直直挡住吴天霸等三兄弟的去路。一时之间,吴天霸被问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坏了,遇见个倒霉蛋、扫把星,被他识破,他岂能在这大道广众之下暴露身份?还是欧阳青风反应敏捷,当即一口咬定(腚)吴天霸就是钱子厚,说道:“你认错人了。他姓钱,名子厚。”

“对!他是钱子厚!哪是什么无(吴)天霸!无法无天的大恶霸还会站在这与你说话?早就把你杀了喂狗!”黄世英也帮着说道。

“是啊!小兄弟!你认错人了。我怎么可以和那赫赫有名的‘追命刀’吴天霸相提并论?”吴天霸也顺水推舟作出回应。

然而,挡在他们三兄弟面前的半调子公子依然半信半疑,继续说道:“看你这身装束打扮,倒是很像他的。”

“我哪点象他?他是啥模样?你见过他?我也很想知道!”“追命刀”故作惊讶道。

“哦!对了!”半调子公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刚才你这位老兄不是说在城门口被人当成了表亲么?照这样说,你还是‘追命刀’吴天霸!”

“我说这位公子!你很烦人!”“铁扇公子”有些不耐烦,火道:“我们有急事,别拦我们的道。”

说着,欧阳青风吆喝着便向前开道。

“哎!哎!我想问个明白!”半调子公子有点尴尬。

“没关系!咱们边走边谈!”黄世英说着,便拉起身边这位蓝衣公子向前走。

一时之间,吴天霸和欧阳青风便顶着人群直往前行。两旁围观、听看热闹的行人不得不一一让开道路。

恰在这时,吴天霸等人突然听到前面有人高声吆喝道“滚开!滚开!快滚开!看不见你家老爷来了!”

于此过后,猛听见前面的人群之中有人高喊道:“快跑!刘大横来了!”

刹时间,街上的行人“哗”然一声,全都向两旁躲闪。直把吴天霸等三兄弟亮在大街中央。

且说和黄世英行在一处的半调子公子见此情形,也不由神色慌张,说道:“快走!刘大横来了!”说完,他不顾一切便钻进街道北旁的人群。

再说这牵马站立在街道中央的吴天霸等三兄弟,远远望见东方大道上有个手托鸟笼的光头黑衣家伙大摇大摆地向他们这边走来。在这光头家伙身旁,还紧跟着四位膀大腰圆、胸毛绽露的彪形大汉。再往后,便是一帮二流子打手,威风凛凛,势不可挡,大步流星奔西而来。

霎时,整条大街上一片寂静。只有这伙人传来的脚步之声在操纵着整个大街的气氛。

此时的吴天霸等三兄弟见此情势,也赶忙牵马靠在路旁,等候这列行人通过。

然而,就在那领头的光头刘大横快要走到吴天霸等三人跟前之时。突然,“咴——咴——咴——”。黄世英手牵的枣红骏马猛地对着这伙行人一阵仰天长啸!

这一叫,绝是非同小可!顿时划破满街的寂静,好一个“一鸣惊人”之状!谁也没有料到,那手托鸟笼的光头家伙竟吓得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一不留神,其手中的鸟笼“啪”地摔落在地,一直向前滚到黄世英脚下。

这一阵情景,街道两旁的人群虽然也为之一惊,但是,他们看到这没人敢惹的土王爷竟吓成这般模样,全都禁不住哄然大笑起来。但是,他们的笑声还必须赶忙刹住,更不敢去直视刘大横。

一时之间,光头刘大横被这一惊一笑恼羞成怒,便用破锣似的公鸭嗓子怒喝道:“哪家贼驴!给我宰了!”

再说刘大横身旁的一群打手们,看到主子被惊吓成这般模样,早已是横了鼻子竖了眼。现在他们听到主子命令已下,当即就有三人抽刀奔向黄世英。

等到这三人奔到黄世英面前,不容分说,举刀便劈向黄世英手牵的枣红骏马。然而,令众人惊奇的是,那三人的大刀举过头顶之后,却迟迟不往下落,三人木然而立!谁也闹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大街上下,早有明眼之人看出,“卷地风”黄世英早已使出闪电快手,一一点中那三个家伙的肋间穴道,使他们动弹不得。

此时此景,街道两旁的人群一阵惊喜一阵忧,将目光全注视到那一身武士装扮的黄世英身上。但是,他们更多的人是为此人悬起颗颗忧心——“这人就要倒霉了!”

话说此时那位受到惊吓又遭到众人嘲笑的光头刘大横,他见前去的三名打手被高人降住,心中更是恼火。心想:“好啊!你竟敢给老子来这一手,真是瞎了他娘的狗眼!你也不睁眼看看老子是谁?就是那徐观天还得让老子俺三分!你这不知好歹的外来货,我岂能容你!”

想到这,刘大横又怒喝道:“铁头!你给我上!”

话音刚落,刘大横身边的一名彪大汉几步走上前来,“啪!啪!啪!”三巴掌便把三个举刀的家伙打得弹出丈把之远。顿时,那三个家伙“哎哟!哎哟!”地从地上滚爬而起,纷纷躲在主子身后。

随即,这名彪形大汉举掌便拍向枣红骏马的头顶。说时迟,那时快。黄世英还没来得及去挡,早见吴天霸上前一把攥住彪形大汉的手腕,不亢不卑地问道:“请问,你为何要杀此马?”

“你少管闲事!”彪形大汉喝道。但是,吴天霸一只有力的大手就像铁钳一样咬住他的手腕,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凭什么杀?!它叫的不是时候!”只见土王爷刘大横走上前来声嘶力竭地喝道。

闻听此言,“卷地风”黄世英不禁笑盈盈地冲刘大横说道:“老兄!我这是匹非常通人性的宝马!它一见到您来了,便为您鸣号开道,何罪之有?”

“混帐!你是什么东西?你知道老子是谁?竟敢侮辱我?”

“这说的哪里话,我岂敢侮辱您老?”黄世英还是喜皮笑脸说道:“我当然知道您的大名!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土王爷刘大横!”

“吆呵嗬!你是何人?怎么认得我?”刘大横不禁惊喜问道。

“哎呀!久闻大名,大街小巷认识您刘爷的人简直是太多太多!”“卷地风”继续美言道:“实话告诉刘爷,我也姓刘,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我今日是特意来拜访您的,有要事相谈。”

“你也姓刘!拜访我?什么要事?”刘大横有些莫名其妙。

“走!这里说话不方便,到你府上再作细谈!”黄世英边说边亲热地拍着刘大横的肩膀。

“走就走!”刘大横干脆向身边的众人一挥手,倒真的随黄世英往回走去。

这情况的突变,那名彪形大汉一时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好从地上捡起鸟笼,跟随主子东去。

这下,大街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行人开始指手划脚地边走边谈。

再说那“追命刀”吴天霸正弄不明白六弟黄世英这表演的是“哪山(三)出子”,回首一瞧,竟不见三弟欧阳青风!随即,他又赶忙向四周寻望,毫无三弟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吴天霸不禁暗自吃惊,怪不得老三这会儿一直没吱声,原来他也跑了!真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

于是,吴天霸索性牵起六弟的骅骝驹和自己的黄龙马,扭头拐进另一条伸向北方的街道,去寻找老三欧阳青风。

且说“卷地风”黄世英一路上与刘大横说说笑笑,犹如多日不见的好友,早把刚才的不快之事忘于脑后。

不知不觉,黄世英随着这帮人已来到刘大横的府门之下。

这时,刘大横突然一拍光光的后脑勺,说道:“哎呀坏了!刘公子!你我光顾着高兴闷头走路,你的朋友怎么没与你同来?”

“哦!”黄世英赶忙回头寻望,果然不见二哥和三哥。见此情形,他心中不禁暗喜:“这回我可要脱身喽!”

想到这,“卷地风”随机说道:“刘爷请先行入府,我去找我的两位同僚,很快就回来。”

“哎——你不用去!”刘大横反而亲热地拉着“刘公子”的胳膊,说道:“我差一个家仆去找,不就妥了?”

“不必烦劳刘爷!”黄世英挣脱刘大横,拱手施施礼道:“如果我好久不能回来,就请刘爷不必再等小弟。”

说完,黄世英便大步流星,沿街西去。

见此情形,刘大横却冲着“刘公子”高喊道:“哎!哎!我说伙计!你一定要回来!今天老子设宴款待!快去快回!”

“卷地风”闻听刘大横的客套之话,再次转身拱手说道:“好!小弟承领大哥一片盛情!我们不见不散!”

“好!老伙计!不见不散!”刘大横说完,领着他的一帮打手踏门而入。

再说黄世英拐了一道、又一道弯,然而,他的五位哥哥一个人影也没有。这使他极为不快!心里暗道:“二哥和三哥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俩眼睁睁看着我和那地痞恶霸刘大横横一起走去,就丝毫不为我担心?若不是我能言善辩,化解此事,怕是我们三个的麻烦就大了!……也难怪我当时没来得及招呼他们两个,原来他们两个早把我丢到九霄云外。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难道他俩牵着我的骅骝驹去找大哥了?还是他俩怕惹出麻烦躲藏了起来?早知如此,我何必花言巧语从刘大横身边脱身,倒不如随他进府去喝酒聊天!……唉!这两个可恶的,有再大的事,也该丢下我一人不管!……唉!真不够意思!真不够哥们义气!……”

黄世英正闷闷不乐地往前边走边想,忽听前方不远处有人在高声讲述道:“嗨!若不是那位挎剑的黄衣小伙子向前说了几句好话,刘大横今日又要大开杀戒!”

“挎剑小伙子?!他是谁?他竟敢去碰这土王爷?”旁边一个人寻问道。

“是啊!这刘大横一向横行霸道,蛮不讲理,他能听从那小伙子?”又一个人半信半疑地问道。

“嘿!嘿!嘿!”坐在“一碗茶社”门旁长凳之上的主讲者诡秘一笑,振振有词地说道:“这就叫无人不成事,无巧不成书。”

“有何巧处?”接着有人追问。

“刘大横要杀的那只叫驴,咳!其实不是驴,而是一匹好马!这马正是那位挎剑小伙子的。而那小伙子声称也姓刘,是特来拜访刘大横的,还将刘王爷虚夸一通。随后,他们俩便手挽着手打道回府了。”

“哇操!原来是土王爷的狐朋狗友,他当然不会撒野了。”

“嗳!说那小伙子是刘大横的狐朋狗友嘛,我看倒不像。我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大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

“和那小伙子同来的两个牵马武士都没有随同刘大横回府,而是一个个牵马离开。特别是那位腰挎大刀的汉子,他牵着两匹大马进了张家巷!”

“张家巷!二哥去了张家巷?”黄世英在这伙人群之后自语道。

恰在这时,只听那位主讲者又朗朗说道:“各位!各位!故事到此暂停!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接着讲!”

见此情形,黄世英随即加快脚步,准备去张家巷寻找二哥吴天霸。几经寻问,他终于来到张家巷。

没走多远,黄世英便在一家上书“乐天酒楼”的大门前看到自己的枣红骅骝驹和吴天霸的黄龙马。顿时,“卷地风”心中暗忖道:“好哇!吴二哥!我好不容易才寻到你,你却还能安心在这填肚皮!看我非戏耍一下你不可!”

想到此处,黄世英踏进“乐天酒楼”大门,扯着嗓子便高叫道:“钱子厚来了吗?钱子厚!”

“哎——,来——啦——”

随着里屋传来的一声畅快的长叫,只见一名店伙计肩搭着毛巾一溜小跑来到黄世英面前。他看到面前这位腰挎佩剑、气度不凡的武家公子哥,立即犹豫(预)了一下,说道:“店小二我就叫钱子厚!客官!我看您是位外方人士,您怎么知道小的名儿?”

黄世英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他本想捉弄吴天霸一顿,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真的碰到一个货真价实的“钱子厚”。真是滑、滑、滑天下之大稽!比、比、比结、结、结巴说话还还还有有有意思!然而,他马上微微一笑,冲面前的店小二说道:“是这里的一个朋友向我说的。听说这乐天酒楼的店伙计钱子厚,也就是你了。招待顾客是令人乐不拢嘴,天天愿来。所以这里就叫乐天酒楼!”

“哎呀!客官您可真会说!正道出我们这‘乐天酒楼’一名的由来。今日有您前来,又使我们寒舍蓬蔽生辉啊!”

“哪里!哪里!”黄世英一边寒暄着,一边向四周寻视,并没发现二哥吴天霸。但是,他心里知道,黄龙马和骅骝驹就在门外,吴天霸一定就在附近。于是,“卷地风”顺水推舟地说道:“钱子厚!请你给我准备一些酒菜。”

“好来!马上就到!客官您先请坐。”店小二说完,便一溜烟地射向了里屋。

此时此景,黄世英微笑着找张板凳坐了下来。然而,他的内心早已又犯起嘀咕:“门外有两匹马,不见三哥的花色赛龙驹!如此说来,三哥并没到这!但是二哥理应在此,为何不见他的影子?难道他俩都去找我了?或是二哥到了楼上?……转眼间的事,真难琢磨!”

“来——啦——四菜一酒——”

店小二钱子厚又一声诱人的吆喝,顿时打断黄世英的思索。

“卷地风”闻声望去,只见店小二行走如飞,端着一盘酒菜眨眼间便跑到他面前。随即,店小二一边往桌上端着酒菜,一边笑容满面地说道:“这天是热的,人也是热的。请客官用这良(凉)酒凉(良)菜来解解闷热和肚饥!”

黄世英听了店小二钱子厚的这阵唠叨,心中不觉暗笑:“这酒一到肚中,便会生热,说什么凉酒解热?”

于是,黄世英没答理这些话,紧接着问道:“店家!你见没见到一位挎刀的汉子来过这?”

此时,店小二已放好酒菜,摇摇头说道:“没见这样的人来过!我倒希望您这样挎剑的公子哥来这。”

“你要找的人在这!”

黄世英猛听身后有人冲他喊了一句,急忙回头一看,果然见二哥吴天霸已站在他身后。

见此情形,店小二忙用手巾掸掸长凳说道:“噢!客官请坐!你们是老相识!”

于是,吴天霸一边应诺坐下,一边说道:“伙计!再弄些酒菜来!回头我还有兄弟要来。”

“好来!”店小二应声而去。

时辰不大,店小二钱子厚又送来吴天霸所要的酒菜,便又忙着去招呼别的来客。

这时,黄世英终于疑惑地向吴天霸问道:“据我所知,你也和老三走散。老三啥时离开的你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一会就要来这?”

吴天霸听了,微微一笑,反问道:“我问你,你是怎么进得这乐天酒楼的?”

“哦!……”黄世英恍然大悟,说道:“是门外的两匹马招引所致?”

“正是如此!”吴天霸接口说道:“青风弟见到这两匹马,必会知道我俩在此!”

“不过,三哥会不会去找大哥他们?”黄世英寻思道。

“我想不会!”吴天霸十分有把握,说道:“青风不会走远!他很快就会回来。”

“哈!哈!哈!你们俩人倒在这里逍遥法外、自在快活了。”

这一阵熟悉的声音,顿时惊动交谈之中的黄世英和吴天霸。两人急忙扭头一看,只见欧阳青风满面春风摇扇而来。

“怎么样?说曹操,曹操就到。三弟快请坐!”吴天霸不禁乐呵呵招呼道。

此时,只见欧阳青风边坐边说道:“我想你们两位一定想知道我去了哪里!”

“不错!三弟!”吴天霸紧接着说道:“你连声招呼也没打,便从我身边溜了。谁知道你去哪?”

“铁扇公子”闻听此言,神秘一笑,道:“我去打听一件要紧的事。”

“什么事?”

我到衙门里问一个差役,他说那名锦衣卫递交公文,便又南下扬州。”

“那锦衣卫去了扬州?”吴天霸不禁惦量道。

“所以说这事很奇怪!”欧阳青风继续说道:“大哥说,那南城门的守门官没见到这锦衣卫出城。以此来想,这锦衣卫不是从东门出城,就是还留在城内!”

“留在城内?!”黄世英惊异道:“消息可靠?”

“可什么靠?推断而已!”欧阳青风随即又神秘莫测地说道:“说不定,他就暗藏在这乐天酒楼!”

“卷地风”闻听“铁扇公子”的竦听之言,下意识向两旁瞅了瞅,说道:“三哥开什么玩笑!你这是危言悚听,存心吓唬我这胆小的。”

“呵呵呵!”欧阳青风不由乐了,笑着说道:“我是开个小玩笑。不过,我也是提醒我们注意,这样的事不能说没有,但也不可不防。”

“三弟言之有理!”吴天霸点了点首,说道:“我们是应该多加留神。”

“对了!六弟!”欧阳青风转而问道:“你是怎么从刘大横身边逃脱的?”

黄世英闻听此问,得意洋洋,说道:“哪还用上逃脱两字。我是大模大样地走过来的。而且他还要设宴款待,等着我这位刘家公子哥去赴宴呢。”

“哈哈哈!”“铁扇公子”又是大笑,道:“你这个鬼子六,尽会耍滑、动脑筋!怎么,这回你又改黄姓刘,与刘大横攀上亲!”

“不是我黄某人攀亲!本来嘛,天下大刘是一家,我们都是炎黄子孙、更是汉家子孙。我只是为解当时之危,所以才编谎姓刘,并说我在洛阳府任捕快,他刘大横倒真的相信。而且他还设酒等待,要我一定要去。”

“你答应了?”欧阳青风追问道。

“当然答应!他还让我请你们二位去赴宴。哈哈哈!你说这事闹得多滑稽!”

“你打算还去不去?”吴天霸望着黄世英的得意之态问道。

这时,“卷地风”不由放下筷子,说道:“我想,那刘大横虽然是个地痞无赖,可总还有可为之处。也许有朝一日,他还能为我所用!更何况,多一家朋友,总比多一家仇人好!”

“这么说,你还想去与他交涉一场?”“追命刀”直盯着黄老六问道。

“不错!”黄世英直言不讳地应道:“我很不愿违背他的一片盛情,给他留个遗恨百日。而且我已经答应人家,若不去,岂不败坏我的德行?”

“哈哈哈……就你这德性,已经够坏!”“铁扇公子”摇扇大笑。

“对好人要好,对坏人要坏!我就这个德德德——性!有何惧哉?”黄世英打趣地说道。

然而,此时的吴天霸却稍稍点了点头,他认为六弟确实该再去一下,这样也不碍事。于是,他便向黄世英说道:“既是你和他已经约好,我看你理应再去一回。不要让人家背后说你不守信用。不过,你必须快去快回。”

“是啊!”欧阳青风也赞同道:“他既然对你真诚相待,你怎么可以无礼负约!更何况,他是请你去吃酒,何乐而不为?”

“好!既然两位哥哥都赞成(诚、承)我去,追命不如从命,那我就到刘府溜达一趟。二位兄长请在此稍候,愚兄去去就回。”

“卷地风”说完,便快步踏出酒楼门外,牵起自己的枣红马,跃马奔东而去。

昔时贤文曰: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是亲不是亲,非亲却是亲。

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相逢好似初相识,到老终无怨恨心。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

只怕人情两面刀,强中更有强中手。

就在“铁扇公子”与“追命刀”在“乐天酒楼”里对酒畅饮之际,他们哪里知道,六弟“卷地风”黄世英此次前往刘府赴宴,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一场什么样的命运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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